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謹蘭是在凌晨4點的時候拿到資料的,厚厚的一疊文字和圖片清晰的記錄著這個女人的一切。(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
看到第一張照片的時候,冷謹蘭就覺的眼熟,等翻到第二張簡介,看到女人的名字時,她就了然了,原來是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任瓊麗。
先是想勾引冷珞華,後陷害安默語,又想要勾引冷霆曜,現在還敢散布謠言!
冷謹蘭「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厲聲問道,「她現在在哪里?」
「君悅酒吧,」保鏢恭敬的回答
冷謹蘭听完,毫不猶豫的向外走去,
出了酒店,一踩油門車子便飛了出去。
君悅酒吧下面是酒吧,上面是客房,這也是後來收了任瓊麗的地方,她平時候都會在這里坐台,有了需要,客人便會塞給管事人一筆錢,帶著她們去上面開房。
任瓊麗昨晚被折騰了一宿,等到凌晨3點的時候,那個男人竟然被自己的老婆一個電話給叫了回去,
真是沒用,任瓊麗在心里想著,
但是對于男人的大方她還是很滿意的,一把紅色的鈔票散在白色的床單上,怎麼看怎麼賞心悅目。
洗了個澡,準備上床睡覺,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誰啊,半夜三更的,不會是那個男人又回來了吧,
帶著疑惑,任瓊麗就開了門,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這一開門,就徹底改變了她的人生。
冷謹蘭披頭散發的站在門口,嚇了她一跳,「你是誰啊!」沒辦法將這個看起來很糟糕的女人和光彩奪目的雨謹蘭聯系在一起,任瓊麗沒認出來。
「我是誰?我就是你散布謠言的那個主角啊!」冷謹蘭一步一步的逼進,等到自己進了房間。「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你!是冷謹蘭?」任瓊麗不敢相信的問,
她將冷謹蘭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整個人狼狽的哪里像是一個明星、一個千金大小姐!就跟一個瘋婆子沒兩樣嘛。
但是一想到她這個樣子完全都是出自于自己之手。就難免又有些得意,看吧。再得瑟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被我耍的團團轉。
「看到我這個樣子,你很滿意?」冷謹蘭冷笑的問。
「這都是你咎由自取,」任瓊麗絲毫不怕她,自己都被她們逼到這步田地了,還能有什麼是比現在更糟糕的。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這個世間永遠要比她想像的更殘酷。
「我咎由自取?!我做什麼。我就咎由自取了?」冷謹蘭氣的直發抖,這個女人,做錯了事還這麼的理直氣壯,她憑什麼。她知不知道這件事詆毀她們有多深,一個弄不好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
「你們冷家的人都是冷血的人,你哥把我丟到了這里,讓我每天陪著各個惡心的男人睡覺,這就是做惡。早晚要還的。」任瓊麗惡狠狠的說,
「我看你似乎是忘了,是誰恬不知恥的還想做我嫂子,你以為你這個一心只想爬到男人床上的女人還有多貞潔嗎,在這里讓你陪睡。不是正好如了你願!」
「你這個bz,我想爬男人的床,你以為你不是嗎,而且連自己哥哥的床你都敢爬,真是是比jn更不要臉,」
「啪!「冷謹蘭一巴掌打在任瓊麗的臉上,「混蛋,誰讓你污蔑我們的,我看你還敢不敢說,」冷謹蘭是氣瘋了,哥怎麼可以讓別人這樣來污辱,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冷謹蘭沖了上去,一把將任瓊麗壓倒在地,
「啊!你個瘋子,變態!」任瓊麗被她騎在身下,覺的受辱萬分,兩只手不停的揮舞,來抵擋身上人的抓撓。
「你才是變態,你才是!」冷謹蘭不想讓這些污穢的詞匯再傳入她的耳中,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任瓊麗想叫,叫不出來了,就用手去掰,可是冷謹蘭實在是捂的太緊,她根本就弄不開。
伸出雙手,任瓊麗去拽冷謹蘭的頭發,
「啊!」冷謹蘭被她拽的頭往下低,任瓊麗一個翻身,反而把她壓在了身下。
「我叫你打我,我叫你打我!」全部的怨恨爆發,任瓊麗狠狠的抓著冷謹蘭的臉,雖然冷謹蘭極力用手抵擋,可還是被劃傷了好幾下,鮮血直流,
「哼,你越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就越要告訴所有人,」任瓊麗看著偏體鱗傷的冷謹蘭躺在自己身下,覺的一陣自豪,說著,就要站起來往外走。
「不可以,」冷謹蘭一想到冷霆曜要受到眾人的非議,就急的一把抱住了任瓊麗的腿。
「你放開,」任瓊麗朝她的背部狠狠的踹了幾下,
