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星火境,星火就是星星之火,恆星之火,而星光境,星光只是火光的余光,只有火才最接近宇宙的本源,因為火是恆星最基本的特征,恆星就是一個不斷燃燒的大火球。(鳳舞文學網)現在這紫服之人明顯超過了星火境,達到了星涅境,星涅境比星火境更甚,想一想,從火中涅??重生,這火就是火中之精,蘊含無敵的威力,況且他的本命星辰是火屬性的,威力更是巨增,甚至連同階的強者都有可能深受重傷。
方圓幾里全是火焰,瞬間就將杜宇澤籠罩起來,天星和瘦子急忙後退,不是他們不肯幫忙,因為他們從杜宇澤的臉上,沒有看到絲毫的擔心與害怕,反而有一股信心,這種信心是長期積累而成的,遇到任何事情都無法使其動搖。杜宇澤盯著紫服之人,沒有發動攻擊,紫服之人冷笑一聲,「哼!我的火焰可是從九天之上傳來的,帶有濃濃的太陽真力,憑你?有多少,死多少,全部化為飛灰。」
「是嗎?你就這麼自信?」杜宇澤反問道。突然,他張開大口,猛的一吸,周圍頓時狂風亂作,形成一個漩渦,漩渦越來越大,瞬間就將滿天火焰吞了進去。
漩渦慢慢消失,杜宇澤打了一個飽膈,拍了拍肚子,「好吃,味道不錯。」折扇之人見狀,瞬間就被嚇得倒下,這家伙是人?紫服之人眼神無比陰冷,眼楮眯著,拳頭緊握,但隨即又松開了,「我承認你的實力不弱,做我的手下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什麼?你是白痴吧!你做我的奴才,我都嫌你太弱,還居然大言不慚的讓我做你的手下?我看你是被門縫夾了吧!」杜宇澤嘲笑道。「你,可惡!給臉不要臉!」紫服之人牙齒都恨的癢癢,「金屬性!金氣斬!」紫服之人滿臉恨意,這時,從九天之上又突然滑落一道流光,鑽進他的體內,頓時他的頭發都豎了起來,根根像針,根根像劍,「真令人驚嘆,沒想到他的本命星辰居然是金,火雙屬性的!」瘦子突然道。
天星的內心驚駭不已,雙屬性?姐姐是金,雷雙屬性的,她說這種概率很低,沒想到這元歸宗隨便出一人都有這樣的天賦,果然是大門派。紫服之人溝通了九天之上的本命星辰,激射下來一道金之本源,令他的頭發全部變成金屬,不僅如此,他的手指像一把把尖刀,手臂像 ,腿像槍,渾身充滿赤金之色,就像是佛門之中的羅漢金身,堅不可摧。
杜宇澤的臉色變了,稍微有些凝重,這是他真正開始重視起來,雙屬性,這樣的天賦足夠讓無數人羨慕。紫服之人突然向杜宇澤沖來,速度非常快,只是一個個殘影,突然他的手大刀闊斧般的向杜宇澤襲來,杜宇澤一手擒天,與之對撞起來,「鐺!鐺!鐺!」的聲音響了起來,紫服之人的另一只手突然向杜宇澤的月復部戳去,杜宇澤慌忙後退,紫服之人趁機奪勢,頭猛的一甩,那劍似的頭發瞬間就刺中了杜宇澤的胸膛,杜宇澤咯 後退好幾步,臉色分外凝重。
紫服之人傲然而立,「現在答應還來得及!否則就將你打殘!讓你終身像一個廢人一樣生活。我不會殺你,因為那樣會觸犯宗規,但是讓你變成乞丐,誰都不會管。」
杜宇澤擦了擦胸膛上的鮮血,吐了一口血痰,「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嗎?別忘了,你絕招已經全部使出,而我的卻連一招也沒使出。」杜宇澤上前走了過去,不斷向紫服之人靠近,紫服之人眉頭緊緊,心里突然升騰起一絲膽怯,是啊,他的絕招可沒有使出。杜宇澤步步緊逼,那紫服之人居然後退一步,「不行,我不能夠後退,否則心里會生起膽怯之意,以後想要進步就難了。」
杜宇澤突然停下了,獰笑一聲,隨即又仰天一聲長嘯,「我會按照你說的做!」突然,杜宇澤升空起來,「境界提升!」陡然,他的境界猛增到星火境三環,「再晉升!」驀地,他的境界又提升一階,竟到了星涅一環之境。
