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躺了幾天,我便回到了公寓中。(鳳舞文學網)仔細推敲了那們應該是姓馮的師你父給我的那本書,看了幾眼,我不禁有點咂舌,那本書上除了馮家世代相傳的咒法外,另外還有風水秘術、奇門遁甲、五行八卦一類的。我一時間也消化不了那麼多東西,只好從馮家最基本的咒法開始學起,別的先丟在一邊。由于我是初學者,若要施法,必須借助符咒,以後若道法有所進步,便可以指虛空畫符,威力比畫在紙上的更大,如果修為在提升一個等次,施展法術時便不需借助任何東西,念由心生,隨心所欲。
符咒是山、醫、卜、命、相、五術之根本;是修行者之寶監符︰就是書符,代表靈界公文和法規。
咒︰就是咒語,代表靈界密碼與歌誦號令、說服作用。
印︰就是手印,代表靈界的權威和印信。
斗︰就是步罡斗,分五行、七星、八卦等各種不同罡步,是代表不同作用威力
符是通靈者的法寶,所以不是隨便可以亂畫的,故有所謂「畫符不知竅,反惹鬼神笑;畫符若知竅,驚得鬼神口叫」的說法。畫符的方法成百上千,有的要掐訣存想神靈隨筆而來,有的要步罡踏斗,念動咒語就是在鋪紙研墨、運筆等方面都有講究,其程序之復雜,方法之繁瑣,足令人頭暈目眩。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能力,短短半天時間便領悟了關于符咒的奧妙,並且到文化用品店買來黃表紙朱砂一類的東西畫出來了符咒。當然,這些都是道家常用施法的符咒,另外一些醫病的,求財的,我暫時也懶得去研究。
馮家祖傳咒法近似于傳統道法,但也自承一脈,借天地之勢可達到不可思議的威力。
第一個研究的對象是咒法中的「御風訣」所謂御風訣就是指施法者能在一定的空間類瞬間轉換,有點類似于傳奇中的瞬息移動,不同的是空間有限,而且移動的方位受施法者控制。我也倒真實在,粗略的看了一眼就想試試,便雙指捏起一張符紙,放于胸前,默念︰「龍魂之靈,風神借法,御」我身子一晃,瞬時間四肢不受自己控制,刷的一聲我以近似于聲速的速度撞到了洗手間的門上
不敢亂來了,每篇每篇仔細研究後才敢試用。後來我才知道,還好第一次沒玩三昧真火,不然估計整幢樓都會被燒著,而且用水澆不滅的那種
一晃兩個多月過去了,我漸漸的掌握了入門法訣,修行也在師父傳給我的基礎上有了進一步的發展,尋常鬼怪遇上我倒也要繞道而行。只是每次施法時要借助于符咒,暫時還不能虛空畫符。其實達到這種效果已經不錯了,我現在的水平如果換做別人去學,恐怕沒十年八載是學不成的。身具真武之靈的人,確實是天生的道術天才。
星期天,曉蕾那丫頭約我一起去釣魚,對于美女的邀請我一向是不會拒絕的。況且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對那丫頭倒也有點感情了,不過我可以肯定的說,那絕對不是指男女關系的,總感覺她象我一個親人似的。
到了海邊,選了一個絕佳的位置,放下魚鉤。其實我不會釣魚,礙于面子,也只有裝模做樣的坐在一邊。靜靜的等,曉蕾那丫頭不讓說話,說是會嚇跑魚。我只得郁悶的坐在那里陪著她,半天,我的魚漂半天動也不動一下,而那丫頭一陣又一陣的歡呼不覺讓我感覺到失敗。太沒面子了。好在曉蕾理解,釣了幾條之後便收工回家,說是做飯給我吃,我有點不敢相信,千金大小姐會做飯?象我這樣的人平時在家里只吃泡面的,不過我也不好說什麼,但願她做的飯不是太恐怖。
到了小區門口,卻意外的發現門保安亭處站了一個男子,筆直的身板,寵辱不驚的氣勢使我這位自命為帥哥的人也自嘆不如。我正沉浸在自卑的氣氛中,身邊的曉蕾卻一聲驚呼將手中的東西丟給我,向門口那位男子撲了過去。丟下了愣在一邊的我。
「振遠,你什麼時候回來了?」抓著那名為振遠的男子的手,曉蕾的臉上顯得十分的激動。
「剛回來,你看你,又瘦了。」男子微微一笑,愛憐的用手將曉蕾臉上的頭發捋起。
「怎麼也不通知我一下呢?」曉蕾有點撒嬌的說。
「呵呵,給你一個驚喜嘛。」男子似乎發現了呆在一邊的我,問︰「這位是?」
「來,我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現在的好朋友。肖宇。這位是我的朋友聶振遠,是位警察,重案組的。」曉蕾似乎剛剛想起來我還在後面,有點歉意的說。
