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梵塔打獵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一副畫面,林曉靠坐在床上,他的傍邊臥著一只小白虎,林曉一邊跟著小白虎說話,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給小白虎順毛,小白虎享受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鳳舞文學網)
「林,比洛,我回來了。」其實在看到林給比洛順毛梵塔小小的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的,林都沒有這樣對待過他,每次林最多揉揉他的腦袋,但是那是比洛,是他的弟弟,林能夠喜歡弟弟是一件好事,以後要成為一家人,相處的好才好。梵塔已經完全他林曉認為是他的了,他一定會讓林曉答應與他結為伴侶的。
「梵塔」
「哥哥!」
還沒等林曉看清楚,比洛已經變回人形,直接撲過去,一把抱著梵塔,抬著頭,滿臉喜悅的看著自己的哥哥。現在的比洛哪里還有一點小大人樣,活月兌月兌的一個可愛小孩!看得林曉一陣驚嘆,原來這小孩剛才那一面是裝的呀!
梵塔看著前面好久沒見的弟弟,眼楮里也露出了喜悅,寵溺的伸手揉了揉比洛的小腦袋。
林曉看到梵塔的動作盡然會有一些失落,原來他的那些寵溺不只是對著他一個人,林曉那麼想著,眼里難免出現落寞,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對梵塔的佔有欲已經有那麼的強,連他的親人都會吃醋,如果梵塔這些對一個雌性,他一定會受不了的,但是他又有什麼資格呢?
「林?」梵塔抬頭就看到對面的人,有點擔心的。
「啊!梵塔今天怎麼去那麼久呢?」林曉回過神來,馬上掩飾他的情緒,轉移話題。
「我去打絨毛獸了,馬上要到冬天了,再給林做幾件厚點的衣服。」梵塔放開比洛走到床邊坐下,同樣的揉了揉林曉的頭發道,他不知道剛才林為什麼那麼失落,但是他不喜歡林有那些的表情。比洛看著哥哥也乖巧地走到床邊坐下。
說到衣服,林曉的背包里帶的也本來不多,第一套在被梵塔救時給毀了,當林曉學會說獸語後,林曉曾經問過梵塔為什麼撕碎他的衣服,梵塔給了一個他想吐血的回答,太難解開了所以只能直接撕了。而後另外一套在卡達森林里穿梭的三個月里也毀了,現在林曉僅剩的衣服就是那件一直只拿來當被子用的羽絨服和現在身上正穿著的高領毛衣,和兩條林曉換洗著穿的內褲,林曉還是不習慣像梵塔他們一樣穿空擋。除此之外林曉就只剩下梵塔給他做的那些獸皮裙了。
現在林曉在生病中,又不出門還天天呆在床上,都快忘了衣服這回事,現在梵塔說起來,林曉終于想起來。獸皮雖然好,要是在地球,一件真皮衣服不要一千也得八百,但是那是加工過的,這沒有經過加工制作的獸皮穿起來真不是很舒服。
「梵塔,你不是說過部落里有布嗎?」林曉可是听梵塔說過部落里有布,林曉還是喜歡布做的衣服。
听到林曉的問話,梵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怎麼了梵塔?」
「林曉哥哥,部落里的布都是留給剛出生的小雌性用的。」比洛代替哥哥回答,林曉哥哥還是那麼沒有常識,連這都不知道。
「怎麼回事?」
「林,,部落里是有絲絲獸吐得絲編織成的布,但是要五六個雌性編織十多天才能編成一塊,所以布很珍貴,族里規定了那些柔軟的布都是要留給剛出生很弱小雌性幼崽用的,不能交換到。真對不起,林,我沒能給你最好的。」梵塔很自責,他沒能給林最好的,他知道林自己帶著的衣服都是用布做的,而且還比他們部落里的布柔軟很多。梵塔當時驚嘆于林的部落的發展,從林帶的東西,梵塔可以看出林的部落一定要比他們所有的部落好得多,但是與此同時梵塔更害怕林因為這樣嫌棄、他不肯跟他在一起,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呵護著林,希望一切都能給他準備最好的,但是現在他卻做不到。今天,他正是因為想要打到皮毛最柔軟的絨毛獸才會去了很遠點的地方打獵,回來晚了,這也是他可以為林做到的。
「好了梵塔,這不是你的錯,你不用道歉,更何況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眼前這個人總是那麼傻得讓他心疼,怎麼會是他的錯呢?自己又何德何能受他這樣對待呢?
