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皇帝有點狂! 我們再要個孩子吧【五十五】

作者 ︰ 素痕殘妝

()拓跋聿唇角牽了牽,勾了勾她耳鬢的發,輕聲道,「真拿你沒辦法!」

薄柳之抱著他的脖子,將臉往他頸窩拱了拱,聲音小小的,「一輩子一輩子幫我穿衣服好不好?」

拓跋聿親了親她的鬢發,「好。(鳳舞文學網)」

「除了我,不許給其他女人穿衣服知道嗎?」她聲音有些模糊了,听起來沙沙的蝤。

拓跋聿微微皺了皺眉,低頭看她,伸手托起她的臉,她卻不讓,非讓他答應不可。

無奈,拓跋聿失笑道,「那咱們的青禾呢?」

「青禾除外,其他女人你不許知不知道?」薄柳之聲線越啞,她摟緊他,軟軟的身子貼在他身上,像是以及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讓拓跋聿只想依著她,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廬。

「好,我答應你。這輩子只給你穿。」一只手摟著她的細腰,一只手幫她穿衣。

動作也不似第一次般笨拙,熟練了不少。

薄柳之咽了咽喉嚨,紅了眼眶,輕輕點頭,下巴擱在他肩頭上,配合他穿衣的動作,卻始終不讓他看她的臉。

這樣的幸福,她還能擁有多久

舍不得,真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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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與薄柳之二人出去的時候,便見甄瓖等人守在了馬車邊。

看見她二人便快步走了過來。

朝薄柳之微微點了點頭。

薄柳之也回點了下。

眼尾瞄見馬車最前方,並列坐在馬背上的兩名黑衣男子。

薄柳之眼眸輕閃,有一個她認識。

就是當初幫著姬芹打昏她的人。

眉頭下意識的皺了下,又看向他身邊的男人,是她不認識的。

「走吧。」拓跋聿在她耳邊輕聲道。

薄柳之回神,點頭。

甄瓖率先上前,掀開車簾。

走到馬車邊,薄柳之剛伸出一只腳準備踏上去,突然腰肢一緊,雙腿一下便騰了空。

薄柳之一下,臉微白。

「別怕,我抱你上去。」拓跋聿忙揉了揉她的腰,幫她緩和。

薄柳之松了口氣,又惱,咬唇瞪他,雖礙著甄瓖在沒說什麼,那眼神兒卻分明嵌了責怪。

拓跋聿笑笑,抱著她一個大跨步上了馬車。

探身進馬車,剛把她放在車座上,一陣尖細的女聲適時傳了過來。

「皇上,我有事要見皇上」

听見聲音,薄柳之微微怔了怔。

很熟悉的聲音。

拓跋聿卻是皺了眉。

甄瓖瞧見,唇抿了下,便放下車簾。

薄柳之看見他的身影從車窗口經過往後而去。

不一會兒便傳來他的聲音。

「側王妃,您請上馬車,馬上要啟程回宮了。」

「卿卿,快上車吧!」

這聲音南玨!

卿卿?!

薄柳之冷笑,是了,這聲音不就是葉清卿嗎?!

拓跋聿握住她的手,鳳眸盯著她,「不喜歡她?」

薄柳之楞了一秒,看著他,「這麼明顯?!」

「」拓跋聿默了。

「不行,我要見皇上,玨哥哥,讓我見見皇上可好?」葉清卿一臉希翼,甚至是祈求的看著南玨。

南玨臉色為難,看了眼甄瓖。

甄瓖也正盯著他,那目光帶著探尋。

南玨目光一閃,還是道,「甄瓖,卿卿許是有要事見皇上,不如」

「南玨!」甄瓖嗓音微厲,看了看前方的馬車,盯著葉清卿道,「側王妃上車吧!」

葉清卿神色慌張急促,「甄大哥,我求你讓我見見皇上把,我真的有事要見皇上,請您通傳一聲行嗎?」

「」甄瓖蹙眉不語。

幾人隔某帝的馬車不遠,她說的話某帝自是听見了,若是要見,哪用他通傳?!

