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雖然走了,可是沉悶和傷心的氛圍卻還在,不管做什麼事,樂棲雲她們都很難笑的起來,有時候在路上踫到秦月的舍友們,也都只是勉強的笑笑,點點頭,說什麼呢,說出來也都是替秦月的痛。(鳳舞文學網)
只是和她們不同的是,她們恨,卻不知道恨誰,可是安默語知道,但她依然還是有著疑惑點——秦月,到底是為什麼瘋的,那兩個警察,又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會讓秦月變成那樣。
安默語坐在宿舍的床上,打開電腦,快速入侵著銀行系統,果然,兩個人的銀行賬戶上,在秦月出事的那一天,都多了20萬元,這下,安默語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秦月的瘋,絕對是他們有目的性的行為。
「嘿,老趙,別走啊,晚上我們一起去喝一杯。」公安局的門口,一個大胡子的男人沖著趙艇喊著。
「哦,不了,我回家還有事,下次吧,下次。」趙艇推月兌著,就開著自己的摩托車走了。
安默語開著一輛銀色的跑車就跟了上去,這是她順手拿來的,等完事後,她就會隨意的丟在路旁,沒有人會知道是她。
男子一路開到了小區,看著小區的規格,並不算高,年代也有些久遠。男子將車開入地下車庫,安默語隨之跟了上去。
等男子停好車進了電梯,安默語才從車里出來,然後迅速的跑向樓梯。
普通的人上樓的速度在1-3樓之內可以和電梯齊平,4樓以上沒辦法追上了。而安默語選擇在三樓的時候坐上男子的電梯,以安默語的速度,普通人能夠追上電梯,她不僅可以追上,還可以在爬完樓梯後,平靜的站在電梯門口等待。
她這麼做的原因,是為了降低男子的警惕性,和排除自己的嫌疑。趙艇畢竟是一個警察,他若是在車庫發現一個陌生的女子和他同進車庫,再同進電梯,最後再同時出來,若是其他人可能還不會在意,可是警察,那必定是會發現不妥的。
可是當安默語在三樓進去,然後再同時出來,很顯然他就不會那麼懷疑了。
電梯門打開,安默語看似平常的走了進去,手伸過去準備按電梯,好似看見別人已經按了,就又把手收了回來。事實上,她就是為了知道趙艇住在哪里,自然等一下是要跟他一起出去的。可是假動作還是必定要做的。
到了8樓,電梯門打開,趙艇走了出去,安默語也隨後出去。趙艇向左,她就向右。可是她的耳朵卻是仔細的听著,等趙艇完全的進了家門,她就立刻返回,根據聲音定位,牢牢的記住他家的門牌號和位置,安默語選擇先撤。
在趙艇小區的附近找了一家面館,安默語就吃了晚餐,又去公園溜達了一下,打開手機一看,已經是晚上11點鐘了,從外面看來,趙艇家的燈卻是還亮著,安默語還是要等。
閑來無聊,也不能老在一個地方呆著,太惹眼,找了一家網吧,安默語就在里面又待了三個小時。
凌晨兩點,馬路上已經寂靜無聲,小區的大門鎖了,只有一個小門在虛掩著,安默語帶著一個口罩,換的一身黑衣,就走了進去。
今晚沒有月亮,破舊的小區,就連路燈也是滅了一半,更是顯的靜謐。這對于半夜回家的人來說,無疑是恐怖的,可是對于安默語來說,卻是舒適方便的。
爬上7樓,登上7樓樓梯處的窗子,將身子伸到外面,手肘朝著趙艇家的窗口一射,一道細鋼絲就連在了安默語和窗口之間。
雙腳往外用力一蹬,鋼絲也隨之收緊,安默語就牢牢的攀附在了窗沿上。
這里的樓層設計,在牆體的外面沒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凸,所以三樓以上的住戶也都很放心的,沒有安裝防盜窗,畢竟,這麼高的樓層,不是誰都可以像安默語這樣的來去自如。
朝里面看了看,漆黑一片,只是隱隱的,床上有一塊隆起。
安默語輕輕的打開窗戶,就翻了進去。再關上窗戶,小心翼翼的移到床邊。
