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皇帝有點狂! 253.我們再要個孩子吧【三十五】

作者 ︰ 素痕殘妝

()「呵呵……」越南遷看著她不可思議幾乎炸毛的模樣輕輕笑,而後越笑越大聲,直接變成放聲大笑。(鳳舞文學網)穿越小說吧

南玥狠實抽了把嘴角,拽緊拳頭,「越南遷,有那麼好笑嗎?!」

越南遷聞言,做出一副怕怕的模樣,抿住唇瓣,頗為無辜的看著他。

他雖不笑了,可臉上每一根線條都分明裹著笑。

南玥臉色一黑,氣瞪著他閾。

越南遷見狀,是真的不敢笑了。

南玥這才滿意,撇嘴道,「你到底怎麼打算的?老是在路上轉悠,你這兵器還送不送了?!戽」

「……」越南遷眉心一皺,突然很認真的看著她,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了起來。

南玥心跳快了快,有種不好的預感。

越南遷緩緩眯眸,眼瞳深處細波蕩動,「明日一早,拓跋瑞便會趕到此處與我會和,親自押送這批兵器到新的駐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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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已過。

空曠而廣袤的平地,除了扎堆的幾只帳篷外,便是從兩邊沿的山林里,張牙舞爪伸出來的粗干,在縷縷的光火照耀下,像是只只可怖的厲鬼。

南玥搓著手臂,在帳篷間道緩慢的行走著。

她低垂著頭,如一個迷茫的孩童,數著腳印,仿似只要這條路走完了,讓她迷惑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不知走了多久。

南玥徑直走進了蔥蔥郁郁的林間。

一陣奇怪的鳥叫聲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抬起頭,黑亮的大眼在黑夜中尤為晶亮美麗。

環顧四周。

南玥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走到了樹林里。

她卻並不害怕,輕嘆了口氣。

尋了一個十分粗壯的樹根坐了下來。

腦袋擱在身後的樹木上,一條腿搭在從樹根底下蹭土而出的大根上。

她仰頭看向天空。

稀稀松松的星光從密葉間映射而下,像是一注一注銀光素裹的敞亮大道。

慢慢的,那條大道上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身著深黑錦袍的俊逸男人。

而隨後,在那男人身邊又多出了一個人。

一個溫笑藹藹,白衣墨發的少年。

南玥的目光便全被那白衣俊朗的少年抓住。

看著他嘴角溫暖的笑意,南玥也情不自禁牽了嘴角。

迷離的鳳眼愉悅的彎了彎。

她突地深處一根手指,像是在撫模那少年的輪廓,眼眶卻微微濕潤了分,「為什麼你還能那麼對我笑,我都快被你害死了你知道嗎?」

「玥兒……」一道微急的嗓音從林間外傳來,是越南遷。

南玥心跳 的一聲,再次看向那抹少年影像時,已經不見了他的任何蹤影。

「玥兒,南玥……」越南遷的聲音越來越焦躁,而那焦躁中又透著隱隱的不安。

南玥眉心飛快跳了跳,伸指揩了揩眼角,從地上爬了起來。

應聲道,「我在這兒……」

她的聲音一落,便听見前方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待那聲音越來越近。

南玥能看見越南遷臉上明顯的緊張,心口一緊,她朝他走了一步,「越……」

話才出口,她便被他一把兜抱進懷。

南玥身子一僵,微微動了動身子,「越,你怎麼了?」

「玥兒,不要離開我……」越南遷聲音中帶著嘶啞,也有無助。

他抱著她,不但沒松半分力,反是更緊了。

南玥覺得心髒都快被他擠出來了。

因為呼吸不暢,南玥臉也憋得紅紅的。

縴手握住他的手臂推了推,「越,你,你別這樣,快,快放開我,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越南遷一愣,圈住她的手臂松了松,卻仍舊沒有放開她,低頭歉意的看向她紅彤彤的小臉,「對不起玥兒,我……」

