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章節,下午替換,最近嚴打,什麼都不能寫了,嗚嗚嗚嗚。(鳳舞文學網)……秦大爺吃不到肉了,顧盼盼再也不能絕地反撲了……以後還腫麼寫麼……
——————————————————暫時不要看,下午替換,——————
暫且不論秦生消失的時間里,顧盼盼積攢的怨氣有多重,就憑秦生神出鬼沒竄出來打斷別人說話,還擺出一副得瑟欠扁的雅痞調調,就足以逼得顧盼盼出拳,直搗那個微微抬起自認為絕美無雙的下巴!
霸氣威武一拳頭,打的秦生措不及防,不但下巴劇烈的生疼,嘴里的兩排牙齒也因為力的作用撞在一起,別提那種蛋疼的滋味了。
「唔,咱能別這麼暴力麼?」秦生捂著嘴巴,什麼耍帥逗比的心情都沒了,到底是有點心虛的,他也樂意讓顧盼盼發泄一下,可這爆發方式他還真的慢慢適應。
「喲呵,抗議呢!」顧盼盼環臂抱胸,就差站在板凳上以絕對的偽身高優勢壓倒一切,來一場顧式審判。
「打人也請找個好點的地方好麼,專挑下巴揍人的,顧盼盼你到底吃什麼長大的?」秦生很愛走非凡路,可是顧盼盼又打破了他的一項認知。
「oh,no,當著單身男士打情罵俏真的好麼!」作為一名好學長好朋友以及好伙伴,陸兵默默退場,他可不想看見顧盼盼操刀砍人的鏡頭,自顧自搖著腦袋走了,還不時回過頭來看兩眼,特賤特雞賊。
顧盼盼比陸兵想的還徹底,所謂家務事,還是要在家里解決的,讓外人尤其是陸兵看見,以後他們還怎麼一起愉快的互坑!
領著一副完全懵懂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表情的秦生回了狗窩,顧盼盼好像第一次有種農奴即將翻身把歌唱的傲氣。也許是終于有這麼一次,她可以理直氣壯揍秦生的機會了。
「要不要再給你點時間打打草稿,想想接下來要找個什麼樣的借口?」顧盼盼站著,秦生坐著,她就缺手中拿一根鞭子一邊揮舞一邊示威,「第一次看電影,秦先生您有去無回什麼的,人干事?」
「哦,那個啊,」秦生保持著無敵的賤萌笑容,表面上一派和氣雅痞,心中卻在以超人的速度觀察思考和權衡,最後一秒,英明神武的智商讓他決定坦白,「翠花身體突然不舒服,我去看她了。」
竟然就這麼說實話了,顧盼盼心頭一絞,不疼不癢,極為壓抑和難受,「那為什麼走的時候,不說實話?」
「我怕你誤會。」五個字,秦生說的很是認真,收斂眉宇之間的率性灑月兌,他偶爾間或的認真,其實很讓顧盼盼難以招架的。
「這幾天一直在照顧她?」
「就那天而已,後來處理公司的事,你也會上網看新聞,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輕描淡寫,簡單完美地陳述,顧盼盼甚至找不到一個巧取的突破口再繼續下去。她沉默地看著眼前坐著的男人,時間對某些人終究是優待的,看她和他,一個早已被生活打磨成一只碌碌無為的蝸牛,一個照舊游戲人生欣賞塵世百態。
「上次不是說帶我去見她嗎?」短暫的沉寂,顧盼盼反復思量,說出了一個令她都感到震驚的話,「要不,我去探望一下她?」
秦生顯然亦沒料到顧盼盼會說這個,眸底情緒瞬間閃過萬千,又轉而沉溺下去,平波無瀾。
「好啊。」
鏡湖別墅距離他們並不遠,確切來說,就在薈萃閣的對岸,一江之隔,遙遙相望。顧盼盼跟在秦生後面下了車,一路過來兩人再也沒有說過話,她也沒有要開口說「到此為止」的想法。
她在等,如果秦生saystop,她會不會果斷點頭說yes。
胡翠花在草地上喂她養的幾只白鴿,保姆拿著飼料剛要送過去,秦生阻止了她,親自結果飼料盤向她走去。
顧盼盼跟著他,在離他們兩米之外的地方停下。看見秦生,安靜中的胡翠花明媚一笑,如白紙上突然綻放出的七彩畫,清麗逼人。
幾只家養的白鴿對他們太熟悉了,紛紛圍繞在周圍撲通著翅膀飛著,俊男美女,鳥兒飛翔,一派和平祥瑞的好畫面。
听不到秦生在胡翠花耳畔說了什麼,只見胡翠花听後目光超她這兒看了眼,之後眨了眨大眼楮,咯吱一笑。
顧盼盼也不扭捏,主人都看到她了,無論怎麼樣她主動去打個招呼都是禮貌不是。
「來探病都不帶禮物,你們不夠誠意哦。」胡翠花撒了把喂食,引得白鴿齊齊飛向不遠處。拍了拍掌心,仰起臉看著顧盼盼,說︰「爸爸正好剛回來,你去書房找他吧。至于顧小姐,我會好生招待的。」
秦生竟然沒半點猶豫或者其他,坦然若之地就這麼……走了。顧盼盼鼓著腮幫目送他離開,越看越鬧心啊擦!能不能表現點不尋常啊秦大爺!
