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陸宇起得很早,是因為唐笑笑打電話把他吵醒的。(鳳舞文學網)151+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通常面對這種驚擾自己春夢……美夢的人,陸宇一般會用一段優美的句子把他罵個狗血噴頭然後再啪的一聲把電話掛斷。但是奈何是唐笑笑,陸宇只好無奈的接通了。
電話里唐笑笑帶給陸宇的消息讓陸宇頓時渾身一震,睡意全無,因為唐笑笑告訴他,她昨晚跟白萱兒聊了很久,把她跟陸宇的合作告訴了白萱兒,還解釋那天晚上兩人之所以那麼晚從實驗室出來就是因為配方的事情,至于那張吻照——只能說那是個意外。
對于心靈白的像張紙一樣的白萱兒來說,唐笑笑的解釋,她當然沒有任何質疑的就相信了,而且本來她也不是因為這件事情生氣。
「萱兒說她是怪你對她不誠實,我就幫你到這了,她今天一天沒有課,你自己看著辦吧。」唐笑笑用一種看好戲的口吻說道,說罷沒等陸宇繼續追問便掛斷了電話。
陸宇放下手機,蹦的一下就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一頭鑽進洗手間,開始洗頭、洗臉、洗手、洗腳、洗澡……然後換上白萱兒給他買的那件衣服,對著洗手間里的大鏡子照了照。
「嗯,帥到掉渣!」
陸宇對自己的容顏一向十分自信,人們總說三分長相七分打扮,陸宇覺得自己明顯就是七分長相嘛!
出門的時候陸宇看了看時間,八點半!嗯,時間很早,萱兒,今天我不會遲到了!
陸宇踏著他那輛紅粉佳人再次來到了麓山大學門口,鎖好車後陸宇就往里面走去。陸宇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先給白萱兒打個電話呢?這樣顯得自己更有誠意啊。
嗯,很有道理。陸宇隨即拿出手機給白萱兒撥了過去,可電話才剛剛響了兩聲就被掛斷。
「她掛我電話?」
這還是第一次陸宇給白萱兒打電話被她毫無理由的掛斷,以前自己給她打電話,每次電話那頭都會傳來一聲甜甜地「兔兔」,可今天傳來的卻是「bb」。
前後的對比讓陸宇的心中充滿了苦澀。唐笑笑不是說她跟白萱兒解釋了嗎,她難道還在生自己的氣?
也許她正在忙?
也許她不方便?
也許她在方便?
陸宇考慮到女孩子各種不方便接電話的可能性,大概等了兩分鐘之後,又給她撥了過去。
這次更給力,只b了一聲就被直接掛斷了。
看來白萱兒是不想接自己的電話了,她對自己失望了。
但是她怎麼能這麼絕情?怎麼說自己還讓她經常到自己那里騙吃騙喝來著……
有句話說得好啊,男人專情而長情,女人多情而無情。
陸宇站在麓山大學里看著那些情人坡上一對對纏綿的情侶,心中不由得羨慕嫉妒恨。
秀恩愛,死得快!
陸宇罵了一句之後,轉身就準備去取粉紅佳人。心中暗暗發誓,白萱兒竟然敢掛自己的電話,以後要是她敢打電話來,自己接了就不是男人!
這時,陸宇的手機卻響了。陸宇拿起一看,是萱兒?
「喂,是萱兒啊。」陸宇連忙一臉爛笑的接起了電話。
「死兔兔,你怎麼不打我電話了?」白萱兒生氣的質問道。
「呃,我不是沒打通嗎……」陸宇覺得很委屈,你以為我不想打,你又不接。
「沒打通你就不打了嗎?萬一人家不能接電話呢?萬一人家被人綁架了呢?萬一人家……」白萱兒在那邊生氣道。
「呃——沒那麼夸張吧……」陸宇愣了愣,女孩的想象力都這麼豐富嗎?
「哼,其實我就是想看看你會打幾個電話給我,沒想到你打兩個就不打了,真沒誠意,不知道我在生你的氣嗎?」白萱兒不滿的說道。
「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打到手機沒電為止,不,我接上電源一直打,打到你接為止好嗎。」陸宇一听,頓時笑了起來。
「哼,還想有下次啊,你要是再惹我生氣,我非咬死你這只死兔子不可。」白萱兒生氣的說道。
「死兔子怎麼被你咬死?」
電話那頭半天沒有傳來白萱兒的聲音,但是陸宇卻可以听見白萱兒重重的呼氣聲?
半響後。
「你在哪呢?」白萱兒溫柔的問道。
「我——我就在你寢室樓下……」陸宇覺得有點不對勁,白萱兒剛剛不是還在生氣嗎,怎麼突然這麼溫柔?
