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找到了蘇貴妃突然臥病不起的原因,南宮彥的心情更糟了,顯然是有人經過精心算計想要謀害蘇貴妃,想想他每夜也睡在同一張床榻上,不禁心有余悸。(鳳舞文學網)穿越小說吧
「姜太醫,現在知道了病因,總有辦法可想了吧!」皇甫羽晴的眸光淡瞥向一旁的太醫︰「據我所知,紅糖是吸引水蛭的好法子,至于如何滅了它們,這個就不用我來教你了吧!」
「是是是,老臣明白。」姜太醫也暗暗松了一口長氣,雖然蘇貴妃目前的身體很弱,可只要找到了病根,這就好辦了。
南宮彥的眸光不禁投望向床塌上的另一枕頭,僅僅一個眼神,床邊的丫鬟就已經伸手取下了那只枕頭,交給帳幔外的侍衛撕了個粉碎,不想這只枕頭竟是干干淨淨的,看來那幕後凶手倒是很清楚漫花宮內的細節,就連南宮彥睡的是哪只枕頭都知道。
「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最好是現在就乖乖地出來承認,如果讓朕查出來,你們應該知道是什麼下場!」南宮彥狹眸半眯,冷掃一眼寢宮內的婢女們,聲音透著恐嚇。
婢女們眼睜睜的望著外面地上蠕動的水蛭,個個都被嚇得不清, 全都跪了下來︰「奴婢們是冤枉的,請皇上明察。」
「父皇,事情已經查到了這一步,臣妾懇請父皇就讓我順著查下去,一日之內必定會給父皇一個滿意的答復。」皇甫羽晴主動上前,提出了這個請求,既然已經著手進入,她就想一查到底,看看幕後黑手究竟出于什麼目的,如果單純只是想害蘇貴妃,為什麼偏偏選在這個時候下手?仔細想想這一點似乎說不過去,沒有邏輯性。
南宮彥深邃的眸光凝望向女人,眸底劃過一抹異光,低垂眼斂稍沉思數秒後,堅定的點頭應了下來︰「好,朕就把這個案子交給你!若是查出凶手,朕定重重賞你!」
皇甫羽晴唇角微勾,笑而未答,眸光緩緩凝望向屋里的丫鬟們,清冷出聲︰「十日內,只要進出過寢宮的人,全都帶到偏殿來見我……」
「是,平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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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花宮偏殿內,皇甫羽晴冷冽的聲音在空曠在殿內響起︰「所有人都帶齊了嗎?確定這十日內除了這些人,就沒有其他人進出過蘇貴妃的寢宮嗎?!」
「人都到齊了,這些全都是蘇貴妃寢宮里侍候的丫鬟!」侍衛恭敬的應道。
坐在一旁觀審的南宮龍澤眸底劃過一抹饒有興趣的精光,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倒還真有兩把刷子,剛才進去那麼一會兒便將太醫們感到棘手的病因都弄清楚了,現在審訊丫鬟的模樣還真有點兒開堂審訊的氣勢。
「哪一個是離月?」皇甫羽晴清冷的水眸在人群里來回穿梭。
「離月姐姐?她……她不是蘇貴妃寢宮里的人,她是負責修剪打理園子里花草的丫鬟,她是不可能進貴妃娘娘屋子的。」之前在寢宮里說過話的那個丫鬟驚詫的抬起頭來,不明白皇甫羽晴怎麼會突然提到離月的名字。
「不可能進貴妃娘娘的屋子,並不等于不會進去。把離月帶過來……」皇甫羽晴淡瞥了一眼那個說話的丫頭,冷冽的眸光不禁讓那個小丫頭嚇得低垂下腦袋,不敢再吱聲。
下病顯了現。南宮龍澤眸光微怔,不明白這女人怎麼突然讓帶一個打掃院子的丫鬟過來,貴妃娘娘寢宮里的這麼多丫鬟站在這里她不查,反倒要帶一個不相干的丫鬟過來。
別說南宮龍澤看不明白,站在底下的十幾個丫鬟也看不明白,明明是她們侍候著出了事兒,怎麼會叫一個不相干的丫鬟來?不過這個時候人人自危,小丫鬟們個個都嚇得身子微顫,要知道這可是關系著生死的審訊,誰也擔心噩運會降臨到自己頭上。
沒一會兒,離月便被帶了過來,皇甫羽晴一雙冷眸上下打量著她,雖然還未言語,但是女人眸光帶來的無形壓力讓離月變得不安起來,雖然她面色鎮定,可是緊纏的十指已經透露了她內心的緊張。
「你就是離月?平日里除了打理庭院里的花花草草,都還做些什麼事兒?」
就在離月快要受不了皇甫羽晴冰冷的逼視時,她淡漠清冷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回平南王妃的話,奴婢平日里除了打理園子里花花草草,就……就沒有其它事兒了。」離月低垂眼斂,不敢直視皇甫羽晴的眼楮。
