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直接進了醫院,那徐秋華能讓嗎,我好好的兒子,還得掙錢養家還得管家?
就數落李波不懂事,孩子生病了你以為王焱是走道的被?你跟他那麼說他听了自己著急不著急?
李波卻突然對著徐秋華來了,家里條件不是不行,有錢可是你們不肯給啊,你們老的就非要捏在手心里,你說從結婚到生孩子,公婆管過什麼吧?嘴上說著以後將來他們死了錢就都是他們的,李波還真怕自己活不到那一天,當爺爺女乃女乃的不願意伸手,孩子只能姥姥姥爺給帶,還有資格數落別人?
「是我跟你爸不願意給你們帶?你爸就伸手要抱孩子你把孩子抱的可老遠,不就怕傳染嘛……」
說開了,徐秋華也就不怕了,你說弄這麼一個喪門星進來,不是天天找干架嘛。(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
李波是有李波的道理,徐秋華是有徐秋華的道理,兩個人互不相讓,誰都不讓著誰,在醫院的走廊上就掐起來了,人家護士看著還覺得煩呢,能不能行了?家里人出事故你們還在外面吵?
病房里王焱還躺著呢,傷的不是特別重,不過領導就倒霉了,整個人從後面飛了出去,你說王焱這工作還能干好了?這幾乎就是到頭了,是個人心里也得怨恨,你司機給開車開車的,最後把領導給弄飛出去了,這不是開玩笑嘛。
李波是心里覺得不解氣,我嫁給王焱也沒貪圖到你們家任何的好處,一點都沒有過,現在你們就更加沒有資格說我。
「跟姑姑說說,實在不行……」李波壓低聲音跟王焱分析著。
在這邊生活的話,說實話跟公婆永遠都有矛盾特別是自己婆婆,李波就鬧不明白老王家弄這麼一個人進門干什麼,這完全就是攪家精你看自己公公還不那樣呢,孩子她自己肯定是帶不了,干脆就扔給自己爸媽負責養,她現在也是歲數小等大一大的,反正肯定會要老二的,到時候老二自己帶,這幾年就努努力把工作弄上來,不爭饅頭爭口氣,這口氣她必須給徐秋華看。
李波的意思就是讓王焱工作不要了,北上去給簡承宇打工去,不管怎麼說,那都是親戚,簡承宇還能拉下臉對王焱不好啊,有著這麼一層的關系,借助著看看以後自己能往哪個方向去發展。
王焱不願意,這是正式工作,他還舍不得呢。
「你把領導給弄成這樣,還能開車?」
李波嘆氣,要不是領導出了這麼大的問題,她能讓王焱把鐵飯碗給扔了嘛,自己也不是傻子,將來領導好了之後在給你穿小鞋你也犯不上,不如趁著現在自己走掉,至少臉面還保留住了。
李波晚上去的王冉家,王冉一听,沒把自己肺子給氣爆炸了,想當初這份工作你知道她欠了多大的人情,這才干了多久就不干了,鐵飯碗這說仍就扔,怎麼想的那麼輕松呢?
「不行。」
王冉不同意。
不是她當姑姑的不願意管佷子,首先王焱有點不著調,跟小時候差遠了,有些事兒其實他這個年紀自己心里應該明白的,可王焱不懂事,簡承宇雖然說是她的兒子,有時候王冉是管不了的,自己兒子這個性……
一旦真的將來有什麼,那親戚是真的不用做了。
李波苦笑著︰「姑姑我要是有別的辦法,我都不會來找你的,他出車禍的時候領導就在後面坐著,直接飛了出去,傷的還挺重的,這事兒于情于理都是我們家的問題,王焱在回去能有什麼好前途?我知道你們心里都是怪我,我也不想的,王爽一生病我都懵了,醫生說已經發展成肺炎了……」
李波哭了。
她也不容易,她自己真是弄不了那個孩子,照顧也照顧不明白,自己婆婆就跟木頭人似的只能是擺設,你說婆婆要是有心,自己爸媽出去旅游了,婆婆來家里照顧照顧被,就那麼幾天。
李波這麼想也不是不對,徐秋華第一是不願意管帶孩子的事兒,她覺得累,主要就是看李波不順眼因為婆媳之間有戰爭,所以她寧願看著自己有意見也不會伸手去管,第二呢就是王超,王超現在這個身體,你說每天在家里養著,看看電腦他是什麼都不干,家里家外都是徐秋華一個人包圓,她離開家了把王超給扔在家里?
