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冥鴻心痛的看著柳瓖韻,「最近過的不好吧,知道自己愛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哥哥該有多難受,那種感覺我明白。(鳳舞文學網)」
柳瓖韻呆愣了半秒,突然想到那天他也在場,原來他一直以為她在為那件事而難過,而他不知道的事,這之後已經發生了好多事,無意地笑著「沒事,已經過去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
打量了會兒柳瓖韻,「本來早就想來見你了,可是皇上一直不同意,我也不好硬闖,所以等到現在才見到你,見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我是很好,你呢,這以後好嗎?有沒有遇到心里的她。」
南雲霄無奈的搖搖頭有點答非所問的說「一切都很好,就是會想你,很想,每次都有想來找你的沖動,可想到你離開時的承諾,我便一次次打消了來找你的念頭,你知道嗎這樣真的好辛苦。」
柳瓖韻知道他不願一說這樣的話題,他的話再明顯不過。「既然辛苦為什麼不忘掉?」
諸葛冥鴻苦澀一笑,「我試過,可是做不到。」說完這里諸葛冥鴻突然直直的看著柳瓖韻「我想說我現在還有機會嗎?畢竟你們是兄妹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又有追求你的機會?」
「呃!你!」柳瓖韻一愣,顯然沒料到諸葛冥鴻會說這樣的話,讓她一時有些堵塞,低著頭「對不起,我心里已經住進了他,趕不走了,即便是現在這樣的狀況也趕不走,我試過趕走他,可就是趕不走,對不起。」
諸葛冥鴻有些激動拉著柳瓖韻的手「沒想到你會這麼痴情,要知道你們這樣是不被世人認可的。你又何必,難道讓你從選一個就那麼的難嗎?看來我是真的沒希望了,沒想到我的結局竟是輸給你哥哥。」
他們的對話看似說的一件事。卻不是同意一個人。
柳瓖韻突然認真的看著諸葛冥鴻因為他們現在說的才會是同一個人,「他不是我哥哥。」
諸葛冥鴻不可置信的睜大眼楮「什麼?他不是你哥哥?」想想突然明白了什麼苦澀一笑「這樣輸的也不算太冤。也算可以接受」沒有問她理由,原因,他就是相信柳瓖韻說的是事實,他就是那麼相信「既然如此那就祝你幸福,記得要告訴我你的幸福,下次我來時就要知道這一切,希望這期間不會很久。」
柳瓖韻有些歉意她這麼說只是想要撫平他的心。她不想他剛平靜的心再起波瀾,(可她不知道的是諸葛冥鴻的心從她離開後就未曾平靜過)「怎麼?你要走了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來找過我。」
諸葛冥鴻皺皺眉,不知道嗎。後來想想,也是,他跟南雲霄可是情敵關系,換做是他恐怕也不會讓他們見面吧,輕柔一笑「沒關系。只要見到你就已經很安慰了仍是不舍的表情「是啊,明日便啟程,來這里太久了,是該會無憂國了,只想在離開時再來見見你。我以為又會是失望而歸,沒想到卻讓我見到了,看來老天待我還是不薄的。」
「決定了嗎?你自己一個人回去嗎?」
「怎麼會,我跟皇弟一起回去,怎麼了是擔心我會出事嗎?」
「是擔心你啦,不過是不是擔心你會出事,而是擔心你回去的路上太無聊,都沒人說話,要是有那個活寶在,估計你們路上一定會多姿多彩。」
說道諸葛鑫,諸葛冥鴻就不由的嘆嘆氣,「我到情願他沒來。」
柳瓖韻本不想問他的事,可話說道這份上她也只好推波助瀾了,「哦,是嗎?怎麼這麼說。」
「哎!快別提了,這小子來著里以後整天見不到人不說,好不容易見到人了,不是在賭場,酒樓,就是在青樓,這小子,看來回無憂國還得讓父皇好好管教管教,實在太不懂事了,對了還得讓父皇跟他說門親事才行,不然成天逛青樓,這都成什麼樣了。」
說者無意听者憂心,柳瓖韻有種隨時到底的感覺,諸葛冥鴻後面的話她沒請進去,在她腦海里出現了諸葛鑫在青樓的場景,就如利刃般刺著她的心,卻不敢表露出來。
雖然在紅妝的鋪墊下,這樣的她還是讓諸葛冥鴻發現了她蒼白的臉,「怎麼了,臉色不太好,要是不舒服的話你就先回吧,反正能見到你已經足矣。或許你現在需要的是她。」
因為疼,柳瓖韻不想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好」字便匆匆離開,卻沒想的給諸葛冥鴻留下一絲心中的疑惑。
看著遠離的背影,諸葛冥鴻才緩緩離開。
柳瓖韻沒有回風韻閣,她知道南雲霄在那里,她不想讓他看著她難過的樣子,肯定很難看,隨便找了個地方,躺了下來,因為她已經沒有任何體力支撐她這具疲憊不堪的身體。
