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說話的人就是陸宇,他說出這句話,白展飛和鄧文松都用一種詫異的目光看著他?這個年輕人總是會給他們帶來許多的驚喜,難道他的手里還有什麼料?
「陸宇,你說你有辦法是什麼辦法?要完全將李建民拉下馬,必須要有能夠一擊致命的人證物證才行,不然要是讓他死灰復燃了,那要想再動他就難于登天了。(鳳舞文學網)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151+看書網」白展飛皺著眉頭說道,他跟李建民斗了那麼多年兩人始終還是處于一個制衡的狀態,要把他送進監獄,哪里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對啊,陸宇,你快說是什麼辦法。」鄧文松也很好奇。
不過陸宇此時卻是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是個秘密,暫時不能說,最快明天,我會通知你們去抓李建民。」
面對陸宇賣的關子,白展飛和鄧文松都是又好氣又好笑,不過他們對陸宇的話卻又有著一絲期待,陸宇敢這麼說一定不會是空穴來風,但是他為什麼直接說出來呢?
「陸宇,把李建民拉下馬是我們共同的目標,你跟我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鄧文松看著陸宇問道。
「對啊,陸宇,我們同在同一戰線,有什麼都可以說出來大家商量商量。」白展飛笑道。
陸宇笑了笑,沒有回答白展飛和鄧文松的話,起身只說了一句「你們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然後便告辭離開了休息室,只留下莫名其妙的三人還在座位上一頭霧水。
「這小子也太不給我們兩個老頭面子了吧,你看看哪個前輩見了我們兩個不是點頭哈腰,一個個敬畏得不得了,可這小子,完全沒把我們當回事嘛。」白展飛哭笑不得的說道。
「哈哈哈哈,老白,我倒是覺得陸宇很有個性,有本事的人總是喜歡特立獨行。」鄧文松哈哈一笑道。
「我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畢竟對付李建民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不能讓陸宇出了什麼岔子。」白展飛點了點頭,但是還是有些憂慮,隨即對身邊的周正說道︰「小周啊,你趕緊去追上陸宇,這幾天你都跟他一起行動,有什麼事情隨時跟我們匯報。」
「是。」周正敬禮應道,然後轉身也走出了休息室的門。
剛剛走出門的周正頓時一臉的苦笑,陸宇就站在門外面等著他呢。
「你小子原來還留在這里偷听呢。」周正笑道。
「我可沒有,正哥,你把我送來總要送我回去吧。」陸宇嘻嘻一笑說道。
「好吧,咱們走。」
周正駕車帶著陸宇駛出了機關大院。
「陸宇,白省長讓我這幾天都跟你一起行動。」周正邊開車邊說道。
「我知道,剛才我都听見了,就是監視我嘛。」陸宇把腦袋靠在座椅上,閉著眼楮說道。
「你也別怪白省長,他跟李建民的斗爭已經很多年了,他無時無刻不想讓李建民變成階下囚,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這一次好不容易有點眉目了,他當然不想你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什麼問題。」周正苦笑著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才不能跟他說。」陸宇點點頭。
「為什麼?」周正一臉的不解。
「正哥,你明天跟著我一起去就知道為什麼。」陸宇淡淡的笑道。
「你小子是越來越喜歡裝神秘了呢,連我都不肯說了。」周正笑道。
「嘿嘿,有神秘才有驚喜。」
……
白展飛這邊商量著怎麼利用這次機會把李建民派系全部一一拉下馬來,李建民這邊也在商量著如何應對這次危機的對策。
偌大的書房內,坐著三個男人,三人的表情都十分的凝重,好長一段時間,書房內都沒有人說話。
「徐國棟和唐有民都死了,證據也被我們給銷毀了,雖然徐國棟一死檢察院那邊咱們就沒有人了,但是李書記,你不用那麼擔心,大不了咱們再扶一個徐國棟上來就行了。」身著深黑色西服的男人打破了持久的寧靜。
「老畢,你說的太輕松了,徐國棟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他自身也在檢察院里面工作了十幾年,他在檢察院的根基很穩,所以我們有他在檢察院才可以如此高枕無憂,但是他一死,要想再提上來一個徐國棟只怕就沒那麼簡單了。」李建民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
「沒關系,徐國棟原來在檢察院還有幾個信得過的屬下,我們把他們提上來,只要稍作培養應該還是有用的。」畢成檢安撫道。
