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手里的權杖藍光閃爍,伴隨著伊斯坎達爾身上還未消退的雷光,戰況一觸即發。(鳳舞文學網)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有兩位不速之客闖入了我們的對持之中。
「caster和rider,你們要在大橋上進行戰斗嗎?現在並不是好時機。」
我愣了一下,回頭一看,這才注意到,現在正是普通人下班回家的高峰時期,大橋上原本滿是川流不息的車輛,如今全部堵在一塊兒,還有不少人從車里跑了出來,對著我們拍照……
好像是高調了一些,不過那又怎樣呢?
我看向了那個出聲提醒的人,是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金發女子,她的身上有一種英姿颯爽的氣質,不同于一般的女性,因為提前知道saber的性別和身份,讓我一眼就認出了她。
這個女人,就是不列顛的亞瑟王,阿爾托利亞。
她從橋的另一頭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位白發赤眼的女性,那位女性擁有異于常人的容貌,像是人偶一般,美麗而精致,我想,她大概就是衛宮切嗣的妻子,也就是愛因茲貝侖的愛麗絲菲爾。
說起來,雖然衛宮切嗣才是saber的master,但是,據迪盧木多所說,一直跟在阿爾托利亞身邊的人,反而是愛麗絲菲爾。
恐怕,衛宮切嗣自己也知道,他和高潔的騎士王絕對合不來,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用來作對比的話,同樣是帶著自己的女人來參戰,同樣是召喚出了性格不合的servant,肯尼斯和衛宮切嗣的下場可真是天差地別啊……
肯尼斯的性格缺陷固然是原因,不過,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衛宮切嗣太強了。
這種強大,不局限于武力,更多的是體現在心智和意志方面。
所以,我很好奇,支持衛宮切嗣的願望到底是什麼?他是為了什麼而渴求聖杯的?
以那個男人的手段,在原本的未來里,他應該是以勝利者的身份得到聖杯了吧?
一想到這里,我打量兩位不速之客的眼光就更加復雜了。
而就在這時,伊斯坎達爾爽朗的大笑打斷了我的思索。
「哈哈哈,確實不是合適的時機,施展的空間太小了。」他揮動手中的韁繩,牛車再次騰空而起,他向我們發出邀請,「saber和caster,需要朕捎上你們一程嗎?」
「喂喂!rider!笨蛋啊!不能讓他們上來!」
很顯然,正坐在牛車里的韋伯受到了驚嚇。
不過幸好,我和洛基都沒有接受邀請的打算,而阿爾托利亞也在同一時間開口拒絕道︰「不必,我有自己的坐騎。」
她指了指停在橋下的汽車……
還真是與時俱進的代步工具……
「哦?」伊斯坎達爾覺得很有趣,「既然如此,那就由saber你來選擇戰斗的場地吧,朕會在上空跟著你的,哈哈哈,可別太慢了啊!」
「別小看現世的智慧產物!」阿爾托利亞斗志高昂地接受了挑戰,她轉頭朝著橋下走去,奔向了自己的愛車。
我和洛基看了看天上的牛,再看了看地上的車尾巴,洛基抽了抽嘴角,十分不愉快地說道︰「我說……他們是不是有點太目中無人了?」
「也許是因為rider和saber都有騎乘能力,但caster沒有?」
我攤了攤手,沒敢說也許是因為「王見王」,哪怕saber的身份還沒暴露,冥冥中也有著特殊的吸引力。
「呵呵。」洛基冷笑了一聲,他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會caster和saber離去的方向,緊接著,他的目光幽幽地看向了橋下駛過的快艇,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一把抱起了我,翻過欄桿跳了下去。
……喂喂!下次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能不能提前說一聲!我的幻術都差點暴露啊!
我們安全降落在了快艇上,快艇的主人驚呆了,還沒來得及抗議,洛基的權杖就指在了他的鼻尖上,並且不懷好意地說道︰「這船我們征用了,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跳下去或者是死。」
面對危險氣息十足的洛基,對方選擇了前者,我打量了一下洛基選中的代步工具,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會開這個嗎?」
「你在說笑嗎?喬爾娜。」洛基眯起眼楮看著我,顯然是不滿我的質疑,他輕哼一聲說道,「我可是開過宇宙飛船的神祗。」
阿爾托利亞選中的戰斗場地是海邊,就在空無一人的海灘上。
三個在大橋上相遇的servant幾乎是同時到達,並且都帶著他們的master,或者是代理master!