葉清卿見狀,便知他不願意。

沖動的往前沖了去。

南玨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並沒有抓住他。

而甄瓖不妨她有此番動作,稍晚了一步。

還好的是,在即將踫到某帝的坐鸞時又被侍衛攔了下來。

甄瓖盯了南玨一眼,大步上前。

南玨抿唇,故意不懂他眼神兒里的警告之意,跟了上去。

「皇上,賤妾葉清卿,乃瑞王拓跋瑞側妃,有事求見皇上。」葉清卿不顧阻攔,愣是在馬車前跪了下來,渴切的盯著馬車。

甄瓖怕惹惱了某帝,正欲開口勸阻。

tang

車簾卻在此時被牽開,某帝從里探出身來。

鳳眸沉著,尤帶不悅,看著葉清卿,「說吧!」

葉清卿見狀,臉上頓時蹦出欣喜之色,道,「皇上,瑞王現在下落不明,賤妾懇求皇上,讓賤妾去尋瑞王」

「你去?」拓跋聿調高尾音,聲音充滿質疑,嘴角輕牽,「側王妃一介弱女子,朕如何放心得下,若是出了什麼事,他日九哥歸來,問朕要人,朕從哪里找一個側王妃給他?!~」

葉清卿搖頭,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賤妾太擔心王爺了,賤妾無論如何都要去找他,求皇上成全!」

她說著,竟是不管不顧的磕起了頭。

地板是石頭鋪成的,她一下一下的,也不怕疼,砰砰直響。

不一會兒,石頭上便多出了一抹血污。

拓跋聿眸光深了深,或許是沒想到她這叛臣之女竟然對他家九哥用情如此之深。

只不過,她現在不求他放了她老爹,而是求他讓她去找她的丈夫。

挑了挑眉,這樣,他還真難分辨她是有心呢還是無心!

南玨眼楮瓖了點點赤紅色,拳頭握了又握。

她額頭上的血越來越多,她卻仍不自知的繼續磕著。

似乎在這一刻,他才完全明白過來。

她有多愛那個男人。

也清楚,自己在她眼里什麼都不是。

這份心痛讓他忘了去阻止她類似自殘的行為,只是紅著目看著,第一次,像是一個旁觀者般,僅僅只是看著。

薄柳之听見外面一下消了聲,好奇便掀開車窗簾看出去,便看見葉清卿一個勁兒磕頭的畫面。

心里掠過一絲復雜,卻不打算做點什麼。

也許,在她眼里,這便是她應得的,她額頭上的痛比起五年前南玥所受的,簡直天差地別。

一想起南玥,薄柳之心頭一恨,甩開簾子,閉上眼靠在車身上,眼不見為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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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順利出了花滎鎮。

薄柳之皺著眉頭盯著在她面前坐著給她剝橙子的男人,「拓跋聿,我發現你挺狠的!」

「」拓跋聿掀開眼皮看了她一眼,將剝好的一個橙子遞給她,「之之,你看過我這麼狠的人還給你剝橙子!」

薄柳之抿唇,想笑又沒笑,拿過他遞過來的橙子,喂進嘴里,聲音模糊,「我見過更狠的給我剝過」

絕對沒有任何刺激他的意思,就聊著聊著,月兌口而出了。

拓跋聿繼續剝橙子的指一頓,抬眸盯著她,鳳眸有些暗,壓著莫名的火,「誰?」

「」薄柳之咀嚼的動作一停,而後繼續,埋頭,「我說什麼了嗎?!」

「薄柳之!」拓跋聿低吼,一個橙子被他涅破了,溢出刺鼻的橙液。

「哎呀拓跋聿,你把它捏破了」薄柳之緊張兮兮的挪到他身邊,往他身上靠,眼楮卻心疼的盯著他手里的橙子。

氣得拓跋聿捏死她的心都有了!

