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晴看向南宮龍硯,淡淡一笑,「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都是獨一無二的,不僅僅只有晴兒,三哥不也是獨一無二的嗎?」
南宮龍硯看著她唇角的笑靨,神色復雜難辨,內心似在經過一番復雜的斗爭後,唇角亦勾起一抹暖笑︰「晴兒這算是在寬慰三哥這顆受傷的心麼?」
「隨三哥怎麼想,只要你開心就好。(鳳舞文學網)」皇甫羽晴清婉的嗓音淡淡出聲。
南宮龍硯微微一愣,又盯著她看了數秒,便才緩緩收回思緒,突然話峰一轉,回落到司馬蝶失蹤的事情上去了︰「想必四弟為了追查玉蝶公主的下落,已經出宮了吧?」
女人點點頭,唇角泛起一抹淺笑,深邃幽暗的水眸亦漾著溫柔淺笑︰「既然此事與三哥無關,我也就能放心了。」
南宮龍硯眸中劃過一片難解顏色,散落在他身上的月光也似帶著幾分淒感,女人還能惦念著他,處處為他著想,暖暖的感覺泛在心尖,真不知到底是幸福還是傷感。
「這件事情既是因本王而起,本王理當出宮幫四弟一起尋人……」南宮龍硯醇厚低沉的嗓音淡淡逸出,瞳仁深處所有的情緒盡數斂去,余下肅然認真的神情。
「若能有三哥協助,澤一定很高興。」皇甫羽晴輕輕一笑,月華下盡顯素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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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斑駁,風沙沙的從花叢中吹過。
皇甫羽晴從南宮龍硯那里出來,一路朝著華雲宮的方向折返回去,不想快到華雲宮殿門時,便看見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從青石小徑另一頭相向而來,正是南宮龍澤。
「晴兒,你去了哪里?」南宮龍澤看見女人,沉郁的俊顏稍稍舒緩了幾分,薄唇微抿,茶眸的色澤更深深邃。
「呃……隨便在宮里走了走,隨便去三哥那兒小坐了一會兒。」皇甫羽晴淡淡道。
听聞女人去了三皇子那里,南宮龍澤深邃的茶眸頓時晦暗下來,看樣子像是有些生氣的樣子。
「宮里出了這麼大的事兒,總讓人感覺著不太平,你不管去哪兒,事先也總該招呼一聲才是。」男人醇厚磁性的嗓音低沉丟下一句,頭也不回的折返進了殿門。
望著男人負氣離去的背影,皇甫羽晴又忍不住因為他的孩子氣感到好笑,默默地跟在男人身後,一直回到寢宮。
南宮龍澤進屋後就站在窗口,雖然背對著女人,卻能夠感覺到皇甫羽晴正一點點朝他走近,男人依然沒有回頭,鐫刻的深邃五官緊緊皺成一團,不知是因為近日宮中頻頻發生的事情,還是因為皇甫羽晴私會南宮龍硯。
皇甫羽晴靜靜地走到男人背後,也沒有喚他的名字,只是從身後緊緊環抱住男人的勁腰,那縴細的小手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莫名的驚悸不禁讓男人身子微微一僵。
「今晚你都和三哥聊了些什麼?」男人磁性沙啞的嗓音緩緩傳來,在女人無聲的柔情攻勢下,原本的冷毅正一點點被瓦解。
「聊的最多的就是王爺……」皇甫羽晴莞爾一笑,話音剛落男人便已經拉開了她環抱在自己腰間的柔荑,對視上女人清澈澄淨的水眸。
「哦?三哥是在背地里偷偷說本王的壞話麼?!」南宮龍澤臉上的神情依然佯裝淡漠冷毅,如墨的瞳仁泛著淡淡流光,閃爍著通澈的精芒,大掌自然而然的落上女人的縴腰,語氣透著絲絲戲謔趣意。
月華下,女人清澈澄淨的水眸如黑色夜幕里的辰星一般閃耀,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同樣戲謔的口吻回應道︰「王爺還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三哥可沒說你半個不好,而且還說想要協助你一直查清玉蝶公主失蹤這件事情。」
提到玉蝶公主失蹤的事兒,南宮龍澤眉心微蹙,隨後又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神色,嘴角輕揚︰「說到玉蝶公主失蹤的事兒,現在還真是一點眉目也沒有,本王還正想找三哥商量此事呢!」
說到這兒,男人深邃的鷹眸不禁凝望向窗外的夜空,銀白月光從窗口灑落到他們身上,散發出一片亮眼的銀輝,皇甫羽晴靜靜地看著男人英俊鐫刻的側面輪廓,柔和的月光在女人清澈的水眸間淡淡流轉,折射著似水的瀲灩光芒。