趙艇還沒有結婚,所以他的家里只有他一人。安默語快速的在他的期門穴上扎了一針。期門穴在人體胸部劍骨之末端,亦系任督之通路,被點中的人會產生心劇痛而昏迷,或者死亡。安默語當然是掌握了分寸,只是讓他痛的昏迷了過去,這樣才不會妨礙自己做事。
拉上窗簾,取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電腦,再將趙艇的手機連接上。那天趙艇他們從秦月病房出來的時候,安默語沒有在他們的身上看到電腦,或是什麼大件的文件,所以手機,就一定是關鍵。
用電腦將手機里所有的刪除的資料恢復,果然,安默語找到了線索,打開一看,安默語心嘆一句,真狠。
這個線索,赫然就是安默語在趙強的電腦所看到的那一段視頻,在趙強電腦里她所發現的額外存檔記錄,原來就是到了趙艇的手機里。
秦月本來被那樣對待就已經接近奔潰,那是她最想忘記,告訴自己只是一個噩夢的存在,她可能會選擇爛在自己的心里,成為一個永遠的秘密。
可是趙艇帶去了這段視頻,這個她還在欺騙自己只是一個噩夢的視頻,這麼殘酷的事情,就這麼果的擺在了她的眼前。
安默語可以想像,當時的秦月是怎樣的絕望,秦月一定在心里想著,她該怎麼面對父母,該怎麼面對朋友,該怎麼面對周圍人的恥笑,她本來就是一個內向脆弱的人,這樣劇烈的打擊,她如何能受得了。
而且,舉著這一段視頻的人,還是她從未見過的男人,她所有的,私密,全都就這麼暴露在了世人的面前,就算她死了,也沒辦法抹去。
所以她瘋了,徹底的,被這個殘酷的世界逼瘋了。
安默語看著昏迷中的趙艇,眼底的精光閃了又滅。
她收起電腦,將手機放回原位。在趙艇的家里從里到外的翻了一邊,果然,那一摞錢就塞在了他沙發的夾層里。安默語又接著搜,還另外搜出了現金5萬元,合在一起,安默語把他放進了一個盒子里。
打開他房間的窗戶,之了一塊木板出去,用繩子拴著,吊在窗沿上,繩子的另一頭系在房間里的桌子上,繩子下面點了一個蠟燭,安默語在早期的訓練中,做過很多次,這樣的擺放,在四個半小時後,繩子就會斷掉,放在木板上的盒子就會掉下去,到時候,紅彤彤的鈔票就會滿天飛,一定很壯觀。
現在是凌晨3點,四個半小時後就是七點半,正是上班的高峰,這樣,就不會讓這些錢白飛了。
將趙艇的手機拿起,定了7點28分的鬧鐘,等鬧鐘響起,給他兩分鐘時間的清醒,應該正好就可以看到那樣美麗的景色了。
安默語打開趙艇的大門,就隨性自然的走了出去。從窗子進,是為了防止把他弄醒,現在他已經昏迷了,就不用管了,而且,在這樣的破舊小區根本就沒有攝像頭,所以安默語也根本就不在乎。
相對于殺人解決問題,她更傾向于,抓住別人的軟肋,哪里最痛,就打哪里,死,真的是太簡單了,失去自己最想要的東西,才是最大的折磨。
趙艇不是想要錢嗎,她就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錢滿天消失,而且,安默語敢肯定,他根本就不敢報警,因為那里面有20萬,是沒有辦法啟齒的由來。
至于另一個人,安默語已經懶的去管他了,趙艇的教訓,就是對那個人最好的折磨,他永遠都不知道趙艇的事情什麼時候會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自己的秘密什麼時候會被揭露,這種無法掌控的未知,讓他永遠都沒辦法安心。
而安默語,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ps︰唔,終于打好了,趕緊發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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