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霆曜知道她失眠的那幾天,應該就是自己冒失的吻了她之後,帶著愧疚的在她的床邊,握住她的手,「以後不會了,我以後不會讓你再這樣失眠了。(鳳舞文學網)」
安默語不敢抬頭看他,也知道他肯定是猜到了原因,耳朵瞬間就燒紅了。
「噢~~~」冷煥燃一副起哄,外加我懂得的表情看著他們,羞的安默語的臉更紅了。
她以前怎麼不知道自己這麼容易臉紅,而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在遇到冷霆曜之後發生的變化。
冷霆曜看著她笑的幸福,冷煥燃的起哄也只會讓他更開心。
又突然想到了醫生說的話,冷霆曜關切的問道,「默語,醫生說你有深海恐懼癥是怎麼回事?」
安默語的心中一驚,深海恐懼癥?隨即聯想到了自己在水中的無力反抗,便笑笑說,「小時候落過水,從那之後對深一點的水域就有恐懼了,」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你傻傻的待在水里都不會動,」冷煥燃撅著小嘴說。
安默語又在冷家休息了幾天,其實她覺的自己早好了,可是冷霆曜偏不願意讓她馬上就去上課,她也只能順從。
蔣麗麗她們知道了之後也來看過她,對于冷家的豪華奢侈也是目瞪口呆,從頭到尾的參觀了一遍,最後蔣麗麗是被柳紫翎和樂棲雲拽走的。
這天安默語躺在床上,一陣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
「請進,」
門推開,來人是許久不見的鳳蓉珠。
「坐吧,」安默語淡然的開口道。
鳳蓉珠在門口猶豫了半響,才不安的在床邊坐下。
安默語看了她一眼,掀開被子直接下了地。走到客廳去端了兩杯水,將其中一杯放到她的手里,然後又徑自上了床。
「謝謝。」鳳蓉珠低低的說了一聲。
「沒什麼好扭捏的,我說了。這不是你的錯。」安默語說著,輕輕的抿了一口水。
鳳蓉珠被她看穿了心思,驚的抬頭看她,但馬上又想到了,對啊,她是安默語,對自己了如指掌。便又無力的低下了頭。
「來找我。肯定不只是為了表達你的歉疚吧,說吧,什麼事。」
「我……該走了,」她咬住了嘴唇。像是下定了某種難以抉擇的決心。
安默語驚詫的看她,她不是愛他至深嗎,怎麼這麼容易就會放棄了?
「冷先生來找過我了,他希望我離開,」她雖然低著頭。但安默語還是感受到了她的悲傷,「雖然你說了這和我無關,但他還是怪我讓你受了驚,」
安默語真的沒想到冷霆曜會去找她,甚至被罪責加在她的身上。心里有些不安,也有些甜蜜。
房間里一陣沉默,鳳蓉珠終究是在心痛中離開了。
安默語沒有勸她留下,因為現在,她對冷霆曜的感情是最沒有發言權的,甚至可以說,最終讓鳳蓉珠離開的人其實是她。
安默語縮回被子里,將絨被一直壓到頸窩,整個人在里面側躺著,像是一個蛹。
冷霆曜打開房門走了進來,在她的旁邊坐下,將她攬在自己的懷里,小心的安撫著她的背部,
安默語突然覺的很困,他胸膛的溫暖讓她覺的如此安心。
冷霆曜吻了吻她的發頂,摟的越發的緊了。
喬顏玉是在第二天的早上來的,安默語正在吃早飯,
「顏玉,你怎麼也來了。」安默語明媚的笑著。
「听說你受傷?」喬顏玉的一張小臉滿是擔憂。
「受什麼傷啊,就是落了水嚇了一下,都是他們大驚小怪,」安默語拉著他坐下。
「這樣啊,」說著,喬顏玉又將她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邊,真的確定了她沒有受傷,便又開心的笑了,「沒受傷就好,可是身體還是要補補的,爺爺讓我帶了人參,你一定要記得吃哦。」
安默語知道喬老爺子送禮,那肯定就是價值不菲的,一時不太清楚他是想要做什麼。
「爺爺身體還好嗎?我也有好久都沒有見他了。」安默語說。
「唔……爺爺生病了,最近經常頭疼。」喬顏玉難過的說。
安默語模了模他的頭,「不用擔心,爺爺以前的身體那麼好,一定會好起來的,我陪你一起去看他吧。」
「啊?可是你的身體,」
「我早說了,我已經沒事了,都是他們把我關在家里,害的我都不能出去,」安默語滿臉委屈的說。
「他們也是關心你啦,不過你真的沒事了嗎?」
「走啦走啦,我們去看爺爺。」安默語笑著拉著他出了門。
她在車庫里隨便選了一輛車,便開車帶著喬顏玉去了喬老爺子那。