「別看了,再看也看不出朵花來。」胡翠花站了起來,慢慢走向涼棚下的靠椅上,躺坐了下來,「他都帶你來了,自然不會怕節外生枝。」
顧盼盼就著一邊的椅子安然坐下,很不客氣地也拿了桌上的飲料擰開瓶蓋,喝了口潤潤嗓子,「听說你身體不太好,現在好些了嗎?」
「老毛病了,就這樣養著唄。」此時再見到胡翠花,很多都了些不同,比如她不再如之前那般明媚活力,臉上也沒了習以為常的純淨亮色,更多浮現的是蒼白和空茫之色。
「我和秦生…….」顧盼盼是真沒準備這麼快面對胡翠花,雖然她不止一次說,但秦生總能挑在最意外的時候折騰她。顧盼盼又更不可能臨時退縮,否則以後還不得被秦生鎮壓到底。糾結了半天,看著胡翠花一成不變的神色,她心一橫,管它呢,「在一起了。」
「就在想這些天他心情這麼好,原來真的如願以償了。」胡翠花低著頭,視線落在顧盼盼身上,再細致一點,是看在她的左胸口心髒的位置上,「能不能冒昧問一下顧小姐,你對他可是真心?」
顧盼盼心口一跳,來的時候想過人如胡翠花這樣的嬌俏千金,面對「上門」的「第三者」會是怎樣一副情景。即使她既沒有上門示威的本意,也不認為她是第三者。
「第三者插足別人感情,顧小姐做好了被外人鄙夷唾棄的準備了嗎?」胡翠花咯吱笑出聲,清脆悅耳,一如胡氏千金格調。
「你們本來就不是一對,我又何來第三者身份?」
「他告訴你的?」
「是。」
「你相信他說的?」
「是。」
也許是第二個「是」說的尤為沒底氣,胡翠花按住心髒的位置,笑聲越來越大,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刺耳。
「顧小姐看著也不像是愚蠢的女人,怎麼也會輕易相信男人的話了呢?」胡翠花拖著下頜,慵懶靠在美人靠上,整個人有種懶懶的疲倦美,她說︰「其實,他沒有說謊。這幾年他為了照顧我,
也就任由外面那些傳言默認成事實了。」
胡翠花的說辭,讓顧盼盼心上懸著的一把劍無聲落下,她知道這是源自于對某個概率極小卻一直不敢抹殺事實的害怕。原則的底線和道德感,終究是束縛一個人行為的終極標準。
她說不出感謝的話,同樣胡翠花也不想要她的感謝。
「近期公司會有很多事情纏著他,項目工程進展不順利,連帶旗下其他業務也受到影響。檢察院派人稱要徹查不說,和我們合作多年的姚家突然要置身事外,冷眼旁觀,你知道為什麼嗎?哦,忘了告訴你,據說檢察院找來的還是位很有實力的檢察官,好像和你和秦生還是舊識,還是姚倩在英國讀書時的學長呢,這兩人交情似乎不錯,。」
再是如何明媚的微笑,也總會被烏雲遮掩的時候。胡翠花沒了笑容,仿佛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直到顧盼盼跟隨秦生離開這里,在她腦海里徘徊的不是胡翠花最後的質問,而是那樣一個陌生到令人不得不豎起所有防備的胡翠花。
她看著身邊的男人,他們認識不算短,牽扯不算少,甚至在兩人沒有任何聯系的歲月里,這個人以及這張臉也經常出現在她的夢境里。
少年秦生,陌生的胡翠花,似有一條無形的線索猛然間將兩個形象擰在了一起,顧盼盼這才明白,原來很多人和事是可以串在一起的。
「和翠花說了什麼,讓你成了個小老頭,皺著眉盯著我?」比起顧盼盼的沉默,秦生則全然大咧咧的輕松狀態,就連不久之前被顧盼盼審問的勁兒也不存在了,或許是顧盼盼的「緊盯」讓他作惡的心思又上來了,他捏了捏她的臉頰,說︰「不會才發現你男朋友我這麼好看吧?」
顧盼盼收起心下的所有情緒,嘴角微微一抽,說︰「在書房和你領導談話愉快嗎?胡小姐爸爸也是一個傳奇人物了,在這座城市生活的一年多,沒少听見他的新聞。」
秦生拉著她的手,放在大衣口袋里,似乎他很喜歡這個動作,「胡叔叔人很好的,下次有機會讓他見見你。」
「我搶了他好女婿,你覺得他還會想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