橙子也不剝了,一把甩開,拿起錦布擦了擦手,直接無視她,歪在車身上閉眼假寐。

薄柳之無聲的笑,手主動挽住他的胳膊,傾身在他耳邊低低說了句什麼。

拓跋聿緩緩睜開眼,臉色仍舊有些臭,但是明顯比之前好多了,盯著她,「真的?!」

「嗯!」薄柳之鄭重點頭,拿起一個沒剝皮的橙子,小心剝了起來。

她手指很漂亮,女敕白如蔥,縴長勻稱,剝著橙子的樣子,很是迷人好看。

拓跋聿目光變柔,干脆撈起她坐在他的腿上。

薄柳之嚇了一跳,橙子差點從手上掉下去。

努了努唇,也沒說啥。

剝完皮之後,又去掉了皮瓤上白色的皮,掰下一瓣,給他喂,「喏」

拓跋聿眯了眯眼,大爺樣的張嘴吃下。

薄柳之笑,一瓣一瓣給他喂。

拓跋聿其實不是很喜歡吃這東西,可是是她親自剝的,也是她親手喂的,他便覺得很是美味了。

所以她喂一瓣他便吃一瓣。

薄柳之將最後一瓣送進他唇里,剛要收回,他卻惡劣的一下咬住了她的手指。

薄柳之臉大紅,眼珠兒羞澀的轉動,明明心跳很快,卻嘴硬,「拓跋聿,好髒,我剛剝了橙子」

拓跋聿眼底閃過笑意,摟住她的背,舌頭舌忝了舌忝她的指月復,溫溫熱熱的,又麻又酥。

薄柳之咽了咽喉嚨,更要收回來,他卻先一步,握住她的手,在唇間親了親。

鳳眸妖灼曜著她,「我不嫌」

他一說完

,便傾身攫住了她的雙唇。

一只手隨之勾住她的後腦勺,壓著她更緊的貼著他的唇,接受他的吻。

情到深處,拓跋聿便開始重重的柔她的背,她的脖子,以及柔軟的胸。

呼吸又熱又烈的灑在她臉上,薄柳之也有些被感染,她抱著他的頭,身子主動貼著他。

她這樣的動作,無非是給拓跋聿鼓勵。

在她胸上的手漸漸下滑,挑開她的裙擺,輕車熟路的擠進了她的褻褲內,指尖漫過她芳草萋萋地,徑直捏住了她在外的小核。

「嗯唔」薄柳之觸電般的輕顫著身子,睜開迷蒙的眸子看著他。

拓跋聿深吻著她,大舌挑弄著她的香舌,吸吮,舌忝舐,輕啃,似乎她身上每一個地方都值得他這麼熱情的對待。

薄柳之被親得昏昏呼呼的,意識漸失,縴長的指尖因為情動而嵌入他的發絲間。

可是下一刻,她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一般,包住他的臉,月兌離他溫暖唇瓣的包圍,「你的手」

