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讓他們誤會和吃味就不好了,于是小千開始轉移了話題︰「現在重要的是馬幫姐妹對你的看法,你們也听到看到了,我向你們介紹一下蕭遠新蕭,他是一個很講義氣,能為朋友二肋插刀且心底善良的男人,有才有德有貌總之還有很多優點,你們覺得呢?」
那性格豪爽妹妹已經感動且哭的一臉的鼻涕︰「——實在太感人了,小蕭子剛才對我們的表白太真摯了,他居然這麼喜歡我們,我們是不是重新考慮一下進宮的事,讓他做上門,我們姐妹都嫁給他得做大小媳婦也挺好的。」
也一下著變的很為難,皮膚又干燥又黑的臉上浮起一抹紅暈,「你們男人真是太奇怪,喜歡我們姐妹不早說,還整日對我們愛答不理的,我們怎麼能猜透你的小心思呢,既然這樣我們姐妹還要好好商量一下。」
小千不露聲色,站在一旁靜靜的觀察著,看來小新不用暗戀了,馬上就可以變成熱戀。
「小新恭喜你啊,你的堅持終于讓她們感受到了,現在該走那條路你一定要慎重啊!」
蕭遠新失望的表情頓時形于言表,只是此刻無人看到,當然他也不會轉身,除非是發生奇跡,你親口告訴我——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白姑娘,謝謝你——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的——我永遠永遠都會——」
蕭遠新哽咽著說不下去,突然飛身離開。
怎麼說跑就跑了。小千有些二丈模不到頭腦!她傻傻有些不知所措,此刻肌膚細潤如脂,粉光若膩。一雙麗目流轉,風情萬種地望著那小子遠離的身影。
身姿挺拔如竹,傲骨風儀,甚至是賞心悅目,一陣清風吹過裙擺隨風舞動,妙曼身姿更加的讓人浮想聯翩,如若抱在懷里又是怎樣的銷魂柔軟。
小千自己並不知道。她越來越有魅力和獨特的誘惑力,想要讓男人不愛上她都難!
狐狸淡淡一笑,說道︰「我听聞馬幫二位千金。馬鋒梅,馬舒婷始齔之年可是清純可愛小美人胚子,很多人加入馬幫就是為了一親芳澤,怎麼會長大後變化這麼多呢?」
「你什麼意識。你的意識是我們姐妹長大以後現在很丑是不是?」妹妹大聲吵嚷。一副要打架的氣勢。
狐狸裝出一副苦澀為難的表情說︰「馬姑娘不要誤會,我只是好奇你們這麼會轉變了這麼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變故?」
二姐妹一臉的一言難盡啊,她們是被人坑了,但她們似乎有所顧忌,不願意透露這其中的細節。「我們的事不能和外人說,我們也要了!」
馬幫姐妹也告辭了,走的時候是一片風卷殘留。居然連碗也打包帶走了。
「不對啊,有些不對勁!」白小千開始敲腦袋。「我怎麼覺得小新沒有如他說的那麼深愛馬幫姐妹啊,那馬幫姐妹都說會考慮他了,他怎麼連身子都沒轉,沒有一點高興激動的表現呢?他甚至從始至終都沒有和馬家姐妹說話啊,這太奇怪了!」
「可是他剛剛自己都承認喜歡她們了,師父你還有什麼好糾結的。」
「狐狸你是感情老手了,這件事你怎麼看?」
皇上眼珠一轉剛要開口說話,白小千猛的一拍桌子,「我想明白了,他雖然承認了,可是按照常理他應該看一眼馬幫姐妹讓後再確認說是,可是他當時好像是轉頭眺望了一下遠方,剛剛他看的地方好像有個人影,然後小新是憋了一口氣才承認的。他是在撒謊!」
「也就是說他看的這個人才是他真正喜歡的人,可這是為什麼呢——除非是這個人比馬幫姐妹還要另類,還要讓人難以啟齒,他才被迫承認的。」
小千激動用手指重重的點了點︰「對對——揚名你分析的思路越來越清晰了,我們距離真相越來越近了。躲的人趕緊出來,不然我讓暗衛揪你出來可就不好看了啊!」
十四宇無奈只能假山後面出來,尷尬地朝眾人笑了笑︰「抱歉,容我解釋一下,他看向我這里純屬巧合,我們絕對沒有任何關聯。」
「我請你來喝茶,你躲起來干什麼?」
「人實在太多了,一時間不好意識,我是來辭行的!」
「你也要走?!」小千無奈嘆了口氣,輕聲道。
「他做賊心虛當然要走了,我看到過他和小蕭一起喝酒,可是小蕭喝的酩酊大醉,最後還是宇大俠抬他到房間里的,至于二個人在里面做了什麼我們就省略不及,不言而喻了——」接著郝連揚名賊賊的一笑,那一笑十分精彩,十分有內容。
「難道他喜歡的人是你?!因為喜歡一個男子而難于啟齒,啊!老天,我凌亂了——」
小千一下子懵住了,眼楮瞪得快掉出來,嘴巴張好大的一個o形,一臉的不敢置信,臉上表情那個豐富,那個驚訝都是赤luoluo的!
十四宇十分為難,欲言又止,「不是我,真的與我無關啊,我知道他真正喜歡的人是誰,因為他酒後一直叫著她的名字。」
「哦,快告訴我那是誰?——」
十四宇沉默了,顯然他不願意說,此刻地上靜的掉下一根針都能听到,不免又是一陣尷尬。
「還有誰?!——」
小千幾乎是在咆哮了,這幾經成謎了。她進入了一個數綿羊的怪圈,數來數去就是少了一子羊,因為她漏掉了自己。
「你還問他本人把,我還是先走一步了。」
「宇大哥你先別急啊,你不能,你要執意也可以,靈兒趕緊幫我打包基本的生活用品,我要去宇大哥家住一段時間。」
沒想到白小千用上耍賴了,一個個說走就走,當她是什麼呢?!
「你這是強人所難啊!我真的要走了,通過這一次和絕世高手比劍術,雖然輸了可是受益和啟發很大,我打算好好避世修煉,不能有任何人打擾。」
小千把嘴倔的老高,一副不滿的表情︰「我不是不讓你走,而是你走的太急了,留在王府養傷沒有人敢怠慢你的,你多留幾日養傷又能怎樣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