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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向後縱身躲過,說道︰「不對,不對。(鳳舞文學網)」
陸崖笑道︰「哪里不對?我打你不對嗎?」
向南道︰「我出掌你當然可以這麼破解,但是要是換做他人,你的小命不保。」
陸崖覺奇怪,疑惑地看著向南,道︰「換做是誰?」
向南猶豫半晌,才說道︰「總之你記住,這一招萬萬不可以硬接,就算你可以打到對方,自己也必然受傷。」
陸崖不解道︰「對方到底是誰?」
向南怕他問出什麼不該說的東西,而且以陸崖的聰明恐怕會猜到自己的用意,因此也不回答他,「雪域千里!」說罷又是一掌打到。
接著一掌緊似一掌,不叫陸崖有思索的余地,陸崖無奈,只得出拳招架,兩個人拆到五十余招仍然未分勝負。向南跳出圈外道︰「今天玩到這,明天再來玩,表現不錯。不過你只記得一點,我出掌的時候,你能躲就躲,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硬接就是了。你輕功那麼好,一定躲得開的,好好琢磨琢磨。」
陸崖心中疑惑,問道︰「這是套什麼掌法?招數狠辣,你最開始打我的那一掌我竟然沒躲開。」
向南笑道︰「你不必管這是什麼掌,你從未見過吧,這是我自創的,山長地久掌,好好考慮破解之法就對了,第二次你不是躲開了嗎?你一定行的。」
「山長地久?不是天長地久嗎?」陸崖道。
向南道︰「沒看每個招數的名字都和山有關系嗎?我給它取這個名字,只不過圖個彩頭而已,你好好記著,別辜負了為師的一番苦心。」說完咯咯嬌笑。
待向南走後,陸崖回想起今天向南的掌法,的確獨具匠心,奔雷拳注重速度,而這套掌法更為靈動,而且氣勢逼人,力量也很大,相比之下奔雷拳的招數遜色不少,可是向南用這套掌法的時候如此嫻熟,而且招數精妙,難道真的是她創的?
其實,向南之前所使的便是亦攝斯連真的絕技——碎心掌,因為他來自西域大雪山,因此掌法的名字中都是和山有關,向南之所以叫陸崖盡量不要硬接,是因為飛鷹和亦攝斯連真功力深厚,而且飛鷹力大無窮,如果陸崖真與他們對敵,硬接的話定然不利。但陸崖輕功就好得多,若是有辦法躲開最好不過,想要躲開敵人的進攻,必須先料敵之先,因此向南把碎心掌的招數盡數施展出來給陸崖觀看。
自此之後,向南每日都來找陸崖切磋武藝,所用的也全都是這套掌法,過了半月,又叫陸崖從頭到尾演示一遍給她看,兩個人再拆招之時,有時陸崖用奔雷拳,有時用碎心掌,慢慢竟將兩套武功融匯在一起。
向南心中滿意,猜想現在陸崖除了少了些力量之外,已經可以和飛鷹打個平手了,不過他現在完全可以躲開自己的攻擊,想必飛鷹在速度上也不是陸崖的對手。只要將心法再傳授給他,那他在比武大會之時定然可以打敗飛鷹,至于功力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加強的,只能靠他一點一點的積累了。現在唯一盼望的就是他能為了自己去參加比武大會,他之前雖然百般推搪,可如果這些日的相處可以改變他的主意呢?至少在大會開始之前,向南還抱有一線希望,她雖然覺得很渺茫,可還是不願意這樣放棄自己最喜歡的人。如果他出現在比武大會,那就說明他對我是真心的。「我已經做了對不起師父和師兄的事,陸崖,你可千萬別辜負了我的苦心啊!」向南時常這樣想著。
在個半個月里,向南的父親伯顏焦頭爛額,原因是京城之內關于平南王內鬧鬼的傳言鋪天蓋地,愈演愈烈,而且依舊有尸體丟失的事情發生。可亦攝斯連真和飛鷹每天都在王府內練功,丟失尸體的事,定然不是他們所為,可為什麼仍然不斷有這樣的事發生?伯顏受亦攝斯連真的威脅也不敢詢問,只好暗氣暗憋,後悔當初將後院借給他師徒二人。
這一日忽必烈突然到訪,伯顏心知不妙,這件事現在鬧得滿城風雨,大汗定是得到什麼消息前來問罪的。
伯顏率全府上下列隊迎接,包括亦攝斯連真和飛鷹在內,眾人之中唯獨不見向南,也不知道這丫頭又跑去哪里瘋了。
忽必烈胡須已經全白,身材胖大。自崖山海戰這十年來,忽必烈並不順利,之前出海東征(對象主要是ja)失利,後又遭喪偶、喪子之痛,他雖貴為國君,殺伐一生,卻也敵不過時光的消磨,終日酗酒,日漸蒼老,精神也是大不如前。
坐在廳堂之上,面沉似水,雖然身著便服,依然不怒自威,他用犀利的眼光掃過在場眾人,淡淡地說了兩個字,「坐吧!」