冷謹蘭直覺的喉嚨一陣泛甜,可是死死抱住大腿的手就是不松開半分。
「md」任瓊麗氣的罵了髒話,拿起旁邊桌子上的花瓶,「嘩啦」一聲就砸在了冷謹蘭的頭上。
冷謹蘭被砸的眼前一黑,就手軟的撲倒在地,
花瓶的質量很差,瞬間就碎成了千萬片,砸在了冷謹蘭的身邊,
「哼,現在不抓了吧,」任瓊麗嘲諷的笑了笑,鄙夷的瞥了眼趴在地上的冷謹蘭,就朝外走去。
冷謹蘭晃了晃神,死命的眨著眼楮,終于恢復了點清明,
頭上流下一串冰涼,紅色模糊了她的視線,可是她分明看到了任瓊麗向外走去的身影,
不可以,這是她現在腦海中唯一的話語,一定要阻止她,絕對不可以讓哥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
用力硬撐著從地上爬起來,隨手抓起身邊散落的花瓶碎片,沖了上去。
「呃!」
任瓊麗的腳步一頓,背後鈍刀的疼,
她緩緩的轉過身,冷謹蘭正滿臉鮮血,神情決絕的看著她,她在空中僵硬,顫抖的右手,正在滴答滴答的流著鮮血。
「噗通」一聲,任瓊麗倒在了地上,朝上的背面分明插了一個陶瓷碎片。
冷謹蘭呆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心,再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任瓊麗,像是沒有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只是一步一步,顫顫巍巍的後退。
這是怎麼了,她這是在哪里,她又在做什麼,
躺在地上的女人是誰,她為什麼一動不動。
滔天的暈眩感撲面而來,眼前一黑,她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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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霆曜在國外連續開了好幾天的會,累的太陽穴鑽鑽的疼。
但是安默語的手受了傷,讓他很是放心不下,便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冷先生,不好了,」
冷霆曜剛一下飛機,他的助理就上前面目嚴肅的說,
「怎麼了,」他揉了揉太陽穴,看來真的是要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助理先是揮了揮手,讓旁邊的人退下,然後湊到他的耳邊說道,「三小姐殺人了。」
冷霆曜驟的抬起眼瞼,眼底是凜冽氣勢。
「先上車,」冷霆曜冷靜的下著命令。
在趕往君悅酒吧的途中,助理將酒吧老板和冷謹蘭保鏢所告訴他的情況全都說了一遍,
酒店老板本就是冷霆曜的人,所以在打開房門,看見同時躺在地上的兩個女人時,第一件事不是報警,而是先詢問了在下面等待的保鏢情況,而後打電話通知了助理。
他把酒吧里所有的消息都封鎖了起來,只等冷霆曜來決斷。
冷霆曜听了助理的話,也是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謹蘭呢?」他問,
「已經送回我們自己的醫院救治了,頭上縫了23針,幸運的是,傷的是皮外層,腦部中的神經沒有受到傷害,只要修養數日就可以了,」
「那個女人?」冷霆曜冷冷的問。
「就是任瓊麗,」助理也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給他一種感覺,就是她是被自己給玩死的,
本來依著任瓊麗的長相,安安穩穩嫁個小老板,一世安穩,可她偏偏想要往上爬,而更不該的是,她非要招惹冷霆曜,她那樣一個善妒又不是高智商的女人,想要攀上冷霆曜,那可不就是痴人說夢嗎。
灰姑娘的故事永遠只適合在童話里,現實中的灰姑娘,沒個三兩下的本事,是不可能就那麼輕易的飛上枝頭做鳳凰的。
而任瓊麗就是一個被玩死的例子。
冷霆曜知道了死的人是任瓊麗,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要真是個其她人,她的家人,朋友什麼的,處理起來都很麻煩,
可是任瓊麗這個女人,早就把自己的路給堵死了——斷絕了父女關系,又一個朋友都沒有,身份還只是一個坐台小姐。
冷霆曜在座椅上靠下,懶散的想著,等一下回去一定要讓安默語給他按按,頸椎真的是不太舒服。
車子在酒吧門口停下,酒吧的老板親自在門口等候,里面的客人他並沒有趕走,要不然還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冷先生,」
「嗯,」冷霆曜簡單的應了一聲,
酒吧老板帶路,他們便朝著樓上走去。
推開門,任瓊麗頭朝里面趴在地上,背上插了一個鋒利的陶瓷碎片,鮮血染紅了她白色的浴袍,流了一地。
在她前面幾步的地方,灑亂著花瓶的碎片,還參雜著點點鮮血,這就是被抬走了的冷謹蘭本來所躺的位置。
而就在這旁邊的大床上,是鋪滿了床單的大紅色鈔票,鮮艷如血,嘲諷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