她能夠看得出男人確實為這件事情犯了愁,不論玉蝶公主的失蹤是出自于什麼原因,這對于靈月國而言都是不利的,皇甫羽晴真心希望自己能為男人做點什麼。
「上次……那個BT凶手的案子,臣妾不是听王爺提及過,是江湖人士給三哥提供的消息嗎?你說這一次……能不能再請他們幫幫忙,江湖中人有時候消息遠遠比官府要來得更快些。」皇甫羽晴水眸流轉間,不疾不緩的低沉道。
她的這句話倒似提醒了南宮龍澤,男人回眸凝望著女人的臉,眸底閃過一絲光亮,唇角微揚,低笑出聲︰「還是晴兒聰明,本王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法子呢!你倒是提醒了本王,明兒我就去找三哥問問,上次給他透露消息的那個叫征信社的組織,本王在江湖上打听過,不過好像沒有什麼名望……」
「長江後浪推前浪,江湖輩有人才出。王爺也不可小瞧了這些興起的幫派才是……」皇甫羽晴水眸閃過一道精光,她還真不知道上官沫給南宮龍硯透露消息時所留的名號應該是她幾年前曾經提及過的征信社,看來那小子對她說過的話倒是真的挺上心。
「晴兒說的對,那個征信社在江湖上的名望雖然不大,倒也可以嘗試一下。」南宮龍澤輕輕一笑,緩緩抬手,寵溺的揉了揉女人的腦袋,深邃瞳仁透著如琉璃般脆弱透明的光芒,低沉道︰「晴兒,有你在身邊真好,本王覺得自己現在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有王爺在身邊,晴兒也覺得自己很幸福。」皇甫羽晴莞爾一笑,男人抱住她的手緊了又緊,唇角微揚,茶眸滿是流光溢彩,輕輕嶄露出一抹滿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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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天過去,對玉蝶公主的搜索已經從京城擴展到了城外,南宮龍澤已經三日未歸家了,南宮龍硯在好不容易說服了南宮彥允許自己出京幫四弟一同尋人,感覺到事態的嚴重緊張,皇甫羽晴也特意抽空出宮見了上官沫。
幽靜的院落里的杏花樹開得正茂,樹下一男一女相對而坐,鼻尖呼吸著漾著淡淡花香的空氣,一邊飲著茶,看上去無比愜意舒適。
坐在女人對面的上官沫冷沉著一張臉,沒好氣的出聲︰「知道你找我就沒好事兒,開口閉口都是為了靈月國,其實說到底還不全都是為了他。」
「上官沫,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家子氣了,在我眼里,你和南宮龍澤最大的區別,就是比他的心胸更加寬廣大度……」皇甫羽晴略帶戲謔的輕笑打趣道。
男人冷白她一眼,還是忍不住揚起了唇角,低笑出聲︰「壞丫頭,你就知道我是沒有辦法拒絕你的。」
說到這兒,男人唇角的笑容僵滯數秒,低沉的嗓音更顯暗啞︰「晴兒,其實之前三皇子找到宮里的兄弟提及到此事後,我暗下就派人去查過,從皇宮一直到城外都沒有尋到人,幾次收到風聲,趕到的時候依然撲了個空,看來對方確實不是尋常角色。不過……有兩點可以肯定,一是玉蝶公主身邊的男人年約三十,身高七尺以上,武功高強。二是玉蝶公主並不排斥對方,也許是舊識或共謀也不一定。」
聞言,皇甫羽晴微微一怔,難道這件事情真是的玉蝶公主自己一手策劃的,只是不知道這個小丫頭到底是用的什麼方子傳遞消息出宮,與人合謀逃走事宜。
「如果按照他們行走的方向和時間來算的話,最多再過三日他們便能夠回到西涼國。」上官沫低沉道︰「對方很狡猾,平南王和三皇子若是再不加把勁兒,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踏入西涼國邊境了,到那個時候,恐怕真正的麻煩就要上門了。」
皇甫羽晴當然明白這個道理,無奈的吐了口長氣,水眸無辜的凝望著上官沫,淡淡道︰「王爺出城已經三日有余了,別說我見不到他的人影兒,就算是見了他,我又怎麼方便跟他說這個,豈不是自找麻煩。」
上官沫沒好氣的再賞了女人一記白眼,她的言外之意顯然是要借他之口,只是就算他生氣,女人那雙清澈無害的純真水眸,依然漾著笑意直勾勾的盯著他。
「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這個消息今天晚上就會送到他們手里,不過丑話我可得說在前面,消息我是答應你帶到了,不過這件事情我是絕不會插手管的,而且就憑我一己單薄之力,也替他們做不了什麼。」上官沫在女人眸光的注視下,終于無奈的妥協了。