「嗯,你等著我呀。」
「我一直在等著呢。」
「嗯,那就好,我這就下來——咬死你!」
媽的,老子sb了。
整個上午陸宇都被白萱兒拖著在禮堂里面排練那首《讓我取暖》
不得不說,陸宇的聲線很不錯,歌詞也記得特別快,唯一美中不足的呢,就是這家伙五音不全……
陸宇很無奈,鴻玄子為了把自己培養成為一個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好道士什麼都教了自己,音律也教了,不過,陸宇當時學的卻是五音——宮商玄徽羽。所以,他不會哆來咪發嗦。
也導致這一天上午,白萱兒都在訓練陸宇的音準……
後來白萱兒為了提高陸宇對這首歌得熟練度還專門給陸宇制定了一張練歌表。
中午白萱兒還要去學生會開會,陸宇便趁機從禮堂里面溜了出來,媽呀,簡直就是折磨……
他練了一上午《讓我取暖》的調子,現在他都有些神經過敏了,張嘴說話都像是唱京劇一樣帶音調的……想必這樣的行為,稱不上是弱智,也算是低能了吧?
麓山大學陸宇是不敢再呆了,陸宇趕緊騎上自行車就開溜了,不過也沒忘了給白萱兒發一條信息——萱兒,我突然感覺到身體不適,可能是唱歌唱太久了,大腦有些缺氧,我先回去休息休息,就這樣吧,拜拜。
陸宇隨便找了一家拉面館,解決了一下中午的溫飽問題,然後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多了。
今天沒什麼事,不如去找找美女警花,新婚燕爾,應該多多交流交流感情。
陸宇點點頭,腦子里面全是鄧雪盈的制服誘惑。
「喂,雪盈嗎?」陸宇拿起電話給鄧雪盈打了過去。
「嗯,陸宇,我正在查案,回頭我再給你打電話。」鄧雪盈說道,她的聲音明顯有些疲憊,看來她應該工作很長時間了。
「雪盈,我正好很無聊,要不我也來看看,說不定還能幫上你什麼呢。」陸宇笑道,他是沒事做,看看警察辦案說不定也蠻有趣的。
鄧雪盈在電話那頭略微猶豫了一會兒,心中思考著要不要讓陸宇來,陸宇很有本事,說不定他真的能幫上忙。
「好吧,你來找我,我在……」鄧雪盈考慮再三,還是答應了陸宇。
「好,我這就來。」
說罷,陸宇踏上自行車就往鄧雪盈那里趕去。
湘水江邊,有一群警察圍在岸邊討論著什麼,地上躺著兩具被白布蓋著的尸體。
「隊長,這已經是這三天來的第三對男女了,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有一對情侶被殺,我們要不要向刑偵隊求助?」一個警員滿臉愁容的看著鄧雪盈問道。
「暫時先不要,我總覺得這里面有什麼蹊蹺,這些人的死法實在是太詭異了。」鄧雪盈搖搖頭,她是一個很要強的女警察,她不會輕易放棄她的案子,如果一旦上報求助刑偵隊,那麼這件案子就會轉交到刑偵隊的手中,到時候就沒她什麼事情了。
可這案子已經困擾了她幾天了,本來還以為是件普通的謀殺案,就沒有太過在意,可最近兩天連續又死了兩對情侶,而且作案手段和作案地點都極為相似,這便讓她感覺,這不是一件普通的案件,一定是有預謀有組織的慣犯所為。
可讓她想不明白的是,這些人死後財務並沒有丟失,這就可以說明不是謀財害命,但是,是什麼人要專挑這些情侶下手,又為什麼要殺他們?
「法醫呢,法醫的鑒定書出來了沒有?」鄧雪盈皺著眉頭問道,她在這里等了半個小時,就是在等法醫的鑒定。
「好了好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從車上跑下來,他剛才和他的同事一直在車上用簡易儀器分析結果,剛剛才做出報告。
「根據初步鑒定,這兩人的死亡時間是在昨晚的十二點左右,死亡原因是被人在頸部注入了一種麻痹性毒藥,這種麻痹性的毒藥十分罕見,它能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融入血液流變人體全身,最後導致心髒麻痹停止跳動,這種毒藥的藥性完全發作應該在三分鐘之內。」白衣男人拿著報告念道。
「跟前幾次那些人的死因一樣。」鄧雪盈皺了皺眉頭,到底是什麼人要這麼做呢?
鄧雪盈帶著疑問,再次蹲揭開了一具尸體的白布。
白布下是一個面色蒼白的女子,她的臉上依舊保持著一副恐懼的表情,很顯然她的生前一定遭遇了什麼十分可怕地事情,順著她的面頰,鄧雪盈的目光停留在了女死者的脖子處,兩個黑色的洞眼,十分駭人。
「這是牙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