孫女跟丈夫擺在一起,還是丈夫的分量比較重。
「你公公的情況你也知道……」
你不願意叫孩子跟生病的人待在一起,你還挑理你婆婆什麼都不管,那這個世界也不是圍繞著你開的,不存在事事都圍著你轉的。
李波不說話了,反正這邊待著也是沒有多少意思。
王冉等李波走了,自己按壓著頭,娘家的這點破事兒真是不願意伸手管,覺得王焱也是不爭氣,就這麼一個孩子,你說在這個環境當中,其實你說老王家差錢嘛?要什麼給什麼,弄的一出接著一出的,有點叫王冉傷心,自己不伸手管吧,別人真是不管,你就看著他走下坡路?誰讓自己是他姑姑了。
這事兒還不能跟簡寧說,要是說了說不定簡寧心里會有意見,只能跟簡承宇談。
簡承宇答應的好好的,沒讓王冉為難,一份工作他還是可以給的,盡量看在母親的面子上也不會給王焱甩臉子,不過他覺得事情不見得就有王焱想的那麼嚴重,給自己開車不如給在他現在的單位繼續干下去,如果實在不行,自己幫著他找找關系也成。
簡承宇也是顧忌這一點,首先開車的是家里人,回家王焱就有可能什麼話都對外講,簡承宇也極其的討厭別人講究自己家里的事情,任何事情,親戚湊在一起,因為認識,有時候也是不方便。
王冉說先看看,簡承宇這邊下班叫司機送自己回去。
簡承宇的司機是他進公司就跟著干了,那時候不是專屬司機,年齡呢比簡承宇大了不少,也是一路爬上來的,司機這東西呢有時候不見得就多有權勢,可他代表的就是坐在車子里的那個人,一般人很少會願意給老板的司機臉色看,大部分都是奉承的態度,誰讓司機接觸老板的時間比較長了呢,有時候說兩句話就有可能管用。
這司機腦子很靈,不該說的話自己從來不說,該說的說,能做得到不多話,絕對不會因為別人給點好處自己就飄飄然了,而且他觀察出來一個路子,那就是對著簡承宇是什麼態度你就要對著姚若暉什麼態度,姚若暉坐這車的次數很少,有些東西也是自己細細觀察出來的。
簡承宇的秘書跟司機是一體,兩個都是聰明人,眼觀六路耳听八方那種,盡管他們不是掌握著大事情的人可在小事情上動的腦子要比其他多的多,簡承宇的秘書是第一個把姚若暉當成老板娘去尊敬的人,其他人誰都不好使,姚若暉打電話來問,一準就說,包括他住在哪里,姚若暉要來,就親自去接,這是以前肖可靜所沒有享受到的,當秘書其實也是看人下菜碟,老板喜歡了你跟老板對著干,你對她不好,而後在背著講兩句閑話,那這份工作就是干到頭了。
秘書室新提上來的那個秘書呢,說白了就是有點缺心眼,自己沒掌握好分寸,她是過于干的公平了,老板吩咐誰找都不接,那真的是誰打電話她都不給接,姚若暉打了兩次,沒給轉進去,簡承宇後來之後倒是沒在臉上表露出來什麼,可找了一個錯又把人給扔回秘書室了。
就是這樣的,他喜歡這個女人的時候,這個女人就是有特權,她可以享受到一切超額外的服務,當然了當她不受寵的時候你還傻了吧唧的往里面給轉電話,那也說明你罩子不夠亮,疼不疼這個度你要分析好了,人家都說女秘書要比男秘書爬的快,身邊擺著一個賞心悅目的誰看著不覺得心情愉悅,可惜在簡承宇身邊女秘書都是干不上去,派下來干了幾天總會因為腦子短路被退回去,相反的男秘書干的一路平坦。
跟秘書提了提王焱的事情,如果真是要過來的話,就給安排一個職務,還是不要放在自己身邊的好,秘書記下了,回頭給王冉打電話,王冉也想了兒子說的話,確實不能往承宇的身邊弄。
這孩子對著自己是孝順可對著別人呢?