「梵塔絲絲獸吐的絲多嗎?」梵塔只說了布難編成但是並沒有說絲少。
「絲絲獸吐的絲挺多的就是編織太難了。」
「那梵塔你明天去弄些絲絲獸吐的絲來,我看看能不能有辦法可以快點編成布來。」林曉對梵塔說到。
「好!」梵塔揉了揉林曉的頭發,答應道,梵塔知道林會做很多的東西會對整個部落有幫助,但是他從來也沒有提過讓林曉幫助族人,因為如果林曉不願意,他不想會勉強他。
晚上,梵塔做了很多美味的食物,比洛吃得歡,完完全全表現出一個小饞貓樣。後來比洛也沒有再回到塞羅斯哪里,梵塔打掃了一下比洛的小房子,然後林曉就看到比洛變成小老虎飛進自己的小屋,林曉終于明白為什麼沒有樓梯了,因為人家有翅膀不需要。
一夜無夢,第二天醒來,梵塔真給林曉找來了很大一團絲絲獸的絲,看著前面一團白絲,每一根都有小毛線那麼粗,林曉隨便拉了一根絲,很是柔軟,但是卻不易斷,林曉很是滿意。要怎麼織成布呢?他不是理工學院的學生,也不能變出一台織布機來呀!那麼就只有織毛衣的方法是最簡單的了,只要幾根竹針就好,但是林曉似乎也不會織毛衣。他是見過他媽織過,但是他是男孩子怎麼會對那東西感興趣呢?他從來也沒有認真的注意過,所以能打出一件衣服來完全沒有希望,林曉也不貪心,他要的只是布就好,換句話說就是只要織出一塊板的來就好,並不需要織成衣服。大不了織成後再讓梵塔用骨針縫成衣服好了。最重要的是,林曉似乎還記得他媽打的一種最簡單的針法,就做平針,很簡單他還記得。
說干就干,林曉馬上就跟梵塔講訴自己要的竹針樣子,讓他給自己做一副,梵塔很樂意自己能幫上忙出門去找竹子去了,林說了一定要用干了的竹子,然後林曉和比洛就把所有的絲卷成毛線團,現在比洛已經不會再在林曉面前裝出一副小大人樣,雖然沒有像對著梵塔那樣撒嬌,但是已經比昨天好多了,林曉樂見其成。
那天下午一切都準備就緒,林曉就投入了做衣服這件偉大而又艱巨的事情上,不,不是做衣服,可以說是另類的織布上。
而梵塔看了一會兒林曉所謂的織布,只要坐著而且動作也不需要太大不會拉扯到傷口,他放心了下來,對林曉說了一句累了就休息,就自己出去打獵去了。至于比洛今天吃完午飯就不見人影了,梵塔說他去找其他伙伴玩去了,不用管他。現在屋里就剩下靜靜的打毛線的林曉。
等梵塔打獵回來,就看到坐在床上的林曉苦著一張臉,而竹針和絲團都被丟在床邊。
「怎麼了,林?」梵塔放下獵物,走到床邊坐下,讓林曉靠著他,伸手揉了揉林曉皺著的眉頭問道。
「織這個好無聊呀!」林曉又一次高估自己,本來剛開始織的時候他還信心滿滿,一個小時候他打毛衣的動作開始變慢,兩個小時候他開始邊打邊皺眉,三個小時候他再也不想踫了,最後就變成了梵塔回來時看到的了。
現在林曉無比佩服他媽能耐得住性子打出全家人穿的衣服來,而當時的他每次只會接過衣服就穿,從來沒有想過這一件衣服老媽花了多少心血,也從來沒有說過一聲謝謝或辛苦了,以前從來都覺得那些話拿在口頭上說太過矯情,也沒必要,可是現在他想說都難,想起家人他又辛酸。
現在自己做了才知道這是多麼枯燥乏味的事情,連他這個自認為耐心很好的人都受不了這個單調機械重復的動作。
「林,不要皺眉,不想織就別做了。」梵塔不喜歡林曉皺著眉頭的樣子,很不喜歡。
「可是織布怎麼辦?」
「要不然林教我吧,我來織,林看著就好,如果有不對的地方林可以跟我說。」梵塔說著就拿起林曉扔在一邊的針和絲團,笨拙的學著剛才林曉樣子一手拿著一根針,看向林曉,像是在問林曉接下來該怎麼。
林曉看著他前面二米多的男人,拿著毛線針,一臉認真地看著他的樣子,林曉笑了,伸出手攀上梵塔的肩,把他的頭弄低下來,傾身上前,親了一下梵塔的額頭,「你真好梵塔。」
是呀,梵塔真好,看著那麼個大男人能因為他不喜歡而幫著自己打‘毛衣’,他怎麼不感動,雖然梵塔根本不知道打毛衣這種事情在地球上只有家庭婦女也就是這里的雌性才做的事,但是林曉相信就算梵塔知道只要林曉想要他一定會做。
梵塔卻徹底的愣在當場,平常他也會對林曉樓樓抱抱或親吻額頭,但是林卻從來不會主動過,他最多一會默默的接受,梵塔不知道林曉今天為什麼會那麼高興,給他那麼大的驚喜,但是他真的很滿足。(梵塔就是一個苦逼娃,被小林林虐待的,相處了那麼久連被親吻一下額頭也能讓他那麼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