伯顏心中有愧,亦攝斯連真心中則有鬼,均知道忽必烈突然到訪所謂何事,兩個人互望一眼,才道︰「謝大汗!」雙雙落座。伯顏之前因蘇州一戰失利,已經失寵,故此戰戰兢兢頭也不敢抬,招手叫丫鬟道︰「給大汗看茶!」
只听忽必烈道︰「不必了,我不是飲茶來的。」丫鬟已經端著茶壺向這邊走著,伯顏的手停在半空好不尷尬,不知道是繼續叫人上茶,還是叫她們退下。
忽必烈也不理他,說道︰「伯顏將軍,有人說你王府內鬧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國師你在這里煉什麼魔人,對不對?」
伯顏雖然心中早已猜到忽必烈會問及此事,但此刻听他問起仍然是打了個寒顫,正不知道如何回答,亦攝斯連真先搶著說道︰「啟稟大汗,這件事我也听說了,不過那都是那些凡人亂傳的,我在王府內教飛鷹和小南武功,我也不知道什麼魔人。」
忽必烈道︰「不過這件事整個大都都知道了,難道全都是他們胡說嗎?漢人有句話︰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亦攝斯連真不慌不忙道︰「這件事其實不光發生在王府,最開始發現尸體的地方在城隍廟,而且最近幾天仍然有尸體丟失的事發生,我看可能是有人栽贓陷害,想要破壞比武大會也說不定。」
忽必烈想了想,點頭道︰「也有這個可能,所以這段時間要加強防備才好,對了,小南人在哪里?我要見見這位未來的元帥夫人。」
伯顏道︰「小南……她……出去了……」
忽必烈聞听頓時不悅,「很快就要到日子了,你這個當父親的要好好管教管教,別整天往外跑,現在大都是什麼狀況,你不知道嗎?天下的豪杰來了那麼多,魚龍混雜,我不希望今年的比武大會有什麼差池。」
伯顏道︰「這個請大汗放心。」
忽必烈嘆了口氣道︰「我就是不放心啊,這次比武大會不單單為小南招婿,還有兩個目的,一就是和以往一樣破壞中原武林的團結,二就是朝廷想選拔一個武功高強的先鋒,你之前在蘇州時剿滅白蓮教不利,連守備都投敵了,所以我想另派旁人去做這件事。」
伯顏聞听已經知道自己在忽必烈心中的地位已經下降到了極點,問道︰「可是派張?將軍去?」
飛鷹站在一旁也仔細听著,因為他認為張?是他唯一的對手,故此特別留意,忽必烈道︰「張?我不想派出去,對手對他太熟悉,而且白蓮教不過是一群匪類,還用不到他,所以想在比武大會上選拔一名新的官員。」
飛鷹聞听心中暗喜,伯顏卻大吃一驚,「那張?是否不去參加比武大會了?」心想若真是如此,自己的之前的一切計劃不是全部落空?
忽必烈道︰「參加是要參加,只是不奪魁而已,不過你上次和我提的建議不錯,既然是要選拔官員為我所用,那就不能單單只是拳腳好了,騎馬、射箭也要精通才行。最好還能帶兵打仗。」
此言一出,飛鷹和亦攝斯連真也神色變更,心頓時涼了一大塊。
忽必烈站起身來,「好了,回宮。」
伯顏眾人起身相送,走到門口之時,有人來報︰火器已經造好,那個外國人請大汗查看。
忽必烈點點頭,轉身對伯顏說道︰「比武大會事關重大,不能有半點差池,如果這次比武失敗,我看你的王爺也不要當了。」
伯顏冷汗直流,不敢多說一句話,心中卻禁不住懊惱,這比武大會也不是那麼公平,既然張?定然要輸,那小南不是只能嫁給飛鷹了?他忍不住看了飛鷹一眼,此時飛鷹臉色也極其難看,他所想的是騎馬、射箭自己根本不在行,那這些日子的努力不是白費?而且我已經煉了魔人,如今半人不鬼,到頭來卻什麼也得不到。他看沒理會伯顏的目光,卻茫然地看向亦攝斯連真。
亦攝斯連真倒顯得胸有成竹,對忽必烈所說的話似乎並不在意,見飛鷹看著自己,亦攝斯連真笑道︰「你在擔心嗎?完全沒必要。」
飛鷹道︰「弟子不解。」
亦攝斯連真看了伯顏一眼,在飛鷹耳朵附近用極低的聲音說道︰「你在比試角力的時候把對手殺了就行了。」說完神秘地一笑,飛鷹連連點頭,為了小南,我連最惡毒、最骯髒的魔人都已經煉了,那麼邪惡的詛咒我也接受,如今只要得到小南,還有什麼不能做?當即橫下心來,發誓要再另兩項內容沒比試之前除掉對手。
伯顏側著耳朵也听不見亦攝斯連真在說些什麼,但他也知道這師徒二人一定有什麼卑鄙齷齪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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