秘書听出來王冉這意思了,是不太想把人弄進來,腦子一轉立馬打電話聯系,自己也是有一些關系的,托了人然後聯系上,找到最精準的人下手,王焱不就是擔心這份工作不保嘛領導給他穿小鞋嘛。
干活的速度就這麼的速度,干完之後也不會對著簡承宇顯現出來,我幫著你家里解決問題了,傻子才這麼干呢,老板一不缺心眼二不腦殘,早晚都會知道,自己賣一個人情,老板是會記在心里的。
姚若暉是騰出來時間自己打算休假,找個海邊自己休息兩天,錢這個東西她從來都是不缺的,為了錢拼命她才犯不上,簡承宇是典型的勞碌命,她勸不了也不能勸,壓在他身上的是一個家族,能告訴他說咱們不缺錢你就別干了,若暉不說這話,自己顧著自己也就完了,去商場試了很多的帽子,買了幾套的泳衣扔了一地的衣服,自己收拾了幾次都覺得不滿意,不滿意的衣服扯出來然後就扔了滿地都是,如果有外人進來的話,估計下不去腳。
這是簡寧沒有看見,看見了保管對姚若暉的印象在扣積分,雖然她現在就是負分了。
泳衣仍的床上都是,衣服褲子甩的到處也都是,鞋子裝了很多,這樣出去的話,行李就是好幾件,雖然有人幫忙提行李那也不方便啊,她就是想輕裝上陣,可惜輕裝來輕裝去最後東西還是多的叫人發指。
簡承宇進門,被絆了一下,用皮鞋踢了踢腳前她的鞋子,一腳踢開,他也不是那種會彎下腰身去給她收拾鞋的類型,看著屋子里亂糟糟的,你看客廳里扔的,好幾個箱子就那麼開著,簡承宇鞋子也沒有換,一身的黑色,抿著嘴推開臥室的房門,這家伙可倒是好,一片繚亂。
你就沒見過這麼亂的家。
床上地上,門口扔的滿哪都是,最主要的是扔完了你要是記得東西在哪里也好,可姚若暉記性不好,自己記不住,眼鏡扔了一圈在想去找,可哪兒翻就是翻不到,衣服也不會疊的整整齊齊的,就那麼一扔進去這就是完了。
「你這是被打劫了、」
他就說她亂,姚若暉還不服氣,說比亂的話,簡承宇更勝自己一籌,你看著他出去的時候穿的人模人樣的,在家里跟外面就完全是兩種形象,猜不到吧,那都不知道是什麼年代的衣服了,現在還穿著呢。
他以前念書的時候買過一套睡衣,就是那種類似于背心大褲頭的款兒,出鏡率最高的就是那套睡衣了,休息的時候自己也是不修邊幅的,去公司這是沒辦法,外在的形象自己必須就得顧忌顧忌。
若暉就說,你看著外表穿的溜光水滑的那種,保準家里就亂套。
用腳挑起來她的泳衣,這是游泳衣?就這麼兩塊布,穿給誰看的?
