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屬下來吧。(鳳舞文學網)」
床上放著一個小瓶,暗獄皇正小心的將床上已昏迷了兩天兩夜還未醒來的女子的肩膀處的衣裳往下剝去。藥是魅拿來的,她將藥放下後出去,思前想後又進來,剛好看見這一幕。
「誰讓你進來的?」
暗獄皇接著進行手中的動作,仔細而認真,並不看一臉怪異的魅,說話威嚴帶有不可抗拒的命令口吻。
魅雙手緊握,狠毒的目光瞧了床上露出左邊肩膀的女子一眼,然後退出房間。
昨天晚上他為她包扎的紗布上血跡相比之前少了許多。
暗獄皇笑了下,對床上的人低聲細語,「正在好轉呢,這已是第三天了,你怎麼還不醒來?」
狹長的傷口依舊有些紅腫,但處在恢復的階段。
清洗干淨傷口周圍的血跡,又將藥撒到傷口上,他拿起新的白布想將傷口包上。
然而,手指踫觸到那白皙滑女敕的肌膚時,他的身體突然就顫動一下,體內星點般的溫熱逐漸生成灼熱的烈火。
他的手微微顫抖。
再次揭下她的面具,看著這張絕世容顏。
他從未見過這麼美的女子。
美得讓人窒息。
一手指月復輕輕地撫模著的臉頰,慢慢地,經過她細滑的脖頸來到她在外的肩膀。
再往下,便被她的衣裳所阻擋。他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手指稍微用力,那衣裳便隨著他的手指一路向下滑去。
體內的熱火也越燒越旺,他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咚咚咚」
關鍵時刻又有人敲門。
他的身體猛地一顫,手指觸電般就突然縮了回去。
緊接著,體內的熱火迅速回溫,他也清醒過來。
趕緊將傷口包好。他迅速將她的衣服穿上。
魅送完藥被暗獄皇‘趕’出去後。站在門口久久沒有離開。她的腦中總是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著暗獄皇剝去那女人的衣服的場景,內心的不安越發強烈,她終究還是違背他的意願敲門而入。
「滾出去!」
魅推門而入的瞬間,他怒吼了一句。
他還沒將她的面具戴上,他不想別人看見她真正的容顏。即使是女人也不可以。
從兩天前他看見她的容貌的那一瞬間,這個念頭就已出現在腦中。
魅的一只腳已跨入門內,暗獄皇的怒吼讓她愣在原地。一會兒。她收回那只腳,關上門。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趴在門上痛哭起來。
暗獄皇回頭看了一眼被猛地關上的門,又回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最後看了眼女子毫無瑕疵、完美至極的容顏,他拿起面具又為她戴上。
站起來,面具下的英俊臉龐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模著胸口。他悠悠地自喃。「我,這是怎麼了?」
開門出去,他想,他可能要冷靜一下。
皇城里,大街小巷隨處可見上門搜查的士兵。不管白天黑夜,他們換崗從未停止過盤查。這種情況已維持了兩天兩夜了。而且,皇城百姓們不知這種情況何時才能結束。
又是一個燈火通明。漫天星斗的夜晚。
今晚。皇城街道上的士兵突然間多了許多。
之前的挨家挨戶的搜查的行動今晚又重新上演。
又是一大隊士兵,又是那個看似低調的客棧。
「哎喲!」膽小的老板又迎了出來,「各位軍爺,前兩日不是剛來查過?各位軍爺請進,快坐快坐!」
「坐就不必了,今日我們要搜查每一間房間,還請老板行個方便!」為首的士兵道。
「搜查每每一間房間?」老板露出為難之色。
「怎麼,老板看似不願意啊,難做到你這客棧里窩藏了什麼不該隱藏的東西?」那士兵只是開玩笑,還抬頭看看上面幾層閣樓。
「不不不!軍爺誤會!小的不敢!」老板趕緊解釋,「只是只是小店住了些客人,小的得先去通傳一聲不是?」
「通傳?」那士兵頓時警覺,然後就往樓梯走去,後面的十幾個人也都跟上。
「唉唉唉!軍爺留步!」老板趕緊上前阻攔。
「看來你這店里果然有東西啊!」那士兵一把拽住老板胸前的衣襟,將他丟到一邊。
十幾個士兵上樓開始逐個盤查。
老板從地上爬起來,拍打身上的灰塵時抬頭看向最頂層的走廊欄桿扶手。
一個女子迅速消失在欄桿扶手處。
十幾個士兵分開搜查,並無發現異常。來到最頂層的時候,那老板也趕了過來。
一個士兵要敲門,那老板卻又阻止。
「軍爺且慢!這兩間包房里的客人不喜被擾,軍爺若是就這麼進去了,恐怕他們得砸了小的這小店不可!」
「哦?那我到要看看,究竟是何人這般張狂,竟敢在天子腳下撒野!」
那士兵听了老板的話更加堅信房里有‘異常’的想法。不理會老板的阻撓,他一腳便踹開了房門。
「哎呀!軍爺使不得呀!」
十幾個士兵都進了房間,那老板還在阻止他們。
「啊!」
士兵踹門而入的同時,屋里的寬大床榻上一個女子驚慌大叫,緊接著用雙手拽住被褥按在胸前,露出潔白的肩膀在被褥之外。
女子外邊躺著一個男人,那男人本來面向里面,這會兒也轉過被被褥遮住的身體,面相貿然闖進來的人。
這一男一女皆長相普通。
「兩位客官真是對不住啊!」跟著跑進屋的老板看見這一幕趕緊扭過身去。聲音顫抖的給床上的男女道歉……
站在前面的士兵卻不動聲色,展開手中的畫卷與那兩人比較了下,隨後又卷上。
「打擾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兩位繼續。」那士兵臉色無常的說道。
「各位軍爺真是辛苦。」床上的男子對他們的失禮行為完全不在意,還伸出一根手指對那士兵勾了勾。
那士兵疑惑地上前。
「我們夫妻二人離久重逢。接下來會在這里小住幾日。我夫人膽小,希望軍爺行個方便,日後可以放過這里。」男子從枕頭之下拿出一張銀票偷偷塞到那士兵的懷里。
那士兵的目光從銀票上一掃而過,當即兩腿發軟。
我的親娘啊!十萬兩白銀!
