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瓖韻與冰兒嬉鬧之時,不光南雲霄看見了那一幕,準備回宮的琉璃也看到了那一幕。(鳳舞文學網)
看了許久最後卻不由的笑了,她永遠那麼灑月兌,永遠那麼隨心所欲,永遠那麼招人疼,即便她是女子也有種想要跟她親近的欲念,更何況是男人呢,這一刻不知道又會有多少人深陷其中。
柳妹妹的灑月兌她永遠學不來,有時候真的很羨慕她,可有時候確實嫉妒,不過現在這一切都無所謂了,因為她也沒能跟師哥在一起,她曾經小心翼翼的阻止,最後卻便宜了別人,現在她只想將所有的一切都放下,全部放下。有時候雖然很難,但她有信息一定可以,她一直這麼認為。
柳瓖韻不經意瞟見遠處的琉璃,高興的朝那邊跑了過去,一把抱住琉璃喘息的喊「琉璃,琉璃,冰兒欺負我,怎麼辦?」
琉璃無奈的遙遙頭小聲的在柳瓖韻耳邊輕輕的說「柳妹妹這里是御花園,你們在這里很不妥。」
柳瓖韻嚇一跳連忙捂著嘴,糟了她怎麼忘了這里是皇宮了,連忙朝冰兒做出小心的手勢,冰兒雖然沒有繼續追趕,可臉上明顯不樂意的表情,有些委屈,不過最後還是高興的跑了過去。
「小姐就你欺負冰兒。」
「好啦,乖冰兒,不生氣了啊。」
最後還是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我沒生氣。」
「對了,琉璃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們只不過從這里經過,可你們這樣太顯眼了,小心惹禍上身,這里是皇宮可不是衡伏山。你們也太不小心了。」
听到琉璃關心的責備,心里有些暖,可隨後心一緊,是啊,這里是皇宮一不小心就會惹出什麼禍端,她怎麼會如此大意,都怪的一心只想緩解自身情緒,卻沒有節制的不分場合。「瞧我玩起來來姓什麼都給忘了。要不是你提醒,說不定最後真的鬧出什麼事來呢。」
琉璃寵溺的點了點柳瓖韻的頭「知道就好,我看你還是趕緊出宮,別呆在這里了,不然以你的秉性指不定會出什麼亂子呢。」
「哦!那姐姐你不回府嗎?」
「我還沒那麼快,我還有些事沒完成。你就先走吧。」
有點失落,她本想跟琉璃一起呢,「好吧。好吧那我就先走了,再見」
「冰兒走吧。」
琉璃正欲轉身離開,卻看著對面的人,看向柳瓖韻他們離去的方向,順著方向看去心里難免有些吃味,卻沒有表現出來。
慢慢走向對面之人,「臣妾給王爺請安。」
依舊望著那里早已沒有人影的地方,「起來,起來吧,那女子你認識。」
「是!她是臣妾的朋友。也是太子的義妹。」
南雲凌眼楮微合,「義妹。很好。」說完便哈哈哈大笑的離開,完全沒在意身邊的琉璃。
看著離開自己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他就這麼討厭她嗎,這件事過了這麼久了他還是那麼放不下嗎?之前口口聲聲說愛她,口口聲聲說要對她好一輩的他,現在每次見面都將她無情的丟在一邊。就這麼恨她嗎,既然如此為什麼又要娶她。袖下的粉拳不由的緊捏在一起,包不住的淚,一顆一顆的滑了下來。
蓮兒心痛的看著她,此刻她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從小姐嫁進凌王府後,就沒見她好過過,王爺總是對她愛理不理不願見她,就算見面也就如剛才那般視而不見,這次還算是好的。「王妃,走吧。」
在蓮兒的攙扶下,來到風華宮,南雲凌之母語妃所居住的地方。「來啦!凌而已經來了好一會而了,坐吧。」
琉璃優雅的坐了下來,「謝母妃,兒媳來晚了,請母妃責罰。」
語輕輕一笑,「不礙事,那就開膳吧。」朝下人吩咐了一下,很快就擺滿了一桌。
「今天是母妃的壽辰,兒臣在這里祝母妃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兒臣與璃兒準備了一份薄禮,還請母妃笑納。」
語妃高興的合不攏嘴,「母妃在乎的不是你的東西,而是你們能經常來我這里走動一家團聚,便是我收到最好的禮物。」
南雲凌沒呆多久便早早的離席了,琉璃則留下來陪語妃。
「冰兒我們走路去客棧,好不好。」
冰兒有些不滿的看著柳瓖韻,明明皇宮出來就有驕子可以坐,可她到好,要走路,她倒無所謂,可是小姐,即便再怎麼不滿她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現在都出宮了,小姐還要走路,她都不知道累嗎?「小姐,這里到大街上還有一段路程,我看小姐還是做馬車吧,不然你這腳可就不好了。」
「我的腳很好啊,這布鞋穿起來可比高跟鞋穿起來舒服不知道多少倍,這點路對我來說簡直小菜一碟。」
冰兒不解的看著柳瓖韻「高跟鞋是什麼鞋子啊?我怎麼沒听說過?」
