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死亡?!你說誰突然死亡?」還在辦公室里面打瞌睡的主任被這個白衣護士這麼一吼,頓時驚醒過來,這科室里面死個人可不是什麼小事。(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留觀室一般是為病情嚴重癥狀卻不太明顯的急診病人準備的病房,留觀室內雖然什麼樣的病人都有,但是一般卻都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護士面色緊張的看著主任,再次重復了一遍︰「今天白天送來的那個急診女病人。住在留觀578號特護病房的那位,剛剛突然死亡了!」
那個主任愣了愣,略微遲疑了一下,想了想,頓時嚇了一跳︰「留觀578號病房的患者?那不就是昨天送過來的麓山大學劉院長的兒媳婦嗎?不是說月兌離生命危險了嗎?怎麼就突然死亡了?」
「送來的時候還好好的,雖然她一直都還沒有醒來,但是心跳體溫什麼的各方面都很正常,今天晚上八點的時候我還去幫她換過一次藥水,都還好好的,剛才去查房的時候去檢查她的體溫,就有些不對勁了,我探了探她的鼻子,已經沒有了呼吸,心跳也停止了,我估計她剛剛死亡不久。」小護士滿臉著急地說道,這個病人是歸她看管的,現在在她的手上死了,她自己很難月兌得了干系。
「快帶我去看看!會不會是用藥出了問題。」值班主任一邊往病房跑去一邊問道。
「藥是沒有問題的,因為患者沒有什麼癥狀和生命危險,只是缺氧所致的昏迷,所以我們給她吊的都是營養液,沒有任何副作用。」小護士一邊跟著主任往病房跑,一邊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詳細地匯報給他。
值班主任一把推開「留觀578」病房的門,病床上的女患者依舊如剛送來時那般平靜的「睡著」,臉色平靜,沒有任何痛苦之色,只是臉色慘白,已經沒有了人體所擁有的溫度。
值班主任又檢查了一遍患者的用藥和身體狀況,可他檢查完之後,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難色,他也無法確定這個女人是怎麼死的,便轉頭冷靜地對身邊地護士說道︰「你通知一下死者的家屬,我去找她的主治醫師老王過來檢查一下,這女人死得太沒理由了。」
「主任,她是不是什麼病發作了而死的?要不然怎麼死得這麼突然?」護士有些擔心的問道,她真的不想擔這件事情的責任。
「這不好說,雖然很有這個可能,但是我還是要請老劉過來給她檢查檢查,畢竟,他才是她的主治醫師,對她的情況比我了解得多。」主任轉過身,苦笑著看著這個單純的小護士。
對于這種事情,醫院只能最大限度的推掉自己的責任,要不然的話,病人在醫院出的事,醫院怎麼樣都月兌不了干系。
「是,主任,我這就去。」小護士慌慌張張地跑去打電話。主任留在病房里繼續檢查,這女人死得實在是太蹊蹺了。
看守所內的一間小房間里。
陸宇此時正一個人享受著一張拼起來的大床,周圍的一群犯人都離他有著很長的一段距離,他們甚至不敢向陸宇靠近一步,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剛進看守所的時候,這群犯人還想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新來的家伙,可是他們的想法才剛生出來,陸宇的行為就讓他們嚇了一大跳。
陸宇一拳砸在地上,地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窟窿,然後陸宇笑著對這些犯人說道︰「不要給我打什麼歪主意,我現在要睡覺,誰要是敢吵我,我下一拳就打在他身上!」
毫無疑問,陸宇這一拳的示威完全征服了看守所內的這群犯人,他們看著地上那足有一尺深的坑,心里不禁犯怵,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主。所以,他們雖然在一旁討論著陸宇的來歷,卻沒有一個敢靠近的。
在一個警察把陸宇所在的這間小房子打開時,鄧雪盈、周正也站在了門口,通常的探監都是有專門的探監室,但是周正是這個警察的熟人,所以又給他行了個方便。
