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的愛妻記 第76章 焰首長不是男人!(繼續高潮)

作者 ︰ 暮陽初春

()《首長寵妻成癮》

第76章

她侮辱了自己,更侮辱了駱北城,她不該把他拖進這淌混水里來,真的好不該!

駱子的聲音是這麼急迫,讓他听得心里似有一把烈火在狂燒,為什麼這麼短的時間,她們就變得如此熱絡?

突然想到了某一點,紅潤的面色剎那變得鐵青。(鳳舞文學網

「你們做過了?」「是,做過了,做得香艷刺激,做的很爽,他的支巧比你棒,讓我很消魂,他的尺寸也比你大……」

她話都還沒說完,整個下巴就被男人狠狠地牢牢扣住,玉潤的下巴幾乎要被他握捏得變了形!

瘋了似地啃咬著她,啃著她的唇,用著從所未有的野蠻與粗魯,仿若她不是一個人,對于他來說,是一盤最甜最美的甜點,而他卻是一頭餓了幾千年的惡狼,帶著滔天的狂怒,似要把她整個吞入肚月復。

他的動作很狂野,敲門的聲音一聲比一聲急,飛兒的心擰著成一團。

不知道是因為激情的關系,還是因為心里怕駱北城沖進來,看著她們糾纏的一幕,所以,一張玉容紅潤可以掐出一汪雞血。

如果駱北城沖進來,肯定不止他一個人,雖然他的聲音大一點,可是能夠依稀听到夾雜著一線瑣碎的腳步聲。

「焰……君……煌!」回手再甩了他一個耳光,長長指甲在他臉頰上刮出好幾道血痕!

她喘著氣,怒罵︰「你是牲畜,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

現在,他們兩個在這里面做著這種事,他成功破壞了她與駱北城的婚禮,可是,今晚,她應該怎麼做人?怎麼面對這個人世間的人?怎麼面對駱北城?那麼好的一個人,她該如何去面對他?

想著這些,她就心慌意亂!抱著她的這個男人,對她做著這種夫妻間才能做的運動!她說不來對他真實的感覺!心口一陣痙攣!

「他媽的,你是牲畜,是混蛋,是流氓!」當他蠻橫地將她翻轉過來,再以另外一種姿勢入侵,她罵得出的話,讓他嘴色勾出一抹冷魅的笑痕!

「早罵過了,他媽的,就算你說我是土匪,也不會放過你。」

「軍痞。」一巴掌又甩到了他的臉孔上,他運動著,身子不能自控,她就一直甩著他耳光,臉頰一片緋紅,全是密密的五指印!她咬他,他也不躲閃,任憑她放肆,唯有如此糾纏著,他才能感覺自己與她是深深地連在一起的。

不知是門板晃動的厲害,還是他的動作過于狂烈,飛兒覺得腦袋有些暈,身體晃動著,感覺正在發生著一場劇烈的地震。

「焰軍痞,你這樣……出去……後,我們……真不能見人了。」她斷斷續續地吟哦。

眼神瀲灩著憤怒的火光,真想把這個男人掐死,將這個男人焚燒。

「不能見人最好。你身上沾染了我焰君煌的氣息,在這座城市城,沒男人敢再要你。」

他惡狠狠地恐嚇她,這就是他打得如意算盤,剛轉過身,老婆就沒了,如果不是傅芳菲發短信給小蘇子,他還蒙著鼓里,等他剿平了舊金山,老婆就成人家的了。

以前,因為愛著米飛兒,所以,他一直憎恨著傅芳菲,覺得那女人心機重不說,還經常欺負他女人,很想替飛兒討還回公道,現在,對傅芳菲,他心里充斥的不是憎恨,而是感動,真的感激她發了那麼一條短信,讓他有機會回來贏回一切。

無論那道薄薄的門板搖晃得多厲害,他始終狂放地執著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沙發椅子上,兩個火熱的身體糾纏,揮汗如雨,門板外,男人一身筆挺白色西服,抬手憤怒地拍著門板,帥氣的臉孔一寸寸地變得堅硬。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大門終于被他撞開,焰君煌眼疾手快,火速將女人攬至自己身後,用高大的身體擋住了他的視線。

駱北城早看見了剛剛的畫面,女人腫長的紅唇,垂落在鬢邊的秀發,滿面潮紅,男人頭發零亂,整件毛衣變了形,即便他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勢將腰間的皮帶弄好,可是,兩人的模樣,以及空氣里彌漫的暖昧氣氛,都讓駱北城突感椎心刺骨!

