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祭拜的當天,安默語幫冷雙雙穿好衣服,就帶著她到冷煥燃的房間去,冷煥燃卻是難得的沒有賴床,也是乖乖的讓安默語幫他洗漱、換衣服。(鳳舞文學網)
等安默語帶著冷煥燃和冷雙雙下樓時,正好是早上7點鐘,而冷霆曜、冷謹蘭和冷珞華都已經在坐,兩個小孩道了一聲早安,就乖乖的坐下來吃早飯。
安默語回到廚房隨便解決了一下,就站到了車子旁靜候著。
7點30分,車子終于駛出冷家。
「默語,你早飯吃了嗎?」冷煥燃趴在安默語的身上問道。
冷霆曜和冷謹蘭、冷珞華坐在了前面一輛車,而安默語陪著兩個小孩單獨坐著一輛。
「嗯,在廚房吃過了,」安默語一邊說著,一邊把冷煥燃拉離自己的身子,「你剛吃過飯,不要這樣趴著,對身體不好。」
「不要,我還困著呢,你幫幫我揉揉就好了,」說著整個人就變成了仰躺的姿勢,露出自己的小肚子。
安默語看著他耍賴的樣子,一臉的哭笑不得,
「你別理他,他就是一頭小懶豬。」冷雙雙在一旁「高貴冷艷」的說,說完還把自己的頭往窗外一瞥,表示自己對冷煥燃的鄙視。
「哼,你才是懶豬呢,」冷煥燃听到冷雙雙的話,嗖的一下從安默語身上爬起來,反駁道,說完,他的眼咕嚕一轉,「哦~~~~~我知道了,你是嫉妒我,嫉妒我跟默語的關系好。」
「誰嫉妒你啊!不要臉,」冷雙雙冷淡的面具瞬間破裂,變成了和冷煥燃一樣的幼稚小孩。
「你就是嫉妒、就是嫉妒,」冷煥燃一邊說還一邊朝著冷雙雙吐著舌頭,
「我沒有、我沒有,」冷雙雙不承認的強調著,可是小臉卻是可疑的紅了。
安默語坐在他們兩個的中間,看著兩個小孩的吵鬧也不勸架,只是微笑的看著。
等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以後,車子停了下來,墓園到了。
兩個小孩很是懂事的停止了吵鬧,規規矩矩的跟在冷霆曜的後面,往里面走去。
安默語走在最後,看著周圍,只見整個墓園之大,幾乎涵蓋了整座小山,她們從主道走上去,周圍滿滿的,林立的全是墳墓。
雖然現在是白天,可是冷煥燃還是不由的嚇的身體直抖,蒼白了一張小臉,就想往安默語身上靠,但是冷霆曜就在前面,他又不敢真的轉身找安默語,只能不停的回頭瞄她。
安默語看著他害怕的樣子,就干脆走上前牽過他的小手,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冷煥燃一被拉到安默語的身邊,立刻就整個人貼了上去,死死的抱住她的胳膊。
安默語模了模他的頭頂,表示安慰,再看前面還在直挺挺的走著的冷雙雙,明明也是害怕的不行,卻是倔強的用手捏住自己的裙擺,就是忍著。
安默語嘆了一口氣,也是伸手把她拉了過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身邊,本來冷雙雙還是僵住身子保持不動,可是隨著墓園的越走越深,熟悉的街道景象全都消失,只剩灰蒙蒙的墓碑,她終究還是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抓住安默語的胳膊,抱在懷里。
冷霆曜在一個轉彎的時候,將她們的動作都看在眼里,本來冷冰冰的眼底,卻也是升起了絲絲暖意。
「冷先生,」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迎來,恭敬的對冷霆曜說道,
「嗯,」冷霆曜一點頭。
男子也不多說話,只是一抬手,示意‘跟我來’。
她們跟著男子從半山腰拐了進去,不過片刻,安默語就看見了一個獨立出來的格外威嚴的墓群,看著上面刻的名字,應該這里就是冷家逝去的祖祖輩輩了。
男人嚴肅的站到一旁,冷霆曜對著早就擺滿了菊花的墓碑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可是嚴肅是有,但是安默語總覺的少了緬懷之情,從她的角度看上去,上面刻的是冷平雄,也就是冷霆曜的父親。
冷霆曜直起腰,又來到了相鄰的墓碑,再次鞠了一個躬,這一次是他的母親張瓊榮的墓碑,雖然這一次冷霆曜的表情有了一絲松動,可是還是看不出有多大的感情。
等到了最後一個墓碑,冷霆曜的表情又回到了最初,這一次,是冷珞華的母親——張霞的墓碑,安默語感到很意外,冷平雄不是在他的母親死後的第二年就娶了這個女人進門嗎?冷霆曜應該是恨她的才對,為何還會祭拜她,甚至可以這樣說,以冷霆曜現在的權力,就算是讓張霞從冷家的墓群中消失,也是完全可以的,所以,難道冷霆曜是真的不恨張霞嗎?
第二個上前祭拜的是冷珞華,他的表情從頭到尾都有著淡淡的哀傷,至于他的事情,安默語是知道的,所以也是能夠理解。
而接下來讓她詫異的是,冷謹蘭來到冷平雄的墓前時,竟然驚恐的抖了一下,隨即匆匆拜過,就來到了她母親的墓前,美麗的眼楮里,開始蓄滿點點淚水,而在張霞的墓前,她同樣是沒有怨恨的。
兩個小孩到了這三個墓前,倒是沒有了之前的恐懼,但也只是例行公事的一一鞠躬,畢竟這些人,跟他們一點感情都沒有。
最後他們對所有的墓群進行了一個跪拜,便完成了今天的行程。
回到冷家後,安默語一邊陪著冷煥燃在游戲里廝殺著,一邊對冷霆曜和冷謹蘭今天所表現出來的感情疑惑不已。
而此時的冷謹蘭,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就趕緊拉開了酒櫃,也不管是什麼酒,拿起來就像是急不可待一樣的狠灌自己,而她的手,分明在顫抖。
一瓶接著一瓶,等她到了差不多已經喝醉了的時候,才漸漸的流出了眼淚,隨即一邊繼續灌酒,一邊顫抖不安的蜷縮起身體。
等一瓶再次喝完,她站起來想要拿新的酒,「呃——」一個嘔吐,讓腳下的波斯地毯變的污穢不堪,她暈醉的一抹嘴,通紅的眼楮看不清前方,她伸手想要抓住什麼,卻一個踉蹌摔到在地,
「哥……為什麼……他……為…什麼……」她晃動著頭呢喃了幾句,隨即昏睡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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