「喬爺爺,听顏玉說你最近不舒服,怎麼樣了,現在還好嗎?」安默語關切的問。
「我老爺子能有什麼事啊,年紀大了,這里痛一點,那里痛一點,正常事,倒是你年紀輕輕的,怎麼不小心就掉到水里去了,」
「呵呵,意外,意外,」安默語傻笑著說,
喬顏玉坐在一旁,看著安默語和喬老爺子之間的互動,
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默語和爺爺關系這麼好呢。不過這樣也好,看著一向嚴肅的爺爺笑的這麼開心,喬顏玉的心里還是很感激安默語的。
這時,一個僕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在喬老爺身邊耳語了一番。
「嗯,你下去吧,」喬老爺子對下人揮揮手說。
「怎麼了喬爺爺,出什麼事了,」安默語問。
「沒什麼,就是顏玉他哥哥問我借一把弓,」喬老爺子不甚在意的說。
「哥哥?」喬顏玉驚疑道。
「嗯,爺爺現在不方便,你幫我送去。」
「我?送到哪里啊?」喬顏玉擔憂又期待的問。
「是他們部隊,管家,去把弓拿來。」
安默語面上看著並無變化。心里卻是百轉千回,思考一番說道,「我陪顏玉一起去吧。正好現在也沒什麼事。」
「是嗎,那就麻煩默語了。」喬老爺子一點也不推諉,似乎就是為了等她這一句話。
喬顏玉欣喜的看著她,他一直都很崇拜喬凱,也想去看他,可是又不敢,哥哥也從來都沒有邀請過他,這一次爺爺讓他去。他心里開心的要命,但是也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去該怎麼辦,
現在默語答應了陪他一起去,他的心里瞬間就有底了。
安默語帶著弓和喬顏玉再次上了車。直接往部隊開去。
到了部隊大門時,卻是早已有人在那里等候,安默語知道這是老爺子安排,便也順著他的安排,停下自己的車。上了他的部隊專用車。
「上將正在接待外國使團,現在正在進行友好對弈。」年輕的士兵一板一眼的說道。
安默語听了他的話,心里也有了思量,差不多知道喬老爺子是為什麼這麼做了。
進了屋內,才發現是一個巨大的競技場。什麼設施,什麼冷兵器都有。
安默語跟在喬顏玉的後面,走到喬凱的身後。
他正和外國使者坐在椅子上,觀看著賽場的比賽。
士兵在他的耳邊說了兩句,他瞄了一眼身後的安默語和喬顏玉,便也不說話,只是讓士兵端來兩個椅子給他們坐。
安默語打量著周圍。
部隊和外國使團帶來的人各站一方,雖然看起來彼此都很友好,但其中斗爭的氣氛卻是很強烈。
安默語雖然沒有什麼國家的概念,但是身體里留著的血液終究是華夏的,她當然是希望華夏贏。
再把目光轉向賽場,現在正在進行著槍法的比賽,兩隊都是正中紅心,滿分,一個一個的比下來,全是平手。
安默語知道,他們既然是國家之間的比拼,即使是再小的比賽,也是全力以赴,兩隊的都是頂尖高手,實在是難以分出勝負。
安默語看了一眼旁邊的喬顏玉,他正滿目崇拜的看著賽場,目不轉楮。
她笑了笑,便也就停止了對周圍的打量,該來的總會來,她既然接受了喬老爺子的安排,該做的事情自然還是要做的。
雖然在場的人都很厲害,可是他們終究是接受正規訓練出來的人,最多也就10多歲的時候被扔進了部隊,
可是她不一樣,自小接受的就是魔鬼的訓練,這麼多年來,她要的不是技巧,只要能擊敗對方,什麼方法都可以。
一個是拼命,一個是想要贏,所使出來的狠勁自然是天差地別,在戰斗這方面,安默語有絕對的信心。
一場終了,槍法結束,後面的就是射箭,
弓早就交給他們了,所以安默語還是安心的觀看比賽。
不出她所料,又是平手,除非是雙方直接面對面的較量,否則他們很難分出勝負。
安默語這樣想著,下一個比賽項目就宣布了,比武,赤手空拳的比武較量。
規則︰不得使用任何武器,雙方徒手較量,可以使用任何拳術,直到一方倒下為止,站著的人獲得勝利。
華夏第一個派出去的人是一個身材欣長的人。精細的肌肉分布全身,安默語一看就知道他練的是內家拳法,只是不知道具體的實力怎麼樣。
對方派出的是一個接近2米的壯漢,像是一個人形坦克,給人一種強烈的威懾感。
安默語在他的身上聞到了血腥味,他,殺過人。
ps︰
吶喊這幾天老是遲到,自己鄙視自己一下→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