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熟悉的溫熱氣息,女人不留痕跡的拉開了距離,淡淡道︰「如果平南王白日里真的抽不出空閑,晚上自個兒用草藥足浴也是可以的,民婦一會兒就讓人按方子把藥配出來。(鳳舞文學網)」
「若是配合針灸會不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呢?」男人低沉的嗓音淡淡反問道。
「如果王爺覺得有必要,可以差人喚民婦去雲華宮替王爺針灸,只要時間不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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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屏風後出來,二人正好迎對上太後娘娘打量的目光,老人家深邃不失溫暖的眸子凝向皇甫羽晴,淡淡道︰「辛苦洛大夫了,你也早點回房歇息吧。」
皇甫羽晴點頭先退下去,依然能夠清晰感覺到身後的炙熱目光,雖然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卻總覺得男人今晚有些反常,前兩日在將軍府遇見還冷嘲熱諷,一副不屑表情,而今晚的態度則截然不同,難道是因為有求于她的緣故?
直至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外,細碎的步伐漸行漸遠,南宮龍澤醇厚低沉的嗓音才在空氣里響起︰「今兒晚上吵擾了皇女乃女乃休息,澤兒在此向皇女乃女乃賠罪了。」
「吵擾哀家休息事小,你的身體才更是重要啊!」太後娘娘意味深長的低低逸出一句。
「呃……時候不早了,皇女乃女乃也早點歇著吧,澤兒告退!」南宮龍澤雙手抱拳,恭敬出聲。
「等等!」太後娘娘看似漫不經心的隨意道︰「澤兒,你覺得洛大夫這個人怎麼樣?」
南宮龍澤微微一怔,似沒有想到太後娘娘會突然迸出這麼一句話來,鷹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復雜,低沉應道︰「洛大夫醫術高明,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哀家不是問你這個,哀家想說的是……你對洛大夫的感覺如何?」太後娘娘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玩味,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口吻道︰「這麼多年來,哀家極少見你能和一個女人說這麼多話,雖然洛大夫相貌是丑了點兒,不過……人倒是個不可多得的好人,但凡和她相處時間長的人,恐怕都會喜歡上她。」
「皇女乃女乃這話……是什麼意思?」南宮龍澤似敏銳的感覺到了什麼,鐫刻的俊頰隨之繃緊了幾分,鷹眸更是直勾勾的盯著太後娘娘的臉。
「澤兒,你是不是看上洛大夫了?」太後娘娘這句話一出,見男人俊顏陡然僵滯,不等他開口,太後娘娘便抬手制止了他,繼續道——
「你不必先急著否認,澤兒,這幾年你都是一個人,哀家看在眼里疼在心底,若真是能有個女人在你身邊照顧著,那哀家和皇上也就算都能放心了。雖然……洛大夫看上去相貌平平,身邊還帶著個孩子,不過她是個聰慧女子,阿離和你也算是有緣,你們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夫妻之間最難能可貴的便是這一點。」
太後娘娘靠坐在床榻上,一字一句看似說的雲淡風輕,卻著實令男人心頭一驚。
「皇女乃女乃繞了這麼大一圈子,就是想說這個?您覺得……我會喜歡上洛大夫嗎?」南宮龍澤怔愣過後,回過神略微一笑,眸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哀家絕不相信,你小子今天晚上突然出現在這里就僅僅只是為了泡腳針灸!如果你不是看上了洛大夫,那皇女乃女乃倒是想听听你的解釋……」太後娘娘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臉,卻見南宮龍澤唇角噙著一縷狡黠笑容,大步流星走到床榻邊坐下。
「我想……皇女乃女乃是誤會了。澤兒斗膽想問後皇女乃女乃一句話……」南宮龍澤醇厚低沉的語速顯然放慢下來,鐫刻的英俊輪廓也逐漸變得肅然認真,盯著老人家的臉,低沉道︰「皇女乃女乃有沒有覺得……洛大夫像極了一個人?」
