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有十只蠱,九只是噬血蠱,它會慢慢吸干你的血,一只是痛心蠱,我在特別送你一只罕有相思謎情蠱,一共11只蠱,你現在自己挑二只享用吧。」
這黑白索命詭異的笑了笑,好生陰險,他倒是很會玩!
痛心蠱只是痛,死不了人,小千希望能選中,至于相思謎情蠱要與男人**才能解,千萬不要選中這個啊!
噬血蠱會慢慢吸干人血,最後變成干尸,這個既然有九個,選中的幾率比較大。
「那就第四個和第七個吧,希望他們能為我的幸運數。」小千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反正也逃不掉,所幸就勇敢的面對吧,哭天搶地不是姐的風格,微笑與你們周旋看誰笑到最後!
第一只蠱鑽進身體,小千瞬間臉上毫無血色,拳頭緊了又緊,身體繃了又繃,青筋顯了又顯,終于忍了過去。
沒過多久第二只蠱同時迫害女人已經虛月兌脆弱不堪身子,「你們不會就這點手段和本事吧?!玩了這麼久無非是給老娘撓癢癢,哈哈——」
黑白索命神情一怔,下一秒有些薄怒,顯然經不起激將︰「你!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
小千咬緊牙關,臉上冷汗直冒,體內蠱蟲燥動,與滲出的血水混合一起。女人身體一陣比一陣強烈的戰栗,讓她仿佛置身于阿鼻地獄——
「怎麼樣啊?!我等你求我讓你解月兌,你如果求我,我會讓你舒服的——」黑白索命面具下的臉露出一絲陰笑,他相信這女人堅持不了多久就會跪在他的腳邊求他了。
黑白索命這個狡詐的男人還故意在小千身邊來回挑逗,女人被耳邊的熱氣息襲得混身燥熱難耐,不一會就感覺身體開始沸騰。整個人猶如身在火爐之中,白小千眼帶迷茫,水水的惹人心疼。失血的臉變的慘白,發熱會產生通紅。所以女人的臉出現了一瞬間紅,一瞬間白的怪相。
「怎麼樣,還不開口求我嗎?」。
這副沒有的身體膨脹的是要爆炸了嗎?白小千你給我堅持住!
「這是不是太殘忍了?要試驗蠱毒也應該用在狗皇帝身上,用在一個弱女人身上——」
話還沒說完,擅自跑進來看情況的老三小巨人就被一個掌風打飛,撞在石頭里都凹進去了,可見行符法師功力深厚。
這個時候突然迎面而來一只大野豹,速度極快。直接奔到少年的腳邊後居然安靜的停了下來。
看來這個少年是他的主人,只見這名冷峻的少年站定在那里,鬢若刀裁,眉如墨畫,一雙純淨的紫眸半眯著,迸射出點點寒光,平淡的問︰「這麼小的人能喂飽你嗎?」。
大野豹的嘴里叼著一個小人,正是小侏儒被咬的血肉模糊。
三手怪人急的連忙去搶小人,結果晚了一步,野豹大嘴一閉。頓時血流如注——
「啊!——」這完全惹急了三手怪,他的三只手同時掐住野豹的脖子,想要把它的頭擰下來為同伴報仇。
一瞬間快的只看到一條線。
一條線瞬間變成了三條線。
三只手齊刷刷掉了下來。一瞬間全部被利線割斷。
三手怪頃刻間失去了三只手,他怒不可遏,厲聲的吼叫——
什麼情況,數千萬只大黃蜂蜂擁而至,那三手怪人的第三只眼楮里飛出了一只很巨大的大黃蜂蜂王來。
一只只巨型的大黃蜂,散發著狂躁無比的氣息,漫天的黃蜂,在一瞬間,便朝著少年和野豹包圍而來。
這一場騷亂發生的及時。又有機會了,女人抓準機會直接穿進暗道死命的跑。就是要利用這里復雜的地勢。沒跑幾步就失去了力量踉踉蹌蹌似乎撞到了一個男人,小千中了二種蠱毒。逃命已經十分吃力,完全是靠著驚人的意志力堅持著。
「你是——誰?」女人抽了口冷氣……地道里很暗又很冷,什麼都看不清。
「老夫听到吼叫聲,覺得像你的聲音,你果然是上官小千!」
「我——我——是——」
「你的聲音直發顫,難道是中了蠱毒?這里剛好有教主留下備用能克制蠱毒藥丸你先吃下,老夫再幫你封住八脈,只能控制幾個時辰內蠱毒不再發作。」
小千吃下了藥丸馬上神智清晰了很多,她可真是遇到貴人了。
「能暫時控制住蠱毒真的是幫了大忙了——多謝前輩!」
「不必謝了,算是回報,畢竟你們放了教主一回,現在互不相欠了。」
「听聲音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是北鄂前輩,你老的消息還真是封閉,我現在已經是白小千——不說這些了玄天凜不會也在這里吧?」
「他不在,教主又一次閉關修煉了,老夫在這里踫上你純屬巧合,」
「那就好。」小千是從心底松了一口氣,她對他實在是心有余悸,再見到這個惡魔真不知道他會對她做什麼!
