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不可啊!」
從剛剛開始下面的三人就一臉擔憂的看著屋頂之上的人,當看到對方將長長的前發剪成了僅僅到眉的短發時清靈驚叫出了聲,而常明也迅速的飛到了白媚雪身邊
「主子,你在干什麼?」
難得的在常明臉上能看到這種心疼的表情,白媚雪的心情多了點陽光,她笑的孩子氣的回他說
「常明,你怎麼啦,我只是剪個頭發而已啊?」
再看到白媚雪的笑,常明的臉色恢復了不少,但是眼楮卻死死的看著白媚雪手里的剪刀,似乎她再一動他就要從她手里搶過來一般
「主子不可,身體發膚均受之父母,沒有父母之命斷不可自行斷發,否則會有不幸之事降臨,主子還是將剪刀歸還給常明吧。(鳳舞文學網)」
古人就是麻煩白媚雪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不過還是將手里的剪刀遞給了常明,轉頭看著下面也一臉驚慌的兩個人,然後笑著對她們招招手說
「姐姐們不要擔心啦,錦瑟有你們陪著不會有什麼不幸之事的。」
一整天,又是一整天沒有見到夏侯離夜的身影。白媚雪听清韻說夏侯離辰和他的辰王妃已經進入洞房了,而其他參加婚宴的官員也都相繼回去了。問了問時刻,清靈說已經亥正三刻了,白媚雪稍稍算了一下,也就是晚上十一點左右。晚上十一點在她之前生活的地方或許是夜生活豐富的時候,可是在這個世界,這個點就算是妓院應該也關門了吧。當然,白媚雪可沒有懷疑夏侯離夜這樣的人回去那種地方。
在床上輾轉了好久,還是無法入睡。白媚雪披上那日九沐祈送她的那件裘毯,然後來到了夏侯離夜的寢室,輕輕的掀開他那涼透的絲被,小身軀慢慢的縮了進去,是他的味道,讓一向不缺乏安全感的白媚雪嗅到了心安的味道,可是,昨晚他到底為何
白媚雪正沉思著,突然寢殿里傳來聲響,想要下床時對方的腳步已經逼近了寢室,所以當白媚雪倉皇的穿鞋時抬頭正好撞見了已經進來的身影。
「錦瑟?」
對方含糊的聲音以及身上那濃濃的酒味讓白媚雪意識到面前的這個男人喝了很多的酒,看著對方那不穩的身形,白媚雪低笑著,原來神仙也是會喝醉的啊。
殊不知她的笑是多麼的美,而這份美完全的倒映在夏侯離夜的眼球中。
「錦瑟?」
「嗯,是我啊。」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的想你一萬年了,為何你從不出現在我的夢境之中」
白媚雪臉上的笑完全的僵住了,原來是她自作多情了,他口中所喚的錦瑟可不是她,而是那個白錦瑟。看著面前正含情脈脈看著她的男人,暗笑自己的傻,原來一直以來自己都那麼的傻,以為這個男人對自己是特別的,以為他是喜歡自己,原來自己到頭來不過還是個替代品而已
「錦瑟?為何不回我的話?你是在想那只狐狸嗎?他到底有什麼好,若不是他若不是他你也不會永世不得超生了」
永世不得超生?!這是什麼意思!白媚雪在震驚這個消息的同時也不想再呆在這個男人身邊了,她愛了,但是如果錯了她會改,即便會心痛她也會去改。
想要離開的身體卻被夏侯離夜直接帶回了床上,女下男上的姿勢頓時讓白媚雪的臉紅成了一片。她看著夏侯離夜那張令她著迷的臉,手慢慢的搭在了他的臉上,而對方卻突然低下頭來截住了她的雙唇
「嗯唔」
他的舌頭帶著甘醇的酒香在白媚雪的雙唇上來回的舌忝舐著,不過幾秒鐘白媚雪感覺到自己似乎都被酒精麻痹了一般,不自覺的張開了嘴巴,而對方的舌頭也趁機滑入了她的口腔中,酒香從他的舌頭傳遞到她口腔中的每一處。從未接過吻的白媚雪頓時覺得四肢癱瘓了一般,軟軟的提不起任何的力氣,可是就在這時夏侯離夜的舌頭慢慢的離開了她的唇開始移到她的脖間,並且開始解著她的衣衫
「不要!」
推辭的手直接被夏侯離夜壓在了她的頭頂,白媚雪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上唯一的衣衫被解開,剩下的就只有里面的肚兜了,怎麼辦,自己的力氣根本敵不過他!她白媚雪不要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把自己交給別人,即便這個人是她現在喜歡的人,可是對方呢,對方有一點喜歡她嗎?
「好痛」
又是昨晚夢中那撕心裂肺的痛,白媚雪猛地推了一上的人,驚訝的發現對方居然被她推開了。而且她的身周居然浮現起紫色的光!迅速的穿好衣服,再看夏侯離夜時發現他居然躺在床里側睡著了,心上的刺痛一陣一陣的傳來,伴隨著心痛身上的光似乎越來越強了,這樣不行,這樣下去會被宮里的人發現的。
想到寢宮後面的那座山上似乎有一個山洞,只能先去那里躲一下了。白媚雪原本還在憂愁如何躲過宮內的巡邏的侍衛,可是當她移動起來她才發現自己根本無需擔心這個問題,因為她居然以人眼看不到的速度瞬間到達了那個山洞中,這個過程她自己都不知是怎麼辦到的,就好像有一個瞬間移動的機器一般,你站著機器內前一秒還在說我要去哪哪哪,然後後一秒你發現你已經到了你所說的地方。
心上的再一次強烈的疼痛讓白媚雪沒有心思再去考慮這些。她縮在一個角落里緊緊的揪著胸口的位置,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檢查過自己的心髒並沒有什麼問題啊!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原本就沒有愈合的嘴唇再一次被她咬出了鮮血,好痛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吧,白媚雪感受著心痛漸漸平息下來,然後身上的紫光也漸漸的消失,猛地捂住嘴巴一咳,頓時手上全是鮮血。虛月兌的躺在冰冷的石洞中,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漬浸濕,一陣夜間的風吹來,好冷。
白媚雪恢復意識是被雨聲驚醒的,她慢慢的爬起來,白皙的手此刻都變的有些發青了。白媚雪看著身上披著的裘毯冷笑著,若不是有九沐祈給自己的這個裘毯怕自己熬不熬得過昨夜都是個問題吧。此刻這里已算是初冬了,溫度原本就低,再加上她還跑到500米高山的半山腰,而且現在外面又下起了雨
坐了一會兒,看到外面開始漸漸變得明亮起來,白媚雪想到清韻和清泠,她不想讓她們擔心。于是將裘毯往頭上拉了拉,低頭看了下光著的腳,咬了咬牙便沖入了冰冷刺骨的大雨中。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身邊好多奴才都在對看不到容貌的她指指點點,終于走到了目的地。
「什麼人!」
呵,他怎麼又變成面癱臉了。白媚雪將裘毯向下一拉,露出一張完全沒有血色的臉對著面前的人笑著說
「常明,你嚇著我了」
說完便失去了意識,只覺得身體觸踫到了一個暖暖的東西,心也頓時覺得好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