躺在地上的柳瓖韻很平靜,平靜的有些可怕,她腦海里一直徘徊在諸葛鑫在青樓的場景,此時死心,絕望,無助,都無法形容她此時此刻的心,有種比殺了她還難過的感覺。
她想哭,卻連眼淚都流不出來,原本她想只要她哭出來以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可沒想卻連眼淚都沒有,平靜的心又像是被什麼堵著一般難受,心像顆隨時爆發的炸彈讓她難受。
原本有些昏暗的天此刻早已暗了下來,她就像落地的天使,沒有羽翼,就是飛不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慢慢緩過來,這期間她感覺自己想斷氣一般,對周遭的一切好不所知。
緩緩起身,連路的走不穩的她,看起來搖搖晃晃,隨時都會摔倒,可她毫不在意,就這麼走著。
沒走多久,就被迎面而來的人撞了個正著,柳瓖韻連看都沒看一眼,剛要走,卻被人拉這手,可她還是不在乎。腳不听使喚的動著,卻沒前進一步。
南雲霄有些氣急,他後悔了。後悔帶她去見諸葛冥鴻了,要不是他一直求他。他有怎麼會答應讓她見她,可沒想到見他之後會是這個樣子的她,叫他怎麼不後悔,「柳瓖韻你醒醒,發生什麼事了,你告訴我?」
柳瓖韻仍舊對他的話沒有任何反應,一聲怒吼。「柳瓖韻」這些總算換來她一點點的回應。
看著柳瓖韻看著自己,南雲霄也這麼看著她,他們就這樣對視了許久,誰都不再說話。不知是什麼原因柳瓖韻嘴角滑過一絲苦澀,淚終于流了下來,直接趴在了南雲霄懷里,悄聲無息的哭了起來,直到後來慢慢的哭出了聲「雲霄我好疼。這里好疼,真的好疼。」指著心里的地方不斷說著好疼之類的話。
「傻瓜,疼就說出來,說出來就好了。」為什麼還要讓自己那麼難受,這樣的你讓我怎麼放心讓你走。這麼容易受傷的你叫我怎麼放心,將你交給別人,怎麼放心。
原本虛弱的柳瓖韻哭了沒多久便暈了過去。
南雲霄急急的抱著她會風韻閣因為他們的位置離那里最近,一到風韻閣門口南雲霄就吩咐門口的侍衛傳御醫。
在御醫的照看下,柳瓖韻醒了一下便睡著了,直到太醫說「她無礙只是體虛,再加上受了點刺激,還有…」說道這里太醫小心的看了看四周。
南雲霄會意,「你們都下去吧」侍候的人紛紛退了下去,「有什麼你但說無妨。」
「是,還有便是這位她有孕在身才會暈倒。」
「好!知道了,這件事你最好不要泄漏半個字,不然株連九族,你下去把其它的事做好吧。」
「是!微臣謹遵皇命。」
那御醫擦擦額頭的汗,連連退了出去,這伴君如伴虎他算是體會到了。
屋里只剩他與沉睡的柳瓖韻,此時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心里的震驚,袖下的拳頭不由得緊捏在一起,「諸葛鑫」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個全身心為你付出的女人,你怎麼可以有負于她,你怎麼對得起她,這個仇他記下了。
沒有過的停留在這件事上,南雲霄意味深長的看著床上熟睡之人,「這就是你拒絕我的原因嗎,這就是你不接受我的原因嗎?你怎麼這麼傻,為什麼不告訴我,要獨自承受這些。你可知道我不在乎這些,我在乎的是你怎麼樣,其它的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就這麼信不過我,要據我于千里之外。只要你一句話,這些又有什麼關系。」
拉著柳瓖韻的手,撫模著自己的臉,仿佛這樣才能感覺他們隔的那麼近,那麼真,期間御醫親自熬好藥,輕輕的送了進來就輕輕的退了出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他掉腦袋的事可不敢有一絲懈怠,所有的事都是他親力親為,才放心。
南雲霄端過桌上已不燙的藥,輕輕的叫醒了熟睡的柳瓖韻,「韻兒起來喝藥,喝完再休息」這樣的話他不知道重復了多少遍,直到柳瓖韻慢慢睜開,扶著她躺在墊高的枕頭上,南雲霄喂一勺,她就喝一勺,只要他喂她就喝,仿佛感覺不到藥帶來的苦澀,南雲霄有些心疼,這麼害怕喝藥的人,如今卻一口一口的喝著,毫不知哭,恐怕她現在心里不管吃什麼,看什麼都是無色無味的,因為她,略顯呆愣的眼告訴他,她現在什麼都感覺不到。與其說是感覺不到,不如說是不想感覺到,藥喝完,南雲霄便扶著她再次睡著,她也自覺的睡熟了過去。
南雲霄第一次迷惑,他到底在你心里佔有怎樣的位置,以至于你一次次的這樣這麼自己,這又是何苦,你明明可以過的很好,不管是在無憂國鴻王府還是在這里你都可以過的很好,為什麼偏偏要你遇到他,被他傷害了卻還忘不了,我不懂他對你到底意味著什麼,要為他死心塌地的等待,到頭來得到的只是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