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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雖然沒有狐王長得好看,但是你好溫柔,巧靈喜歡溫柔的人,做巧靈的夫君好不好?」
夢鈺在人前一向溫文爾雅,因此喜歡他的女子是不少,可是向此刻眼前女子這般大膽的還真的沒遇到過。(鳳舞文學網)他看著自己懷里行為大膽的小貓妖,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如何做。直到懷里的人被一個看似笑的輕浮的男子拎起衣領
「好了,靈兒別鬧了。」
「不要——萬里易城,你放開我,我好不容易踫到喜歡的人,我要讓他做我的夫君——你放開我——」
七泠看著在那個剛剛夢鈺說妖力修為不低的男子將那個可愛的女孩子固定在單只胳膊里。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事情的發展。
「舍妹不勝酒力,顯現了醉態,若行為有所冒犯之處還望閣下海涵。」
「無妨。」
夢鈺這些年也踫到過不少的妖,可是向眼前這位男子這般懂禮數的還真不多。他將視線移到那個絲毫沒有消停的小貓妖身上,見她正沖他伸著雙手,嘴里還念叨著
「放開我,我要抱我的夫君」
夫君,于夢鈺而言很新鮮的詞。他從未想過這輩子他會成親。眼前這個可愛同時也膽大的小貓妖讓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嘶——」
攔著小貓妖的男子突然低聲申吟了一聲,看著他手背上多出來的牙印。原本被困的小貓再一次竄到了夢鈺的懷里,仰著頭憨憨的笑著
「你做我的夫君好不好嘛。」
「靈巧,別鬧了!人家說不定已經成親了。」
男子想要將他那不听話的妹妹再次從夢鈺懷里拉出來,卻被夢鈺笑著阻止了。
「這位兄台不必在意。反正舍妹一覺醒來會將什麼都忘記,那就讓她鬧吧。不知兄台給不給面子,坐下來一起喝一杯如何?」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萬里易城坐下來,看著自己年幼的妹妹在那個人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開始睡覺。他其實一進這個雪舞樓就將所有的人看了個遍。除了那個坐在角落里卻毫無惡意的高等天神之外,還有一個非人類就是坐在二樓的那個神態祥和,一臉溫柔的男人。他看出那個男人身上有著狼族的血統,可是卻並不純正。而且他身上沒有狼族的那種野性,相反的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更多的是溫柔,甚至比他們貓族還有溫柔,若他那年幼的妹子真的看好了這人,倒也是個不錯的歸宿。
「相信你已經知道我們是貓族了吧,在下萬里易城,是貓族現任的貓族首領。閣為狼族後代不在妖界呆著,身上還沾染了很多年的人氣,不知為何?」
「原來是貓王,失敬。我名為夢鈺。我雖為狼族後代,可有一半的血脈卻是屬于這人間,再者自出生至今一直就生活在此。」
「原來如此,難怪閣下沒有沾染狼族的凶殘。」
听到萬里易城這般說,夢鈺將懷里已經開始陷入熟睡的醉酒小貓妖往懷里收了收,然後笑著解釋道
「非也,我的性格得益于娘親的教導,我的娘親是一個很溫柔的人類女子。」
萬里易城和夢鈺對飲了幾杯酒之後似乎才想起他們身邊還有一個人。依舊是那看似輕浮的笑著轉向七泠,卻不想七泠突然站起身沒什麼特別表情的說了一句
「兩位慢慢聊,在下就先告辭了。」
對于七泠的離開,萬里易城並不介意,他原本就沒有打算了人類深交。只是對于夢鈺,他原本雖也不想接觸,可是誰讓他有一個讓人不省心的妹妹。
安靜的府邸這幾日似乎變得異常冷清了,明明之前的幾年都這樣過來了,可是自從白媚雪住進來之後一切卻變的熱鬧起來,明明只多了那麼兩個人。
接近年底天氣也越來越冷了,似乎這幾日還要下一場大雪。七泠抱著心愛的七弦琴坐在庭院中,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播著琴弦,不知不然彈奏出來的竟然是那首那日她讓他彈奏的佳人曲。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嘴邊輕輕的念著那日她唱出的曲調,想到見到她身體長大的那刻對她說的那句眉將柳而爭綠,面共桃而競紅,以她的容貌何止一個佳人能夠形容的。只是原來她就是那個白錦瑟啊
「你愛上她了?」
一個帶著笑意的陌生聲音響起,七泠撫著琴弦的手一停,迅速的將視線落到庭院內的梅樹之上,看到的是一雙與剛才語氣不符的冰冷面孔。
能夠輕易的靠近身邊並且還能讓七泠完全察覺不到,可見這人的修為之高。只是對方雖說一臉冰冷,但是七泠卻沒有感覺到什麼惡意。這人正是他在雪舞樓內見到的那個異常俊美的男人,夢鈺口中的「有點特殊」的男人。
「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何人就算你知道了也沒有什麼用處,倒是你,讓人很是好奇。」
「在下屈屈一介人類,除了會點防身武藝,略通音律之外倒覺得沒什麼值得引起注意的地方。」
「說的沒錯,你不過就是一個有點小才能的人類罷了。只是究竟為什麼會讓夏侯離夜選你為世間唯一知己,又究竟為何會讓白媚雪對你坦誠相待。」
樹上的人已落到跟前,七泠打量著這個正傲然的立于他面前的男人。心里揣測著這個人究竟是神是妖。
「你名為七泠對吧,我勸你不要對白媚雪動了心思。我也是為了你好,你是人,百年之後終歸離去,可是她卻有數之不盡的百年。這也是我不喜人類的原因之一,脆弱的生命,而且稍縱即逝。百年過後留給生者的除了痛苦別無他物」
宮天傲的話讓七泠的心髒驟然一緊,他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沒錯,幾十年之後他會離去,那麼他留給媚雪的除了傷心還真的別無他物了。
「你們原本就不該遇到的。人,神,妖,三者之間原本就該有固定的界線,一旦有人踏出了那條線,發生的注定只能是悲劇。雖然接下來的話有些殘忍,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離開她的身邊。」
「我為何要听你的?!」
七泠惱怒的抬頭看著面前的人,那個男人毫無情感的眼眸還真是讓人不舒服。他在意識到自己開始對白媚雪產生情愫的時候就告訴自己會將這份情一輩子埋在心底,這輩子只要能夠守在她身邊就好。可是現在卻冒出來一個人讓他離開她的身邊,他辦不到。
「我說過了,這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她好。難道你想在你離去之時看到她為你流淚為你傷心嗎?」
看到她為自己難過的樣子七泠一瞬間想說是,因為那樣至少他在她心里留下了位置,可是隨後又輕笑了。身為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想看到心愛的女人哭泣呢。
「就算我離開了,她只要生活在這里總是要和人類結緣的,除非你能讓所有的人類都不靠近她嗎?」
「這個就不需要你擔心了,而且,這個世界能讓她用心結緣的人或許沒有幾個。而當下,無可厚非的是你是和她關系最為親密的人類,也將是最能夠挑動她情緒的人類。」
七泠妥協了,他淡淡的笑著。一雙略顯困倦的眼楮看著臉色一成不變的宮天傲問道
「為何要告訴我這些。」
「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你信嗎?」
七泠不解的看著眼前之人,然後听他又緩緩的解釋著,只是這會兒眉目間居然不似剛剛那般冰冷了
「或者是欠她的吧」
欠?她應該是指白媚雪,也就是白錦瑟吧。他欠了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