「你怎麼會在這里,關你的人是誰?」
「地獄使者有三人在這里,分別是黑白索命,行符法師,少年零三人。」
聞言,北鄂護法的身子一僵,震驚,不敢置信,最終還是冷靜下來,畢竟是經歷過無須風雨的老江湖,「什麼?!是他們的話即便老夫想救你也不能為力啊!他們三人任何一人的實力都在老夫之上。」
「我恐怕很難逃掉,這一點我清楚!你可願意和我聯手,起碼殺掉黑白索命也算夠本了。」
「老夫為何要與你聯手,上一次對戰我們還是敵人?」
小千若無其事的淡笑一聲說道︰「沒有永遠的敵人,更何況前輩的心胸怎會和我們這些小輩計較,你一定會幫我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你對玄天凜忠心耿耿,你是這世上少有還正真關心他的人,你很清楚他最大的隱藏的敵人是趙燕,趙燕如果除掉了我下一個目標就是他。到那時你有辦法在女魔頭的手中保護他嗎?」。
「你很聰明,老夫可以與你合作,但老夫只有一個要求?」
「請講?」
「拯救教主。這天底下只有你能救教主了。」
小千一陣錯愕,「我——我救不了他。他中毒太深太深了,你讓我殺了他也許才能讓他解月兌。」
「老夫相信你一定可以的,老夫給你跪下了。」
小千眉心緊皺,實在為難,「你別這樣,快起來,我不是神,這樣艱巨的任務根本完成不了!」
「你給教主一次機會。嘗試去了解他,你會明白的,他也有很善良很弱小脆弱的一面。」
「可為什麼選我?」
「因為你已經改變了教主,教主為你做了很多瘋狂的事,你已經走進他的心里了。」
「我承認他做了一些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但我不可能輕易走進他的心里——只怕是我沒感化他之前就已經被他虐死了,你家教主的手段你是清楚的——罷了,我答應你!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會盡力幫他的。」
「好,太好了。老夫把教主托付給你就放心了——你想有除掉黑白索命有什麼計劃。」
女人挑了挑眉,鳳眸中光彩流動,「必須要干掉他。你再喬裝成黑白索命,這樣才能有機會和皇上王爺等人里應外合除掉另外二名高手,不然我怕他們根本不可能是對手。」
分界線——
大黃蜂的攻擊迷亂視線,助小千躲進了小暗道里,此處也在暗道,只是這里暗道已經修的有模有樣,類似二間平房一樣。
一地的大黃蜂全部都死了,厚厚的堆了一層。
狗人的鼻子很靈,他突然跑到鐵盒子面前。又抓又撓的︰」主人?主人?!」
「那個陰陽人不會在盒子里吧?」
行符法師一個揮手,法杖一揮。整個鐵盒子瞬間崩裂開了。
「哈哈——女帝如果看到了她的奴變成了這樣,會不會把這個廢物撕成粉碎喂狗。」
「——救——」
「喂狗且不是糟蹋狗。如果我若是你被一個女人弄成這樣,情願轉世投胎做狗,哼!你讓我感到恥辱!我馬上讓你這團廢物解月兌——」黑白索命正要出手殺了盒子里的廢物,被行符法師出手制止,他的眼神似乎在說打狗還的看主人,要殺要剮如何處置這個小奴還是讓女皇自己決定把。
「黑白索命你給他一顆逍遙二日丸,澹台雯人我們還用的上,他畢竟是女皇的私奴,先留著吧。」
「留你一條賤命讓你立功贖罪,若不是看在你的催眠術也許還有用的份上,才不會放過你!」
黑白索命極為不爽,居然浪費了一顆稀有的毒藥在這個的賤奴身上。黑白索命擅長制毒制蠱,他身上沒有任何解藥,也不配不解藥,他所到之處必是勾魂索命。但黑白索命有一個缺點就是有點。
「接下來的一切由我們接管,陰陽人管好你的狗,你听著如果那幾個兄弟礙事,就把他們殺掉,這里有我們就夠了。還有不可以再踫那個女人分毫,她可是女皇陛下重要的獵物。」
服下逍遙二日丸的澹台雯人,完全失去了痛感,他覺得有些飄飄欲然,自己只剩有二日的壽命也渾然不知。
「是,知道了,請問女帝陛下有什麼指示?」
「你不配知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一個賤奴而已!」
「是!」
澹台雯人不敢怒也不敢言,他怎敢得罪地獄使者干部成員,看來女帝這次動真格的了,居然一下就派來這麼多列害的殺手。
自己如今大半條命都丟了,他真的後悔太大意了輕敵了,現在他的身體變成這樣還怎麼去取悅女皇陛下啊。如今被釘在鐵盒子里,身體也殘了,已經沒有資格再回到女帝身邊了。
若不是地獄使者的干部控制這里,他一定會活生生把那個女人撕成無數片報仇雪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