「caster也來了啊!越來越有趣了!你真的不考慮加入朕的麾下嗎?」
「我只考慮要不要立刻切掉你的舌頭,縫上你的嘴,讓你深刻地反思,自己說過多麼愚蠢的話。」洛基陰森森地低語道,「區區螻蟻,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褻瀆真正的王者。」
他邊說邊高傲地抬起了頭,補充說明道︰「我——生而為王。」
……這還真是巧妙的說法,明明他還沒有坐上王位,但仔細分析,卻不能說他這是在撒謊,畢竟,他說的都是事實。
「哦?你也是哪個國家的王嗎?」伊斯坎達爾吃驚地看著洛基,「朕是聞名于世界的征服王,可不是什麼螻蟻,你既然對此不屑一顧,那麼,何不自報家門?」
「說出來你也不知道。」洛基眼神閃爍,我意識到,他這麼喜歡刷存在感的人,對于隱藏自己的身份顯然已經膩煩了,也許,是到了主動暴露的時候。
「我來自……」
然而,他的話還沒能說出口,就被另一個更囂張的聲音給打斷了。
「背後偷襲的鼠輩,居然也敢自稱為王。」一把長槍從天而降,插在了沙灘上,一片金沙如煙霧般散開,身穿金色盔甲的吉爾伽美什,就這麼踩著豎起來的長槍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他冷冷地看著洛基,輕蔑地說道︰「你沒有成王的資質。」
這種眼神,像極了當年父神奧丁否認洛基的眼神,他們看不上洛基的小手段,但是,說出這種話的人,難道自己就光明磊落了嗎?
「如果暴虐無度、欺男霸女、作惡多端才是成王的資質,比起你,烏魯克的國王——吉爾伽美什,我的servant確實沒那麼夸張。」
不等洛基有所反應,我站出來擋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在批判本王嗎?雜種!」
「不,我只是在陳述事實。」我輕描淡寫地搖了搖頭,這並不是在故意刺激他,只是在概括我最近惡補的傳說故事。
吉爾伽美什高高在上,並且藐視他人,因為他是人類歷史上最初的王者,所以,他認為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應該是屬于他的,不把別人放在眼里。
「在本王的面前如此口出狂言的人,都只有一個下場。」他雙手環胸,身後又是一片金光閃爍,我知道他要使出哪一招,迅速往後倒退了一步,而就在同一時間,一直沒有吭聲的洛基也抬起了頭,他上前走了幾步,遠古東棺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和在遠阪家的那次作戰不一樣,這一次,洛基沒有用幻術對自己的外貌變化做任何的遮掩,他的皮膚迅速變藍,奇異的紋路一點點地浮現了出來,冰霜在他的腳底蔓延,沙灘上的浪花被凍結成冰,沿著海面蔓延了出去。
「哦?」吉爾伽美什挑眉,「不是人類嗎?那麼,這樣的話……」
我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他顯然是意識到了什麼,可我不明白,哪怕他知道了洛基的真實身份,那又能如何呢?我為什麼會感到不安?
我想不明白,只好把這件事情放在腦後,先集中精力完成這次的對戰。
然而,就在這洛基即將和吉爾伽美什交手的那一瞬間,一股黑色的颶風平地而起,伴隨著野獸般的死後,身穿黑紫色鎧甲的servant毫無預兆地闖入了戰局之中。
站在一旁的saber驚呼道︰「berserker?!」
最後一個servant終于出場了。
迪盧木多和berserker沒有任何的正面接觸,了解不多,也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所以,這個servant對于我和洛基來說,是一個不定數。
而這一次,就如同迪盧木多所說的那樣,哪怕戰斗地點和在場人員有了變動,berserker的目標依然還是吉爾伽美什。
同時,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因為berserker的狂化屬性讓吉爾伽美什覺得很礙眼,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之情,迅速被轉移了注意力。
于是,本來蓄勢待發的洛基,一下子就變成了圍觀的看客。
而身為他的master,我略有所思地觀察著berserker,這個家伙,雖然因為狂化的屬性而喪失理智,但戰斗的本能非常出色,可以彌補他在心智方面的欠缺。
這是一個勁敵,但只憑berserker一個人,是干不掉吉爾伽美什的。
我記得迪盧木多有說過,在原本的未來里面,遠阪時臣可能是為了不要過早暴露吉爾伽美什的真實身份,過多暴露他的能力和寶具,而使用了令咒,命令對方進行撤退。
只是這一次,吉爾伽美什的身份早就暴露了,能力和寶具也在遠阪家的那一次作戰之中使用過很多次,也就是說,他沒有必要再為了隱藏而撤退了。
這樣一來,照目前的這個趨勢,berserker和archer將會在今天就分出勝負。
考慮到之前吉爾伽美什和洛基的爭鋒相對……
我給了洛基一個試探的眼神,咨詢他要不要現在就出手,干脆配合berserker一起聯手干掉吉爾伽美什,這分明就是一個好機會啊。
但是,洛基卻搖了搖頭,給了我一個更加隱晦的眼神。
我看懂了他的意思,心里有些吃驚,我不認為這是一個理智的選擇。
果然,這個性格高傲的家伙,還是被吉爾伽美什之前的挑釁給刺激到了,他非要去繼續招惹對方,我也沒有辦法……
真不知道今晚會如何收場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啦!!!想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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