她聲音顫抖,甚至于他大腿根部都在顫悠著。

只因為他的指已經堂而皇之的沒入了她的身體里。

拓跋聿呼吸且急且熱,胸脯劇烈起伏著,鳳眸翻江倒海全是欲色,他似乎听不進她的話,手指往里撐著,在她內壁挑起一撥一撥讓薄柳之崩潰的熱潮。

薄柳之大口喘息著,她捏著他的臉,與他額頭相抵,「拓跋聿,孩子」

孩子一詞剛出口,唇瓣便立即被緘封。

狂風驟雨的吻落下,他撕咬著她的唇,頂掃過她的貝齒,狠狠吸食著她的口里的津液。

而在她身下的手,也隨著他這肆虐般的吻而抽了出來,換成將她緊摟著緊抱著。

用熱火般的吻和擁抱來緩解下對她的情潮。

一吻下來,他惡狠狠地咬著她的耳朵,聲音啞得像是另一個人發出來的般,「我會加倍討要回來!」

「」薄柳之軟軟靠在他身上,張著小嘴兒呼吸著新鮮空氣,被水汽遮擋的大眼漸漸清晰,有風吹開車窗簾,她能看見馬車外飛逝而過的青翠景色。

她又呆怔了,直到耳邊傳來他輕喚她的名兒,她這才像是驚醒般,突然抱著他,用盡全力的抱著他。

「」拓跋聿疑惑,微微垂眸看她,輕撫著她的背,「怎麼了突然?」

薄柳之搖頭,轉移話題,「我以為你會答應葉清卿的,畢竟她把頭都磕破了!」

拓跋聿蹙眉,想起她之前說他狠。

嘆息,「葉清卿即便出去找,也斷然是找不到九哥的。且她一個女人,若是出去出什麼事,她的生死我雖不在意,可她畢竟是九哥的側王妃,不代表九哥不在意。」

薄柳之點頭,而後一點一點松了抱住他的力道,輕靠在他懷里,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拓跋聿低頭看她,見她有氣沒力,臉上赫然寫著「我有心事」幾個大字。

薄唇輕抿了一口,拓跋聿勾起她的下顎,鳳眸直直盯著她有些黯然的雙眼,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之之,你有事瞞著我?!」

「」薄柳之被他這麼盯著本就心虛,如今听他直白問了出來,心頭一跳,立即便搖了頭,「沒有,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沒有」

拓跋聿下顎繃了繃,盯著她沒說話。

薄柳之舌忝了舌忝唇瓣,抓下他在她下巴上的手,有些緊張的捏了捏。

沒話找話說,「從這里到東陵城大概需要多少時候?」

「三到五日!」拓跋聿答,那雙帶了甄試的鳳眸卻一直未從她身上剝離開。

直覺,這小女人一定有什麼事瞞著他?!

微微眯了眯鳳眼,拓跋聿抱著她突地傾身,拿了一顆橙子,笑著在她面前舉了舉,「記住你跟我說話的只給我一人剝!」

剛才他本在氣頭上,卻因為她一句輕輕柔柔的話而氣消了一大半。

她說,不管誰給她剝過,她這輩子只會給他一人剝外加了一句,誰讓我這麼喜歡你!

拓跋聿嘴角扯了扯,她總能一句話讓他歡喜,而一個表情一個動作,又讓他緊張謀思。

而她瞞著他的事,她不說,他只好另覓他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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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干淨而明媚。

為這座寧靜的小漁村投注了一層淡金色的光暈,走在這陽光下,仿佛也是一種幸福。

南玥手中握著一把青色的像是草類的東西,臉上全是髒兮兮的泥垢,可她臉上的笑容卻比這金色的陽光還要迷人好看。

走到木屋前時,她不由加快了腳步。

當推開門時並沒有在床

上看到某個男人。

南玥臉色大變。

飛快走了進去,在房間內繞了一圈兒,沒人。

呼吸有些快,他身上那麼重的傷會去哪兒?!

容不得她多想,放下手中的東西便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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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石泥沙堆積的海岸,一大早便堆滿了人。

大家竊竊私語著,臉上有同情,有唏噓,也有淡淡的感傷。

「眼看著便是秋後了,捕魚的季節也過了,這李家小伙兒昨兒還說要攢銀子取媳婦,沒日沒夜的下海撈魚,身子哪里吃得消,這不,出事了!」

「唉,這李家小伙兒真是可惜了,多憨厚的孩子,老李家可就他這麼一個兒子,看著他娘那樣兒,我這也忍不住唉」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透著濃重的灰色。

