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悍妃 第三百八十六章 (今天更新一萬五)

作者 ︰ 素歌

()就在女人和小豹崽親昵的臉頰貼著臉頰時,突然感覺到了背後似有兩束火辣辣的眸光注視著她,皇甫羽晴回眸望去,看見是南宮龍澤已經折返回到了院子里,在他身旁還有一道熟悉身影,正是與南宮龍澤同來到西涼的南宮龍硯。(鳳舞文學網)

「澤,三哥,院子外面有弓箭手,你們都……沒事吧?」皇甫羽晴這會兒又急急松開了小豹崽,離開床榻朝著男人的方向迎去,只是才剛剛邁出兩步,便從男人黑沉鐵青的臉色憶起了剛才尷尬那幕,還有南宮龍夔故意說的那番曖昧話語。

南宮龍澤一言不發,盯著女人的異樣眼神不禁讓皇甫羽晴心里一震,腦海里瞬間閃過好幾個念頭,男人這是嫌棄她的意思麼?女人腳下的步伐也隨之漸慢下來。

「晴兒,你果然在西涼國。」南宮龍硯反倒先一步上前,看見女人這刻眸光錯綜復雜的變化著,剛才南宮龍澤和南宮龍夔的那一場打斗在皇宮引起不小騷動。

夜半三更,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不驚動其他人才怪,不止是西涼皇和皇後被驚動了,就邊玉蝶公主和太子殿下那邊也都知道了此事,礙于這里是西涼國的地盤,南宮龍硯攔下了盛怒不已經的男人,才算是讓這件事情暫時得到了平息。

只是,當西涼皇和皇後問起南宮龍澤為何會與西涼國的新附馬打起來時,南宮龍澤卻是一言不發,臉色更加難看了,最後西涼皇司馬昱仁只能將眸光轉向附馬爺,南宮龍夔的面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還是司馬蝶搶先一步開口幫自己的丈夫解了圍。

司馬蝶說出了南宮龍夔為了替自己出口惡氣,所以擄來了靈月國平南王妃之事,這個答案也算是消除了司馬昱仁和皇後眸底的疑惑,也算是弄明白了南宮龍澤和南宮龍硯為何會千里迢迢出現在西涼國皇宮,兩國戰事已解,而且他們也才在邊境交鋒見過面,所以說當南宮龍澤昨日突然出現在西涼皇宮外求見時,司馬昱仁心里還是有許多疑問的,這會兒女兒的一番話,才算是徹底的讓明白過來,原來靈月國的兩位皇子來到他西涼,其實還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追隨著平南王妃的蛛絲馬跡而來的。

後來的事情的發展也都盡在猜測之中,司馬昱仁雖然事先完全不知情,可眼下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從禮數面子上還是要顧及周全的,所以男人出言明日要親自宴請靈月國的二位皇子,以及被新附馬擄來的平南王妃,就當是賠罪,也希望這件事情能夠不了了之。

南宮龍澤依舊一言不發,黑沉的臉色沒有半點柔軟,對司馬昱仁的邀請既沒答應,也沒有拒絕,站在一旁的南宮龍硯只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做和事佬,應了西涼皇的邀請,也算讓尷尬難堪的氣氛稍稍得到了緩解。

被南宮龍硯拉著離開前,南宮龍澤那雙幾乎能殺死人的冷冽寒眸再次深凝向南宮龍夔,雖是沒有說話,但凡是有眼楮的人卻都能看出,男人眸光透露出來的訊息,絕不會就此放過南宮龍夔那個渾蛋。

或許,除了南宮龍夔,在場所有的人都不清楚其中深意,面對南宮龍澤最後那一瞥,南宮龍夔唇角卻是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壞笑,看著那個一向自視清高的四弟眼神里的近乎崩潰,他知道自己得逞了,其實剛開始一切都並非有心,到了最後卻都變成了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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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羽晴並不清楚外面的那段時間都發生了些什麼,只知道此刻南宮龍澤銳利的鷹眸盯著她看的很不舒服,水眸淡淡瞥望向朝自己走來的南宮龍硯,勉強擠出一抹淺笑︰「三哥,你怎麼也在這兒?不會也是特意來尋我的吧?」

「算你猜對了,我和四弟結合征信社那邊傳來的消息做了比較,最後確定你應該是被擄來了這里,只是讓我們意外的是……沒想到那個叛賊還活著,而且還成了西涼國的附馬,還真是蒼天無眼。」南宮龍硯提到南宮龍夔時,眉頭緊緊皺成一團,他這四年來勤修苦練,一切也都是拜那位二皇兄所賜,當年若不是南宮龍硯用吸功**那樣的邪門武功,他又怎麼會失去七成功力從而變成頹廢不已,這錯失的四年光陰現在想起來,全都要歸咎于他的錯。

