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出了人才市場,站在大街的十字路口,茫然四周,竟然失去了方向,自己對這陌生的城市根本不熟,鴻玄子也閉關了,一切都得靠自己,與其茫然于街口,不如回家,至少那里還有自己認識的人。(鳳舞文學網)151+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
不時,陸宇已經回到家中躺在床上。
「浩瀚的大海,一艘漁船,一個老人,一條被啃得只剩骨架的大馬林魚,多有意境的一幅畫面。」
陸宇躺在床上,無聊的看著牆上掛著的那幅畫,家里只有許含下班比較早,不過她正在洗衣服,陸宇也不好去打擾。
看著牆上的那幅《老人與海》,陸宇不禁嘀咕這老頭也不嫌麻煩,那麼大一條魚,都已經變成一堆骨架了還要運回來,有意義嗎?看著看著陸宇仿佛听見了畫里海浪的聲音。
陸宇疑惑的走到那幅畫面前,側耳听了听,還真的有海浪的聲音——不對,是水聲,悉悉索索的水聲。
早听說城里科技發展日新月異,難道已經到了這麼神奇的地步?
陸宇仔細打量了這幅畫,還用手去模了模,沒什麼奇怪的啊,畫是掛在牆上的,陸宇干脆把它拿下來研究,不過這一拿不要緊,拿下來後頓時讓陸宇大吃一驚。
「這——」
陸宇看著牆上那個拇指大的洞眼,瞪大了眼楮湊了上去,原來水聲是從牆壁對面的洗手間傳來的,許含正在洗手間內洗衣服。
透過小洞,陸宇看到許含正彎著腰從洗衣機內把衣服收出來,幾根汗濕的秀發調皮的黏在鎖骨上,寬松的襯衣內那搖晃著隱約可見的粉紅格外誘人。
「——哈——哈——」陸宇雙眼瞪得老大,伸出來的舌頭口水都快滴到地上,直到許含收拾完衣服走出洗手間陸宇才眨了下眼楮。
我靠,這是哪位前輩開發的秘洞,真天才!
陸宇不禁感嘆造洞者之神奇,雖然自己曾經也曾打過這種偷窺孔,不過眼前這個洞的制造者只怕是一位技術高超的工程師,從這打洞的方位,洞穴的隱蔽度,正對蓮蓬頭的完美視角,還有這藝術畫框的掩飾,簡直天衣無縫。
只是洞口小了點,看著有些吃力。
陸宇忽然靈光一閃,做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陸宇決定為了自己以後的性福生活,他要將這個洞完善一下。
說干就干,去找工具。
「不對,我怎麼能干這種事情呢,我可是正人君子!」陸宇突然停止了腳步,猛然反省過來。
陸宇是個純潔的孩子。雖然以前也打洞做過這類的事情,但是每次做這種猥瑣事他的內心都會很掙扎,因為他謹遵鴻玄子的三戒,雖然鴻玄子此時正在閉關。
「怎麼辦?」陸宇最後還是決定有老天決定,師父說過一切上由天定,老天決定的事情他肯定也會理解。
陸宇對自己十分苛刻,他決定用拋硬幣這種絕對公正的方式,他向天發誓不管拋出正面還是反面都絕不利用這個洞看任何東西,除非它立起來自己才能去看,而且要拋十個,就算有一個沒立起來都不去看。
雖然陸宇都覺得這樣的方式對自己太苛刻了,但是誰讓自己是正人君子呢,大不了立起來了就讓自己看個夠。
于是陸宇拿出身上僅有的十個一元的硬幣,將它們用膠布捆成了一個硬幣棍,往天上一拋,落在地上——硬幣立起來了!
唉,這麼苛刻的條件都立起來了,果然是上天注定的事情不能更改啊,陸宇只能听天由命了。
陸宇迅速找來一片鐵勺子,這種秘密工程,動靜不能太大,只能慢慢刨,不然讓許含她們知道了還不拿刀砍了自己?
呱吱——呱吱——房間內響起了一種刨牆壁灰的聲音。
陸宇刨著刨著,媽的,這他媽用的是混凝土,比村里的土磚牆硬多了。
「陸宇!」
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嚇得陸宇一緊張,手一用力,刨下半塊磚來。
被發現了?陸宇連忙收起那沾滿牆壁灰的鐵勺子。
「陸宇?你在里面嗎。」許含站在陸宇房門口敲著門問道。
「在……在睡覺呢,含姐,有什麼事嗎?」陸宇故作鎮定的說道。
「哦,那不好意思啦,打擾你休息了,我要出門買菜,韻韻總是忘記帶鑰匙,待會兒她回來了你記得給她開門。」許含歉意的說道。
「沒問題,含姐,你去吧。」陸宇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事。
很快,外面傳來開門又關門的聲音,許含出門了。
好機會,許含正好出去了,自己可以明目張膽的挖牆,陸宇又抄起勺子,把那半塊挖下來的轉頭好好的修了修,然後插了回去。
收拾完地上的牆壁灰,陸宇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本世紀最專業偷窺孔,或者叫偵查孔,偵查美女的動向。
洞口由寬到窄,大小正好一只眼楮,移動式磚塊,往左移可關閉,往右移可打開,可做到三百六度無死角觀察。
陸宇真是佩服自己,好一個。
咚咚咚!