「誰?」太後娘娘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異色,唇邊依然還漾著絲絲淺笑,深邃的神色似隱藏了一些饒有意味。
「晴兒——」南宮龍澤原本並沒有打算說出來,可眼下洛大夫是皇女乃女乃身邊的人,他若是真想找出答案,必然日後有很多地方都需要皇女乃女乃的照應。
「晴兒?除了聲音……哀家倒沒有覺得有哪一點兒像。比起洛大夫,無疑晴兒要漂亮的多。」太後娘娘低垂眼斂若有所思,數秒後緩緩應道。
「我發現……她右耳後的那顆紅痣,和晴兒也是一模一樣。還有……前兩日我去將軍府時,听見凌峰的女兒稱呼她為姑姑,喚阿離作表哥。若說這一切僅僅只是巧合……不管皇女乃女乃信不信,總之我是不信的。」南宮龍澤篤定出聲,面色肅然,直勾勾的盯著太後娘娘的眼楮,話說到這個份上,他也不打算隱瞞皇女乃女乃。
雖然太後娘娘心里早就猜到了真相,可此刻這話從南宮龍澤的嘴里出來,她還是略微驚訝,遲疑了下,問道︰「那……澤兒,你現在打算怎麼做?直接向洛大夫問清楚嗎?」
「雖然心里幾乎已經認定了是她,可是……我還是想再多了解一些,若她真是晴兒,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模樣?難道是傳說中的易容術?」說到這里,男人眉心緊蹙。
太後娘娘眸底劃過一道異色,看似淡然的輕聲反問道︰「如果她真是晴兒,那……澤兒,你介意她現在的模樣嗎?哀家指的是……如果她這樣的容貌是無法改變的。」
微微一怔,南宮龍澤似真的被這個問題問倒了,半天沒有回失,太後娘娘見他不說,也沒有繼續追問,莞爾一笑,淡淡輕柔道︰「現在說這些都還為時過早,也許……她們壓根兒就不是同一個人,只是你自己過于敏感了呢?」
太後娘娘的話猶如一盆冷水從男人頭頂潑下,南宮龍澤頓時也清醒過來,他好像真的有欠考慮,且別說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洛大夫和晴兒究竟是否為同一個人,倘若日後真的能夠確定她們就是同一個人,那他能接受晴兒現在這副模樣嗎?
南宮龍澤依然回答不出來,面色顯得有些尷尬,默不作聲的站在原地,太後娘娘瞥他一眼,低沉道︰「你自己好好想想,這種事情誰也沒有辦法給你答案。」
南宮龍澤只是略微揚了下眉,低沉道︰「多謝皇女乃女乃提醒,這件事情我會認真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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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兩天,這日皇甫羽晴剛剛替太後娘娘換完了藥,有丫鬟進來通傳︰「太後娘娘,平南王差人來請洛大夫去一趟雲華宮……」
太後娘娘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異色,皇甫羽晴也微顯得有些意外,前兩日原本以為男人會差人喚她去雲華宮針灸,卻不見人影,還以為他將此事給忘了,今兒就差人來喚了。
「那洛大夫……就辛苦你走一趟了。」太後娘娘的語氣依然很客氣。
「太後娘娘客氣了,民婦這就過去。」皇甫羽晴點點頭,隨著門外等候的丫鬟身後出了慈心宮,朝著雲華宮的方向走去,據她所知,這幾年南宮龍澤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宮里,宮外的平南王府反倒閑置在那里了。
雲華宮的一切看在眼底依然還是那麼熟悉,順著長廊往里便是男人的寢宮,女人就算是閉著眼晴,也能清楚的記得屋里的擺設,沉香木雕刻的桌椅和寬闊的床榻,與房間相連有一道抄手游廊,再過去便是沐浴的溫池。
「王爺還在泡腳,洛大夫請——」丫鬟恭敬的請女人進了屋,屋內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道。
皇甫羽晴進屋一眼便看見了坐在床榻邊泡腳的男人,丫鬟隨即在床榻邊為女人看座,椅子不高不低,正好方便她一會兒給男人針灸。
對視上男人深邃幽暗的鷹眸,女人淡淡出聲︰「王爺這兩日可有堅持泡腳?感覺怎麼樣?」
「洛大夫的話本王怎敢松懈,只是泡了兩日藥足,卻也未見好轉,心痛的感覺依然時有發生。」南宮龍澤一瞬不瞬盯著女人的水眸,面無表情,一本正經的道。
皇甫羽晴水眸閃過一抹異色,隨之又蒙上一層疑雲,緩緩點頭,不再說話,坐下後捋起袖子,柔荑探入木桶握上男人的大腳,一臉專心致志表情,開始推拿腳底的穴位,先暫時不管其它,舒通筋脈,促進血液循環,多少對男人的身體還是能有所幫助的。