眸光里有陰戾在閃爍,捏起的拳頭有青筋一條條賁起,面孔陡地罩在三千尺寒霜!

「焰君煌,你他媽的不是人。」自己拿他當哥門兒,一起長大的發小,居然這樣子在背後捅他冷刀子,這樣子在他大婚典禮的時候搞他老婆,這種事,大大侮辱他大男人的面子,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如果能夠忍受,那他就不是一個男人。

焰君煌冷冷地回視著他,眼楮里沒有了一絲的暖意,一絲的溫情,他知道,從此,他與駱北城已經不再會是能坐在一起談天說地,聊理想,說報復的對象了。

沒有什麼好報歉的,畢竟,是他先搶自己女人在先!

「駱子,這個女人。」知道在他與駱北城對峙的這段時間,女人已經整理了儀容,所以,他一把拽住她手臂,大掌箍著她的腰身,狂妄霸道地宣布︰「這個女人身上有我的烙印,還懷我的孩子,你說,我能讓她嫁給你麼?」

望著女人身上殘敗的白色婚紗,駱北城眼角翻涌著震驚,他萬萬沒有想到,飛兒肚子里懷的是焰君煌的孩子,這麼說來,是自己搶了人家老婆。

眸光在空中不期然與飛兒想遇,飛兒眼神里有說不出來的報歉,並且,沖著他顫魏魏地搖著頭,她是什麼意思,駱北城已經了然于心。

「就算孩子是你的,這也是飛兒自己的選擇,老四,即然愛她,就應該讓她幸福,讓她自己選擇要走的路。」

駱北城一副勢要與焰君煌拼命的架勢,每一次他喊焰君煌老四,都是他們起爭執,或者兩人鬧矛盾的時候,今天,駱北城又喊他老四,還是喊得交牙切齒,義憤填膺,所以,他們的距離突然之間就隔著一道永遠邁不過去的巨大河流,這條河猶如王母娘娘用金釵子劃下的星河,只是,隔絕的不是牛郎與織女的愛情,而是他焰君煌與駱北城真摯的友情!

凝望著駱北城,兩個在軍區同樣出色的男人,劍拔弩張地對峙,誰也不誰,眼神都是那麼犀利!

焰君煌扯唇一笑,狂妄道︰「駱子,如果今天,我一定要帶她走呢?」

「那就踏過我的尸體。」駱北城毫不畏懼,徹底迎頭與他卯上。「很好,有志氣。」焰君煌不顧女人的掙扎,將她狠狠地箍在自己的胸懷里,從腰間模出一把明晃晃的手槍,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駱北城,駱北城也不是吃醋的,以同樣驚人的速度拔槍相向,兩個男人都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彼此,讓飛兒看得一陣冷寒。

「放下……槍。」她沖著焰君煌嘶吼。焰君煌看都沒看她一眼,狂肆一笑︰「除非你給我走。」

「做夢。」這兩個字不是飛兒罵的,而是駱北城惱怒罵出口的。

焰君煌不想在這兒與他久磨,攬緊著飛兒笨重的身子,邁開長腿向門邊走去。

「站住。」駱北城嘶吼一聲,雙眼血紅。「我開槍了。」從未想到,曾經兩個對酒言歡暢談理想人生的哥們兒,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反目成仇。

「有那個機會嗎?」話音剛落,兩抹高大冷昂的身形就闖進了化妝間,一抹人影飛起一腳踢掉了駱北城手里的槍支,駱北城反應過來,迅速彎身去撿地面上的手槍,沒想到另外一人飛起一腳,將槍踢開,手槍踢飛出了窗口。

當冰涼的槍支抵住了駱北城太陽穴,駱北城心中雖憤恨倍增,卻不敢有半點動作!因為槍支也扣上了堂!

