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在自家的鋪子前面等得火急火燎的時候,花不謝終于慢悠悠地晃了過去,離著老遠就沖著木棉笑嘻嘻的打招呼。(鳳舞文學網)
一把將花不謝拉到自己身邊,木棉又四下里看了看,這才拉著花不謝關好了門,木棉嗔道︰「你去和那只狐狸說什麼話?」
「狐狸?」花不謝歪了歪頭,突然就想到了玉虛上仙的那只狐狸,人家那才算是貨真價實的呀,夏子洛這點道行,自己還著實沒放在眼里。想當初,她花不謝好歹也是整個《仗劍仙途》游戲里最會攢錢的主兒啊,怎麼可能被夏子洛騙了。
「話說回來,你找夏子洛到底是做什麼了?」木棉看著花不謝的神色,便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而問起別的問題來。
花不謝沖著木棉神秘的笑了笑,卻是不願意說的樣子。木棉見狀,倒也不在逼問,只是一邊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邊瞥了花不謝一眼,道︰「君師父大約已經快到了吧。」
「嗯。」花不謝絲毫沒有听出木棉話里的意思,還十分八卦的貼上去同木棉念叨,「原本師父就心急火燎的想見那芙蓉仙姝,如今又搭了玉虛上仙的便宜,只怕現在早就和那芙蓉仙姝不知道眉來眼去了幾回了吧。」
「我是說,君師父此時應該到了著杜仲村了才是。」
「……」
花不謝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著木棉,扯了扯嘴角,「不,不能吧……」自己可是答應好了在山上好好看家,絕對不惹是生非,這才不過一天的工夫,自己又是跑下山又是惹事兒的,這要是被君無道捉個正著……
雖然,花不謝是不怕君無道的,可是被人抓住錯處總歸是不好的,還有豬!自己還沒好好的養豬,這可怎麼是好?
花不謝看著木棉的神色,完全不像是說笑,她扯了扯嘴角,干笑︰「要不我就先回去了啊。」
「嗯。」木棉點了點頭,遞了一張紙條過來,「豬崽子很好養的,你慢慢養。」
花不謝點頭,趕緊拆下腰間的葫蘆爬了上去,急匆匆地往山上趕。
饒是她速度再快,到達君山的時候,也大約猜到自己完蛋了,那邊熟悉的身影,似乎又在蓋小茅草房。花不謝忍不住揉了揉額間,怎麼去看了一趟芙蓉仙姝還這麼的……這麼的……欲火難耐?
「小兔崽子,在那發什麼呆呢!」
冷不丁的被君無道吼了一聲,花不謝一個哆嗦差點趴到地上,趕緊理了理道袍,一路小跑著過去,沖著君無道咧了咧嘴︰「師父怎麼回來的這麼快啊?沒和你的老情人好好敘敘舊啊?」
「老情人?」一個泠泠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花不謝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地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那個長的眉清目秀的女子,有些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沖著來人打招呼︰「呵呵,早啊,那個我就是和我師父開玩笑的,這位……」叫什麼好呢?昧著良心喊聲師娘?還是怎麼……花不謝模了模頭,笑嘻嘻地開口︰「師……」
「師姐。」
什麼?花不謝傻了。那個女的喊自己師姐?這誰啊!
「花不謝,怎麼樣?雖然為師這次急乎乎的沒撈著見一見芙蓉,不過半道上啊給你撿了這麼個師妹,怎麼樣滿意吧?」君無道一臉嬉皮笑臉地湊了上來。
「師妹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你又勾搭的女修呢。」花不謝白了君無道一眼,沖著女子親親熱熱地笑了笑︰「師妹,你……介紹一下自己唄?」
「啊,我叫慕容映瓷,師姐喚我映瓷就好,我是西北墨方之地的練氣末期修道者。遇上師父,算得上是個意外吧,我原本是想去玉峰山拜師的。不過……」
「不過那個玉虛峰的人太不是東西了,可勁的欺負慕容,你說你師父我這麼好的人,能讓慕容受人欺負嗎?你師父我就仗義出手了!」君無道一臉的得意。
慕容映瓷配合地點了點頭︰「是呀是呀,然後我就被師父英勇的身姿折服了,我就跟著師父來君山了。」
「……」花不謝眨了眨眼,看了慕容映瓷一眼,試探著問道︰「你確定是被師父英勇的身姿?」
慕容映瓷似乎沒有听出花不謝加重的英勇二字,還是一臉肯定地點了點頭。
花不謝一臉憋著笑的模樣,去拽了君無道一把。
「干嘛呀你?」君無道一把拍開了花不謝的手。
花不謝撇嘴︰「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什麼暗傷,你說勾搭女修都能被揍的鼻青臉腫的,這次幫著師妹趕走壞人,修為應該更加不低呀,怎麼能……嘿嘿,師父你別這麼看著我啊,我沒有貶低你的意思啊!你看你這麼好幾百年都是同一個修為,從來不帶變的這也是本事不是?」
君無道咬了咬牙,到底還是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花不謝在君無道身後撇了撇嘴,喊道︰「師父啊,不給師妹安排個住的地方呀?」
「咱們君山這麼大,就咱們幾個人,慕容喜歡住在哪兒就住在哪兒唄!」君無道頭也沒回,幽幽的聲音傳了過來。
花不謝故意拖長了音︰「那要是師妹看上你的玉祁齋了呢?」
唰的一下子,君無道又退了回來,直勾勾地瞪了花不謝一會兒,直把花不謝盯得渾身發毛了才轉頭去看慕容映瓷。
慕容映瓷連忙擺手︰「我不要我不要,我和師姐一起。」
「就是,你敢嗎?」君無道一咧嘴簡直就要咧到耳朵根後面,轉身又走了。
花不謝看著君無道的背影,默默皺眉,剛要轉身帶著慕容映瓷熟悉熟悉環境,突然意識到君無道的方向是沖著什麼去的之後,突然丟下慕容映瓷,急匆匆地跑了過去。
「師姐,你這是去哪兒啊?」慕容映瓷驚了一下,也撒腿追了上去。
可是當花不謝跑到君無道身邊的時候,卻看到君無道一臉詫異地盯著那一地的東西。
在他開口吼之前,花不謝已經死死地捂住了耳朵,不了解情況的慕容映瓷被君無道的吼聲吼得耳朵生疼。
「師姐啊,師父這是再練獅吼功嗎?」慕容映瓷揉了揉耳朵,拽了拽花不謝的衣袖。
花不謝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呵呵,大概是……到嘴的肥肉不見了,師父心里頭有些難過吧。」
「花不謝!你還好意思說!豬呢!」君無道手指頭都要點到花不謝的眼楮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