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哲是真想跟他處對象,他甚至想著如果他倆能在一起,那他一定會對他特別好,寵著他,養著他,他打架他給他加油,他挨打他給他報仇,過馬路護著他的胸,洗澡澡幫搓他的胯。(鳳舞文學網)
鄭哲說完這句話等了很久,等的他自己都想笑,本來是隨便說的,然而顧銘啞了這麼半天,反而顯得雙方好像很認真。
鄭哲也想認真,可認真起來就顯得十分可笑,他不是年輕的小伙子了,這麼直接的跟不喜歡他的人表白實在是有點傻,但他又確確實實的在內心里期待,等著,總想著萬一呢,萬一顧銘心情不錯,跟他開開玩笑呢。
然而顧銘什麼表情都沒有,別說羞赧了,連驚訝都沒有,他就站在鄭哲面前,一張寡淡白淨的面孔對著他,就仿佛剛才鄭哲真的是在說小事甭謝,或者鄭哲干脆就沒說話。
鄭哲當然不會傻到再問,他一點也不意外,只嘿嘿的笑了兩聲︰「要不我留個你手機號吧。」
顧銘這次話回的很快,他報出一串數字,接著補充一句︰「怎麼不問張春天。」
鄭哲從褲兜里撈出手機往自己里輸號,存了個小紅紅。
存好後他暗自一笑,抬眼看看顧銘︰「這不是你在面前麼……本來也沒用的,這不是我今天跟在這些人後頭,想給你打電話看你在不在車上麼,結果也不知道號。」
「你一直在公園外頭等著?」
鄭哲當然不想承認,又因為常年應酬張嘴胡扯的功夫越發精進,他便信口胡謅︰「我可沒刻意等,我看旁邊一個大爺練劍看的太入神呢,大爺劍法太高超了,金雞獨立還能蹬腿刺,我光顧著給他鼓掌喝彩,忘了時間。」
「大爺沒宰了你真是萬幸。」
……
鄭哲一邊沒完沒了的跟顧銘發問,一邊佔便宜似的在顧銘臉上掃來掃去。
他仔細的審視顧銘的表情,試圖從中品出點什麼來。
鄭哲很希望他眼里會有一點點熱情,或者笑意,起碼證明他還挺喜歡跟自己獨處,然而顧銘實在是沒表情,笑也不笑,鄭哲只能轉而欣賞顧銘的臉,看他嘴唇紅潤亮澤,睫毛濃長,像是一抹淺色的黑霧,終年籠在他的眼楮上,隱蔽了眼神,鄭哲望不穿,也看不透。
倆人認識這麼多年,這是頭一次平靜的站在一起聊一些廢話。
鄭哲跟他說話並非是想刻意討好,他本是抱著顧銘肯定又開始會跟他吵嘴的心態,就跟以前,甚至更久的以前一樣,可令人意外的是,顧銘居然沒有走的意思,甚至還在身後的哀嚎和吵鬧聲中很有耐心的跟鄭哲聊了很久。
鄭哲覺得這可能是顧銘另類的表達謝意的方式,一個生性話少,不愛聊天的人聊了這麼多,在飯局上那是應酬,為了賺錢拉關系,可顧銘都不需要這些,所以只能是在表達謝意。
鄭哲就這麼成功的壓住了自己亂撞的心,挺平靜的享受跟顧銘在一起的時間,偶爾也在顧銘說話的時候開個小差,因為顧銘的衣服穿的實在匆忙,領子松松垮垮,露了一大片紅痕點點的皮膚,不過鄭哲也沒j□j的盯著他的領口看,時間隔的不久,他還記得衣服下面的身體,腰側的肌理,長直的雙腿,圓翹的。
可惜鄭哲沒能享受太久,顧銘就接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並不是打到他手機上,他的手機關機了,是武兒遞過來的手機。
武兒還處在一個亢奮的狀態︰「大哥,張春天有話跟你說。」
顧銘接過電話就往旁邊踱步,那旁邊剛好站了崔茂銀,他已經穿好了衣服,害怕似的往旁白一躲,但沒有走,只是垂頭喪氣的繼續站在一邊等。
鄭哲這才發現禿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給弄走了,屋里面寥寥的幾個人,那他也沒必要在這邊呆著,便叫了武兒過來把倆人的衣服調換,準備回去了。
張春天在事發的第一時間就接到了電話,他在往現場趕的時候正好路過酒店,便順其自然的進去把房間退了。
反正顧銘已經安全了,張春天沒理由火急火燎的趕過去,最後還因為忘記辦事挨頓砸。
事情的結果實在是另張春天有些意外,意外的他都等不及趕過來告訴顧銘,直接就打了電話。
鄭哲換好了衣裳,蹬上皮鞋,跟身邊的武兒打了個招呼便準備走人。
他走之前必然會看看顧銘,踫巧顧銘也轉過身正在看他,只是他這回有了情緒,像是見了什麼洪水猛獸,眼有驚怒。
顧銘掛了電話,沒有上前,反而往後退了兩步,立定了,接著陰惻惻看了鄭哲一眼,語調發平︰「昨天是你!」
鄭哲幾乎是瞬間就反映過來了。
這人要是心虛,原本沒干系的事都會想上很久,更何況顧銘這樣開門見山。
鄭哲快走兩步,待離得遠了,又遠遠的看了顧銘一眼,看他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臉上起了一層胭脂色,像是上了妝。百度搜或vvww,,更新更快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忽然有事,但為了別太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