時間瞬間停格般「我只不過是做個比喻,這鞋子比什麼鞋子都好的意思,你不要亂想。」
冰兒再次露出石化般的表情,小聲的嘀咕「這鞋子出來花樣不一樣以外還有什麼不同的?有時候真搞不懂小姐在想什麼。」
其實柳瓖韻就是想去大街上到處逛逛,所以才想要步行,畢竟來到這里她都沒有好好逛過南興國京城,好奇自然是有的了。更何況她還是個貪玩的主。
以上大街她就感覺整個人又活過來了,就像饑渴的魚看到水一樣,同樣是到處走走四處看看,但一路小跑跟著柳瓖韻的冰兒就不一樣了,這一下完全顛覆了她冰兒心里的形象,剛開始她又有些擔心小姐走多了,腳會受不了,現在才發現她擔心的不該是小姐,而是她自己才是。「小姐你慢點,冰兒跟不上你的腳步。」
柳瓖韻因為這句話而停下了腳步,這話跟之前那個冰兒一樣都叫她慢點,這一刻柳瓖韻仿佛想起了她,不過也是她早已將她當作是之前的冰兒了。
無奈一笑,「快點,你這速度也太……」慢字還沒說出來,柳瓖韻就被人捂住了最。給拖走了。
「小姐」冰兒驚恐的看著那一幕,不斷的喊小姐,小姐,可事情發生的太快,冰兒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不見小姐的人影了。
冰兒一個人在那里焦慮不安,「怎麼辦。怎麼辦?現在怎麼辦?不行要冷靜冷靜。」放松緊張的情緒,「對太子府,回太子府。」想到這里連忙往回跑。
嘴突然被捂住柳瓖韻嚇了一跳。天這都是什麼情況,逛街也會出事,心里那個氣啊。想用手試圖扳開捂著她的人,只是她力氣似乎太小了,那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突然靈機一動,手順手在那人腰間撓了幾下,那人顯然被柳瓖韻的舉動嚇了一跳,感受到腰間傳來一絲絲癢,一分心手不覺的動了一下,柳瓖韻陰笑快速用盡全力的朝那人虎口處狠狠咬了下去。柳瓖韻再乘其不備的將那人的手掰開。快速的跑了。
看著遠處跑遠的人咒罵,打量著手上的血。「該死,這女人屬狗的嗎,咬的這麼深,這下手得有多狠」藐視一笑,「以為這樣就能跑出我的視線?只怕沒那麼容易。」
只是那人在城中找了半天愣是麼找到柳瓖韻的半點影子「奇怪,按道理她應該跑不快啊。還有她沒有內力,又不會武,那這個女人跑那里去了,還是有人幫她。」無意一笑,「看來幫你的人不少啊!」
這邊柳瓖韻慌忙的從那人手里逃出來後,就只知道勇往直前的跑著,結果一不小心撞著一堵肉牆,抬頭一看,心里頓時樂開了花,剛想叫他時,就听到「噓」的聲音,連忙閉上嘴,跟著他走了。
你怎麼知道有人找我麻煩,別說你來的還真是吉時,再晚一點估計我的日子又不好過了。
「因為我只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柳瓖韻瞬間愣在原地,她在想剛才天君逸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有些想不明白,突然想著過去的種種,柳瓖韻肯定了一個事實,他確實每次都在自己需要人照顧的時候,準時出現。這也是柳瓖韻第一次考慮她跟天君逸的事,剛開始她以為這只是巧合而已,後來幾次她以為他們是朋友,所以幫她的忙也不為過,可現在她有點不確定,因為他的話,就算讓人費解,但明白人想想就會明白這是為什麼。柳瓖韻是來著現代對這些話再明白不過了。
听到這樣的話,柳瓖韻不是高興,反而很擔憂,她害怕,害怕重蹈覆轍,害怕和諸葛冥鴻一樣無花無果,害怕跟南雲霄樣那只是過往雲煙,更害怕與諸葛鑫一樣飄忽不定。她害怕這一切,更怕面對他們,這些是表面上過去了,可實際上柳瓖韻知道恐怕沒那麼容易。
最後柳瓖韻只得勉強笑笑,這次她不能接受他的好,哪怕是何種原因,她的心也絕不再動搖,不然下次受傷的也許會是他,他不要這樣的事發生,絕對不要。與其這樣還不如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好。「這樣真好,你就像一個哥哥,總會在妹妹需要他時,他便出現,不需要時,一定也在默默的看著她,這樣真好。」
天君逸配合的笑笑,他怎麼會不明白柳瓖韻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只是不戳破而已,也知道她經歷那麼多定是累了,但他豈是哪種說放棄就放棄之人,他不會也不可能,她現在需要的只是時間罷了,他可以等,他說過再見面就絕不放手,這就是上天給他的一個機會讓他們,再次相遇,他又豈會錯過。「是啊!哥哥對妹妹可謂是良苦用心,妹妹永遠是他的手心肉。」
柳瓖韻不在說話,因為她不知道現在該說些什麼,不管她說什麼他都有反駁的話語,她說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