那士兵心髒咚咚亂撞。他還從沒見過這麼多銀子呢!就他那點兒軍餉,就算加上下輩子、下下輩子,他也賺不了這麼多啊。
士兵雙手顫抖的結果那銀票,還看了眼男子後面的女子。
那女子被嚇得瑟瑟發抖。蜷縮著身子躲在男子身後。
「這里正常,我們走!」
那士兵平復了心緒,將銀票塞到懷里,然後領著一大隊兄弟離開。
那老板跟著士兵下樓,送他們出了客棧,然後又回到樓上稟明情況。
床上的男女起身,紛紛從臉上撕去一張東西。露出本來面目。
露著肩膀的女子正是魅。她整理好被扒到胳膊上的衣服,對那男子道︰「幸好你來得及時,不然就要屈尊主上了。」
「主上到哪兒去了?」
剛從床上起來的男子果著上身,正在穿衣服。
他在別處辦事,然後遠道而來。哪里想到剛這這房間魅就讓他將他二人易容,然後一起睡在床。來的路上他注意到大街小巷到處都是官兵。他還在猜想著這里發生什麼事情了呢。現在他明白了,看來那些人是在找主上啊。
「本尊一直都在。」房梁上。一個紅衣男子輕輕落到地上,「魑、魅,辛苦你們倆位了。」
剛剛與魅躺在床上的男子正是暗獄皇手下四大護法之首魑。
「這是屬下的本分。」魑回道,「東夜國那樁生意已經辦好,黃金已如數收到,這時候魍、魎二人應該已經將其護送會門里了。」
「好,你也回去吧。」暗獄皇說道,「你們都出去。」
客棧老板、魑、魅三人退出房間,臨了了,魅還回頭看了眼那張寬大的檀木床榻,方才帶著不甘離去。
暗獄皇走到床邊。
「剛剛委屈你了呢。」
他伸手掀開被褥,一個女子便出現在他眼中。
他走上前,將她的的身體往上挪挪,將枕頭墊在她的頭下。
「你若再不醒來,我可就真讓你做我的娘子了。」
可能是昏迷了幾日沒怎麼進食,也可能昏迷的時間太長、本就該醒來了,床上的人緊閉的眼楮居然動了下。
暗獄皇注意到了,連忙將她的手反復回去
雲來客棧里。
「還是沒有找到?」美男子臉色有些不好。
「是。兩日前風雲王調集了大批人馬,在城中挨家挨戶的搜,如今這已是第三日,听說皇宮里來了大批侍衛軍幫忙尋找,到現在都還沒有任何消息。」青衣回道。
「都驚動北辰國皇帝了麼?」美男子撓有興趣的看著手中的茶杯
北辰國皇宮里。
「哼哼,都失蹤三日了,看來是凶多吉少啊。」錦衣華服的貴婦滿臉笑容,看起來心情很好,「這倒也算是給我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話是這麼說,可沒了她,還有另外三個呢。有他們在,恐怕我們要收拾那個野種還有些困難。」北辰楨隆思索道。
「無妨,有人能傷得了她白顏汐,自然有人能制得住他們幾個。」貴婦人時分堅定地說道。
風雲王府里。
白練‘癱’在床上,屋里的桌子邊上坐著白玉與陌汐。
「你開放開我啊!啊啊啊。」
自打第一天她沖破穴道試圖待陌汐偷偷跑出去之後,白玉就每日都點她的穴道,也算是作為她放著顏汐不管、自己跑出去玩的懲罰。這已是第三次了,她‘癱’在床上已經三夜,已經受夠了。白練急的大喊大叫。
可,白玉就是不搭理她。
「大哥,你就你就放了她唄。」陌汐偷偷瞄著白玉,戰戰兢兢的為白練求情。
「你這是什麼大哥啊!?有做大哥的把妹妹定在床上不能出去的嘛!?你快放開我,我要去找姐姐!」
白練惱怒的發狂,即將大罵白玉。
白玉覺得吵得慌,就起身走到床邊。
「你要放了我了?!快!快啊!」白練激動的看著白玉,都做好了重獲自由的準備。
「閉嘴!」
白玉總算出聲了,但這一出聲卻把陌汐與白練都給嚇了一跳。
緊接著,身體失去自由的白練連話也不能說了。
白玉又點了她的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