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床上不敢動,對著空氣自言自語,「三哥,你說的太對了,長的好看得男人果然沒幾個好東西,白馬王子也可能娶了灰姑娘就是為了虐待她……」
紀舒寧疼的沒知覺,快睡著的時候,一個穿著婢女衣裝的丫頭推門進來,拿著一只白瓷瓶,「姑娘,這是王爺賜的藥,我給你擦上吧。(鳳舞文學網)」
「不用,誰要他假惺惺的,把藥拿回去還給他,我就算疼死了,也不稀罕——」紀舒寧很有骨氣,將頭別開。
「姑娘,王爺說了,姑娘的是要等著伺候人的,不能有絲毫差池。」
紀舒寧臉色因為憤怒而更加的紅,「滕宣,你他媽的才是伺候人的,你全家都是伺候人的,你全家都是mb——」
婢女被她凶神惡煞的表現嚇到,退避三舍,紀舒寧說不讓她擦藥,她更是求之不得,「那……姑娘,我先回去復命了,你記得自己擦藥。」
婢女走到門口,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說了一句︰「對了,王爺讓我告訴你,這藥是她給你的。」
紀舒寧側頭,惡狠狠的目光看著床上的那瓶藥,拿起來,幾次想砸碎都住了手——雖然討厭滕宣,可是……也要緊吧……
滕宣會不會在里面下藥報復她?
婢女出了隨心院,走到風雅亭,白衣男子負手而立,衣袂被夜風吹起,翩翩欲仙。
「王爺……」
「如何了?」
「姑娘不肯讓奴婢擦藥。」
滕宣沉默了一下,薄唇微抿,「你可說了藥是本王給的?」
「說了。」
「她是何反應?」
婢女猶豫了一下,「扔了。」
滕宣揮揮手,「你下去吧。」
滕宣走進隨心院,紀舒寧正拿著白瓷瓶在猶豫擦還是不擦,看見滕宣進來,立刻反手就將藥瓶扔了出去,別開頭。
滕宣手臂一揚,接住了藥瓶,朝紀舒寧走過去,紀舒寧感覺到威脅的靠近,扭過頭警惕地盯著滕宣,「你、你、你別過來——」
「現在知道怕了?」
「誰怕你了——」紀舒寧抵死不承認。
滕宣嘴角彎出的弧度意義不明,他坐在床沿,禁錮住紀舒寧的腰身,去月兌她的褲子。
紀舒寧驚恐。
「變態你做什麼——」
「你這鬼樣子,本王能做什麼?」滕宣在她的腰際拍了一下,」別亂動,本王給你擦藥。「
「少惺惺做態收買人心——」
滕宣懶得跟她廢話,把她壓在身下,扯下了她的底褲,紀舒寧充血,像兩個熟透的西紅柿,並沒有皮開肉綻,可見葛方是讓人手下留情了。
滕宣單手擠開瓶塞,從里面流出透明色稀釋的軟膏滴在紀舒寧的上,滕宣大掌蓋上去,不客氣地揉來揉去。
紀舒寧吃痛,「輕點,你在搓衣服啊——」
滕宣邪惡地笑了一聲,用力在挺翹上擰了一下,「跟衣服一樣軟,手感不錯……」
紀舒寧臉色緋紅,扭頭瞪著她,那雙總是野性的貓眼此刻看在動情的滕宣眼里,跟妖精一般的魅惑,滕宣不著痕跡移開了視線,扯下紀舒寧的衣裙蓋住那誘人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