皇甫羽晴莞爾一笑,輕言道︰「你只需要將消息帶到,這樣便就足夠了!至于後面的事兒……那也得看他們的本事,還有靈月國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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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又過了三日,皇甫羽晴為了與上官沫聯絡方便,已經從皇宮搬回到平南王府,南宮龍澤還沒有回京,皇甫羽晴曾幾次向上官沫探听消息,卻都杳無音訊。
所幸的是,搬回平南王府後,還有風靈和拓兒在身邊陪伴,日子倒也不至于太孤單無聊,這天傍晚,窗外飛來一只黑色鷹隼,這是幫助上官沫和皇甫羽晴聯絡的大鳥。
「娘親,小黑哥飛來了。」南宮拓指向鷹隼興奮的大聲笑道,雖然不知道這只大鳥為什麼經常會出現在自家院子里,不過他卻是知道這只大鳥沒有攻擊威脅性。
皇甫羽晴趁著兒子親熱的在鷹隼身上模索的時候,暗暗取下了大鳥腳踝上的銀筒,里面的消息卻是讓女人不禁皺緊了眉頭,上官沫傳來的最新消息里說,司馬蝶和神秘人在經歷了幾次有驚無險的堵截後,已經進入西涼國邊境,南宮龍澤和南宮龍硯目前陷入進退兩難境地。
如果南宮龍澤和南宮龍硯他們兄弟倆繼續追入西涼境地,一來自身的處境會變得危險起來,二來事情一旦暴露,恐怕會惹得西涼皇更加盛怒。
「王妃,你怎麼了?」風靈小心翼翼的試探出聲,從皇甫羽晴臉上的表情,其實她就已經猜出了幾分,看來王爺和三皇子追蹤玉蝶公主的事情並不順利。
「玉蝶公主已經回到西涼國了。」皇甫羽晴無奈的嘆了口長氣,雖然心里也曾料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可當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依然不免有些失望,或許緊接下來,靈月國又要進入極其緊張的備戰狀態了,這不論是對于靈月國的百姓或者皇家而言,都不是件好事兒。
「那……那豈不是要打仗了?」風靈也皺緊了眉頭,兩個女人的對話讓原本和鷹隼玩得正開心的小娃兒也仰著小臉望向她們。
南宮拓清澈靈動的大眼楮撲閃撲閃著,看看皇甫羽晴,再看看風靈,稚氣卻不失穩重的嗓音低低逸出︰「如果打仗的話,豈不是要死很多人?」
「如果真要打仗的話……一定會死很多人,現在只希望玉蝶公主能夠明白其間利害關系,不要讓更多的人為了她的事兒白白丟了性命。」皇甫羽晴秀眉緊蹙,若有所思,像是應著兒子的話,更像是在自說自話,她心里還真不能確定玉蝶公主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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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南宮龍澤高大欣長的身影出現在平南王府,男人看起來累壞了,銀白的厚重盔甲還未來得及褪下,可見是馬不停蹄的一路奔回來的。
「爹爹——」南宮拓看見南宮龍澤出現的那刻,靈動的大眼楮頓時一亮,一身戎裝的男人英氣逼人,簡直又帥又酷,小娃兒想也未想,直撲撲地朝著男人奔去,一頭栽進男人懷里。
南宮龍澤的臉色看起來不怎麼好,模了模兒子的頭,並沒有像以往那樣一把將他高高舉起旋轉幾圈,沒有預期騰飛起來的感覺,小娃兒眸底劃過一抹疑惑,略顯失落的仰起小臉張望向男人的俊顏。
皇甫羽晴早已得知了消息,知道男人內心現在所承受的壓力或自責一定遠遠超過任何一個人,即便是這樣,依然要挺直身板,像個男人一樣的佯裝若無其事的樣子。
「拓兒,別鬧你爹了,他一路風塵僕僕,想必是累壞了。」皇甫羽晴輕柔的嗓音淡淡逸出,面色平靜如水,就像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似的,輕松的支開了孩子。
「爹累了,拓兒也回屋歇著去吧,明兒爹再陪你玩兒。」凝對上孩子那雙純真無邪的水眸,男人似也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傷害到了孩子那顆純真的心,僵滯的唇角努力勾勒出一道溫暖的弧度,沙啞的疲倦嗓音壓得低低的。
「嗯。」南宮拓水眸劃過一抹異樣復雜,似懂非懂的望著男人點點頭,腦海里突然想起娘和風靈姐姐曾經說過的話,心里琢磨著難道是真的要打仗了麼?