「沒事。」南玥蹙著眉搖頭,「我知道你是擔心我。」

越南遷臉上露出欣然的笑,而後又重重的抱了她一下,「玥兒,我真擔心你突然走了!」

「……」南玥咬唇,雙手擱在兩人之間,抬頭看著他,「你怎麼會這麼想?」

越南遷桃花眼一閃,抿唇沒出聲,看著她的目光卻幽深了許多。

南玥挑眉,故作輕松地笑,「你是覺得拓跋瑞明早要來,我為了躲著他肯定會不告而別嗎?」

「……」越南遷微微握了握拳,盯著她看似坦蕩的鳳眼,「不是嗎?這五年來,若不是為了躲他,你何苦在鷺鳴鎮生活五年。」

南玥眉一挑,將他推開。

這次越南遷沒有為難她,任由她推開他。

「我說了,我之所以在鷺鳴鎮五年,是因為我真心喜歡鷺鳴鎮,而不是……」說道這兒時,南玥停了停,松懈似的拉了拉肩頭,繼續道,「好吧,我承認,之所以在鷺鳴鎮五年,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不想再見到拓跋瑞,而同時……我也想跟之前做個了結。」

了結?

越南遷擰眉,「你說的了結,我可以理解為,你想和過去,不僅是拓跋瑞,你還想和我,和南府,和所有過去的一切做個了結嗎?」

南玥笑,嘴角的弧度有些苦澀,搖頭,「不是這樣……」

她只說這一句,便沒再多言了。

越南遷動了動喉嚨,突地伸手拉住她的手,桃花眼灼熱,散發著前所未有的認真和熱切。

南玥一怔,下意識的掙了掙,沒睜開。

抬頭看他,又被他目光中的火熱和篤定嚇了嚇。

鳳眼微縮著,南玥臉上有絲不悅,「越南遷,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越南遷不說話,而是一個用力,拉著她的手將她扯進了懷里,再次緊緊的抱著她。

下顎的尖幅重重抵壓在她的發頂上。

南玥覺得頭有些疼。

嘆氣,「越南遷,你再不松開,我要生氣了!」

回應她的不是松手,而是額頭上烙印而下的濕潤。

南玥猛然睜大眼。

身子僵硬。

機械的抬眸落在他的臉上,唇瓣蠕動,「越南遷,你……」

「玥兒,嫁給我!」越南遷打斷她的話,目光炯睿,醞釀著深入深泉的愛戀,嗓音醇啞而真切,「玥兒,嫁給我,好不好?」

「……」!!

南玥呼吸停住,怔傻的看著他。

眼眸中有一瞬不可置信。

倏爾,她狠狠推開他,這下,她幾乎使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氣。

越南遷一個不妨,硬生生被她退後幾步。

桃花眼先是閃過錯愕,而後是深深的失落。

他拽緊拳頭,有些不甘,有些受傷的看著她。

南玥深吸一口氣,又來回走了兩趟,最後才站在他面前,皺著眉頭看著他。

想說什麼,可又在看到他的臉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又是無奈的在原地轉了一圈。

最後索性背對著他站了一會兒,而後丟下一句,「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之後,南玥便離開了。

徒留下越南遷呆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一點一點消失。

嘴角溢出苦笑,越南遷咽下苦澀。

卻在心里暗暗發誓︰這次,他絕對不會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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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走回帳篷的路上,發現原本休息的所有人都醒了。

正站圍著篝火便,目光打量的看著她。

南玥臉上露出尷尬,朝他們點了點頭,便走進了自己的帳篷。

放下簾帳的那一瞬。

南玥大大吐了口氣。

眼角瞄了眼簾帳外。

那些人應該是適才越南遷找她時便醒了……

一想起越南遷。

南玥扶額。

又往簾帳外看了一眼。

這才邁步走向狐絨鋪就的簡易小床上。

將自己放進床上,目光呆怔的看向帳篷的頂端。

不得不說,越南遷那句讓她嫁給他的話,在她心里起了波瀾。

她想起初見越南遷的場景。

她當時被賣到妓院時,只有七歲。

老鴇媽媽念在她年紀小,便將她安排到當時在妓院里的頭牌姑娘做丫鬟,也囑咐她,讓她多多學習。

她懵懵懂懂的,只知道听話便不會挨打。

所以她听話,盡力伺候好那姑娘。

可是一日,那姑娘接了一個客人。

她記得那客人提了一個要求,讓那姑娘配合他行•歡。

那姑娘不願意,那客人便打了那姑娘,最後驚動了老鴇媽媽。

老鴇媽媽為了息事寧人,便答應那客人,只要他不追究,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那客人一听也答應了。