得,因為這泳衣簡承宇的臉色又開始緊繃了起來,若暉覺得比基尼呢就是表現女人身材完美不完美的鑒定器,不是什麼人穿了都是好看的,甩到一側去。
「你打算去哪里度假?」
若暉說沒想好,反正找個天氣比較好的海邊,每天曬曬太陽無聊的發發呆,其實這也是挺好的消遣不是。
簡承宇壓根就沒想去,他們工作室集體出去,他跟著去算是怎麼回事兒?
姚若暉上車之前行李裝的好好的,保姆給收拾好了,她也沒有打開看,因為裝之前她就說了,需要裝的東西都給送了過去,司機上來提行李,她輕飄飄的踩著拖鞋直接上了車,相比較她而言其他人則是高興多了。
老板大方,其實這些也是他們應該得到的,付出的比別人多,老板自然就得出血的。
若暉看看手機,他發的信息,直接開去機場然後上飛機平安落地,全部的人分兩棟房子來居住,兩棟房子又是緊挨著的,他們是還有玩心,到了之後又是弄燒烤又是打牌的,若暉對這個沒有興趣,早些年都流行過了,她十幾歲的時候一直就是這樣玩的,玩膩了。
倒是對水有著莫名的向往,平時住的地方也不是沒有水可說到底環境是不同的,換了泳衣自己在後院泡著水,上面就是躺椅,一邊擺著飲料還有一些小水果,若暉是自己住,她不怕別人說她不合群,開玩笑,誰規定了老板需要合群的?
她願意掏錢這就體現出來了她的合群。
泡在水里,自己跟一尾活魚似的冒進冒出的,自得其樂,游累了自己爬上岸,坐在椅子上曬著太陽,盤著腿自拍,自拍完了給那個人看,自己照著角度,把自己最美的一面拍出來。
簡承宇在開會,手機動了一下沒有聲音,完全不會影響到別人,其實他是全方位的對著姚若暉開了後門,一會兒接不到電話也不見得就會發生什麼,下面繼續還在做匯報,簡承宇干了一些什麼,別人是看不見的,只有秘書的角度能看清,他也不會多嘴說這個,這時候他就是睜眼瞎了,簡承宇把玩著手里的東西,表面上是裝的一臉的正經,手指在屏幕上滑動著,自己看了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她最懂事的無非就是這點了,知道他不喜歡她給別人看,如果身邊在多出來兩個人,哪怕就是女人他現在也不是這樣的表情。
收了手機,別人說什麼他也跟得上,不用仔細去听心里都是有數的,這跟背書不同,一個公司的運作你不能掌握在手心里,那這個公司還有什麼前途而言,就說他不辦公一整年的時間,公司到時候依舊還是現在的樣子,能走下坡路,要公司里的這些人才,每個月給開這麼多的錢都是做什麼用的。
若暉吃吃喝喝的,自己玩的很開心,就是偶爾晚上有點失眠,她睡不著不是因為想簡承宇了,而是想去泡吧,覺得心里有點癢癢,喝酒跟自己的下屬去喝,這樣沒意思,還是自己找個地方悠悠閑閑的去喝兩杯感覺來的好,但又有個什麼樣的顧忌呢,那就是簡承宇,他知道了肯定心里不高興那就是了。
姚若暉大晚上十一點多出去的,真的就去泡吧了,自己身上每個毛細孔都覺得舒展開了,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喝著小酒,眯著眼楮享受著這份快意,天氣有些悶熱,這邊的天氣就是這樣的。
放下酒杯,中途不是沒有過來搭訕的,不過你不理,她擺著一副臉子給別人看,想來也是,這樣的美女價格恐怕也是不低的,沒有底氣的誰敢往上貼,就這樣的女的,要房要車的,沒有那麼大的底氣,看看也就算了。
若暉出來,出了酒吧外面的天氣更加的悶,那種黏膩膩的悶,悶得人喘息不上來氣,皮膚上有些不透氣,腳下覺得腳板都能感受到那種熱度,估計雞蛋扔到路上馬上就能熟半成。
「美女賞個面子一起兜兜風。」
一輛車停在眼前,若暉首先看了看車,車是不錯,不過人就差遠了,最讓姚若暉搞不懂的就是,為什麼有錢的人群里帥哥的人數這麼的少?為什麼不是帥哥的人類一定要泡美女呢?
