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護工的一番話,對于陳雅安來說就像是平地一聲響雷。(鳳舞文學網)
她流產了?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她自己流產,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陳雅安有些吃驚的撫上自己那已經變得平坦的小月復。
前段時間,雖然她的小月復也是這麼的平坦,但陳雅安還是能感覺到,有個小生命在自己的小肚子里成長。
可現在,她撫上去的時候,很平靜。
一絲一毫,都感覺不到那個生命存在的跡象。
難道,真像這個女人說的一樣,她的孩子沒了?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告訴我,為什麼我的孩子沒了?」陳雅安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說實話,她對這個孩子還是寄予厚望的。
你想想,她眼睜睜的看著這顧念兮從懷孕到生下孩子,就得到了那麼多的好處。
而現在,她懷孕了,她自然也理所當然的能從談建天那里得到好東西。
現在突然這麼告訴她,她的孩子沒有了。
那本來該屬于她的那些東西,又怎麼辦?
想到這些,陳雅安自然是冷靜不了的。
顧念兮帶著兒子,在身邊纏著他。
听到顧念兮的這話,不只是談逸澤,連殷詩琪都有些錯愕的回過頭來。
兩人虎視眈眈的眼神像是在審問著顧念兮,大晚上的想要出去做什麼?
「其實吧,我是有些事情想要找東籬哥哥!」顧念兮在兩人的高壓視線的壓迫下,說出了實情。
一瞬間,談參謀長的眼神被冰覆蓋住了。
而殷詩琪則一個勁的用著眼神戳著她︰你這個白眼狼,難道你都不會看人家的臉色麼?竟然在你老公的面前提楚東籬?還有,你和楚東籬有什麼事情可以談的?
「老公,好不好?」不理會身邊殷詩琪同志那高壓視線,顧念兮只纏住談逸澤。
因為她知道,只要將這個男人給解決了的話,其他問題都迎刃而解。
「大半夜的,去幽會?」談某人的臉沒有表情
可一雙黑眸,卻比人家十一二月的飛雪季節還要冷。
顧念兮找楚東籬?
有什麼事情好說的?
再說了,求他楚東籬,還不如求他談逸澤來的實際。
不管她顧念兮要什麼東西,他都會想方設法的給她弄來。哪怕是用最為卑鄙的手段!
「老公,你不要說的那麼難听麼!我就是有點事情想要找東籬哥哥說說,什麼幽不幽會的?」
顧念兮當然知道她家的談參謀長其實是一缸陳年老醋。
一個不小心,就會打翻。
而且那醋味,會燻得你渾身都不自在。
听著顧念兮的話,談逸澤的醋壇子早就打翻了。
大半夜的不在家看著兒子,陪著老公,和那個斯文敗類四眼田雞出去勾三搭四的,不叫幽會那腳什麼?難不成,還想要叫約會不成?她要是敢,談逸澤一定第一個打斷了楚東籬那個混蛋的狗腿。
談參謀長的渾身上下都是醋味,酸溜溜的。連身邊的殷詩琪,都能聞到。
這會兒,他連回答都沒有,直接轉過身繼續操著菜刀砍白菜。
一刀,又是一刀。
那砧板上發出的 里啪啦聲響,震耳欲聾。
震得整個廚房里放著的許多東西,都跳了跳。
看著女婿對著白菜一副對著殺父仇人的模樣,殷詩琪的嘴角抽了抽。
這麼下去,今晚是吃炒白菜絲,還是吃炒白菜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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