「征信社?三哥……你們有見過征信社的人?」皇甫羽晴微微一怔,原來他們能找到自己,多虧了有上官沫那小子的幫忙,連三皇子和平南王也會找上門去,看來她隨口一說的征信社在上官沫的經營下愈來愈壯大了,那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

「晴兒你也知道征信社那個神秘組織?」南宮龍硯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反倒眸光一驚,月兌口而出反問道。

皇甫羽晴這才驚覺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于是趕緊解釋道︰「之前南宮龍夔化作BT凶手在京城作亂時,我曾听澤提及過這個征信社,名字怪怪地感覺……」

說完,女人清了清嗓子,佯裝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南宮龍硯倒也沒有多加猜疑,不過那個征信社還真的是異樣神秘,價格高的離譜且不說,背後的大人物從不現身,短短數月光景,在江湖上名聲躁起,愈來愈讓人感到好奇。

「呃……不說那些廢話了,如今晴兒你人既然安好無恙,便是再好不過了。西涼皇現已經知道了你被南宮龍夔抓來的事實,特邀請我們明日一同赴宴,待赴宴過後,後日我們便啟程返回靈月國吧,這段日子拓兒已經快想死你了。」南宮龍硯唇角勾起一抹寵溺淺笑,她若安好,便是晴天,他懸在嗓子眼的一顆心也總算能夠落下了。

「拓兒……我也快要想死他了,一個多月不見,那個臭小子應該也長高不少了吧。」皇甫羽晴听見寶貝兒子的名字,眸光不由自主柔軟下來,喃喃低語的輕柔嗓音像是在問南宮龍硯,卻更像是自說自話。

「時候不早了,三哥先回去歇會兒吧,有時候話明天再說也不遲……」南宮龍澤醇厚低沉的嗓音緩緩傳來,這麼長時間過去,男人總算再度開腔了。

其實,南宮龍硯早就發現了南宮龍澤的異樣,心里有那麼一絲絲的疑惑,因為皇甫羽晴已經找到,並且看起來安然無恙,四弟的反應顯然便顯得過于反常了,所以在此之前,一定還發生過什麼他並不知情的事情。

南宮龍澤不願意開口,他也不急著追問,或許想說的時候他自然便會說了。

南宮龍硯深邃幽暗的鷹眸淡淡從南宮龍澤的俊臉一掃而過,眸光繼而落在皇甫羽晴漂亮的臉蛋上,莞爾一笑,輕松出聲︰「四弟說得對,時候已經不早了,你們小倆口一定還有一肚子的話要說,本王就不打擾你們的清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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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龍硯離開了房間,屋子里除了臥在床榻上的小豹崽,便只剩下皇甫羽晴和南宮龍澤二人了,女人清澈澄淨的眸光緩緩移望向男人,僅僅只是瞥了他一眼,突然感受到一陣風聲呼嘯而來,還未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的唇便已經覆壓上女人櫻紅的唇瓣,印上一記火辣辣的熱吻。

「澤……你……」皇甫羽晴含糊不清的聲音完全被男人的熱吻吞噬入月復。

南宮龍澤緊緊地將女人摟抱在懷,像是要用盡全身的力量將她融入自己身體里,看起來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卻讓皇甫羽晴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男人像是在用這種方式宣泄似的,霸道粗魯的動作就像是在向世人宣告這個女人是屬于他獨有的,絕不允許任何人褻瀆分毫,強烈霸道的佔有欲讓女人既心動,又心驚。

「晴兒,那不是真的,不……不可能是真的,你是本王的,是本王一個人獨有的。」男人沙啞的嗓音從喉嚨里逸出,其中不乏讓人感覺到一絲痛楚,皇甫羽晴緊閉的水眸突然一驚,她知道男人此刻的異常是怎麼回事兒了。

皇甫羽晴感覺到,男人的腦海里一定不能忘記之前的那一幕,看著自己的女人赤身果、體的和另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在一起時,答案必然只有一個。

「不管王爺看見了什麼,現在心里又在想什麼,臣妾只想說……其實一切並非王爺心里想的那樣,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皇甫羽晴輕輕推開男人,平靜如水的眸光靜靜地凝盯著男人的眼楮,一字一句清晰吐出。

其實,當一個女人被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樣愛著時,原本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可如果這個男人因自己強烈的佔有欲而讓思想變得扭曲時,那種幸福的感覺或許就會變成一種痛苦,皇甫羽晴靜靜地凝望著自己的男人,希望他能夠與眾不同,即便是自己親眼看見了什麼,也不要去相信,一定要相信她說的話!

