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小女孩一聲尖叫,伴隨著女人的死亡。(鳳舞文學網)
女人死了之後,手下們趕緊上前扳開了她的牙齒,女人沒有了支撐,倒在了地上,
同時,一塊肉也從孫武的脖子上達拉了下來,
她竟生生的咬掉了孫武脖子上的一大塊肉!這要是再深一點,大動脈就要破了,到時候,可就回天乏術了。
醫生們很快的趕了過來,對他進行包扎。
孫武撿回了一條命,卻是失了半條魂。
他呆呆愣愣的被安排坐在了一個椅子上,嘴巴微張,雙眼空洞。
「你這可真是托了你老婆福,你看,現在都有椅子坐了,」呂冥龍的話,嘲諷意味十足。
孫武也不說話,還是那樣呆愣著,
手下再次在呂冥龍的耳邊說了什麼,神情很似焦急。
「你的老婆這麼寶貝你的女兒,甚至為了她想殺你,怎麼樣,恨她嗎?」手下將小女孩放到孫武的面前,
小女孩已經哭的快昏過去了,整個人一抽一抽的,就像是隨時會喘不過氣來一樣。
孫武的眼里閃過一絲神思,被呂冥龍準確的捕捉到了。
對幾個手下一揮手,他們便上前對小女孩進行了擺弄。
小女孩本來已經快神智不清了,這時卻掙扎了起來,只是她的力量實在是太過于微弱,微弱到不能夠為自己爭取到一絲一毫的權力。
男人看著自己的女兒在自己的面前被月兌下了衣服,臉上有過掙扎,但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那個女人,最終還是白白的犧牲掉一條命了啊。
本來已經絕望的小女孩,突然看到了在自己面前出現的一雙腳。而伴隨的,是身上讓她感覺到恐懼的大手的離開。
「恨他嗎?」安默語輕輕的拂開她散落在臉上的頭發。
小女孩虛弱的搖了搖頭,
安默語抿唇一笑。嘴角,是只有小女孩可以看見的淒涼。
「想見媽媽嗎?」她扶起小女孩。為她披上了衣服,
小女孩瑟縮著身子,偎進安默語的懷里,「想,」她的聲音悶悶的,小到安默語差點都沒听見。
「那你閉上眼楮,乖乖的睡一覺。」安默語的聲音帶著蠱惑,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溫情。
「這樣,就可以見到媽媽了嗎?」
「嗯,」
「那爸爸呢?」
小女孩的話還是讓安默語不由的一愣。她吻了一下小女孩頭頂的旋窩,貼著她的耳朵說,「會的,姐姐會讓他來陪你的。」
「謝謝你,姐姐。你真是一個好人,」
安默語露出一個自嘲的微笑,只是眼底的苦澀,卻是沒人看的見。
……小女孩突然軟軟的在她的懷里倒下,
安默語抽出她頭頂百會穴里的銀針。慢慢的把她放倒在了地上。
孫武看著已經死去的女兒,流下了一滴淚水,
他的嘴唇張合,安默語知道,他的唇語說的是——謝謝,
「默語~~~時間可不多了哦,」呂冥龍提醒著她。
他答應這些人由她處置,可是他要的秘密也絕對要得到。
安默語走到孫武的面前,淡漠的如若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生命,她也不廢話,手握銀針,迅速的扎在了他的期門穴上,
期門穴在胸部劍骨的末端,也是任督的通路,被擊中的人會產生劇烈的心痛,重則會昏迷,甚至死亡。
「啊!」孫武痛的倒在了地上,張大了嘴想叫,可是痛的他連叫都叫不出來。
安默語又加重了一點手中的力道,孫武立馬雙眼圓睜,兩顆眼珠就像要爆出來一樣。
旁邊見慣了殺人場景的打手們,也是忍不住的渾身通寒,
他們經常受傷,也看過各種刑法,所以他們知道真正的痛,就是這種讓人已經沒有力氣發聲的痛,那種會大喊大叫的疼痛,反而還是有能力承受的,這種無聲的嘶嚎,就恰巧證明了,這種痛已經到了極致。
安默語沒有給他喘氣的機會,甚至都沒有審問他,似乎她現在這麼做,就是為了讓他痛,讓他體會到心痛的感覺。
又一針,安默語扎在了他的腦海穴。
腦海穴位于人後腦的枕骨下,是非常的重要穴位,被擊中的人,重則腦震蕩,輕者四肢痙攣,讓人殘廢變啞。
此時只見孫武已經無力捂住自己的心口了,四肢痙攣的不能自控,就像是一個精神病院的瘋子,在發著常人無法理解的瘋狂。
安默語就這麼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他,神色如常。
大廳里早在安默語殺死了小女孩之後,就鴉雀無聲了。
他們原本都以為安默語是呂冥龍的新歡,雖然詫異于這個新歡容貌的不出眾,但是這也是呂冥龍的事,可不是他們能插手的。
可是就在剛剛,她殺死了一個人,甚至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麼,小女孩就死了,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那這是不是就意味著,如果她從自己身邊走過,可能只需要一個瞬間,自己就會被不動聲色的殺死!