有人在敲門?應該是曹韻放學回來了,陸宇收好作案工具,又在洗手間洗了把手,順便看看小洞在洗手間看有沒有很明顯,嗯,非常隱蔽。
「韻韻,這麼早啊。」陸宇拉開門,笑眯眯的看著門口背著書包的曹韻,書包似乎有些沉,又爬了五層樓,曹韻的腦袋上明顯有汗漬。
「我每天都是這個時候啊。」曹韻朝陸宇一笑,然後背著書包就往房間走去。「含姐姐呢?」
「含姐去買菜去了,晚上應該有一頓豐盛的晚餐。」
曹韻點點頭,然後回房關上門不知道干嘛去了,陸宇無聊的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眼楮卻瞟著曹韻的房間。
「出這麼多汗,怎麼能不洗澡呢,這妮子,真是不愛干淨。」陸宇皺了皺眉,女孩子要養成愛干淨的好習慣嘛。
果然,沒過多久,曹韻拿著幾件換洗的衣服走進了洗手間。
「嘿嘿。」
陸宇暗笑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房門反鎖之後,輕輕陸宇拿掉了那幅《老人與海》……
幸福的定義是什麼?
幸福就是在你半年都沒有見過女人,見到一只母豬都會忍不住頂著禽獸不如的罵名去非禮的時候,我卻可以有一個十分專業的小孔供我欣賞,這就是幸福。
配合著陸宇拉開磚塊的節奏,曹韻已經抱著幾件衣服哼著無名小調進來。對著早上陸宇照了一個多小時的那面鏡子微微皺了皺眉,一頭的汗漬。
曹韻把手里的衣服掛在衣架上,然後便開始月兌衣服。
隨著少女巧手輕解,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褪下,現在是夏秋之交,所以穿得不多不少。
先是藍白相間的校服,然後是里面白色的襯衣,接著是那畫著一只米老鼠的可愛胸衣,想不到小小年紀,竟然有34d那麼大,對于這方面略有研究的陸宇同學不禁感嘆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童顏巨ru。
呃,怎麼不月兌了?陸宇皺了皺眉,這小妞怎麼不月兌胸衣就直接月兌褲子,這什麼壞習慣,必須堅決摒棄。
現在,女孩兒身上只剩一件可愛的卡通和一條粉紅色的小內褲,從小孔看去,曹韻的身材真是沒的說,腰細臀圓,皮膚白暫滑膩,彷若吹彈可破,修長的美腿不夾一絲多余的肉,也不像那些減肥女一樣骨瘦如柴,而是稍有豐韻卻盡顯苗條,仿佛世間最美的東西都集中在了面前這個年輕的小女孩身上一般。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不是所有的身體都可以叫,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稱作天女下凡。
此時陸宇體內的欲火漸漸沸騰,微微眯起的眼楮里閃耀著灼熱的火焰。
怎麼還不月兌,難道她要穿著內衣洗澡?陸宇目不轉楮的看著。
曹韻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後扯掉了橡皮筋,隨著少女的手一頭秀發撲散而下。打開蓮蓬頭,一手試了試水溫,一手解去了胸衣。
「——嘶」
這一幕讓陸宇倒抽了一口涼氣,小心髒撲通撲通的狂跳,他知道重頭戲來了。
看到曹韻那一對跳出來一彈一彈的小白兔,陸宇的鼻子終于濕潤了——「後人該如何評價我……」
陸宇為了不讓自己失血過多,馬上找來紙擦了擦自己的鼻血,然後重新進入了鏡頭,不過里面的內容卻讓他有些失望。
「搞什麼嘛……討厭。」陸宇現在的心情很復雜,因為曹韻已經埋頭進入了水幕當中,雖然說朦朦朧朧若隱若現也是一種美,但是你背對著我不就沒什麼意思了嗎,這就像是你看a片——女主角整個人都打了碼,你看著能舒服?
層層水霧之下,少女的**若隱若現,那一轉身的瑰麗,令你此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