南宮龍澤誨暗如深的瞳仁深處閃爍著令人心疼的痛色,女人嘴里說出的話讓他猶豫不決,他是該相信自己的眼楮,還是該選擇相信他的女人,這一刻男人選擇了沉默。

皇甫羽晴水眸閃過一絲顯而易見的失落,雖然她知道一個男人要做到毫無保留的相信自己的女人真的很難,一般情況下理智的人都會選擇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眼楮,她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可在面對男人的沉默時,依然還是忍不住失望了。

「如果王爺不能接受之前看見的那一幕,我們……可以選擇分開。」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自嘲淺笑,她並不能怪他,或許這便叫做命運弄人。

「不要!晴兒,本王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你分開……」南宮龍澤幾乎連想也未想,便月兌口而出,說什麼他也不會和她分開,哪怕是那一切都是真的,他也不會選擇分開,寧可心里結著一個疙瘩生活在一起,也不要瀟瀟灑灑的松開她的手,他知道除了她,自己的心里再也裝不下任何女人。

皇甫羽晴微微一怔,男人月兌口而出的堅定態度莫名讓她心頭涌上一陣暖意,他不要和她分開,她能夠想像得到這刻男人的內心深處該有多麼痛苦,以為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玷污褻瀆了,卻又舍不得放手的這種痛世間又有幾人能懂?

男人深邃眸底暗涌的狂潮,讓皇甫羽晴一時之間也說不出話來,在男人出現之前,她曾設想過百千種見面的欣喜場景,這段日子她曾無數次想像當自己告訴男人懷孕的消息時,他臉上流露出來欣喜呆萌表情,沒想到……這一切都讓現實給毀滅了,當男人這一刻站在她面前時,她完全沒有辦法將懷孕的喜訊說出來。

「可是王爺心里……現在已經有了心結,不是嗎?」皇甫羽晴的口吻依然很平靜,輕柔淡漠的嗓音讓人猜不透女人心里此刻的情緒。

女人的話出,男人突然再一次變得沉默安靜下來,或許這個時候他也需要細細的理清自己的思緒,好好地思考一番。

面對男人的沉默,皇甫羽晴什麼話也沒有說,面無表情,神色清冷的淡淡推開他,蓮步款款走到紫檀木桌前,拿起桌上擺放的書冊看了起來,雖然此刻已經是下半夜,可是女人卻依然絲毫睡意全無,屋內沉寂的氣氛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她也需要一個人靜靜。

南宮龍澤眼睜睜的感受著女人的氣息從自己的範圍內漸行漸遠,眸子中隱過一絲薄怒,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竟然就像沒事兒人似的,一個婦道人家,怎麼可以如此不知羞恥,她就沒有什麼話要對他說,一句解釋也沒有嗎?

盡管男人的氣息染上一層薄怒,可皇甫羽晴的眼楮卻是自始至終都落在手中的書上,連看也未看他一眼,中間兩次側眸,眸光都是凝向床榻上的小豹崽,小家伙這會兒也安靜了許多,經過這麼一番折騰,應該也是倦累的睡著了。

無意識間,南宮龍澤的眸子中隱閃過一縷失落挫敗,緩緩朝著女人的方向走去,近在咫尺的距離,女人卻依然沒有抬頭看他,眼楮直勾勾的盯著手里的書,一直沒有翻過一頁,讓男人不禁懷疑起她究竟有沒有看進去?

「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本王說麼?」南宮龍澤的眸子微微的一沉。眸子深處透出一絲危險的氣息,眼楮盯著書卷的皇甫羽晴並沒有任何防備,清晰感覺到自己整個人已經被裹進男人的氣息中,男人那雙有力的長臂一勾,便迅速將她緊摟入懷,粗糲的大掌緊的環上她的縴腰。

貼著如此近的距離,皇甫羽晴能夠感受到男人高大欣長的身體卻是微微泛著僵滯,整個人讓人感覺著有些死板,兩具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這讓皇甫羽晴潛意識里想避開。

只是她用力去推男人,這一次他卻是有所防備,皇甫羽晴未能得逞,反倒讓自己的身體因用力失去平衡,整個人直直撞向男人,而此刻,南宮龍澤的身體也同樣微微向前傾斜,女人櫻紅柔軟的唇瓣就不偏不倚的正好落上了他的喉結處。

要知道對于男人而言,喉結是處極為敏感的地方,就在女人輕觸到那地兒的瞬間,南宮龍澤微微的咽了下喉嚨,喉結上下一滾,在女人還沒來的及移開的櫻唇上滑動一下,也讓皇甫羽晴的身子緊隨著一僵,丹田涌上一股異樣熱流。