難道是為了下一代的基因考慮?
這是個高深的問題,若暉伸出手模模下巴。
這樣有了比較,簡承宇就很容易月兌圍而出了,模樣不難看,身材也很好,有時候看著是挺胖其實他也就臉上有點肉,身上沒有多少的肉,漲個七八斤的在他身上完全體現不出來,會穿整體條件都不錯,那你說她還能看得上別人嘛?
覺得可笑,自己搖搖頭,不知道這些男的哪里生出來的雄心壯志,要泡她嗎?
若暉是沒打算搭理,那兄弟是覺得你有價格,我有行情,說個數,我現在就看上你了,美女有權力驕傲,美女呢通常家庭都是不很好,美女呢通常都是有些虛榮的,你敢開口要,我就敢給,你看怎麼樣。
若暉的包里電話動了動,她拿出來接了,就站在路邊,那兄弟也是比較有耐性,就坐在車子里等著。
是簡承宇打過來的,問她人在哪里。
「這麼晚了你還打電話來監視我?」
若暉微微的心頭閃過一抹不爽,自己是跟他戀愛但是沒說賣給他啊,至于到了這個時間還來監視嘛?
簡承宇呵呵的笑了出聲,就知道她小心眼,哪里是為了監視,他人了,現在就在她住的地方,沒看見人問問還是可以的吧?
「我現在自己獨守空閨……」
若暉翻著小白眼︰「出來喝杯酒,你放心沒人勾搭我……」
勾搭她,她也得看得上才行啊。
論樣貌那些人比不過,論身材他們同樣不行,那何必舍近求遠呢。
自己笑嘻嘻的踩著腳上的涼鞋吧嗒吧嗒的走著,一聲一聲的極有規律,若暉是把身邊車里的那個人當成了笑話一樣的講給簡承宇听,簡承宇听了也不惱,這樣調侃的說出來,就知道這男的壓根她就沒看上。
「坐個順風車我倒是不會介意。」
姚若暉心里冷笑,我這是沒坐,我真的坐上去,回去你就有可能把我的腿給掰折了,其實跟這樣的人談戀愛挺危險的,男人的時候就是太男人了,太有雄性的氣息了,真是上手要掐死你,多少次了。
不過越是危險她越是喜歡,你說她犯賤也好怎麼樣的都好,她喜歡簡承宇發火的那一瞬間,不是跟自己賭氣那種,是真的陰狠的特別嚇人小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眼里你根本就看不出來一點的情緒,陰沉沉的,他腦子里在想什麼你完全就猜不到,也許下一秒就恨不得你去死,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愛好,姚若暉現在不去做刺激冒險的事情了但是她在簡承宇這里找危險存在感呢。
她所喜歡的男人至少得能壓得住自己,至少得叫她會存在一絲絲的敬意,真的發火了她就不敢頂著火往上沖了,這樣的才是男人,會叫女人打從心眼里佩服的男人,真英雄。
好男人的界限若暉分了很多種,關于簡寧多少听過一兩句,這樣的男人就是送給她,白送她都不要,跟這樣的人生活一輩子那就是死水一灘,有意思嘛?
沒有點脾氣的還能算得上是男人?
