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發現鄭哲可真是叫人喜歡不起來。(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
因為很久不見,他本來在顧銘眼里還是個香餑餑,結果這人非要喝醉了回來,點著顧銘的腦門撒酒瘋,于是這個香餑餑在顧銘眼里就沒那麼香了。
但顧銘並不傻,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跟鄭哲動氣,而且顧銘也是真生不起氣,他還沉浸在鄭哲回來的喜悅之中,雖然他臉上看不大出來,但是心里還是高興,所以鄭哲想看他他就給鄭哲看,姿勢難受點顧銘也沒有掙扎。
鄭哲的手指從顧銘的眉間下移,在他的臉上來回剮蹭,他有一肚子話想問顧銘,可他正想說,顧銘卻先開了口。
「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內雙,」顧銘說到這就閉了嘴,咽下了剩下的半句話,他因為被鄭哲堵在門板上,無事可做,也不能垂著眼看地,就很自然的打量鄭哲。
顧銘之前從來不看鄭哲,也不感興趣,可如今看了,顧銘發現他居然長的還不錯。顧銘很少對美有概念,他不喜歡花,也不喜歡任何一件優雅漂亮的東西,這就導致他有點不知道好看難看,但這會他卻覺得鄭哲的眼楮還行,他雙目狹長,幽幽的泛著一層硬光,眼皮處一道深刻的痕跡,而在這之前顧銘一直以為他是個單眼皮。
顧銘覺得鄭哲不錯,鄭哲就覺得他更好看了,好看的他都不想揍他了,也舍不得罵他了,可鄭哲又實在氣的要死,不能不揍,不能不罵,于是鄭哲張了嘴,惡狠狠的來了一句︰「你他媽給我丑點!」
說完鄭哲又覺得不對,他早就不在乎顧銘的美丑了,丑也沒有用了!這可怎麼辦呢?
顧銘看他憋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只覺得他喝多了,便重新架著他,打算往屋里走,不成想這人掛在他脖子上的手還不老實,在顧銘胸口掏來掏去,掏的顧銘莫名其妙︰「沒有兜兒,別模。」
「誰他媽……模你兜兒了……老子在模你!你個騙子!」
顧銘听了這話臉上沒太多表情,他以前懷疑鄭哲是精神病,但顧銘現在明白事了,他認為鄭哲的有病應該算不上是精神病,鄭哲人是正常的,只有這一點不正常,也許以後結婚了就好了。
但他這麼模顧銘,顧銘還是很難受的,于是便三番兩次的拿走鄭哲的手︰「別鬧。」
誰知道這一向好臉的人反倒來了不要臉的勁,不讓他模他反倒親上來了,鄭哲的嘴唇啄米似的在顧銘的耳畔和臉頰流連,說了幾句醉醺醺的話,似乎是在指責什麼,但顧銘根本听不出個個數,他只是咬牙忍著,直到完全沒有了耐性,就把鄭哲往旁邊一推︰「不要這樣!夠了!」
說完他還踹了鄭哲一腳︰「醉驢!回去親你爸去!」
鄭哲被他這麼一踹又精神了些,他強打著精神,指著顧銘的鼻子︰「你再說……說一句?」
顧銘厭惡的將他拉過來,重新扶住︰「你要煩死了。」
鄭哲還是有點力氣的,他反握著顧銘的手,將人抗在肩膀上,可他到底還是走不了直線,只能搖搖晃晃的踢了門進屋。
顧銘十分為難,他不敢撲騰,生怕這個醉鬼再失手將他摔到地上,然而他又不得不撲騰,因為鄭哲根本就看不見障礙物,顧銘的後腦勺連磕了兩個門框,磕的顧銘頭腦都不太清楚了。
同樣不清楚的還有鄭哲,他一陣兒有點意識,一陣兒又完全懵懂的,他渾身發僵的,像是死了似的,但當他意識到身體下面壓著一具鮮活的**,他又跟著活了過來,連同那些最原始的欲.望也跟著活了過來。