南宮龍澤環在女人縴腰的大掌下意識的緊了緊,唇角微微一動,深邃幽暗的鷹眸盯著女人的小臉一瞬不瞬間,臉色明顯柔軟了下來,眸光里那股讓人驚滯的冰冷也漸緩褪去。

「不論是誰,遇到這種事情都會需要一點時間來……來調節……」南宮龍澤低沉的嗓音也顯得很壓抑,透著倦意的沙啞聲音不覺讓女人有一絲心疼,雖然話听起來是想要努力忘記這件事,可是卻更像是難以釋懷。

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亦同樣閃爍著復雜,突然不知道自己還能再說什麼,她知道處在這個時代,男人能夠做到此已經算難能可貴了,她沒有辦法讓他有現代男人一般的開明,更何況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只要是男人在愛情面前都會變得小器。

無聲無息間,皇甫羽晴默默地將頭緊貼在他的胸膛,可以清晰听見男人胸腔內劇烈的心跳聲,由此可見男人的內心此刻正所謂是洶潮澎湃。

「我願意給你時間,澤——」女人輕輕柔柔的聲音就像一雙無形的溫柔手掌,輕撫上男人的心尖,她的溫順和柔情,讓男人原本黑沉鐵青的俊顏一點點柔軟下來,輕薄的唇角努力微揚,勾起一道漂亮的弧度,他不想失去她,願意嘗試去忘了那一幕。

「嗷嗚嗚——」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豹崽的聲音打破了屋內詭異的沉寂,也讓相擁在一起的兩道身影齊望向它,南宮龍澤依依不舍的松開女人,牽著她的柔荑朝床榻走去,盯著小豹崽道︰「它怎麼睡到床上去了?」

「王爺不在身邊的日子,每天晚上都是崽崽陪著臣妾。」皇甫羽晴莞爾一笑,另一只柔荑已經覆模上小豹崽的後背,語氣親昵的就像是對自己的孩子。

男人眸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色,不過只是短短數秒即逝,醇厚低沉的溫和嗓音輕緩逸出︰「這小豹崽能跟在晴兒身邊,也算是它的造化。不過……你確定今晚它還是得睡在床上嗎?」

「它受了重傷,王爺怎麼忍心讓它睡地上?」皇甫羽晴莞爾一笑,略帶俏皮的打趣嗓音淡淡反問道,她的話出,只見男人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低沉出聲——

「你這話豈不是堵了本王的嘴,本王若是不答應,反倒顯得冷血無情了。」

說話的同時,男人唇角漾著濃郁戲謔笑意,回應了女人唇角的俏皮笑容,不過那雙深邃似潭的鷹眸深處的誨暗依然結成一團,化解不開。

「王爺在臣妾心里是最重感情的,誰若說王爺冷血無情,臣妾第一個不答應。」皇甫羽晴仰著精致的漂亮臉蛋,櫻紅小嘴張張合合間,眸光流轉,透著蠱惑人心的魔力。

南宮龍澤鷹眸微睜,眸光深處透著復雜神色,此時此刻的心情也是他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不管她和南宮龍夔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他只知道自己此刻想將她緊擁入懷,一輩子再也不松手,他不能想像再失去她的日子會變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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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司馬昱仁大設酒宴款待靈月國的貴客,皇甫羽晴也是頭一回光明正大的出現在西涼國皇宮的大殿內,南宮龍澤和南宮龍硯同往赴宴,只是讓他們略感驚詫的是,這次酒宴上並沒有看見南宮龍夔的身影。

雖然沒有南宮龍夔的身影,不過酒宴的場面倒也算熱鬧,太子司馬忡和太子妃柳芙蓉都有到場,還有皇後娘娘跟玉蝶公主,以及宮中嬪妃。

寒喧了幾句,酒宴便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突聞南宮龍澤醇厚低沉的嗓音淡淡逸出︰「今日怎麼不見玉蝶公主的新附馬?」

「附馬今日身體抱恙,朕和皇後都讓他在行宮里好好休息……」司馬昱仁醇厚蒼勁的低笑聲傳來,發生了昨夜的事後,他自然是不希望南宮龍夔再出現在酒宴上,以免到時候再發生沖突,其實昨夜知道了南宮龍夔私自擄劫皇甫羽晴之事後,司馬昱仁雖然表面上責備附馬爺做事魯莽,其實心里還是暗暗高興的,畢竟靈月國在玉蝶公主的事情上虧欠了西涼國,南宮龍夔能為了司馬蝶和西涼國干出這件事,可見他和靈月國早已再無瓜葛。

PS︰困得不行了,還有九千還是起床後再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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