「你們兩個來干什麼?」焰君煌瞧了眼來人的熟悉五官,扯唇冷斥。

「四哥,我們誓死追隨你。」焰天耀呵呵地輕笑著,還用手掌抹了一把從額角垂落的頭發,頭發上滴著水,剛才,他還在沐浴就被小蘇子拉過來了。

「是,君皇,我是你的兵,任你調譴。梁長官已經將車開來了,從後門出。」小蘇子拉開了手槍的保險,正用槍抵著駱北城。

沒想到小蘇子安排得如此周密,這事兒是他的私事,可是,他卻這樣義無反顧地追隨,冒著被組織上處置的危險,焰君煌眼角微微露出兩抹笑痕,剛硬的胸膛口暖烘烘的。

「交給你們了。」他一句令下,兩人異口同聲答了一句︰「是。」

焰君煌拽著飛兒一支手臂,不顧她的掙扎,強行將她拉出了化妝間,她身上的衣衫已經殘破不堪,而他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件軍大衣,將她包裹的像棕子,抱著她是從後門離開的。

「放開我。」飛兒剛被抱進車廂,就伸出她鋒利的小爪子,焰君煌接住他伸過來的利爪子,面色暗沉地沖著前面的梁軍強喊了一聲︰「開車。」

「是,君皇。」見首長大人滿身怒焰,梁長官哪敢怠慢,抬腳猛踩剎車,車子象一支離弦的箭一樣馳出……

久久不見一對新人出場,漸漸地,賓客們開始竊竊私語,紛紛猜測著化妝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駱政夫婦急忙上樓上察看,見兒子一個人獨自坐在化妝間的沙發椅子,眼神呆滯,滿臉糾結。

駱政揪起兒子衣領,怒聲質問︰「米飛兒呢?」見不到新娘子的身影,駱政心頭涌起一絲不妙的感覺。

駱北城沒有說話,只是,當父親提到‘米飛兒’三個字,讓他眉宇瞬間黑得似鍋底,冷嗖嗖地瞥了一眼父親,在駱政第二聲再次質問出︰「我問你米飛兒呢?」

駱北城嘶吼一聲,一把推開了父親,瘋了似地往樓下沖去,駱政望著兒子瘋狂的身影,轉過頭來,狠狠地罵著妻子︰「我都說了米飛兒不是誠心要嫁給城兒,你偏不信,還不知道她懷的是誰的孽種呢?」

「這下怎麼辦?」駱夫人見兒子瘋狂的樣子,忐忑不安,憂心忡忡。

「涼絆。」駱政白了她一眼,抬腳尾隨著兒子的腳步而去。

眾賓客見新郎滿面陰戾,開著一輛綠色軍用車火速離場,感嘆她們猜的真準,又是一場京都娛樂版新聞。

駱北城驅著車,手指顫抖,目視著前方的映入擋風玻璃的平坦大道,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飛兒是他的新娘子,他不能讓焰君煌就這樣子把她擄走,剛才,他幾乎不敢正視千萬賓客向自己投射過來的可憐眸光,他駱北城是誰?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憐憫。

焰君煌,曾經,我把你當兄弟,當成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鐵哥們兒,可是,為了一個女人,你去不顧一切要與我反目成仇,這口氣,他駱北城咽不下,好似,焰君煌當著千萬賓客生生給他一記凌厲的耳光,這耳光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友情,讓他心口一片冷寒!

焰君煌,她不愛你,憑什麼你要這樣強娶豪奪,憑什麼?難道就憑著你與生俱來,仗著焰家老頭子那份特別的殊榮麼?

他不服氣,他必須把這口氣討還回來!要不然,今後,他無法在這座城市里混。

他開著車,漫無目的,沒帶一兵一卒,總之,他要把他的新娘找回來,他不能讓她落入焰君煌那頭惡狼的手里。

他當著自己的面兒都敢那樣欺負飛兒,欺負他心目中的女神,駱北城的心在泣血,在嘶吼,咆哮,猶如千萬頭戰馬在廝殺韁場……

他的眼楮一片血紅,有兩團火焰在燃燒,焰君煌,從此,你不再是我哥門兒,而是我駱北城刻骨銘心的仇人。

*

焰府

傅芳菲抬眼望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見時間已經指正一點,心想婚禮應該已經結束,即便是讓焰東浩去,米飛兒也已經是人家老婆了。

在焰東浩的咆哮聲中,她握著軍棍退開,焰東浩見母親不再阻攔自己,跳進了駕駛座,車子如一只敏捷的野豹,狂野奔出。

當他趕去婚禮現場,卻看到了令他想不到的景象,眾賓客正在竊竊私語,看到駱政夫妻鐵青的容顏,再加上並未看到新郎新娘的身影,他已經猜了一個大概,駱北城與飛兒婚禮被人毀了,他真想知道這位毀倆人婚禮的仁兄是誰?