這暖絨的陽光也似乎照不進人心里。

「哎呀,我的兒啊,你讓娘怎麼活啊?你這不听話的孩子,娘讓你夜了不要下海不要下海,你偏不信嗚嗚我的兒啊,我可憐的兒啊」

「你家大嬸啊,您節哀啊,人死不能復生」有人忍不住勸慰。

李大嬸低著頭,搖著頭不能自已,他的手還一遍一遍模著兒子被海水泡芙得變形的臉,這畫面不禁讓勸慰的人也捂著嘴哭了起來。

突然地,場面一下混亂了起來。

有人看見一個男人瘸著腿往海下疾步走了下去,那樣子倒像是要跳海。

眾人嚇得臉色一變。

一名男子已經飛快跑了下去,拉住那男人,可是手才噴上,便被他大力揮開,男子被重重摔落在地。

可是人命關天啊。

他忙站起來,一把抱住了那男子的腰。

「公子啊,您這是干什麼啊?」

「放開!」聲音厲而狠,透著慘厲,像是一個發狂的獅豹,張著尖利的獠牙。

他渾身沙發的凜冽讓抱住他的男子不受控制哆嗦了下。

可淳樸善良的性子又不容許他真的就放任不管。

他加重力道箍住他的腰,朝後吼道,「還愣著干什麼?快幫忙!」

身後有些怔忪的一眾人這才清醒過來,幾名壯漢飛快跑了下去,拽胳膊的拽胳膊,抱腰的抱腰。

男子四肢幾乎都被束縛住。

眼底蹦出駭人的猩紅,胸腔卡主的從未有過的惶恐和害怕將他的理智逼入膏肓。

他必須做點什麼,必須!

他咬著牙,如困獸般低吼了一聲。

惡狠狠的盯掃著仍舊賣力將他往後扯的有些人,聲音捩寒,「再說一次,放手!」

「公子,我們不會放開你的啊」

他話還沒說完,一眾人便被一股飆風般的力道掃了出去,重重砸落在了碎石地上。

而沒有了束縛的男人則是不顧一切的往海里疾走而去。

海灘上的人都被剛才的一幕驚嚇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男人一步步走向深海。

眼看著他的半身都沒入了海水里,可他還在往前。

他這樣的舉動,讓所有為他剛才的舉動而疑惑的漁民明白過來,他或許是「尋死」。

眾人皆是大抽一口涼氣。

而這時海水已經淹沒至他的胸口。

可除了驚駭以外,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

「拓跋瑞!!」聲音恐慌,尤帶了不可置信,在這屏息的空氣里異常清亮。

眾人又是被這一聲急喚吸引了過去。

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發絲凌亂,臉上因為污泥分不出面貌的女人。

她似乎極為慌張,可是拽緊的拳頭又泄露出她此時憤怒的情緒,胸口起伏的力度顯示著她在極力克制著這種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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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子內。

南玥板著臉坐在凳子,瞪著同樣在她對面坐著的男人,語氣泠然,「拓跋瑞,你到底發什麼瘋?你想死啊!」

「」拓跋瑞也同樣冷著臉,只不過他沒有像她一樣吼她,而是用那種憤怒至極的目光盯著她。

南玥見狀,更是氣打不到一處來,抓起桌子上她經過一整晚踩到的東西丟在地上,「拓跋瑞,你要是想死老娘不攔著你,但是你能不能提前告訴老娘你不想活了,老娘還他娘的千辛萬苦給你弄藥干什麼?哦,不,老娘直接給你弄點毒藥毒死你算了,還省得你大老遠的跑去跳海!!真他娘的能折騰!!」

「」!!!