「看來在漫花宮當丫鬟倒是挺輕閑的,趕明兒若是閑了,有空幫著去給華雲宮的花花草草也修剪打理一下。」皇甫羽晴的語速突然慢了下來,顯出幾分慵懶之意,聲音也變得輕柔起來。
眾人面面相覷,平南王妃這是在審訊麼?南宮龍澤瞳仁深處的趣意倒是越來越濃。
「是,是,奴婢馬上就去華雲宮幫著打理花草。」離月眸底閃這一抹精光,一邊說,正好借機會月兌身似的,匆匆行禮便欲退去。
「哎!等等--」皇甫羽晴觀察到此刻,已經大致能夠猜到幾分了,看來這個離月確實有問題,從她的舉止行徑不難看出,此刻她心里是慌慌的。
「就算是去,也不急在這一時,本妃還有一件事情想請教。」皇甫羽晴不疾不緩的淡淡道,整個注意力似都落在了離月的身上,底下站著的十幾個丫鬟,此刻反倒被忽略了。
「王妃請說。」離月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堂堂王妃對她說話竟如此客氣,感覺像在做夢。
「本妃近日夜里時常失眠,不知你有沒有什麼好法子?」皇甫羽晴漫不經心的淡淡問道。
「奴婢只是個修剪草木的丫鬟,哪里懂得這些……」離月先是一怔,連連擺手道。
「咦?!本妃剛剛才听說,蘇貴妃失眠難安,是你送去的檀香,難不成這事兒是假的?」皇甫羽晴佯裝疑惑的側眸睨向人群里的那個小丫鬟,那話就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
離月這會兒有些傻了眼,不過再反應過來趕緊道︰「平南王妃這麼一提醒,奴婢倒是真想起來了,不過檀香能夠安神奴婢也是听人說的,蘇貴妃是婢女的主子,听說她睡寢難安,奴婢還是特意去向人求來的那幾只上好檀香。」
「從哪里求來的?」皇甫羽晴突然變臉,眸光瞬間恢復到冷冽漠然,讓剛剛才放松下來一點兒的離月頓時身子緊繃,整個人陷入到緊張里。
「是……是從奴婢姐姐那兒!」離月的聲音小的幾乎只有她自己能夠听見。
「來人,把她的姐姐也帶來見本妃。」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冷意,既是一條藤,那就只能順著模下去了,不知會模出什麼樣的大人物來。
「不不不,這一切都不關我姐姐的事兒,檀香是我自個兒偷來的。」離月月兌口而出,眸底閃過一抹悔意,恨自己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把姐姐牽扯了進來。1bo4T。
「好一個忠心的奴婢,為了主子竟然不惜去偷東西,本妃只是奇怪,這樣幾株檀香用得著去偷嗎?只要去總管府說是蘇貴妃宮里要用,宮人恐怕送之不及。」皇甫羽晴輕蔑的冷哼一聲,冷冷道︰「這個本妃已經問過太醫了,檀香有驅使水蛭活躍的功效,恐怕你這麼做的目的是另有用心吧!」
「奴婢听不懂王妃在說什麼。」離月連連擺頭,卻是不敢正視皇甫羽晴的眼晴。
「而你之所以不去總務府拿這個的目的,是不想讓人查到記載,若是蘇貴妃真的死了,一旦再追究起死因,也不會讓人聯想到水蛭上面來。是嗎?」皇甫羽晴的聲音越來越凌厲,思路異樣清晰,坐在一旁觀審的男人也不禁對她刮目相看。
「不,平南王妃不要冤枉奴婢,奴婢可是從來都沒有進過蘇貴妃的房間,又怎麼可能加害于她?蘇貴妃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
「你當然沒有進過蘇貴妃的房間,因為你在房間里還有一個幫凶。」皇甫羽晴莞爾一笑,接著將眸光移落向那一群丫鬟,她這一句話頓時引起一片嘩然,原本以為已經逃過一劫的丫鬟們,又被嚇得面若土灰,個個都連連擺手搖頭。
皇甫羽晴的眸光緩緩落到之前在寢宮里反應一直慢一拍的那個丫鬟,當她說要請太醫來時,那個丫鬟當時的反應是木納的,只有之前那個說話的小丫頭是拔腿就跑,這才應該是一個奴婢的本能反應。
而且,在皇甫羽晴問起檀香時,那個丫鬟的眼神閃過一抹異色,同樣沒有應答,也是旁邊的那個小丫頭回答的,從種種行跡表明,那個丫鬟十分可疑。
「你……和離月留下來!其余人都退下去。」皇甫羽晴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雲淡風輕的揮揮手,示意其它丫鬟都先退下去。
被她點到的秋紅眸底劃過一抹不能置信神色,在這個時候被皇甫羽晴點名顯然不是個好兆頭,可是她卻始終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露出了馬腳。
PS︰還差三千,感覺好無力呀,神來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