走進房間,地上的深坑,讓進來的三人都是一怔,那個警察頓時大怒,指著那群犯人吼道︰「這是誰干的?挖這麼大個洞,想挖地道越獄啊!」
犯人們都不敢亂說話,深怕說錯了話就會被剛才進來的這個男人揍。
「問你們話呢,這是誰干的?不說的話,今天你們都沒飯吃!」警察不滿的吼道。
終于,還是有人忍不住了,站出來指了指正躺在床上的陸宇,小心翼翼的說道︰「是他,他干的。」
警察的目光轉移到了床上,又回頭疑惑看了看周正和鄧雪盈一眼。
「這個就是我朋友。」周正朝那個警察微微一笑。
「就是他啊,行了,你小子的朋友都是些猛人,害我又要修地板磚了,你們聊吧,聊完了叫我,別待太長時間,這地方不是什麼好地方,晦氣。」那警察听周正說這個就是他朋友之後,便笑了笑說道。
「那謝謝你了。」周正笑著感謝道。
「謝什麼謝,都老同學了,回頭請我喝酒就好。」警察笑道。
「沒問題,你要喝多少我都奉陪。」
說罷,警察走出了房間,應該就在不遠處等候著。
警察走後,陸宇馬上坐起身來,一臉笑意的看著正愁眉苦臉的周正和鄧雪盈二人。
「你們終于來看我了,我一個人真的好無聊啊。」陸宇哈哈笑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你知不知出大事了?」周正看到陸宇竟然還笑得這麼開心,不由得沒好氣的說道。
「出大事了?什麼大事?」陸宇奇怪的看著周震個,直接了當地問道。
這個時候跑到看守所來看自己,只怕是事情又有什麼變故。
「大事就是那個女人死了!」周正有些急躁地說道。
「死了?怎麼死的?」陸宇一怔。
「還能怎麼死的,被你害死的唄!」周正沒好氣的說道。
「誒——周正,你不能這麼說,你這麼說陸宇就沒得救了。」鄧雪盈在一旁說道。
「唉,誰讓這小子這麼喜歡惹事。」周正不滿的看了陸宇一眼。
「到底怎麼回事,什麼叫被我害死的,我下手很有分寸的,而且窒息不會致死,我不會傻到真的當街殺人的。」陸宇皺著眉頭說道,他是一個醫生,他也是一個武道家,對于力道和傷人這方面,他都可以拿捏的很好,絕對不會過頭。
「這我也知道,但是那女人確實是死了,而且又是在你掐了她之後死的,你怎麼月兌得了關系?」周正重重的嘆了口氣,然後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包香煙,抽出一根給自己點燃,頓時房間內煙霧繚繞,那些很久沒有抽過煙的犯人們,馬上尖起了鼻子,這香味,實在讓人回味無窮。
「醫院檢查後怎麼說?」陸宇把希望寄托在醫院上,希望他們能有個準確的判斷。
「醫院的尸檢結果是受到驚嚇而死。」鄧雪盈認真地看著陸宇的臉說道,她相信陸宇,他雖然流氓無賴帶點痞,但是絕對不會隨便殺人。
「哦,那凶手毫無疑問就是我了。」陸宇淡然一笑說道。
周正和鄧雪盈皆是嘆了一口氣,都沒有回答,但沉默也代表一種默認。
「你先別急,現在的情況還不是很明朗,畢竟她是在送去醫院之後死的,怎麼處理只怕還要看法院,我們再想想辦法。待會兒我們去醫院看看,見見死者的家屬,看看他們是什麼態度。」鄧雪盈輕聲安慰道。
「嗯,你們覺得有幾成把握能救我出去?」陸宇淡淡的問道。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
終于,還是周正比較直接,說道︰「沒把握,陸宇,現在的所有證據都對你不利,鄧廳長和白省長都不能直接出面處理這件事,而且,現在肯定還有一些人在這里面作梗,陸宇,你的對頭不少吧。」
「對頭?」陸宇略微遲疑了一下,腦子里面浮現出了許多面孔,李子鳴?唐有民?李建民?這些人嗎?
「我沒有任何證據,只是猜測。」
「哼,一定是李建民,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陸宇腦子里靈光一閃,突然間想到這個一直潛伏在內心深處的勁敵。
李建民他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有可能。」周正和鄧雪盈也想到這點兒,一起點頭。
「但是這件事情,李建民不會親自干,我知道他才是真正要對付我的人,但是出手的一定是他手下的蝦兵蟹將。」陸宇突然站起來,著急地催促。
「誰?」周正和鄧雪盈幾乎同時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