自己靠著馬路邊沿著走,後面的車跟個不停,若暉伸手招車,車里的男人探出頭。
「美女我送你一程?」
若暉笑笑,心想著,你還是去找個能跟你一起玩的吧,上了車告訴自己地址,回到住的地方,果然按門鈴就馬上有人出來開門,姚若暉熱情奔放的可以,直接往他懷里一跳。
「想我了吧,舍不得一秒鐘看不見我吧,知道就對我好點,時不時就跟我鬧脾氣。」
她這是跟簡承宇商量呢,有時候弄不過他,自己心里也是來氣,哄了又哄的,壓根哄不好,誰不鬧心。
簡承宇雙手捧著她,不讓她掉下去,直接往樓上抱,若暉說自己睡不著,喝酒沒喝盡興,還沒喝爽呢。
「你明天回去嘛?」
簡承宇過來不是為了陪她,但說不是專程為了她也是不對,工作外加正好就來這地方了,明明可以明天在過來的,今天就飛了過來,到底心里是有那麼一些說不清的想念的。
「不回。」
若暉掰正他的臉,自己在他的臉上狠狠香了一口、;「真乖。」
盤著腿坐在泳池的上面,腳就伸在水里,拿著杯子送到他的眼前,讓簡承宇給倒酒喝,在怎麼說她的年紀比他漲那麼一眯眯,給她倒酒也是應該的,簡承宇不在乎這些,倒也就給倒了,若暉一口干掉,慢慢的回味著,會喝酒其實就是一大享受,一天不喝就想得慌。
起先是兩個人一同喝,到了最後變成了簡承宇自己在喝,姚若暉在下面水上飄著玩呢,反正他是喝了不少,這次沒有醉,就是臉色有些發白,姚若暉就心想著,上次是逗自己玩的是不是?不然你看他現在喝的就不少了,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不合理呀。
簡承宇喝酒也是看心情的,很少能喝醉,上次是喝多了。
若暉從水底拽著他的小腿想他給扯進去,可惜力氣不夠,從水里冒了出來,濺了他一身的水花,簡承宇微笑的看著她,若暉的手在他的小腿上拍著繼續想往下扯,可惜力道依舊不夠,被他拽了一把,自己堪堪的跌在他身上,她今天是高興,喝了酒自己也泡了吧,回來之後也沒有人說她,心情很是愉悅,自己高興了,難免就想回報他一點的。
姚若暉是生冷不忌,自己低下頭潛到水里去,手勾著他的褲邊,慢慢的用力往下拽,技術好不好的,只有坐在岸邊的這個人才知道。
從水里爬上來,是手軟嘴軟的,簡承宇拉了她一把,對著她比比拇指,那意思她很牛逼,若暉呵呵的往他身上挨。
「走不動了,抱著進去。」
「是的,小的這就抱著太後進去……」
呦呵,口味還挺重的,她是太後他是什麼?能出入在太後身邊的人是什麼啊?
若暉只覺得好笑,自己圈著他的脖子,其實談戀愛不就是這麼回事兒嘛,你滿意他一次,他滿足你一次,試著互相退讓退讓,吵架就是增加感情的潤滑劑,越吵架感情越是好。
早上若暉沒起,醒了也沒起來,他也跟著沒起,兩個人昨天晚上睡的就晚,當時也吃東西了,早上就沒覺得餓,若暉躺著想睡懶覺,可惜人的意識清醒之後在想睡覺,這就難于上青天,自己用手拍了拍被子里面作怪的那只手。
「疼。」
捏了一個晚上,你說她疼不疼?這也不是皮球就給你捏著玩的,打也沒打掉他的手,他就這麼一點愛好,自己無辜的看著她,頭發都掉下來了,一臉的孩子氣,兩個人走出去,其實還是姚若暉吃虧,簡承宇的臉太藏年紀了,不知道的保準以為她是勾搭未成年少年。
「不給捏,你就讓我含著,你自己選一個吧。」
無辜的看著她,自己好像說出口的話一點毛病沒有,姚若暉倒吸口氣,不是不讓他模,你知道這人下手挺狠的,他是掐不是模,要今天不出門,就在家里干這個,她明天還能穿衣服了嘛?胸口有時候就隱隱疼,保準就是他給留下來的後遺癥。
「你小時候吃的是女乃粉吧?」
姚若暉突然問了一句,這麼喜歡,八成就是因為他小時候吃女乃粉,缺愛了。
簡承宇嗤笑,這跟吃不吃女乃粉有什麼關系,男女待在一起,這是必然的階段,要是他不稀罕她了,她才應該哭了。
自己上手也沒有你控制好力道,又捏了捏,用了力氣,若暉狠狠瞪了他一眼,都已經跟他說了會疼,還用力氣,怎麼就跟小孩子似的,能不能行了?