拓跋瑞听她吼完一席話,臉直接五彩斑斕。

看了眼被她甩在地上的一小捆青色草類,抽了抽眼角,繼而,他居然笑了。

「」南玥這廂氣得大喘氣,他倒好,直接笑了。

南玥氣急反笑,霍的從凳子上站起來,指著他道,「拓跋瑞,你真不是人!你要死去死好了!」

說完,氣沖沖的便要往外走。

可手臂被人從後拽住,接著整個後背貼上了一塊冰涼的軀體。

南玥渾身一個機靈,眼眶卻莫名紅了,也莫名其妙的,她覺得委屈。

她狠狠掙扎著,「你放開我,你去死,趕緊去死!!」

「呵呵」拓跋瑞還是笑,胸腔微震著,顯示著他此刻愉悅的心情發自肺腑。

可卻氣壞了南玥。

眼眶紅了,南玥使勁兒用手肘撞他,也不管他身上是不是有傷。

反正,反正他也想去死,與其跳海,還不如她撞死他算了!

「呵呵哈哈」拓跋瑞像是心情極好,最後直接變成了大聲大笑。

南玥被他的笑聲弄得一怔,而後一股更甚的惱意襲了上來,大罵道,「拓跋瑞,你他娘的是瘋子,老娘再也不管你了,不想管了,你放開我,我現在就走,你要怎麼樣隨便你!」

「我不許!」除了笑,拓跋瑞總算正常開了口。

他蠻橫的掰過她的身子,就那麼直剌剌的照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他的唇也是涼的,可舌頭卻是火熱的,如一只泥鰍般滑膩的鑽進了她的口腔,肆無忌憚的翻攪舌忝舐,吸食吞咽,熱情得如滾燙的熔漿,不容她逃離掙扎。

南玥心里又氣,又恨他的我行我素,被他突然吻住的錯愕被狂卷而來的憤怒佔據。

她踢腿便朝他某處擊了去。

拓跋瑞眼底閃過狡黠,在她曲腿時,一把握住了她的膝蓋,而後再次給了她一記深吻,才放開了她被他寵幸得紅腫的唇。

南玥喘息了幾下,鳳眼里燃著熊熊怒火,呸他,「拓跋瑞,你他娘的就是徹徹底底的」

「瘋子!」拓跋瑞心情極好,揉著她的臉上的污泥,「可是你記住,我是為你而瘋的,你要負責!」

「」南玥睜大雙眼,像是被他的話嚇到了。

他能說出這樣一番極度煽情的話,她不得不重新開始省量,他還是拓跋瑞嗎?!

咽了咽口水,南玥狐疑的看他,「拓跋瑞,你是跳海沒成,腦子卻給海水沖了吧?!」

「」拓跋瑞在她臉上的指微頓,臉龐不淡定的抽了兩下,「我沒有跳海!」

南玥哼笑,「沒有跳海?對,你這麼說也對,你是準備沉海!」

她趕到的時候,他不就是一步一步往海里沉去嗎?!

拓跋瑞眼角也忍不住抽搐了幾下,抿了抿唇,他突然將另一只手伸到面前,而他手里正握著一指繡著玉蘭花的青色繡鞋,「這只鞋子是你的吧?!」

「」南玥一怔,急忙拿過他手里的鞋子,反復看了一遍,是她的鞋子沒錯,可是

「我的鞋子洗了之後就莫名其妙不見了一只」想起什麼,她突然目露嫌棄的看著他,「拓跋瑞,你真有病吧!你沒事藏女人繡花鞋干什麼?真惡心!」

「」!!

拓跋瑞氣又粗了,他都懷疑她們兩人已經不能好好聊天了!

微微吸了一口氣,拓跋瑞盡量緩和聲音解釋道,「你知道剛才在海岸上發生什麼事了嗎?」

南玥搖頭,她看到他走進水里,直接氣昏了頭。

看他上來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也沒管他腿是不是瘸了,胸口是不是還有傷。

她當時是真的氣急了,所以真沒發現發生了什麼事。

拓跋瑞嘆息,鷹眸嚼了抹深沉,「昨天給你送魚那男人死了!」

「」南玥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滿臉驚愕,「你說什麼?」

拓跋瑞拉著他重新坐在凳子上,才道,「據說為了攢銀子娶媳婦,沒日沒夜的下海捕魚,人累壞了,昨晚直接栽進海水里便再沒起來,漁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南玥心微微一沉,世事無常。

