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雪盈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重新整理好了面部的表情,然後走到門口將房門拉開。(鳳舞文學網)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151+看書網
「萱兒,你來了。」鄧雪盈拉開門便看到白萱兒俏生生的站在門口,身後還站著一個高個的男生。
「盈姐。」
剛拉開門,陸宇還被開門的女子驚艷了一把,不過再仔細看清楚女子的模樣的時候,驚艷卻變成了驚悚。這女人不就是上次抓自己進警局的美女警花——鄧雪盈嗎。
陸宇連忙用一只手半掩著臉蛋,心里祈禱著不要被認出來,這要被她認出自己了,那還不死定了?陸宇可是見識過鄧雪盈喪尸的一面。
陸宇越掩飾,鄧雪盈反而還注意了過來,這可能是刑偵人員的職業習慣吧,喜歡注意一些行為怪異的人員。她總感覺這個男人怎麼有些眼熟,要是能正面看清臉肯定能認出來。
白萱兒注意到了鄧雪盈好奇的目光,連忙介紹到︰「這是我朋友,盈姐,快帶我去看看干爹怎麼樣了吧。」
「嗯,進來吧。」鄧雪盈點了點頭,也不再去注意陸宇,拉著白萱兒往病房里面走去。
陸宇見鄧雪盈並沒有認出自己,這才松了一口氣,跟在白萱兒身後走了進去。其實他很不想進入病房,因為在這里多待一秒就多一秒被認出來的危險,女警花認出自己了會放過自己?陸宇可不相信。
高干病房跟普通病房的不同之處就是高干病房只有一張病床,而且裝修豪華設備齊全,家具配置都是最為優質的,每間房都有一個護士組進行輪番特別看護,白萱兒走進來的時候,醫生正在給病人換藥。
病房內,五六個身著公安廳制服的男人正在低聲商量著什麼,一個中年女人也在病床前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白萱兒一走進來,那幾個男人連忙直起身子朝她微笑著,他們可知道這是省長的女兒。
「干爹!」白萱兒一見到病床上的人,當時就傻眼了,要不是鄧雪盈拉住了她,她激動得差點沒撲上去。
「萱兒,爸爸需要休息,咱們不要去吵他。」鄧雪盈拉著白萱兒,她也是父親的女兒,她很理解白萱兒此時的心情。
「干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忽然就病了?」白萱兒抽著鼻子,病床上的男人身上插著各種儀器設備,讓人光是看著都得慌。
白萱兒問道這個問題,周圍的人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鄧雪盈哀嘆一聲,緩緩將事情的原委給白萱兒講了一遍,只是她知道的也不多。
原來,病床上的男人是省公安廳的廳長鄧文松,鄧雪盈的父親,昨天中午出去吃了一頓飯回來之後就病倒了,至于是和哪些人,這就不得而知了。
起先,醫院懷疑是食物出了問題,但是經過一番檢查之後,發現並沒有任何中毒現象,但是鄧文松的病卻越來越重,直到今天,已經開始心髒衰竭,到了一個油盡燈枯的地步,醫院醫生,專家會診的結論是鄧文松屬于疲勞過度引發的心髒衰竭,要根治辦法只剩下一個——心髒移植。
「怎麼會這樣,干爹那麼強壯,怎麼會病成這樣?」白萱兒听完鄧雪盈的描述,頓時懵了,鄧文松的身體一向健康強壯,年輕的時候還是中南省警察系統的搏擊冠軍,現在怎麼突然說病倒就病倒了,而且還這麼嚴重,這是她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萱兒,其實我也不相信老鄧為什麼會這樣,但是這是器官衰竭,醫生也沒有辦法。」一直在病床旁哭泣的女人走過來模了模白萱兒的肩膀,抽泣著安慰道。
女人是鄧文松的老婆,名叫汪慧茹,當她知道鄧文松的病情的時候其實也不敢相信,鄧文松上個月還參加了省廳組織的干部登山活動,五十多歲的人了爬起山來腿腳也十分利索,大氣不喘面色不紅,是廳里面最先登上山頂的,怎麼今天忽然就病成這樣,她是如何也想不明白。
「醫生也沒有辦法?這怎麼可能——」白萱兒不相信的問道。
「有,不過很危險。」汪慧茹哀嘆著回道。「醫生說唯一的辦法就是做心髒移植手術,但是這種手術成功的概率很低,即便成功了以後也只能在病床上度過,如果失敗的話——嗚嗚……」
汪慧茹說著說著,竟然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女人,終究是女人。鄧文松的病倒給她的打擊是巨大的,當她從醫生那里得知需要移植心髒的時候,她差點沒有暈過去,這種手術怎麼能做,心髒可是人身上最重要的地方,那是人體發動機,在那上面動刀子,萬一有個閃失,人還能活嗎。