卻指明要她伺候。

老鴇媽媽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真的只是面場過去就成。

便替她說了幾句話,說她還小,其他姑娘任那客人選。

那客人便不樂意了,直嚷嚷,他就好這口。

她只有七歲,什麼都不懂。

可是那客人長得嚇人。

她也害怕了。

生怕老鴇媽媽答應了那

客人。

她便求她,可是老鴇媽媽只說了一句︰早晚的事。

便領著那頭牌姑娘走了。

她真害怕,所以見他們一走,便跟著跑上去了。

可是那客人跑得比她快。

一下子就把她抓了回去。

她大哭大叫,說她害怕,希望有人救救她。

她抓住那門框,死活不松手。

指尖的血都出來了。

可是比起那客人,她覺得這不算什麼。

那客人也惱了,就打她。

她最後吃不消他的毒打,便松了手,整個人卻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頭昏腦花的,趴在門口,怎麼也起不來。

那客人見她不 了,連抱她起來都不願意了,直接拖著她的腳往屋里走。

她現在都還記得,地面摩挲皮膚帶給她的疼痛感。

那是一種比死還要殘忍的記憶。

南玥閉上眼楮。

似乎也在沉澱著這不堪的過去。

就在她快要絕望之時,越南遷出現了。

當時他也不過十二歲,是跟著他的父親越慶遙一同見商界的友人。

她知道,那時,越慶遙就已經在開始培養越南遷了。

不然也不可能帶著他去那種地方。

她看著越南遷求他的父親救她。

求了好久,他那種同情而溫暖的眼神兒一直落在她身上。

第一眼,她便覺得,這個少年是可以依靠的,可以保護她的。

所以她朝他伸了手,希望他能帶她走出這個可怖的地方。

最後越慶遙抵不過越南遷的渴求,也礙于有其他友人也在,不想在此事上耗費時間,便妥協的答應了。

自那之後,她便跟著越南遷,做了他的貼身丫頭。

他果然如她所想。

他對她好,不讓人欺負她。

她也漸漸的對他產生了依賴,喜歡當他的小尾巴,他走哪兒,她就去哪兒。

或許是覺得那時候的自己太好笑。

南玥牽唇笑了。

有什麼涼涼的東西從眼角滑落。

南玥一怔,抬指模去,卻是她眼角的淚。

吸了吸鼻子,南玥暗罵︰沒出息!

抿了抿唇,她翻了個身,背對著帳簾。

閉上眼楮,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腦中一會兒飄過拓跋瑞,一會兒又閃過越南遷,甚至還有片刻想起了司天燼。

司天燼?!!!

南玥猛然睜大眼,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胡亂在自己身上模了一通。

像傻了似的盯著地面。

好一會兒,她猛地打了個激靈。

捂住胸口,眼珠兒咕嚕嚕的轉。

她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一個月過去了……

對啊,一個月過去了?!

可是……可是她身上不是讓司天燼給下了毒嗎?!

不是半月那毒便會發作一次嗎?!

可是為什麼,她現在還……完好無損?!

南玥敲了敲腦袋。

不想起司天燼,她自己都快忘了她身上還有毒。

狐疑的掃視了自己一圈兒。

她重新躺在床上。

咬著水潤的唇瓣。

一雙手還不確信的在自己身上模索著。

一個月過去了,她一點問題都沒有……

那是不是說……其實,司天燼根本沒給她下毒?!

搖頭。

司天燼那人一向說一不二,他說下了,就一定是下了。

抿唇。

南玥眯了眯眼。

難不成他想通了,在什麼她不知道的時候就把她身上的毒神不知鬼不覺的解了?!

可是……這可能嗎?!

答案顯然是……可能的!

不然,她現在怎麼還活著?!

心中的喜悅像放鞭炮似的,啪啪啪的直響。

南玥心中雖疑惑,卻掩不住她的高興。

也忘了適才越南遷與她講的話。

高興地在床上來回滾。

只差被興奮的叫出聲來。

滾累了。

南玥便拿過枕頭,雙手趴在上面。

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點著枕面。

興奮勁兒一下來。

某人天亮就到達此處的記憶一下子便涌了出來。

南玥煩躁的舌忝了舌忝唇瓣。

她之前照鏡子的時候,便發現自己臉上的人皮不見了。

後來想想,那人皮應該是在從阜陽拓跋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便不見了。

那麼,拓跋瑞肯定已經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

或者說,他早就知道了。

心口又是一堵。

南玥翻過身,面對著帳蓬頂。

腦中一個想法漸漸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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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們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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