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花瞬間就被暗衛架著弄出去了,鬧鬧哄哄的場面也瞬間靜止了下來,眾人都鼻息凝神听白小千的發言。
「首先很感激大家來參加這次最佳夫婿的選拔,謝謝你們的捧場,不管大家都抱著什麼樣目的,總之相聚是緣,那麼我就和大家說幾句心里話,這也是我第一次這麼坦然地公開分享自己的經歷……」
女人帶著淡淡的笑意,坦然自若、滔滔不絕地講述著︰「我要和大家說清楚我是宸王殿下的未婚妻,我們算是好事多磨,我參加過花魁選拔也當上了花魁,而宸王也承若過會娶花魁為妃。其實就算不當選花魁他娶的女人也一定還是我白小千!因為我們兩情相悅,當然我們第一次成親因為女魔頭阻撓而沒能成功,第二次因為一些妖怪搗亂也不算成親,這一次為什麼要弄一個最佳夫婿的選拔,原因有些復雜就不細說了,有一點因素很重要本姑娘就是要和上天對著干!我們就是要向上天同時也向天下人證明無論怎麼刁難磨練我們,最終贏的人一定還是我們!我白小千和宸王君清夜情之間的愛情和堅定的羈絆經地起任何考驗……」
听到小千的義正言辭澎湃飽滿又認真的發言後,大冰塊和狐狸的臉色都緩和了許多,(因為這些歪瓜裂棗的選手讓他們不得不臉臭!)他們在彼此的心中都讀到了情比金堅矢志不渝、永不背棄幾個字,一旦在心里貼上了標簽這一輩子是揭不下來了。
「那你這麼說我們參加最佳夫婿的選拔還有何意義呢?!」眾人都是紛紛的議論著。顯然很不滿。
陳舵主在一旁馬上補充發言︰「這最佳夫婿的選拔獲勝者會獲得這尊黃金打造的獎杯,價值連城,更能獲得名譽和榮耀!至于能不能抱的美人歸。那要看美人最後的選擇,不過各位如果表現出眾的話,一定會贏得美人的尊重和愛慕!還有一點我可以向大家保證,這次的比賽和選拔絕對的公平,你們有機會和大名鼎鼎的死神站在同一起點上比試,你們難道不振奮,不想躍躍欲試嗎?!不爭取就放棄這樣難得機會。你們甘心嗎?!」
如果白小千的發言是一盤冷水,讓很多選手的心冷了,但陳開的發言讓很多選手重新恢復對比賽的熱情和希望。就算最後沒有贏的美人,可財富、名譽一樣非常吸引人。
言歸正傳,這回終于是那個文弱卻很白淨的書生了,他帶著一頂很普通的文人帶的高帽。將帽子拿了下來捧在懷中。似乎這帽子過于大了,總是往下掉,他帶著不舒服就抱在懷里了。
「小生是個讀書人,家中只有一老母,願意入贅為婿。」
評審團一听願意入贅為婿,也是頻頻點頭居然打出了七分的成績。
接下來的參賽者又是熟人,是申屠劫今日他和往常有些不同,穿著整齊了許多。還真帶有幾分相親的架勢。
他面部表情的柔和多了幾分,但不亦失骨子里的狂野。沒想到申屠劫也粉墨登場。他往那里一站鐵骨錚錚意氣風發卻什麼都沒說。
舅姥爺又發問了,「你可有家眷?」
「沒有。」
「那你可有馬車有房,有存銀?!」
「都沒有。」
「那有什麼呢?」
「身無長物。」
申屠劫整張冷堅的俊臉此時卻變得更加傲桀不馴,身無長物這幾個字也回答的特別坦然.
「那你用什麼保證以後討媳婦後能讓她衣食無憂呢!?」
申屠劫深目微轉,臉上沒有一絲難堪,顯然他的內心很強大,不怕打擊和眾人的鄙夷,望了一眼眾人及坐會屏障後的白小千,表情是很認真的。
「本人要麼不成家,既然成家就要擔負男人的責任,讓妻子衣食無憂這點能力在下還是有的。」
「你一個窮光蛋還口出狂言,不過在我看來你還有性命可賭,你敢嗎?!」
「有何不敢?」不卑不亢的一聲反問,盡顯男兒本色。
「好,如果你喜歡的女人想要你性命,你可願意給?」
「哈哈——求之不得!」申屠劫不由大笑了三聲,回答的是非肯定。
申屠劫那雙幽深的黑眸中顯而易見,沒有絲毫的壓抑,沒有害怕,沒有任何的掙扎、糾結,有的只是對白小千更是對自己的執著。
那聲線傲慢中帶著沉穩,還帶著點自信和坦蕩,白小千第一次發現申屠劫是一個很軸的男人,他的話不多卻往往能一針見血,初見可能會覺得這個男人無論是氣質還是相貌都和小惡魔有幾分相似的地方。
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以自己獨特的魅力征服了白小千,申屠劫就是申屠劫,他不是任何人影子,他證明自己獨特的存在,白小千也已經將他視為非常重要的朋友,皇上無論在明處還是暗處都已經沒辦法將申屠劫從白小千身邊攆走了。
不過把白小千搞不懂他為什麼要來參加這次選拔,但她偷瞄總導演陳開的神色,感覺這里面有貓膩。
(沒錯,申屠劫是接受了陳開的委托,偽裝成選手實則是做臥底保護白小千,雖然他不是主觀上自願來參加比賽的,但骨子里他多麼希望有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渴望白小千的眼神里也有他存在的機會,他在此說的每句話都是發自肺腑的。)
舅爺微微一笑,看不出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反正試探和所有的提問已經結束了。
白小千又一次得不得不懷疑他的舅姥爺是真瘋還是假瘋?怎麼突然之間,不但說話如此清晰有條理了?!就連思維也變得徹底!
申屠劫盡管是個四無人員,可依然得到了評審團八分的高分,應該是靠顏值和誠實打動了評委們吧。
這個時候有一個絕代風華的男人閃亮登場了,穿的錦衣華服,走路帝王的風範。那眼里閃現的無限溫柔風情,姿態優美,輕輕一個揮手迷倒萬千男女。
有身邊的侍衛遞上一把古琴,他開始旁若無人席地而坐開始演奏,頓時所有人都陶醉在悠揚的樂聲之中。
那音中的境界一個絕,才藝展示完畢,這里的所有人還沒緩過神來。
女人那淡粉色的唇瓣微微勾勒起一個美妙的弧度,笑的有些心曠神怡,確實听雨君的彈琴真的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舅爺微點了下頭,很認真的開始問話,「你是個琴師?」
「非也,寡人乃是齊國國君韓邪雨。」
此話一出這幫老評委們和所有看熱鬧的人就不淡定了,有些炸鍋。
顯然對于雨君的身份相當的質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