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喝酒了呀,而且喝的還不少,睡覺睡一半清醒的話,肯定會頭疼得厲害。(鳳舞文學網)黎華這邊親我,把我親得半醒不醒,我覺得頭疼,他壓得我難受,就伸手要把他推開。
我不知道黎華究竟多久沒做了,還是從那次我們倆匆匆開房以後,就一直沒和姑娘做過。估計這前半夜,他看我困得可憐在忍著,這會兒忍不住了。
我推他沒用,就蹬了蹬腿兒,閉著眼楮不耐煩地說︰「你干嘛呀!」
黎華身上有點發熱,他已經不打算管我的態度了,一條腿就能把我兩條腿壓住,我也沒有反抗的余地了。
這事兒還用商量嗎,他默默地親,從嘴巴親到脖子,一只手已經準備扯我的胸衣。哎呀我真的怒了,整個身體在他的壓制下抽了一下,然後用手遮住自己的眼楮,說︰「我頭疼……」
我頭疼,沒那個心思,並且我總共就做過兩次,還不曉得**的好處,就只記得疼。我口氣里明顯有不耐煩的意思,我甚至覺得,黎華怎麼這麼討厭,男人怎麼這麼討厭,就那麼管不住自己麼,非要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黎華提了提身體,在我嘴巴上親兩下,低聲說︰「乖,做完就睡覺。」
我直接背過身去,對著黎華,繼續擰,「不做!」
然後黎華就被我打擊了!這種在床上被拒絕被嫌棄的情況,可能是生平第一次遇到。他也不吭聲,墊在我脖子底下的胳膊也沒抽走,整個人可謂是僵在那里一動不動。
但轉身之後,我已經睡不著了。
那時候,我還不懂得**撩人,會如何左右一個人的想法,即便道理和事實已經驗證了很多遍,但我打心里是不能理解的。
頭疼,心情還跟著不好。
背對著黎華,我想了些事情,想起來我們的第一次第二次,想起我這清清白白的身體,就這麼糊里糊涂地給他造孽,連個好听的名號都沒有,這要我親爹親媽知道了不打他個混小子。
我今兒還就不讓他動我,他要是就這麼動我,和他黎華平常鄙視的,那種把姑娘灌醉了佔人家便宜的臭男人有什麼區別。
黑夜里靜悄悄,我的聲音也靜悄悄,我說︰「算什麼呀,你對我這樣算什麼呀?」
他不回答,我繼續說,「平常人家問我你是不是我男朋友的時候,我每次點頭,都覺得特別心虛。」
說到這兒,我是動真感情了呀,心里委屈,鼻子發酸。接著講,「我知道你好,你了不起,我跟你比什麼也不是。但我覺得,在一起沒什麼配不配得起的,連我弟弟那小屁孩兒都會說,不喜歡自己的人不值得讓自己傷心。」
抽了下鼻子,我又賭氣說︰「我也知道你喜歡的不是我這樣的。」
誠然,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但我還得承認,說這些話我也是有小心機的。我必須刺激黎華,我必須得逼他,逼他給我句痛快話,把我們倆的關系撂定了。
他要我,還是不要我。他肯要,我以後就加倍喜歡他,努力對他好,他不要,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