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衣非常寬松,輕輕挑開腰帶就能除下,里面幾乎真空,只有一件可愛的淺藍色蕾絲內褲,看得蔣仲霖眼色漸深,毫不猶豫的封了顧若愚的嘴,大手在她女敕白的嬌軀上流連著。(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
顧若愚一反常態的極其配合,讓本來就難以自持的蔣仲霖更加按耐不住,很快的除去了自己的衣物,正要挺、入的時候,身下的小妞開始不依不饒的叫起來,
「我要在上面,我要在上面嘛……」
蔣仲霖拉下她的手臂,一手環住她的肩,強勢進入,咬牙切齒的在她耳邊說到,
「剛剛叫我什麼?乖阿愚,再叫一遍。」
剛剛?已經被弄得有些迷糊的顧若愚開始回憶剛剛她在說什麼,隨即明白了蔣仲霖的意思,氣息不穩的呢喃出那幾個音,「哦、尼、桑。」
蔣仲霖不滿意,狠狠一動,「換一種。」
「哥、哥?……」
哥哥這個詞大約天生就能激起男性心中最隱秘的一絲欲、望,隨即而來的是猛烈的征服與佔有。蔣仲霖听到她略帶哭音與求饒語氣的哥哥兩字時,更是控制不了內心的強烈情感,把她困在身下狠狠佔有,任你哭也好,求也罷,絕對不放手。
到了最後,蔣仲霖倒也滿足了顧若愚想要在上面的願望,她跨在他腿上,姿勢大膽,縴腰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上身往後弓起,紅通通的臉蛋仰著,秀發隨著上上下下的擺動,翻飛出迷人波浪。那對嬌俏挺立的柔軟,也隨著節奏震蕩,嬌艷的蓓蕾是誘惑的櫻紅色,引得男人忍不住俯頭捕捉,含入嘴里重重吮吻。
「啊…」顧若愚忍不住喊出了聲,「你、你輕一點。」
「你說什麼?」他嗓音緊繃,低聲回問。
這、這個人……明明就知道。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顧若愚只好伏在他的肩窩處小聲的哀求道,「哥哥,求你輕一點。」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蔣仲霖這才滿意的勾起唇角,可是他並沒有如顧若愚所願的緩下動作,而是大掌往下滑,捧住她的俏臀,引導著,加重了接觸的強度。
「騙、騙子…」顧若愚明顯感到節奏不對,嗚咽道。
他含笑的唇吻住她,挺腰往上,一連串又急又重的深入,將兩人逼近了頂峰……
顧若愚醒來的時候被蔣仲霖牢牢的困在了懷里,他溫柔寬厚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她回憶起昨天醉酒後的失控行為,簡直要挖個坑把自己填進去了。
還能再丟人一點嗎?
再說了,要做女王就要做到最後啊,哪有中間被反攻了的!真是做人失敗!
感覺到懷里的人開始不安分的掙扎,蔣仲霖慢慢的清醒過來,蹭了蹭她的頭發,小聲的說了句,「乖,再睡一會兒。」
這還是那個冰山撲克臉的蔣仲霖嗎?顧若愚開始懷疑,剛剛那是撒嬌嗎?
這一睡就接近中午才起床,蔣仲霖似笑非笑的一邊扣著襯衫一邊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喝酒了。」
……
愉快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日本的旅行也接近了尾聲,在買了一堆土特產之後,顧若愚也心滿意足的坐上了回程的航班。
上班之後,顧若愚把從日本來回來的禮物拿到了事務所,都是些年輕人會喜歡的小玩意,大家都很高興的聚在一起說笑,翻看著自己收到的禮物。
顧若愚敲開了于凱文的辦公室,遞上一個包裝精美的紙盒子。
于凱文抬眼一看,「不要。」
顧若愚瞪他,「你都沒看呢,你就不要。」
「哼,跟別的男人出去玩給我帶回來的東西我才不稀罕。」嘴里這麼說著,還是伸手接過了盒子。
「愛要不要,我出去了。」顧若愚輕哼一聲,就走出了辦公室。
于凱文盯著盒子半響,才慢慢的拆開,是一個木制的和服小人,下面掉著一個木牌,上面寫著日文,于凱文大約能明白那上面的意思,「祈求戀情」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
中午午休的時候,顧若愚接到一條短信,
「阿愚,我在市第一醫院,你能過來一趟嗎?」電話是不明號碼,但落款是,林嘉意。
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顧若愚趕緊拿起外套和車鑰匙就往外沖,一路油門的開到了市第一醫院,在三樓走廊的盡頭,看到了許久未見的林嘉意。