「今日已經按照洛大夫的要求泡了一柱香的時間。」南宮龍澤低沉的嗓音從床邊傳來。
站在床邊服侍的丫鬟聞言趕緊的遞來早已準備好的毛巾,皇甫羽晴倒也不介意,接過來替男人擦拭干雙腳後,依然用手托著他的腳,另一手繼續在男人腳底板按壓著穴位。
「民婦先給王爺按按穴位,一會兒再號脈復診。」女人幾乎沒看男人一眼,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男人的腳底下,指尖仿若帶著魔力,男人突然感覺到很舒服。
隨著女人指尖的摁壓,陣陣酸麻感覺從男人腳底蔓延開來,充斥滿每一根血管,隨著血液在身體里肆虐亂竄,男人雖然面色佯裝漠然,可是幽暗鷹眸深處的光芒早就一點點變得柔軟下來,刻意忽略身體的異樣反應,讓眸光從在自己腳底忙碌的那雙小手移向她的臉。
這張臉……與晴兒確實無一相似之處,那天太後娘娘的話也著實引得男人一番深思,可是在深思熟慮之後,他還是決意嘗試著要在女人身上找出答案。
「洛大夫祖籍哪里人?皇甫將軍又是如何知曉你的名聲,竟請你到將軍府給皇甫夫人看病。」南宮龍澤不得不承認,女人的柔荑按的他真的很舒服,他幾乎舒服的就想這樣閉目睡過去,在他問出這句話時,女人落在他腳底的手指有數秒的停頓,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民婦那兒是小地方,就算是說出來平南王也未必听說過。」皇甫羽晴雲淡風清的莞爾一笑人,淡淡道︰「至于皇甫將軍能找到民婦,這也完全是機緣巧合,一切都要歸功于上官沫,是他向皇甫將軍推薦民婦的。」
听見上官沫三個字,頓時讓男人的臉色一僵,女人的小手正順著大腳漸漸往上,撫揉著男人的小腿肚子,這里也有很多的穴位,只是她這輕輕一捏一揉一摁,頓時讓男人的身體一僵,如同被電流擊中,四肢百骸的每一個毛孔隨了她的踫觸舒張開了,仿若盡情呼吸氧氣的魚兒一般,整個人甚至有微微的戰栗。
皇甫羽晴自然沒有漏掉男人身體的細微變化,疑惑的凝向他,反問道︰「是民婦摁的不舒服……還是平南王感覺身體有什麼異常?」
「咳……本王只是不習慣罷了。有……有點癢……」男人臉頰劃過一抹不自然的尷尬,他原本就是個有潔癖的人,不愛與人過于親密,雖然他承認自己並不排斥眼前的洛大夫,可是女人的小手在他的肌膚上這樣摁呀摁,身體總會莫名產生一些奇怪的感覺。
男人的解釋和他臉上流露出的尷尬神色,讓皇甫羽晴的唇角不由自主微微上揚,原本清冷的嗓音也在不知不覺中柔軟了些︰「這樣的穴位按摩對平南王的身體會有好處,就算不能對癥,至少也能消解疲乏。所以……平南王就算不習慣,還是忍一忍吧!」
女人說完的同時,抬眸沖著男人自然流露一抹笑靨,接著再度低頭,專注認真的繼續手里的動作,完全沒有察覺到男人眸底一閃而過的異樣復雜。
南宮龍澤深邃的眸光順著女人的側面輪廓往下,掠過她胸前時,不受控制般地停留了片刻,再從她的小手緩緩上游,最後再度落到她的臉頰上。
剛才女人沖著他莞爾一笑的短短瞬間,他在女人的眸光里看見了一縷熟悉的光芒,雖然她那張布滿丑陋紅色胎跡的臉頰對于他而言是陌生的,可是眼神卻是那麼熟悉,如果此刻她告訴自己,她就是晴兒,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相信。
怔怔地望著忙碌中的女人,注意到她的兩頰微微泛起了粉紅色澤,不知是因為給他按摩費力的緣故,還是房間里過于溫暖,除了額頭,女人的鼻尖沁也泛起一層細細汗星。
「呃……若是累了,就停下來歇歇吧。」南宮龍澤醇厚低沉的嗓音逸出,當女人驀然抬眸望看他時,他的心跳莫名加快,佯裝若無其事在將視線從女人臉上移開。
「已經按的差不多了,民婦接下來就給平南王扎針灸。」皇甫羽晴水眸閃過一抹疑色,抬眸的那瞬,她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神色有些不太對勁,以她閱人無數,一定不會看錯的。
面對女人的堅持,南宮龍澤不再說話,安靜地看著女人嫻熟操作手里的銀針盤,精準無誤的將銀針一支支插進他的腳底。
「洛大夫臉上的疤痕是生來就有的嗎?」
一陣沉默後,男人低沉的嗓音再度緩緩逸出,深邃的鷹眸直勾勾盯著女人的小臉,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
女人的眼楮依然落在男人的腳掌上,清婉淡然的應聲道︰「確是生來就有的。」
「本王听說嚴太醫祖上傳的一劑藥膏,連續涂抹三個月便能去除任何疤痕,宮里的嬪妃娘娘們都沒少找他拿過,如果洛大夫需要,本王可以……」
男人低沉的嗓音不疾不緩,帶著絲絲試探,不過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女人開口打斷了——
