()另一個長的尖耳猴腮的修士一臉笑意,「嘿嘿,我石城什麼時候騙過兩位師兄,師叔說了,跟那小子一起住的見到了就揍,一切有他擔著。(鳳舞文學網)你看,咱們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
听到他這麼說,秦默月與林洛熙兩人雙眸中同時閃過一絲精光。而秦默月卻也有些驚愕,師叔?跟那小子一起住的?
那小子是不是指的自己?若是自己,那麼他們口中的師叔是不是就是那個娘娘腔好男色的王全?
想到這,秦默月心微微一沉,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林洛熙傳音道,「習師弟,跟上他們。」
秦默月點頭,看著三人走出了些距離,才與林洛熙兩人悄悄跟上。
直到幾人走到了空明派的後山,那里人煙稀少,秦默月兩人藏在樹後,看著周圍。秦默月心里心道,這真是個殺人銷贓的好地方。
正這般想著,那三個修士便拿出一個儲物袋,將其中的東西倒了出來,仔仔細細的分成三等份,一人拿一份,均是笑的合不攏嘴。
看起來那里頭雖然靈石不多,但符?和丹藥卻比尋常的煉氣八層修士多一些。想來平歸也是有些背景的,不然以他的實力,也不會積攢這麼多的身家。
而這時,秦默月卻想起什麼,略帶詫異的看了眼身旁一直不吭聲的林洛熙。她手腕上的玉鐲是隱匿氣息的法器,跟蹤的時候自然不會被人發覺。好在空明派發的道袍袖口寬大,可以將其遮擋,不然秦默月還真要頭疼一陣。可是林洛熙是怎麼也將氣息隱匿這麼好的,讓她十分的好奇。
只不過人家是修煉的特殊功法還是擁有一些隱匿氣息的法器法寶,這些事情就算是秦默月自己也是不會說的。雖然好奇,但她也沒有問出口,只好別扭的忍住,傳音道,「林師兄,動手!」
話音一落,兩道身影從樹後沖了出來,驚得那三人連忙後退。
林洛熙手執長劍,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三人,「儲物袋留下,人可以走。」
那三人先是一愣,其中一名煉氣十層修為的修士掃了幾眼秦默月兩人,見他們兩人也是煉氣十層的修為,頓時沒有之前的驚慌。
「哼,兩個人就想搶我們三人的東西,自不量力!」
說著,那三人紛紛祭出法器,朝著秦默月兩人攻來。
秦默月過去常常與妖獸打斗,斗法自然高明的很。而林洛熙在之前擂台賽的時候就引起了秦默月的注意,他是以第一名的成績進入空明派的,對于他的能力,秦默月還是比較信任的。
兩人雖然是第一次聯手,但是默契還算可以,一一擋下那三人的攻擊,然後以迅雷之勢迅速反擊。
那三人在斗法上明顯不如秦默月兩人,雖然手里拿著上品法器,但是斗法的差距在那,也不是有個高階法器就能完全彌補的。
不過也要多虧他們三人手中的法器是上品的,不然還真的在秦默月兩人手中堅持不了這麼長的時間。
秦默月出手快準狠,雖然是同門,但是她卻招招落在要害之處。她這樣的做法嚇壞了那三人,甚至也讓與她一起的林洛熙微微側目。
平日里看這個習默師弟笑眯眯的十分溫和,沒想到動起手來,跟變了個人似的。
他哪里知道,在森林中的時候,秦默月與妖獸打架,若是不朝著要害地方打,死的可能就是自己了。長時間在那種狀況下與妖獸斗法,讓她養成了出手狠絕的習慣,著實不是一時半會能反應過來的。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三人便受傷倒地,沒有了戰斗力。
林洛熙上前將三人的儲物袋拿走,而且沒忘了拿三人手中的上品法器。那三人十分憤怒的看著林洛熙,仿若用眼神能將他殺死一樣。
而秦默月的注意力卻不在這些東西上,她走到石城身邊,一腳才在他的胸口。手中的銀色短劍指著其喉嚨,雙眼中泛著一絲陰寒與殺意,「你為什麼要打傷平歸?」
石城原本還想裝下硬漢,狠狠瞪了眼秦默月。而這一瞪,帶給他的卻是一個砸在耳邊的火球術,炙熱的高溫燎焦了他的頭發,耳朵也被燙的發紅。
他驚訝的叫了一聲,連忙搖頭,「不是,不是,我們只是奉了王師叔的命令,若是見到與你同住的人,就上去揍他,直到你出來為止!」
秦默月眉毛輕挑,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接著問,「我出來又如何?」
石城這次回答的干脆,「他說要是看到你出來,就用他給的傳訊符告知他一聲,然後我們手中的上品法器就真正的歸我們了!」
原本沒太注意這邊的林洛熙听到石城的話,露出一個略帶驚訝的神情,他看著秦默月,問,「習師弟,怎麼回事?」
秦默月搖搖頭,然後問石城,「他可還讓其他人這樣做了?」
石城連忙搖頭,「沒了,畢竟你只有一個人,有我們三個就足夠了。」
听到他的話,原本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了一些。她一腳將石城踹到一邊,看了眼一旁已經將東西分好的林洛熙,心中有些不確定現在應該怎麼做。于是,她便傳音給林洛熙,「現在要放了他們嗎?」
原本若是不牽扯王全,將他們放了便放了,倒是沒有什麼。
可是如今他們三個承認了是王全指使他們引出自己,若是放他們回去,他們定然會跑到王全那告狀,然後恐怕她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畢竟,搶奪同門法器這種事,在門派中可是要嚴懲的。
林洛熙原本也是打算將他們放了就算了,可是听他們的話,顯然若是將他們放走會給習默帶來不少的麻煩。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舉劍刺破其中一人的喉嚨。
奉默月有些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她雖然殺過不少妖獸,但是自小時候那次殺過一次人後,便再也沒有殺過人。她看著從哪個修士脖頸冒出的血,還帶著一些氣泡,心下頓時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她不是怕,而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