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晨夕剛起來就有丫鬟來通報,「公主,五公子求見。(鳳舞文學網)」
五公子不就是昨日見的那個斯文美男嘛,昨夜里她已經了解到了他的全名是叫林俊臣,「請他進來吧。」
晨夕拿著梳子給自己的梳理頭發,她不想弄那麼復雜的,就想簡單一點。這火紅的發色啊,也太張揚了,不過很柔順,模起來很舒服,虧得本尊保養那麼好。
「公主。」斯斯文文的聲音依舊那麼好听,不過今日好像帶著了一些急躁,
晨夕歪頭看了他一眼,「早啊!」
「呃,公主早,公主,俊臣找你是有事想說的。」
「哦,說吧!」晨夕一邊給自己扎頭發,一邊說道。
林俊臣糾結了一會毅然說道︰「公主,我听說你想讓我主辦今年的壽宴?」
「對啊,怎麼了,你不想幫我?」晨夕拿著木梳奮斗,她準備就分兩邊扎兩根發帶就好了。
終于,奮斗好了,晨夕頂著兩個怎麼看都是隨隨便便的扎的發束站起來,把林俊臣給雷到了,他呆呆的看著素面朝天的赤陽公主,「公主……」
「怎麼樣?我梳的頭發?」晨夕有些得意的問道,她看到鏡子里的她可是挺得意的,臉蛋變得秀麗了,雖然不是絕美,可是她也不追求那麼美,太美了反而覺得不好了。
林俊臣干站著不知道該說什麼,良久他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挺……挺新鮮的。」
「嘻嘻,我也覺得不錯呢!」晨夕笑眯眯的穿好鞋子,「好了,走,出去院子里做著談話吧!」
林俊臣乖乖的跟在她身後,感覺今天的赤陽公主好像不太一樣啊!
以前的話,赤陽公主是絕對不會素裝示人的。
「坐吧!」晨夕看著石桌上的點心很滿意,先喝了一杯清腸白開水,然後開始品嘗這古代的糕點。
恩,真是不錯的滋味!
「公主,我是想說你可以讓三公子主辦你的壽宴,他的經驗多。」
「不用了,我就想讓你辦,辦得越簡單越好。」
林俊臣長眉擰起,怎麼個簡單法?赤陽公主的生日宴每年再簡單也是有不少來客的,桌位起碼要十幾個……至少要得騰兩個院子來擺宴。
晨夕吃著吃著驚呼起來,「對了,我想到了,我想吃壽面!俊臣,你給我準備壽面就行了。」
啊?
林俊臣太驚訝了,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她。
「公主——」任頤端著一碗粥出現,低聲勸道︰「公主,奴婢覺得五公子說得也有道理,你不如就換三公子吧!」
晨夕撇了他們兩個一眼,不過是吃個壽面嘛,用得著制定哪個嗎?「行了,誰都不用麻煩了,到時候我自己搞定。」
啊?林俊臣和任頤皆傻眼了,公主這是氣話吧?
這個時候門衛的出現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公主,公主府門外來了兩個女人,說是六公子的親人,想見見六公子,公主你看……」
侍衛的表情似乎听為難的,晨夕不太明白,見個親戚而已,這種事情問她做什麼啊?揮揮手很隨意的說道︰「那就讓他們去見見六公子吧。」
侍衛聞言很是驚訝,半響才回神往外走去辦事。
「公主,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幾位公子和其他女人接近嗎?」任頤率先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原來如此!晨夕伸伸懶腰,「此一時彼一時嘛,我現在不喜歡一成不變的日子了,任頤,你不是說人要學會放棄嘛,要放棄一樣東西可不容易啊,得想辦法改變自己!」
額,任頤臉色頓時古怪起來,公主不會是被皇甫景皓氣糊涂了吧?她是希望公主放棄皇甫景皓不錯,可是,絕不是想讓她放棄公主府里的幾位公子啊!任頤苦口婆心道︰「公主,皇甫公子持才傲物,你別理會他就行了,其他公子卻是不必放棄的啊!」
晨夕有些莫名的看著眼前的丫鬟,只勸她放棄那個什麼皇甫公子?這丫頭就那麼忠心?
「公主,今晚該選哪位公子侍寢?如果決定了要一早通知他們,免得不知情幾位公子出去辦事回來晚了讓公主你久等。」
噗——
晨夕嘴里的茶水忽地直線型噴出去,侍寢?
她?
怎麼可能啊!
剛想拒絕了,腦海里忽然掠過昨日那個蕭冰的面容,那麼冷酷的男人居然也是赤陽公主的夫侍之一。真是詭異,不如就給他一次機會,試試他是不是真的想殺了她?
晨夕想了想緩緩道︰「那麼,就讓四公子和五公子一同前來侍寢吧!」
啊?任頤傻眼,兩個人一起?
見赤陽公主臉色如常,任頤也不好在開口說什麼,公主要招幾個人侍寢那都是公主的權力,她說多了只會惹得公主厭煩。只要公主不纏著皇甫公子……那就夠了!
任頤想到那個氣質非凡的男子,心忍不住飛揚起來,那般神韻!
晨夕瞥見她那出身的模樣,那神態挺像小女生思春的,她在想誰呢?
「任頤,你覺得皇甫公子為人怎麼樣?」
任頤一驚,看著晨夕的面色小心翼翼的說道︰「奴婢覺得皇甫公子雖然有才,可對公主太過不在意,作為屬下還差不多,要成為公主的夫侍卻是不適合的。」
哦?看來她不是很討厭皇甫蝦子嘛!晨夕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知是嘲笑自己還是嘲笑身邊的人兒。
……
蕭冰和林俊臣听說今晚要一起侍寢的時候,兩個人的臉色都陰沉了許多。其他公子也顯得有些呆愣,公主想玩新花樣了?
傳話的丫頭感覺臉臊得慌,說完就趕緊跑了。
「四哥,看來你惹火公主了!」六公子許飛霜一臉憂郁的說著,看向林俊臣的目光卻帶著兩分憂心。
林俊臣微微一笑︰「無礙,公主都受得了,我們大男人怎麼能輸給她了?」話雖如此,可誰都听得出他說話的語氣是咬牙切齒的,完全不是淡定的模樣。
蕭冰冷冷的坐著,喝著茶,腦海里回蕩著昨日的那一幕,本來都已經斷氣了的她,卻又忽然醒了過來,難道真是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
那一刻,她的眼神是憤怒的,還有一種他看不懂的陌生。
既然她要玩,他就陪著吧,也許侍寢之後就能夠發現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