白萱兒听到這個答復,也傻了眼,腦子里亂糟糟的,干爹是看著她長大的,對她好得不得了,想想這些年干爹對自己的好,白萱兒就忍不住眼淚直流。
「幸好還沒做手術,要真做的話那肯定沒得救了。」
正當所有人都一籌莫展,哭泣的哭泣,哀嘆的哀嘆,搖頭的搖頭的時候,陸宇開口了,他是看不下去了,他實在是沒辦法看著白萱兒再這麼哭下去了,而且,他覺得這醫院的醫生實在是太廢柴了,上次在這里,一個小小的中毒事件都束手無策,現在又是誤診,病床上的人哪里是病到心髒衰竭,明明就是內傷嘛。
陸宇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朝他望了過來,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年輕人,穿著可以說很沒品位,給人的感覺是其貌不揚,氣質不佳。
鄧雪盈仔細打量了陸宇一番,陸宇本想避開她的眼神但是奈何無處已經可躲了,馬上就被鄧雪盈認了出來。
「怎麼是你?」鄧雪盈一臉恍然的指著陸宇驚訝道。
陸宇知道已經被認出來了,索性一臉笑意的朝鄧雪盈看去。「嘿嘿,你好啊,美女警花。」
「陸宇,是你啊。」周正也一眼看出了這個熟人,前幾天還一起洗腳聊國家大事來著。
「嘿嘿,正哥,你也在啊。」陸宇撓頭一笑,心里月復誹怎麼這麼多熟人。
鄧雪盈一認出陸宇就來氣,回想起在警局被他羞辱的事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這個流氓了,但是今天又被她撞見了,而且自己的父親都已經病成這樣了,這個流氓剛才還說出那樣的風涼話,不好好教訓教訓他是不行的。
鄧雪盈又哪里知道陸宇那句話是真的。
「你先別動怒,你父親還受著傷呢。」陸宇眼看鄧雪盈就要暴怒,連忙退後幾步說道,人也繞到了白萱兒的身後。
「我爸明明是病了,受什麼傷!少在這里胡說八道。」鄧雪盈有點憤怒,她可不認為陸宇會醫術。
「我可沒有胡說,你父親受的是內傷,如果不趕緊療傷的話,只怕就真的凶多吉少了。」陸宇無奈的聳聳肩,實話總是很少有人原因相信。
「小兄弟,你可別亂說話,病人的病情這是專家會診的結果,你說是內傷,難道你有辦法嗎?」那個醫生冷冷的說道,雙眼帶著藐視的望著陸宇,年輕人就是喜歡口出狂言,內傷?看金庸的小說看多了吧。
「我當然有,只要將他體內的殘留的內勁卸去,他就會恢復正常,不然的話,任由內勁壓迫他的內髒,只怕接下來衰竭的器官會更多,到時候神仙都沒有辦法了。」陸宇微笑道,目光落到鄧雪盈精致的小臉上。
「你真的可以讓我老公恢復嗎?」汪慧茹疑惑的問道。
她在醫生的口中已經得到一張病危通知書了,也就是說除了心髒移植以外沒有更好的治療辦法,但是讓她冒這個險,她可下不了決心,此時,她听到陸宇有辦法,竟然有種病急亂投醫的沖動。
「這可不能亂來!」那醫生不放心的說道,自己多年的經驗難道還不如一個毛頭小子?
陸宇看了一眼那醫生,卻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走到病床前握住了鄧文松的手腕,把起脈來。
病房內很安靜,鄧雪盈本來想阻止陸宇接觸鄧文松,但是被汪慧茹攔住了,她很想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有沒有辦法治好鄧文松的病,哪怕是有一線希望也好,到這個時候只能死馬也當活馬醫了。
陸宇正在把脈,他的眉毛微微收縮,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他走進病房的時候就發現鄧文松的異樣,他皮膚潤色,嘴唇紅而不白,發絲黝黑來看,這很明顯不是常年積病的現象,但鄧文松氣血不順,呼吸紊亂,一看就是經脈受損,體內器官受到內勁的壓迫所致。
所以陸宇懷疑鄧文松不是病而是受傷,這會兒把脈之後陸宇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鄧文松確實是內傷,而且還傷得不輕,現在他體內還有幾道暗勁在壓迫磨損著他的內髒,心力衰竭也是這幾道暗勁引起的,如果再多耗幾個小時,鄧文松只怕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怎麼樣了?」汪慧茹見陸宇表情不太好看,有些緊張的問道。
陸宇放下鄧文松的手腕,微笑著看著汪慧茹說道︰「病人現在情況不太好,內髒還在受到持續壓迫,還好你遇上了我,不然,他今天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