她看上去不好,應該說是很不好。臉色蒼白,形銷骨立,貼身的針織衫掩蓋不住月復部的微微隆起。顧若愚看到之後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置信道,「嘉意,你懷孕了?」
林嘉意撫模了一下肚子,感嘆道,「是啊,已經快四個月了。」
「周謙的?」
「恩。」
「他人呢?」
「他不要我了,阿愚,他最終還是要放棄我們。」林嘉意忽然涌出了淚水,拉住了顧若愚的衣袖。
看著一向自信驕傲得如同女王般的林嘉意,為了一個男人簡直要卑微到塵埃里去了,顧若愚心里滿是震驚、憤怒、以及一種說不出的悲傷。
「你要怎麼辦呢?嘉意?」
林嘉意深深了吸了一口氣,淡淡道,「既然它的爸爸不要它了,當然是打掉算了。」
「打掉?」顧若愚驚呼,「已經都快四個月了,你真的要打掉?這樣簡直是自殺啊你知不知道!你以後可能再也懷不上寶寶了。」
「沒有辦法的,阿愚,它不受祝福,無法來到世上,它的媽媽也給不了一個完整的家,還是不要讓它來世上受苦了。我已經約了下午的手術。」林嘉意低垂著眉眼,狀似輕松的說道。
「你……」顧若愚又想勸,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的確,這個孩子的出生只會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你跟他?……」
「我們分手了。」林嘉意毫無波瀾的回答。
「分手?可是……」
「他在最後還是選擇了家庭,不管是因為他太太家庭的原因或者別的什麼原因,總之他放開了我的手。我自問不是喜歡死纏爛打的女人,這麼一段不受祝福的愛情,也許還是就這麼到此為止的好,我為此受的苦也夠多了。放開也好。」
顧若愚說不出話來,她當初希望林嘉意能醒悟,卻不知道是以如此慘烈的形式。
「林嘉意,誰是林嘉意,進來!到你了!」護士從里面的房間探出頭來向走廊喊話。
林嘉意站起身,顧若愚下意識的抓住她的手,「嘉意……」
她拍拍顧若愚的手,微笑了一下,便走了進去。
顧若愚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很長,也許很短,手術終于完成了,等她進去的時候,林嘉意臉色更加蒼白的躺在那兒,看上去無比的虛弱,無論是身體,或是心靈。
顧若愚只能走過去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希望能在這個時候給她一些力量,能撐過去。
「阿愚,我好累,我也想有個人能靠靠,能抱抱我。」她動著有些干涸的嘴唇,喃喃道。
顧若愚低下頭,用臉貼著她的臉頰,輕輕說,「會的,一定有人會愛你的,你要相信,嘉意。」
晚上的時候,蔣仲霖發現顧若愚居然在床頭悄悄的抹起了眼淚,把他嚇了一大跳,忙問發生了什麼,顧若愚這才把下午的事情說了出來。
蔣仲霖听了之後只是嘆氣,用手抹去她小臉上還掛著的淚珠子。
「雖然這麼說有些過分,但是這個事情確實是她咎由自取。」
顧若愚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可是的確很不中听,雖然林嘉意自己有錯,但畢竟是感情深厚的朋友,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怎麼能無動于衷呢?
「好了,為了別人的事情哭什麼,等會記得喝點水,」他模模顧若愚的頭發,「這樣也好,她還可以重新來過,你可以幫幫她,讓她慢慢的開心起來。」
顧若愚吸了吸鼻子,點頭。
最後,林嘉意在顧若愚的勸說下決定出國,去法國留學,她本身是學設計的,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去進修一下。顧若愚也希望那個浪漫而富有藝術氣息的國家能治愈林嘉意的傷痛。在機場的時候,顧若愚給她系上了一條帶有招財貓的紅繩手鏈,
「這是我在日本的時候給你買的,這條鏈子代表健康,平安,這就是我現在最希望你能得到的東西。」
林嘉意笑了一下,輕輕的上前擁抱了她,
「保重。」她說。
之後的日子里,顧若愚偶爾能收到一封來自法國的郵件,里面話並不多,通常是一兩張圖片,都是拍攝自法國各個角落的風光,有盛開的薰衣草田,有老夫妻開的面包店,有路邊的野花和轉角的咖啡店。
顧若愚知道,林嘉意這是在告訴她,她在慢慢的發現這世界上的美好,慢慢的放開自己的眼界,不被自己的心拘束著,捆綁著,張大雙眼去接納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會用更美好的風景來接納你。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