那小伙兒昨兒還給她送魚來著,說,今天還給她送卻不想

拓跋瑞搓了搓她漸涼的手,繼續道,「你那只鞋子許是被他拿了去。」

「」南玥蹙眉,有些不悅的抽回手,「拓跋瑞,人都死了,你還說這些污蔑他,你缺德不缺德?!」

「你听我說完可好!」拓跋瑞無奈,再次抓過她的手握在掌心。

沉默了下才開口道,「昨晚你出去之後我久

等你不回,以為出去偷人」

「拓跋瑞!」南玥怒,「你就不能積點口德嗎?!」

拓跋瑞抽了抽嘴角,安撫性的揉了揉她的小手兒,這才繼續道,「所以便出去看看,你們是怎麼花前月下」

「拓跋瑞!!」南玥轉拳。

拓跋瑞笑笑,「可是我出去找遍了整個村子都不見你人,又听漁民說,看見你往後山去了,所以又去了後山,仍舊沒有你的消息,便想著你許是回去了。在折回的路上,經過村子,瞧見漁民行色匆匆往海邊而去,便跟去看了看,才知道那男人死了,而他身邊還放著你的一只鞋子,濕透了」

他說道這兒的時候,猛地停了停,抓住南玥的指也猛地收緊了,鷹眸泫然縮緊,深深提了一口氣,才道,「我當時以為你果真跟人私會去了,可我還傻乎乎的找了你一整晚,心里的怒意以及看到這只鞋子時」

他並沒有過多的描述他那是的心境,可唯有他自己知道,那是怎樣的驚心動魄刻骨銘心,這份心情,也更加他確定了他的心,以及另一份堅定!

他看著她,鷹眸轉柔,那麼毫不吝嗇的給了她,「我在想,你是不是已經死在海里了,若是,我一定要親自看一看你的尸首,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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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

南玥手心滲出薄汗。

心里是震驚的,她從一開始就帶著懷疑,她是不相信他拓跋瑞有朝一日竟然會做出自殺這麼將他身份的事。

可偏偏的,哪怕有一絲可能他真的就發瘋要自殺,她都覺得渾身難受,說不出的難受。

可現在听著他講述,知道了來龍去脈,知道了他為什麼那麼不顧一切的往海里走的原因。

心房狂跳之際,她又忍不住排斥起來。

她甚至不想再听他然後之後的話。

眼淚什麼時候掉下來的她不知道,她垂下頭,聲音有些不自然的沙啞,「我原先是去了後山,可是後山的藥草都被採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便去了另一座山,有些遠」所以才導致她到今早才趕了回來!

「嗯。」拓跋瑞輕恩一聲,盯著她有些蓬亂的發頂,目光幽深,有濃情彌漫。

南玥吸了吸鼻子,微抬頭看了眼他身上仍舊濕噠噠的衣裳,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你把濕衣服月兌下來吧,你身上的傷被海水泡了,估計又要嚴重了」停了停,繼續道,「你月兌了之後先到被子里躺著,我去問劉大哥再借件衣裳。」

她說完,便低頭往外走去。

拓跋瑞沒有攔她,她語氣里的緩和已經說明了他的話她是听進去了,不然,現在不定還讓他去死呢!

這女人,真狠心呢!

拓跋瑞嘴角溢出一絲無奈的笑。

盯著她背影的鷹眸卻漸漸涌上暗涌。

沒說完的然後,他想陪她,天地蒼穹,幽冥鬼府,他都要將她圈在身邊,死也好活也好,她南玥都必須只是他拓跋瑞一人所有這個倔強好勝有些潑辣的女人,已不知何時悄然佔據他的心,給他下了蠱,一只,非她不可的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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