事實上,他也問了,某衣著光鮮華麗的女人為了找他搭訕,蓮臂纏上他脖子︰「帥哥,是軍區赫赫有名的焰君煌啊!」

美女剛語畢,焰東浩一把拍開了她纏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火急火燎地坐上了車,心慌意亂地操縱著方向盤,媽的,怎麼老是讓焰君煌搶先一步?

飛兒落入他手里,他與她重新復合的機會幾分等于零了!

想著這個,他心里一片恐慌,不,他不能失去飛兒,飛兒,回來,回到我懷抱里來,我不能失去你啊!

他沒用,沒出息,正如老媽罵得一樣,他也覺得自己很沒出息,沒想到,在這場陰謀中,他失去了自己的一顆心,不過,比起失去飛兒,他更不能承受的就是失去焰氏鋼鐵實業。

米飛兒,你可以嫁給天下所有的男人,但是,這個男人絕對不能是焰君煌!還有駱北城,焰東浩腦里紛繁雜亂,他得理出一個頭緒來,他不能如了焰君煌願,如果焰君煌與飛兒走在一起,他在焰家還有什麼戲唱,這也是他長久以來阻擋她們兩個在一起的原因。

腦子里飛快地運作,車子弄進了一條幽深的小巷,開到了一幢白色的別墅邊停下,望著前面停靠的那輛黑色奧迪,他仔細瞟了車牌,是8888888號,這車牌號霸氣狂妄,囂張,是焰君煌的坐騎,焰東浩不得不感激自己料事如神。

從操作台上拿起一軟包中華,食指卷曲,抽出一支,擰亮了泊金打火機,藍色的火苗在他臉孔邊升騰,繚繞,也將他整張俊逸五官照得更清晰,明亮,眼角翻卷的那抹不懷好意更為清楚,從車窗里,盯視著前面那幢別墅,這里是焰君煌的領地,是焰老四在外面購置的住宅,以前,為了跟蹤他,他來過一次,所以,這次才找得如此輕松。

他靜靜地坐在那兒,煙圈在他周測繚繞,一雙眸子亮著精光,猶如森山老林里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狼!

大約等了一盞荼的功夫,就見他偉大四叔冷昂的身形從大廳門口走了出來,全身彌漫著怒焰,臉上也全是紅色抓痕,屋子里還傳來了聲嘶力歇的怒罵聲,是米妞的聲音。

「焰君煌,你是牲畜,我恨你。焰君煌。」她撕心裂肺地喊,可是,焰君煌卻頭也不回,帶著一身的怒氣拂袖離開,身後的警衛員戰戰兢兢地跟出,焰東浩仔細看了看那警衛員的臉孔,並不是小蘇子,小蘇子去了哪兒?

在心里正暗自猜想,見焰君煌一身冷焰坐上車,車子從他車邊擦過時,抬指按了一個鍵紐,車窗緩緩搖上,刻意擋去了自己面容,黑色的奧迪車身從他車子旁邊火速察過。

視野里,當黑色小轎車走出一段距離,焰東浩這才悠哉悠哉從車子里走出,嘴角蕩漾出一絲的不懷好意。

*

高干醫院的病房里一片靜謐,病床上的躺的女人,插滿管子玉手指節動了動,眼皮晃動了幾下,陡然張開,心電圖跳得非常快,可以看出她心跳的頻率在加快,微微轉動了一下頭,她看了看四周,才發現自己是躺在醫院里,腦袋有些暈,喉嚨里發出幾句破碎地低問︰「唔……士。」

「嗯。」護士听了她的呼喊,幾乎是沖進來的,見她醒來,臉上彌漫著說不出來的驚喜。

「展小姐,你終于醒來,真好。」

听到屋子里有響動,守在外面幾天幾夜,荼飯不思的展母也撲了進來,見女兒睜開了雙眼,心里頓時樂開了花。

「顏,你終于醒了。」她激動地哭起來,這段時間,她真是恨不得將自己殺了,覺得自己以前對展顏太過于殘忍,所以,老天才會懲罰她,讓她承受險====完整章節請到0O小說">"border="0"class="image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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