「多謝平南王的好意,民婦用不著。」皇甫羽晴淡淡打斷男人的話,再抬眸時,清澈澄淨的水眸多了一絲復雜,凝盯著男人鐫刻的五官打數秒後,接著道︰「民婦自己就是學醫的,若真有心想去除這些胎跡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只是覺得沒有必要罷了。」
「洛大夫當真覺得這件事情沒必要?哪個女人不希望能有一張漂亮的臉蛋,本王還從來沒有听說過……」南宮龍澤深邃眸底漾著的疑惑更深。
「容顏終會老去,不過都是浮雲,若是民婦能夠生得一張花容月貌自然是好事兒,可是當事與願違的時候,也沒有必要強求……」皇甫羽晴面無表情的低沉道。
只是說著說著,女人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額頭上的汗珠又密又厚,覆在男人腳上的柔荑突然變得冰涼,她的變化很快便被男人看出來了。
「你怎麼了?人不舒服嗎?」南宮龍澤見女人的小手緩緩移向月復間,唇色泛著蒼白,看起來是真的不舒服,顧不得男女避嫌,一把抓過她的小手,冰冰涼涼。
皇甫羽晴只覺得腦子一懵,不會這麼巧偏偏在這個時候身上來了葵水吧?只感覺月復部墜漲疼痛的厲害,短短瞬間後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不等女人回答,男人已經不由分說的蹭蹭幾下將腳底的銀針全數撥出,連鞋也顧不得穿,光腳踩到地面,一把將女人抱起來放到床榻上。
「不,不要——」皇甫羽晴面露尷尬之色,月復部疼痛的讓她完全沒有力氣反抗,一股熱流從下面涌出,她不想在男人面前失態,若是一會兒弄到他的床上就更加難堪了。
「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先躺下休息。來人,去喚太醫……」南宮龍澤皺緊眉頭,這變故發生的太突然,他也不由自主的擔心起女人來。
「等等!不……不必喚太醫過來,平南王難道忘了,民婦自己就是大夫。」皇甫羽晴秀眉亦緊緊蹙成一團,急急搖頭。
「那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男人原本就距離她很近的身體更近了幾分,皇甫羽晴能清晰嗅到屬于他身上獨有的淡淡龍涎香,莫名心速加快,急急避開。
「平南王不必管我,我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女人輕喘的聲音透著幾分急促,閉上眼楮不再看男人,將注意力都集中在劇痛的小月復上。
一陣陣熱流從身下逸出,女人的心情更加難以平靜,無庸置疑,男人華麗的床單一定被血漬污染了,以她對他的了解,男人絕對是接受不了的,恐怕連同她和這張床都要一並扔出屋子。
想到這里,女人再也沒有辦法安穩的躺在床榻上了,腦海里已經浮現出男人那副令人毛骨悚然的駭人模樣,顧不得肚子的疼痛,強忍著要從床上掙扎起來,只是腦袋才剛剛離開床面,便被男人有力的大手重新摁回到床榻上。
「都說了讓你先躺下休息。」男人低沉的嗓音透著一絲不悅,女人的臉色好蒼白,就連那片原本殷紅的胎跡此刻也失去了往昔的顏色,著實讓人難以安心。可這個時候她還偏偏固執的要起床離開,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
身體回落到床上,小月復卻因了極度的緊張再一抽,只覺月復下又是一陣潮涌,女人能夠清晰感覺到自己臀下腿間一片潮熱濡濕,神色再度失措。
「民婦懇請平南王先……先出去,留下個丫鬟照顧民婦便可以了。」皇甫羽晴好不容易理順了思緒,她還是先遣開男人,讓丫鬟幫自己弄條葵水帶來才行。
眸底漾著濃濃疑色,南宮龍澤又盯著床榻上的女人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點頭,同時側眸朝原本就在床榻邊侍候的丫鬟道︰「你們在這兒小心侍候著,若是洛大夫有個閃失,本王唯你們是問。」
「是,奴婢遵命。」兩個小丫鬟微微顫顫的應道,其實也只有王爺看不出來,她們早就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這位洛大夫不過是來了葵水月復痛罷了。
等南宮龍澤一出門,兩個小丫鬟一個去找了葵水帶,一個給女人端來一碗熱騰騰的姜糖水,很快便幫皇甫羽晴解決了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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