「怎麼可能?你居然會提升境界的星法?」紫服之人滿是驚愕之色,天星也吃了一驚,他居然也有類似的星法?要知道,這樣的星法,等級可不是一般的高,至少都是聖階星法。「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來到元歸宗到底有什麼目的?我要立刻去稟告長老,說你是奸細。」紫服之人的心里滿是恐懼,他知道,自己絕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想走?」杜宇澤笑了一身,只是這笑在旁人看來和死神之笑,沒有任何差別,突然,杜宇澤消失在原地,在紫服之人的前方又瞬間出現了,紫服之人驚駭不已,這速度……「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當然是按照你說的辦了,你不會忘記你剛才說過什麼了吧!」杜宇澤此時真正展現出來凶狠的一面,以前的他不過是稍微教訓一下別人,但這次不同了,他被徹底激怒了。「你不能那樣做,長老是不會放過你的!」紫服之人不斷後退,冷汗直流。
「你能我就不能麼,我看我做了,誰會管我?」杜宇澤絲毫不怕他的威脅,突然杜宇澤猛然就是一拳,瞬間就打在他的月復部,頓時,紫服之人「哇!」的一聲就吐了一口鮮血,鮮血里隱約可見內髒的碎片,這一拳,威力竟如此凶猛。
「你敢打我!」紫服之人趴下了,不停的喘息,汗水把地都浸濕了,「我不但要打你,還要廢了你!」隨即,杜宇澤又是一拳,直接將紫服之人打到地下,形成一個大坑。
「彭!」又是一拳掄過去,紫服之人陷的更深了,「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了!不要打了!」杜宇澤冷哼一聲,「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
「彭!」還是一拳,但接著,足足數十拳掄過去,紫服之人瞬間就沒了聲音,顯然是被打昏了。杜宇澤拍拍手,「搞定!」說著,哈哈大笑起來,「走,我們去喝酒,今天真痛快!」,天星見杜宇澤走來,不禁豎起了大拇指,「夠狠!」
杜宇澤擺了擺手,「不狠不行啊,這世道,你不惹人,人總惹你!不來點狠的,他丫的總以為我們好欺負!」
瘦子也不禁笑了起來,「你這性格,我喜歡!不過,你這次將他們打傷,想必會有一番麻煩。你可要小心了!」
「瘦子說的不錯,不過有什麼事,我們一起擔著!」天星也道。
「果然夠兄弟,看來這架沒白打啊,竟打來了倆兄弟。」杜宇澤笑笑,拍了拍天星和瘦子的肩膀,「謝謝你們,不過這事和你們沒關系,想要找麻煩,就找我一個人,我不在乎!哈哈!」就這樣,他們在一片笑聲中離開了。
元歸宗的一座樓閣旁。
「听說了嗎,咱們宗內的一個精英弟子被人打殘廢了,以後就像廢物一樣了。還有一個人,說是他的堂弟,現在也成了傻子。說是被一個新來的弟子給打的。」一個身穿黃服的弟子道。
「是有這麼回事,不過听說是被另一個精英弟子給打的,新來的弟子有這麼厲害嗎?」另一個弟子立刻反駁道。
「你說的不對,確實是新人,而且那人好像叫什麼杜宇澤。」先前那人也反駁道。
後山。
天星,杜宇澤,瘦子正在喝酒,有說有笑,全然沒將那事放在心上。「哈哈,估計現在外邊都議論紛紛了吧!」杜宇澤哈哈大笑,道。「你倒是沉的住氣!」天星也調侃道。瘦子也道:「恐怕這事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你們膽子不小啊!居然搞出這麼大動靜,現在外面都鬧翻天了!」正值這時,一女子的聲音突然傳入了眾人的耳中。不用看,鐵定是安羅姍。
不止是安羅姍,來的還有詩畫,桃紅,還有兩個女子,是那六人團隊中的成員,叫燕子和倪兒,是兩姐妹。
看到詩畫來到,這杜宇澤連忙收斂起剛才那副德行,變的像君子一樣,而且看詩畫的眼神都不一樣,這一切天星盡收眼底,笑了笑,沒有說話。
「就是你小子吧!」安羅姍指了指杜宇澤,「哈哈,像我,怎麼先前比試時,沒發現你小子的德行,若是那樣,我非交你這個朋友。」
「現在交也不晚,杜宇澤,你呢?」杜宇澤道。
「安羅姍,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要是再有類似的事,一定要叫上我啊,嘻嘻,好玩!」眾人無語,別人躲還來不及呢,她倒好,居然還想著玩?
眾人正說著,突然來了一伙人,領頭人穿著一身白服,其旁赫然跟著七八個身穿紫服的人。
「杜宇澤在何處?跟我走吧!」白服之人一臉冷漠道。眾人瞬間就明白了,看來麻煩已經來了。
「另外,陸天星,暖飛也跟著走一趟。」白服之人突然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