顧銘被鄭哲抗進屋梓,扔在床上,本以為這事就算完了,誰知道鄭哲壓上來就開始月兌他的衣服,這多少讓顧銘有點目瞪口呆︰「……你瘋了?」
鄭哲埋在顧銘肩窩里,滿鼻子都是他細膩薄涼的皮肉,可人怎麼會是涼的呢,所以鄭哲覺得這一定是夢,鄭哲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夢,在夢里面他的小伙子早就是他的人,愛他愛的要死,只是那些夢都太假,沒一個有這一次來的真實,真實的鄭哲頭皮發麻,忘乎所以。
顧銘被鄭哲模的滿臉通紅,這個下流胚子像弄女人一樣弄他,又嘬.乳又捏,怎麼錘也錘不開。
鄭哲高大沉重的身體壓在顧銘身上,連同那只傷腳,顧銘一時間實在提不起勁,就只能錘︰「不要這樣!夠了!」
「滾開!」
他一開始搡,後來變成甩耳光,到最後他的耳光越甩越弱,已經演變成一種沉悶打斗,顧銘知道鄭哲想干什麼,可又不知道鄭哲會怎麼干,他的褲子很快就給月兌掉了,他光著下半身被摁在床上,回手一拳就砸在鄭哲臉上,用力之狠,直打的鄭哲當時就流了鼻血。
「你他媽的滾!」
然而他這模樣在鄭哲眼里實在是太帶勁了!
白花花的在他身底下不屈的扭動,那凹陷的腰和掙扎的脊背,連同潮紅的臉,這一切簡直**的要命,像是迎面給鄭哲灌了一口濃辛的烈酒,連血管里的液體都跟著爆燒起來。
打斗並沒有持續很久,那張床就開始吱吱呀呀的搖晃。
同性的身體在那兒出入的感覺讓顧銘愣了很半天,雖然鄭哲在入口涂了大量唾液,可身體平白被個挖開個大洞,依舊是疼的顧銘腦子一片空白,渾身戰栗。
顧銘過了好一會才回過味來。
他忽然厲聲長嚎,反抗的動作較之前相比,簡直是有些狂躁了。他瘋狂的往出掙,結果還是被人扯著腳踝死狗一樣的拉回去。
鄭哲小山一樣壓在顧銘的背後,反射性的伸手捂住顧銘哀嚎的嘴,他腦中一片光華,舒服的無法言喻,只本能的快速挺.動,粗.大的下.體發狠的干著那火熱的後.穴,他脖頸的熱汗一滴一滴流在顧銘的身上,堅.挺的聳動每一下都深深頂進顧銘身體里。
顧銘疼的滿頭冷汗,牙齒咬的咯咯直響。
他就像是被人叼在嘴里的獵物,起初身體還猛烈的震顫,到後來蹬腿兒的頻率越發的少,直到一動不動,挺尸似的趴在床上等著他自己暈過去。
只可惜到結束顧銘也沒暈,還很清醒,反倒是鄭哲酣暢淋灕的發泄完了,有點昏昏欲睡了。
屋子里終于安靜了。
顧銘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身上汗津津的,發根全濕透了,他模了模腫成一團的地方,紅白黏稠的蹭了一手。
顧銘閉上眼,在床上趴了很久,連氣息都沒有,像是睡著了似的,而他身後的人雖然很想睡覺,可因為熱血褪去,整個人已經酒醒了。
鄭哲不敢睡,只是驚恐的躺在床上,他本來第一反應不該是驚恐,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直覺性的覺得危險。
顧銘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先找了點紙給自己擦了擦,接著從地上撿起他的褲子套上,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鄭哲猶豫了一秒,騰的從床上坐起來穿褲子,他以為顧銘要走,正打算去追,結果鄭哲一只腳剛插.進褲管,就看見顧銘提著菜刀從廚房里回來了。
鄭哲嚇的褲子都穿不上,他手忙腳亂的試圖將剩下的一只腳插.進褲管里,一邊蹦一邊說話︰「那……那什麼……有……有話好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