孩子被丫鬟帶下去了,皇甫羽晴上前,溫柔體貼的替男人褪去身上沉重的盔甲,輕柔道︰「王爺這一路辛苦了,你先去沐浴更衣,一會兒臣妾替王爺按摩針灸解解乏。」
男人深凝了她一眼,臉上的倦容褪去不少,點點頭,先入了溫池先沐浴更衣。
雖然夜色已暗,不過房間里卻依然燈火通明,和暖如春。皇甫羽晴吩咐侍候的丫鬟們都退了下去,坐在桌前一邊飲茶,靜靜地等著男人沐浴出來。
南宮龍澤身著寬大的浴袍從抄手游廊走出,隨手從屋內的書架上拿了本書,在女人對面的位置坐下,一言不發,靜靜地望著書面。
皇甫羽晴一邊飲茶,水眸一瞬不瞬的凝望著男人,見他一直低頭凝著書面,神情十分專注,不過她卻知道,其實這會兒男人壓根兒看不進去書里的內容,或許他只是想有個能夠安靜下來的理由,這個時候他應該是不想說話的。
女人也一言不發,坐在男人對面故意清了清嗓子,雙臂交著撐住自己下巴,一副認真表情凝盯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或許是被她炙熱的目光盯得不自在了,男人終于抬起頭,撞進女人那雙清澈澄淨的似水眸光里,唇角努力勾起一抹淺笑,低沉道︰「本王還想再看會兒書,晴兒你先上床休息吧。」
說完這句,男人再一次低頭埋進書本里,不再抬頭,皇甫羽晴眸底閃過一抹精光,柔荑輕撫上臉頰,感受到臉上傳來的絲絲涼意,算算時辰差不多正好藥效到了,之間曾說過要給男人一個意外的驚喜,今天或許是個不錯的時機。
「王爺剛才不是答應讓臣妾替你按摩針灸嗎?臣妾一直等著呢……」皇甫羽晴趴在桌前,嶄露出如花笑靨,精致明艷的小臉愈來愈顯精致,漂亮的水眸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烏黑的頭顱。
南宮龍澤依然沒有抬頭,低沉出聲︰「睡去吧。」
「王爺……」女人的聲音不依不撓,已經起身走到南宮龍澤的身側了,柔荑輕拽上男人的手臂,南宮龍澤不得已只能抬頭望向她……
這一眼,卻是讓時間瞬間靜止了,熟悉的美麗容顏讓南宮龍澤驚怔的瞪大了眼楮,腦子里這瞬是一片空白,所有的事情通通忘的一干二淨,包括玉蝶公主……
「王爺怎麼了?不認識臣妾這張臉了麼?」皇甫羽晴莞爾一笑,忍不住用手掌捂了下自己的有些發燙的臉,看見男人目瞪口呆的傻樣兒,也讓她感到些許不自在起來。
「你……」南宮龍澤一時語拙,薄唇微啟,卻是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粗糲的指月復落到皇甫羽晴的臉頰上,來回輕輕摩挲,終于喃喃出聲︰「這……這是在做夢嗎?」
聞言,女人莞爾一笑,突然伸手在男人的手臂上重重掐了一下,突如其來的痛感讓男人眉心微微蹙緊,緊接著女人熟悉的低笑聲傳來︰「痛嗎?王爺現在還覺得是在做夢嗎?」
「是……是真的。」南宮龍澤臉上的表情依然略顯呆傻,不能置信的眸光一瞬也不敢從女人的臉上移離,直勾勾的盯著她精致的小臉。
「王爺現在可以做出選擇了,是繼續坐在這兒看書,還是願意讓臣妾給你按摩。」皇甫羽晴嬌嗔的嗓音輕柔逸出,沒好氣的白了男人一眼,那雙如墨瞳仁倒映出來的影子,泛著淡淡腥紅色澤,一副垂涎欲滴快要流出口水的樣子,著實看著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呃……按摩。不過,不是你給本王按,今兒換本王來給你按吧,若是有按的不對的地方,你指點出來便是。」南宮龍澤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眸底閃爍著錯綜復雜的光芒。
「王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體貼了?」皇甫羽晴略帶打趣的戲謔出聲。
「本王向來都很體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男人不以為然的語氣篤定出聲。
皇甫羽晴嗤地輕笑出聲︰「那好,臣妾今兒就享王爺的福了……」
說完,女人隨即閉上眼楮,率先走向床榻,趴在上面等著男人來體貼的服侍自己,突覺腳下一涼,男人先褪去了她腳下的棉布襪子,粗糲的指月復落上女人腳板底,從腳底開始給她輕輕按揉著穴位,那架勢倒是有幾分模樣。
過了一會兒,皇甫羽晴含含糊糊地道︰「沒想到王爺按穴位倒是很準……」
練武之人哪有不熟悉穴位的,其實男人不但穴位按得準,而且力道的掌控上也更是收放自如,在按了一會兒後,原本生疏地手法也漸漸變得流暢起來,趴在床上的女人還真是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把,爽極了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哼哼出聲,只感覺整個身子都愈發變得軟綿綿了,整個人舒服的昏昏欲睡,趴在床上連手指頭也懶得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