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道十分惆悵地看著花不謝他們走遠,默默地搖了搖頭,轉身去找道友喝茶去了。(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
花不謝他們一溜煙跑回君山打算對君無道進行慘絕人寰的教育時,赫然發現,君無道壓根就沒有跟著他們一道回來。
十分無奈地嘆了口氣,花不謝等人十分嚴肅的做出一個十分鄭重的決定——
各自回屋,該吃吃該喝喝該睡則睡。
花不謝和阿笨不愧是一對友好的主僕,兩人回屋毫不斜視,直撲大床。
等到醒來的時候,卻是因為一陣濃郁的香味將花不謝和阿笨饞起來的。
一人一豬互相看了一會兒,做出了一個十分艱難的決定,十分掙扎的離開那剛撲上去不就的大床,磨磨蹭蹭地下了地。花不謝比阿笨慢一些,穿好了鞋子理好了衣裳,才和阿笨一起拉開門出去。
一出去,就發現雲漠北也急匆匆的往這邊趕。
花不謝皺眉,喊住雲漠北︰「三師兄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兒?」
「去四師弟那里啊,跟著了火似的。」雲漠北停住腳步,沖著花不謝唉聲嘆氣。「你看看你看看,也不知道四師弟整日里在想些什麼,整天弄得自己院子里烏煙瘴氣的,連帶著我們都受牽連。」
花不謝頓了頓,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拍了拍雲漠北的肩膀︰「對哦,四師弟喜歡烹飪的。」
「是吧……」雲漠北抽了抽嘴角,有些不能理解似的。
「那就是了,師弟你放心吧,四師弟那兒沒什麼事兒,大約是做了什麼好吃的了。」花不謝咧嘴笑了笑。
雲漠北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三師弟沒聞到一股濃郁的香味嗎?」花不謝歪了歪頭看著雲漠北。
腳下阿笨也仰起頭來同雲漠北吆喝︰「是啊是啊三師弟沒聞到一股子濃郁的香味嗎?帶著土豆的女乃香還有牛肉的香味,對的,程衍墨一定是在土豆牛腩。」
「……」花不謝抽了抽嘴角,看著阿笨,不知道是感慨多一些還是無奈多一些了。
雲漠北睜大了眼楮看著阿笨,張了張嘴︰「你敢和我打賭嗎?」
「你敢我就敢!」阿笨嘿嘿一笑。
「好,要是師弟做的不是土豆牛腩,你要怎麼著?」雲漠北眼中浮現起一絲玩味的意味來。
阿笨抬起一只小蹄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給你做一天的僕人,要打要罵隨你處置。可若是我贏了,你就得給我做一天的僕人!」
「沒問題!」雲漠北立馬應承。
雲漠北才不相信阿笨的鼻子就那麼好使,著漫天的煙味里還能聞出肉味來!分明就是阿笨睡多了做夢夢到土豆牛腩了罷了。
花不謝則是十分矜持的閉上眼楮,努力的嗅著空氣里的味道,說實話,她也聞到牛肉味了。可是……土豆的味,阿笨是怎麼聞出來的呢?
花不謝覺得十分詫異,卻不好意思問,只是覺得阿笨也不一定是會輸的。
兩個人一頭豬到了程衍墨那邊的時候,慕容映瓷和書鴻已經坐在程衍墨的院子里,一人一只小碗。
書鴻抬頭看到花不謝一行,笑著沖著他們招了招手︰「大師姐三師兄阿笨你們來了,快來嘗嘗四師兄的土豆牛腩,真是好吃呢。」
「……」雲漠北抽了抽嘴角,等著程衍墨,好半天才蹦出一句︰「誰讓你做土豆牛腩的!」
花不謝十分鎮定地上前擋在程衍墨前頭,沖著雲漠北笑了笑︰「三師弟,願賭服輸啊。」
「你們打了什麼賭?」慕容映瓷好奇。
阿笨歡快地叫了一聲,躥到程衍墨面前不住的拱著程衍墨的小腿,表示著自己無比的歡欣︰「四師弟你簡直是大好人,老子今天可就要多一個僕人了。」
「僕人?什麼僕人?」書鴻眨了眨眼。
花不謝看了看雲漠北,雲漠北此時陷入一種極度的自責中無法自拔,顯然是沒有心情說明他和阿笨到底打了什麼賭的。花不謝又看了看阿笨,阿笨此時陷入無比的興奮中難以自制,想來也是沒有心情來說明它和雲漠北到底打了什麼賭的。
花不謝嘆了口氣,十分沉重地告訴慕容映瓷他們這個無比歡樂的賭注。
尤其是,雲漠北還輸的這麼干脆。
慕容映瓷顯得十分崇拜阿笨,問道︰「你怎麼知道這是在做土豆牛腩的?」
「吃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阿笨十分淡定。
想當年,阿笨沒有開靈識之前,那也是一頭十分有口福的豬!不然能長得那麼白白胖胖的,讓人垂涎嗎?
轉頭,慕容映瓷又去安慰雲漠北︰「三師弟你也不必太過傷心了,阿笨嘛,咱們天天都看得見,阿笨是什麼秉性,想來你也知道的,給它做一天僕人也沒什麼大不了。」
只可惜,慕容映瓷他們時常看到的僅僅只是一只和花不謝斗嘴的豬。
當真讓阿笨當起大爺來頤指氣使的,還真的像是村中惡霸欺負著良家婦女。
比如——
阿笨四仰八叉地躺在軟椅上,沖著雲漠北喊道︰「雲小奴,老子口渴啦。」
雲漠北抽著嘴角送上來一杯清水。
阿笨看也不看︰「老子要和瓊花玉露。」
「那是什麼玩意兒?」花不謝都不明白了。
阿笨白了花不謝一眼︰「真是女人家家的沒見識,連瓊花玉露都不知道。就是瓊花上的露水啊!」
「……」花不謝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原本以為阿笨的瓊花玉露是指的王母娘娘瑤池仙台上喝的東西呢,還想著這個世界上應當沒有王母娘娘才是,難不成阿笨想喝的是玉虛上仙之類的人喝的東西,誰知道阿笨居然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雲漠北咬牙切齒地看著阿笨︰「沒那玩意兒,就這一杯水了,你愛喝不喝!」
「哎呀呀,雲小奴,你這是什麼脾氣!」阿笨咂舌。
雲漠北抽了抽嘴角,額頭上青筋暴起︰「你敢不敢不喊我雲小奴!小奴你大爺啊!」
「……小奴不是我大爺啊,不是我僕人嘛。」阿笨眨了眨眼,一派天真無辜的模樣。
雲漠北瞪了阿笨老半天,轉身撲到花不謝腳邊︰「大師姐!我受不了了!你救救我吧,阿笨這哪里像是靈寵啊,簡直就是個妖怪!」
「這樣你就受不了了?」阿笨嘖嘖稱奇,「還不如一個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