李建民繼續苦笑著,然後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市局副局長曲洋,說道︰「老曲,你跟徐國棟有些交情,你應該比較了解檢察院,你說說,老畢這話可不可行。」
曲洋之前就一直有些坐不住,但是也不敢隨便亂開口說話,畢竟這個氣氛十分的詭異,不過現在李建民要自己開口,他當然還是要幫他出謀劃策一番。
「今早的省委會議決定讓檢察院的副檢察長康興建暫時代理檢察長的位置,但是據我所知徐國棟在位的時候跟康興建的關系十分不合,也因為康興建的存在,他在檢察院不能夠直接控制,可以這麼說,康興建在監視他的一切職權行為。康興建是個法律天才,也是個很聰明的男人,徐國棟以前也想過很多辦法要除掉這個康興建,但是都沒有成功,現在徐國棟死了,康興建代理檢察長,更加愛不可能讓我們再扶持一個徐國棟上來。」曲洋緩緩說道,說罷端起面前的一杯茶水喝了一口。
「這個康興建我也有所耳聞,為人十分的耿直,而且他跟鄧文松是深交,看來這一次,我們的處境有些危險了。」李建民愁苦著臉說道。
「李書記,你不用擔心,白展飛和鄧文松手里面所掌握的證據根本不能夠對我們構成什麼威脅,就算他們起訴到檢察院,那時李書記大可拿個替罪羊出來頂罪,到時候最多也就是個紀律處分,當然,白展飛沒有那麼笨,他不會做這種打草驚——呃,他不會做這種沒有收效的事情。」畢成檢尷尬的笑道,他差點說成打草驚蛇了,這不等于就是說李建民是蛇嗎?
「哈哈,老畢,我懂你的意思,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就怕白展飛他們手里的證據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李建民哈哈一笑道,然後扭過頭,把目光對著曲洋,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說道︰「對了,老曲,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話嗎?」
「不知道書記說的是哪一次?」曲洋陪笑著問道。
「就是下次競選讓你坐上正局長這個位子的事情。」李建民淡然一笑說道。
「哦,我還記得,承蒙李書記厚愛。」曲洋一廳李建民又提到這件事,心里竟然有一絲莫名的興奮,上一次他還以為李建民只是跟他說說而已,畢竟自己在副局長這個位子也待了五年了,誰不想往上面爬一爬。
「你知道市局局長周明海為什麼會去京城一個月嗎?」李建民饒有笑意的看著曲洋笑道。
「周局長說是去開一個重要的會議,好像是學習什麼俄羅斯警制管理,听說很多城市的干部都去了。」曲洋思索著說道。
「哈哈哈哈,什麼開會學習,就是去休假的,每個省份都要選出兩到三個干部去參加這一次的學習,為期一個月,是我在省委大會上提出讓周明海去參加的,他現在在京城應該很無聊吧,其他省份派過去的干部都是一些行政科長,警務科員,說起來,周明海應該是他們當中職位最高的了。」李建民大笑道。
「哦,原來李書記是故意讓他去的。」曲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他身邊的畢成檢也是陪笑著。
「嗯,我讓他去京城學習,市局的重任就交在了你身上,現在你在市局是最大的官,這段時間你好好干,等他回來了,市局的這個位子還說不定能不能讓他繼續做下去。」李建民直截了當的說道。
曲洋有些懵了,他突然覺得自己很笨,原來李建民給自己準備了一份這麼大的禮物,但是自己還沒發現,如果不是李建民今天提醒他的話,他可能還沒意識到這一點。
「老曲,還不謝謝李書記,你以後升了局長咱倆可就是一個級別了,哈哈。」畢成檢哈哈笑道。
「多謝李書記,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曲洋激動的對李建民說道。
「嗯,你好好干,我現在乃至將來都會有許多事情需要你的幫助。」李建民柔和的笑道。
「李書記一句話,我曲洋一定效犬馬之勞。」
「哈哈哈哈——」
書房內一片笑聲,笑聲過後,李建民給兩人倒上了一杯紅酒,然後和二人踫了踫杯。
「老畢,你一直都很讓我放心,以後對付完白展飛,他那個位子遲早也是你的。」李建民笑道。
「李書記厚愛,我畢成檢一定不負所托。」畢成檢笑著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
「對了,老曲,市局最近辦事有些低效,有很多事情似乎都受制于省廳,如果什麼事情都讓省廳來管,你們這個市局就不用做事了,老曲,不要讓周明海的行事作風影響到你,鄧文松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李建民似笑非笑的和曲洋踫了踫杯。
「是——李書記。」曲洋臉色有些僵硬,舌忝了舌忝杯中的紅酒,李建民這是在提醒自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