他說自己要喝水,若暉下床去給他倒水,你看他享受到的是什麼樣的服務,本來這是挺美好的一個場景吧,他可能是覺得姚若暉會很辛苦,自己又從床上跟了下來,你看他多體貼人。
姚若暉盡量忽視自己胸前的那個爪子,如果沒有這個,那就是體貼人了,那只手在里面還動來動去的,若暉橫他,簡承宇有話說,他是個活人你不能讓他的手不動吧,只有死人才能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
「你只是喝個水,手就不能暫時先離開了嘛?」
這只手是長在自己的身體上了嗎?
簡承宇只當沒有听見,絲毫不肯放棄自己手上的福利,繼續捏,原本軟軟的小饅頭捏著捏著就變樣了,在繼續給捏回去,揪著一點他就是不肯松手,姚若暉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唯一不變的就是那只手壓根就沒離開過她的衣服。
好不容易等他睡回籠覺,若暉先醒的,自己是被胸口給疼醒的,不舒服,起床自己出去打算曬曬太陽,胸口怎麼都不對,穿泳衣的時候就覺得磨的厲害,踫一下都難受,不是疼的,這跟疼似乎又有些分別。
套上衣服就這樣直接出去坐著去了,坐在椅子上四仰八叉的躺著,曬著太陽補補鈣,數數螞蟻,這樣的日子多清閑。
如果他不喊自己的話。
簡承宇醒了自己喊了一聲,姚若暉就在外面,前兩聲自己沒應,他不停的喊跟唱戲似的,若暉沒有招到底還是踩著拖鞋進去了,人就在床上躺著,說自己餓了。
「你餓了跟我說有什麼用?我能做給你吃嘛?」
她要是會做飯,估計她媽都得從棺材里蹦出來,那不是天方夜譚嘛。
姚若暉特別惡意的掀了掀自己的衣服︰「要不然我喂你?」
簡承宇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她的胸口,若暉有點後悔說這話了,他要是貼了上來自己不就是傻眼了嘛,結果沒等她後悔呢,簡承宇扔出來這樣的一句話。
「你喂得飽嗎,你確定你有?」
姚若暉恨恨的看著他,在看看自己的胸部,別拿豆包不當干糧。
「小時候多吃一點木瓜不就好了。」他涼涼的抱著頭調侃著姚若暉。
本來嘛,你要是小時候養好了,至于現在委屈到我了嘛,一個人大全家跟著享福啊。
姚若暉氣的頭頂冒煙,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這樣的話虧得他也講得出來。
「我是不夠大,那些胸前跟椰子似的,我怕噎死你,你消受得起嘛……」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以為光是大就好了?
簡承宇笑笑,一副不想傷了她自尊心的樣子,姚若暉在外面沖涼,泳池的旁邊就有一個透明的沖涼地方,反正外人是進不來的,你也不需要擔心旁人會看見,自己伸出手捏了捏小豆包,左右兩端明顯就是有點不一樣,拜某人所賜,低著頭看了看,小嗎?
還好吧。
簡承宇踩著拖鞋準備沖一下在下去游,結果就看見姚若暉的動作了。
「我不嫌棄就行。」
姚若暉眼楮噴著火,你有什麼可嫌棄的?