本來的驚恐,在安默語折磨了孫武之後,擴大到了極致。
一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狠!這是現在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只是不同于其他人的驚恐,呂冥龍帶著的是欣賞,只有這樣與眾不同的女人,才是真正值得獵捕的。
安默語踢了踢他,看孫武已經快不行了,就取下兩根銀針。
「呵呃、呵呃,」孫武就像是一個快要病死的老狗那樣喘著氣,就在剛剛的那一刻,他覺的自己從地獄回到了人間。
「想好了嗎?」安默語平靜的問著。
「我,我……」孫武生怕她再來一下,就趕緊想要制止她,可是讓他說出地點的事情,又讓他再次猶豫了起來。自己都這樣了,如果就這麼說了,實在是太便宜呂冥龍了。
「呃!」孫武瞬間呼吸一窒。就在剛剛他猶豫的時候,安默語一針扎進了他的京門穴。
那是一個會讓人窒息而亡的穴位。
孫武的眼球開始暴突。嘴巴張大,臉色蒼白,一只手想要放在胸口,可是就是無力到達。
他的黑眼球開始漸漸的往上翻,胸腔開始震動,他快不行了。
安默語一拔銀針,「呃——」孫武長長的吸了口氣。但是因為太急,馬上又開始咳嗽了起來,整張臉由蒼白,變的通紅。
「我。咳咳……咳咳……說,你……不要,咳咳……呃——」他咳的開始要嘔吐。
但是嘴里卻一直念著他會說,他只是真的怕了,怕安默語會再把針扎進他的身體里。
他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對一根那麼細小的東西產生了恐懼。
安默語站起身,轉身看呂冥龍,
呂冥龍滿意的笑著,一個響指,手下遞過來一個塑封的文件袋。
安默語接過文件袋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後面的一切,包括孫武這個人,呂冥龍都會處理的,所以她並不用擔心。
「安默語小姐,要不要我開車送您回去,」手下不自覺的都對她用上了敬語。
安默語擺了擺手,「不用了,你回去吧,」
手下一看她拒絕,也不敢多說什麼,就又快速的跑走了。
安默語走出賭場,夜風吹來,吹的她混沌的頭腦一陣清醒。
「呼……」吐出一口濁氣,安默語便順著大路走了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突然不想打車,只是想感受一下晚風的涼意。
走在路上看到前面的一個大紅色招牌,黃泉
呵,這個酒吧的名字還真有趣,竟然這麼有緣,那自己就去黃泉走一遭吧,
安默語推門進去,正是午夜的高峰期,尋了一個隱蔽的位置坐下,安默語借著紅暈的燈光打開了文件袋。
仔細的把鳳蓉珠的資料都看了一邊,不錯,還真的是大小姐,父親是軍隊高官,她為人雖是高傲,但也不是白痴,過去也沒有什麼的記錄,身家清白。
看完了資料,安默語滿意的笑了笑,只是那一種艱澀的心情,還是在心底蔓延了開來。
仰頭喝下一杯酒,她是多麼希望自己可以喝醉啊,可是從小藥物養身,她這一輩都沒有一醉解千愁的機會。
就像是在懲罰自己,抓起桌上的酒瓶,她對著嘴就灌了起來。
「呦,妹子,這酒可不是這麼喝的,怎麼?失戀了?」一個身著時尚的小青年坐到了安默語的身邊。
安默語雖是打扮的普通,可是在這樣混亂的酒吧里,反而是最搶眼的,再加上她剛剛的豪氣猛飲,也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安默語不理身邊的人,只是自己喝自己的。
小青年也是看出了安默語的態度,但是就讓他這麼回去,也實在是太丟臉了,連這樣的貨色自己都泡不到,以後還怎麼在這里混。
「好,美女,我們一起喝吧,交杯酒怎麼樣,」說著,就想要拉安默語的手。
他本來以為安默語喝了這麼多瓶威士忌,肯定是醉了,卻沒想到安默語準確的鉗制住了他伸過來的手,並且牢固的,讓他不得動彈。
「你!」小青年覺的很丟臉,竟然連一個看起來瘦弱的女生都弄不過,氣憤的他一把抽過桌上的酒瓶,就要砸向安默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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