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鳳舞文學網)
寂靜的房間內只剩下沉思的無心臨窗而坐,似乎在等著什麼。
一陣風從窗外吹進來,帶著窗外的花香,吹得無心的發絲有些凌亂。
然後無心的懷里便出現了一只白團子。
白團子只有無心巴掌的大小,它全身都被如雪般的絨毛覆蓋著,沒有一絲雜色,遠遠望去,與無心火紅的袍子形成鮮明的對比,卻不顯突兀,反而異常和諧,好似他們兩天生便該一起。
白團子用它肉呼呼的小身體在無心懷中拱了拱,那小一扭一扭的,可愛極了。
「無心,我離開這麼久,你都不想我。」似奇跡般的,白團子開口了,塔會說人話。
無心一手抓著他的脖子將它它提到眼前「菊花,任務。」無心有些惜字如金。
菊花?無心,你這名字取得真是太好了。
白團子菊花一直對這個名字很不滿,它覺得太女氣了,一點氣勢也沒有。
其實,就他這樣子,本來也沒氣勢。
不過,它跟無心這木頭提了好多次了,奈何人家不听,算了,女氣就女氣吧。
後來,若不是凌夢,它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名字有第二層含義。
「畫像在來人手上,你自己去看吧。」菊花打著哈欠,跑了這麼久,它好累啊,它要睡一覺。
短短的後退一蹬,菊花小小的身子掛在無心手臂上,將頭埋在無心的臂彎里,身子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不一會兒便傳來它均勻的呼吸聲,聲音雖細,在這寂靜的房間內卻顯得尤為清晰,無心撫了撫它柔順的皮毛,「懶豬」語氣微嗔,卻帶著寵溺。
無心抱著菊花,站起身,抬腿,看似只邁了一步,身影卻消失在房里。
可憐的煞風,他還一直以為自己也算是個高手了。其實這也是事實。
只是遇上這一個個變態,受打擊之余,他也只能感嘆自己人品真是太差了。
凌夢回到丞相府,剛進門,那些在門口做事的小廝婢女一個個當著她的面便對她指指點點,不堪的詞匯川普凌夢的耳朵。
「下賤,不要臉,沒教養,鄉巴佬,掃把星,蕩婦」
凌夢的臉色絲毫沒有因為他們的話而有變化,保持著進門時的淡漠與平靜——只要一退婚,她就沒必要裝得懦弱又花痴了,而且,也是時候做些什麼了,不是嗎?
仿佛沒有听見他們在說什麼,凌夢徑直朝大廳走去。
那群人,還不配讓她動手。
凌夢走進這個曾經來過兩次的大廳,她覺得每次進來這里都會讓丞相府滅亡又近了一步。
難道不是嗎?
大廳里,除了處于爆發邊緣的洛利,其他人臉上都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那個掃把星倒霉了,他們能不開心嗎?
她佔著大皇子妃的位置,居然跟那個陰狠無能的殘王苟合,這下成了棄婦,失去了正妃之位不說,估計也不會有男人敢要她,她也只能淪為那個殘王的床奴,估計會也像那些女人一樣被他玩死,她們等著看呢!
廢物到極致的殘王大人仗著日曜帝王的寵愛胡作非為人盡皆知,他的狠毒無情天下聞名,就連他們這些養在深閨里的女人也知道不少。
出現這種情況,雖然某些不安好心的人的謠傳是主要原因,但也是因為我們偉大的殘王大人實在不在乎名聲這東西。
而且這樣子,那些黏上來的麻煩女人會少很多,有什麼不好?
他不想想萬一凌夢也這麼看他他要怎麼辦?
不過,如果凌夢真和那些人一樣,他也不會喜歡她了吧!
更何況凌夢自己不也把名聲搞得一團糟?
呵呵,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這兩個怪胎正好湊一塊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