簡承宇擠了進來,就在她的旁邊順便沖了沖,叫她往自己的身上沖水,若暉調高了溫度,就是不願意叫他舒服了,簡承宇沖也就那麼沖了,對著若暉支著牙,他不會覺得不高興就是了,往若暉的臉上湊過去。
「香個。」
姚若暉嗤笑︰「你去死。」
「我要是死了,某人就要開始難過了,為了某人不難過我也不能去死。」
過去怎麼就沒發現這人有點油嘴滑舌的勁兒呢?過去都是裝給自己看的是吧?
簡承宇在下面游,若暉在岸上負責鼓勵,簡承宇游泳游的很好看,至少若暉喜歡看,抱著腿眼楮盯盯的看著,他身體漂浮出水面的時候那一抹亮刺的自己眼楮生疼,有時候就是這樣的,你喜歡一個人你覺得他渾身就都是亮光,他的不好都是好的,現在若暉感覺到這個境界了。
看著他哪里都覺得順眼,覺得舒服。
若暉起身站在岸邊,比量著自己的前面,她現在就要跳,讓他接著自己,簡承宇游過來,兩個人一同砸進了水里,他是沒放手,姚若暉是出于本能,自己甩開他就游到一邊去了,順帶著還踹了簡承宇一腳。
這是自然本能,不能怪她,姚若暉有些訕訕的看著他,自己當時的下意識就是這樣干的,她是有點擔心簡承宇會不會挑理。
簡承宇其實沒有若暉想的那麼小心眼,這原本就是玩笑,她自己覺得害怕,嗆水的感覺不好受,踹了一腳那就踹了一腳被,自己也當玩笑開了,絲毫沒進心里,姚若暉確定他沒有生氣,自己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等放下來之後自己覺得有點不對勁,剛剛腦子里首先飄過的就是,他會不會不高興。
這不符合自己的性格。
在這邊簡承宇陪著她玩了一天,全部的時間都給了她,第二天他是有事情要忙顧不上了,若暉早于簡承宇回去的,腳才落地,父親打過來電話。
說過兩天讓若暉帶著簡承宇一起吃頓飯。
姚若暉跟簡承宇就約時間,誰知道一整個月沒約下來,他忙,雖然這是事實,可長輩開口了,開口之後一個月沒有時間,隋濤心里也是有點想法。
過去簡承宇對姚若暉什麼樣他也是看見過的,現在這不是因為若暉先回頭的。
隋濤想的就有點多,自己是勸孩子應該找個心疼自己的人,但是現在這小子就有點變了。
裘靈撇著嘴︰「你自己也是男的,男人的心思你最懂,當初就不應該回這個頭,若暉這丫頭性格那麼剛烈怎麼就能先回頭呢?這男的女的都是一個樣,誰先低頭誰吃虧,還沒結婚了,約個時間吃飯,一整個月都沒時間?」
裘靈是不信的,你有多忙?
簡承宇不需要去欺騙誰,項目上馬,也是才休息了兩天這不休息完了緊跟著就開始工作了,隋濤一听裘靈的話,心里也是有點不得勁,對大女兒別的希望他沒有,至少若暉得幸福,小女兒嫁的還算是不錯,家庭先撇開,至少懂得心疼她。
隋濤慣于把事情想的復雜化,姚若暉那個舉動裘靈不知道,若望這小丫頭的嘴可真是緊,活生生的就愣是沒告訴裘靈,自己親媽面前嘴繃得這麼緊,可見姐妹情深這四個字也不是作假的,可跟父親那是有什麼說什麼,隋濤听了之後,心里膈應的很。
膈應的就是,若暉低頭不是不行,低成這樣,把自己的骨氣送到別人的手里,就像是此刻裘靈說的這句話,你姚若暉要強了一輩子怎麼到了這里,就突然低了呢?
這點任何一個做父親的想必知道了之後,心情都不能是太愉快的,過去覺得那小子沒有心計,現在來看,恐怕是自己想多了,遠遠要比自己想象當中的難纏的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