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汐再一次去覲見了女王,在女王的身邊,漁黎,不,王子殿下安靜的站在一邊,和她最初見到他老人一般仙風道骨的樣子根本都不搭邊。(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
「溪谷歡迎你的到來,暮汐!」女王緩緩的起身,一邊的老臣走上前去攙扶著女王,女王面帶微笑,溫和的宛若初日的朝陽。
暮汐微微點了點頭,然而還沒有任何防備的,女王把暮汐頭上一直戴著的黑色帽子拉了下來,暮汐愣在了原地,這是要做什麼?
女王卻再一次笑了起來,她朝著老臣揮了揮手,示意老臣退下,然後拉起暮汐的手,不得不說,女王的手非常的溫暖,就好像……是真的人一般。
「怎麼?」攜手拉著暮汐的女王回過頭來溫柔的問暮汐,暮汐愣了一下然後搖搖頭。
「在想我是不是npc?」女王直白的說出了暮汐內心的想法,暮汐有些尷尬,只好低下了頭,沒想到女王卻嘆了口氣。
「暮汐!」女王輕輕的嘆了口氣「…….這是你的游戲!」暮汐猛地抬頭去看女王,突然大腦里轟鳴一聲有些刺痛。
牽著暮汐的手,走到城堡的陽台,陽光溫暖的照在女王和暮汐的身上,女王慢慢的朝著自己的土地伸出手,暮汐順著女王的手看出去。
「就如同你看到的一般!」女王回過頭來看著暮汐「溪谷只有青草沒有鮮花,無論是春天還是夏天,又或者是秋天,冬天,沒有任何的鮮花可以存活于溪谷內,不,不僅僅只是溪谷而已,其他的主城里,也沒有鮮花的蹤跡!」
「這……很奇怪麼?」暮汐輕聲問道,看向溪谷的街道,青綠的小草繁茂的盛開著,暮汐突然想起開在裂地教堂里面的黃色的花朵,暮汐抿嘴收了自己的聲音。
「曾經我也認為這完全沒有什麼問題,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因為鮮花都盛開在了主城之外的野地里,大片大片的不甚美麗,直到有一年!」女王示意暮汐在陽台的椅子上坐下「豐收節的時候,一個女孩把野外的鮮花采摘來送給了我,然而,之後我們發現,無論是什麼樣的花,無論是生命力多頑強的花兒都無法在溪谷主城里面開放,甚至就連野花,也會在溪谷一夜之間凋零!」
女王收起了自己的微笑,表情嚴肅的看向暮汐,「我們向其他主城發去了問詢信,希望可以得到一些幫助的消息,然而回復的內容卻都驚人的相似!」
「主城無花,無法種植,是嗎?」暮汐已經猜出了女王想說的話,女王點了點頭。
「因為其他主城也沒有花,我們一開始並不重視!」女王收起自己看向暮汐的眼楮,轉而看向遠方的溪谷土地「然而第二年,瘟疫席卷了整座城市,就像你最初見到的那樣,我的兒子,凱恩瑞還有他的導師,司繪,成為了這場瘟疫最後的犧牲者!」
女王垂下自己的頭,像是在回憶著自己最不願意回憶的畫面一般,「但是你改變了這個故事!」
暮汐好奇的抬頭看著女王,女王卻微微的微笑開「暮汐,這個任務只是給你一個人的,只是給你的!」
暮汐看近女王的眼楮里,女王的眼楮里面寫滿了真摯,女王看向暮汐身後的雪染。
「如果一個月之內,你沒有去到漁湖,沒有見到凱恩瑞,那麼你也不會站在我的面前,無法進到皇室區也無法完成在溪谷的這個主線任務!」女王沒有欺騙暮汐,只是在平穩的陳述事實。
「如果我真的沒有去呢?」暮汐低下了頭,不明白為什麼,心里充滿了一種被人監視的悲傷,也就是說她的每一步其實都在游戲的掌控中,就好像是木偶人在玩提線木偶。
女王注意到暮汐內心的變化,移開了自己的眼楮輕輕的嘆了口氣「那麼,這個任務將會被選擇放棄,之後重新接一個主線任務,或者,直接去參與到boss的戰斗中!」
「這個游戲究竟是怎麼回事?boss戰斗又是怎麼回事?」暮汐月兌口而出,或者不如說是一種發泄。
女王安靜的看向暮汐,眼神里流動著暮汐看不懂的光芒,她很想說些什麼,然而最後她只是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
暮汐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抬頭去看女王,女王並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只是微微一笑,然後朝著暮汐彎腰行了個禮。
「生活會告訴你最後的答案的!」這是女王最後對暮汐說的話,說完之後,女王解下了自己戴在脖子上面的項鏈遞到暮汐的手里。
「跟著項鏈走,它會指引你,要記住,暮汐,這是你的游戲!」這是你的游戲……暮汐走回酒吧的時候一直在思考著女王的這句話,這是她的游戲?記憶里似乎也有什麼人對著自己這麼說過,記憶里還有一種濃濃的溫暖氛圍,只不過現在,她忘記了……忘記了過去。
嘆口氣,暮汐再次握緊了女王遞給自己的項鏈,雪染走近暮汐然後遞給暮汐任務卷軸。
「怎麼?」暮汐疑惑的去問雪染,
「我去取任務的時候,只有這個任務是被高度保護的!」雪染難得的說出完全不符于lead的話「看起來像是一份什麼人的囑咐,就連任務卷軸的外型也和其他任務卷軸不同!」
暮汐沉默了下去,確實,任務還具有了任務名︰凋零的花。
「我覺得這不是一種監視,而是一種幫助!」有些出乎意料,雪染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是嚴肅「無論這個游戲如何,我存在的意義是幫助暮汐你,而不是監視你!」
她的內心就那麼容易被人猜透嗎?暮汐垂下頭,沒有注意到雪染為何會在今天說那麼多話。
暮汐甚至沒有給雪染一個堅定的回應,只是低著頭想著自己的事情,雪染把暮汐的反應看進眼楮里面,心里忍不住刺痛了一下。
暮汐是一個很敏感的女孩子,敏感,多疑,甚至有些神經質,這樣做不是為了森嚴的去隔絕其他人,只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
突然想到墨賴,不知道他究竟是抱著何種的心態來面對著暮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