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蕭堂主很喜歡,也在乎天賜。
他願意給自己的兒子一切作為補償,唯獨不能給他一個真實的身份。
當年確實動了殺心,可是他最終還是不忍下手,沒想到夏夫人帶著天賜逃離的途中竟然意外死亡了,這是蕭堂主絕對不能原諒自己這一生犯下最大的失誤。(至于夏夫人是否真的墜崖死了,繼續追文!)
對于天賜來說,他們最大矛盾就是在于此,他要的其實不光是報復,要的是自己的身份,要的是自己的爹敢光明正大的承認他是蕭家的大少爺!
這里面夏如群又充當著什麼樣的角色呢?他是夏家二兒子雖然是最陰險的人,同時也是最可憐可悲的人。
因為在他還是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偷偷地將他拉到密室,對他說︰你的母親和蕭伯伯有染,他們正在秘密計劃要害爹,你大哥也不是你的大哥,()夏家的一切只能托付給你了。你記著一定要忍辱負重,長大後一定要找到為爹報仇!
一定要將蕭夏霹靂堂,變成夏家獨大的霹靂堂,將蕭家擊敗、也將他們的尊嚴踐踏在腳底,這是你唯一的使命!
小小年紀的他已經深深埋下了仇恨的種子,也注定了他慘烈的復仇,以及悲慘的收場……
分界線——
沒想到進來容易結果出去的時候令牌不好使了,本來插進去機械石門就可以自動打開。現在插上去石門也不開了,這豈不是困在里面了。
有「出入卡」的女主。本來還在得意自己有高級的「門禁卡」,可是突然就失效了,不管怎麼說還是幸運地把要救的人都救就出來了。
白小千只能帶領柳媽還有3個乞丐。往相反的方向走,結果走到最里面發現是死路,完全的四面都是石壁沒有一點通路。
白小千不信既然這里處處是機關,一定有通道可以打開的,不過這最後一間牢房特別陰森。
這里的牢房都是一個個單間,每一間都有一個封閉的窗戶,可以看里面犯人的情況。還有一個很小的專門送飯的小口子。
也就是有兩處機關,在外面很好打開,但在里面的犯人是絕對不可能打開的。
里面關的是什麼人啊!?人總是有點好奇心的。好奇一般往往會害死貓。
白小千偷偷的趴在窗口,看了一眼。
里面有一個奇怪的人,眉毛、胡子頭發身上的毛發因為長期不打理,已經快成了一個長毛人了。可見他被關押的年頭也很長了。
「長毛人」四肢全部被鐵鏈拷了起來。就連琵琶骨也被鐵鏈穿透了,看來武功算是廢了。
「救我,救救我——」
這人到底是誰呀,是好人是壞人都不清楚,小千喊了一句︰「你是誰呀!?」
「我是誰?」牢里面的犯人突然發瘋了,不停的問著,「我是誰?我是誰?——」
顯然這家伙還失憶了,牢里的光線非常暗。白小千突然覺著手腕有一股熱氣。她這才想起了她戴的鐲子。
這個鐲子可不是一般的鐲子,是他和藍天同志接頭聯絡的工具。
同時也是特務機構頂級的科技產品。果不其然白小千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同時按住鐲子,結果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出現了一道紅色的激光!
本來牢不可破的大門居然被一道激光切割了,當然並不是說被完全切割下來,只是一旦切割出一條縫就可以了。
然而有了這條縫就等于打破了物體的固態屬性,也就等于可以強行迫拆。
之後白小千再運用五層的功力,將門重重地一踢,就能將原本牢不可破的大石門踢飛。
那一腳踢得非常帥氣!非常的有型——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出不來了。」
白小千沒理會秀高三郎的緊張,因為她的視線全部落在她的老朋友身上。
公孫貴貴變得和以前不一樣,升了暗衛統領後更加干練,沉著穩重了。
至于青滄溟還是吊兒郎當,一臉的匪氣,胡子拉碴完卻不注意形象,不過他的身上多了幾分磨礪滄桑感。
這兩個人從彼此的站位就能看出來他們的關系還是若即若離,不能說微妙,也不能說撲朔迷離,反正他們的關系只有他們自己懂;外人根本看不懂也不能理解。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我們自然有我們的方法,這一回就鬧大了,趕緊退吧。蕭老頭隨時都會反撲,他們再來我青滄溟第一個跑路了。」
「可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好,我必須留在這里。」
「我拜托你們二人負責把這些人全部送出去,既然你們有能力進來,那一定有能力出去吧!」
「這些人都是干什麼的?」公孫貴貴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
這一問倒是把白小千問住了,這幫人都是泛泛之交,還有那個瘋子根本就不認識,可是順便把他也救出來了,自己都已經一身是非了,如今還拖了一幫油瓶。
「我不走,我要留下等清遠大師!」
「我也不走,我要留下來出真相。」
「那我就更不走了、我媳婦還在這里呢!」
「不行——你們必須走,留在這里很危險,隨時都會死。」
結果僵持了半天還是僵持不下,白小千果斷來了個一刀切,一個個瞬間將這些人穴道點上,然後讓青滄溟負者帶他們下去,再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
分解線——
時間急迫,白小千得抓緊時間處理點最重要的事情了!
蕭遠新只穿了一襲白色的養傷的內衣,整個人青瘦了許多,側臥在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竟有幾分暗傷的神彩……
「二少,怎麼被老爹用家法處置了,傷的重嗎?」。
蕭遠新正個人一怔,一听到聲音差點從床上彈了下來,白小千連忙及時接住他,不然他一定摔個狗吃屎。
故人相見,一定很激動,但也不用行這麼大禮吧。
「你——你真的來了?!」蕭遠新木然地望著女人,一臉的驚訝不解。
「是啊,見到我開心嗎?你傷的不輕,快坐好!」小千眼中滿是擔憂,一只手扶他的肩膀,一只手還要挽住男人的腰。
結果蕭遠新非常疏離推開女人,他生硬敷衍似的板起臉冷哼︰「我沒事的!」
白小千聳了聳肩膀,嘴角微微上揚,明快一笑︰「你還在跟我置氣啊,好吧,我錯了,你可是男子漢不會這麼小氣吧!」
可蕭遠新是一臉陰霾之色,半晌後嘲弄的一笑︰「你莫名其妙,你來做什麼?莫名其妙的道歉,你又憑什麼來管我的事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