「你好」男子向我伸出了手,我也不能失了紳士風度,伸出了右手。看到曉蕾那丫頭和別的人這麼親密,我不禁有點失落,雖然我一直一來只當她是妹妹,但被美女冷落心里總有點酸酸的感覺,其實程小月的影子一直像惡夢一樣纏繞在我心里,我心里暫時還裝不下別的人。
談話中我才知道,這家伙老爸是市委書記,跟曉蕾家是隔壁,從小一起長大。不過他小子倒也強悍,自小就喜歡當警察,長大後更是不管老爸的反對,考入警校。以優異的成績畢業後到本市警察局當上了警察,由于頭腦過人,身手非凡,在加上老爸的關系硬,很快調入重案組任組長一職,前一段時間因為追捕一名逃犯到外地去了,現在任務完成後回來。
「啊,我最小便崇拜警察,大哥,你以後會成為我的偶像的。」其實那家伙不比我大多少歲,我也故意惡心他,因為他看我的眼神太那個了,好象我是他情敵一樣,盡管我和曉蕾沒什麼,但我也出于一種心理而懶得跟他解釋。
「職責所在,職責所在。」聶振遠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跟我說話在。
「走了,回去了,我做飯給你們吃。」曉蕾似乎對自己的手藝非常自信,拉上了一個跟我近似于陌生的人回去。
「呵呵,好久沒吃你做過的菜了。正好。」聶振遠呵呵笑著說。
我們三人一起來到曉蕾的家里,跟我一樣,二室一廳,不過客廳好象比我的大一點。而且比我的干淨整潔的多,看得我有點不好意思。
我們兩個在客廳里休息,曉蕾一個人去忙活去了。還真看不出,一個千金大小姐,做起飯來竟然也象那麼回事。跟聶振遠不是太熟,但也總不能坐著一句話不說吧,我剛想扯個話題來聊,但是看見了他那副死人臉,我就生生的把想說的話咽到肚子里去了。因為我發現他的眼神看我的時候好象是看情敵一樣,拜托,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好不好,但是我也懶得跟他解釋,看著他跟曉蕾那麼親熱,我有點不爽。誤會就先誤會著吧。
「呵呵,你跟曉蕾認識多久了?我們兩個是鄰居,從小一起長大。」還沒等我說話,聶振遠已經略帶敵意的跟我搭起訕來了。
他的言下之意我听得明明白白,意思就他跟曉蕾是青梅竹馬,我是沒機會的。恩,沒辦法,面對自己的情敵,胸襟在寬的男人也會攻擊對方的。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燈。我笑道︰「我們認識不久,不到半年,呵呵,她可真是個體貼的丫頭。」我明顯的不吃他那一套,哼,青梅竹馬又怎麼樣。我們認識的晚,但發展的快。
看他殺人的眼神,我不禁有點得意了起來。論口才,嘿嘿,他差遠了。但那家伙忽然一聲不響的一個拳頭向我砸了過來。他是警校畢業的,而且自小便習武,在普通人的眼里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高手,擒拿格斗、散打不在話下。就連少林武術也有涉獵。突然出手我有點不知所措,若是以前我的水平,肯定不是對手,但現在我已非昔日的我了,普通人眼中的在厲害的武術對我來說也是小菜一碟,法術和武術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但此時的我也不能太顯露自己了。我側身閃過。他緊接著一個橫掃腿腿掃我下盤。我忙一個後空翻躲過。然後快速退後幾步,離他遠點,不然他層出不斷的招式真讓我有點頭痛。不管他什麼原因出手。
此時的聶振遠明顯的興奮了起來,雙眼放光地說︰「果真會兩下子,來來,我們在來切磋一下。」然後竟又擺了一個太極的起手式。暈,這小子還會太極拳。我忙道︰「你什麼意思,不出聲的就出手,還好我會兩下子,不然這會兒早掛了。」
聶振遠一愣,這才想起自己剛才出其不意的出手,是有點沒實有禮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沒別的意思,只是看你走路的時候和常人不一樣,便想試一下你,誰知道竟被我猜中了。」
暈,敢情這家伙是個武痴,見到會武術的人就想上去較量一下,我還沒回答,只見他又大喝一聲「在來」便躍身而起,同時又一個橫掃掃向我下盤。我退無可退,因為這畢竟是客廳里面,空間有限,後面已經是牆壁了,我右腳在牆上一借力,人已經騰空而起,然後半空中一個優美的旋轉,躲過他這一腿,然後單膝跪地,落在地上。
「好酷啊,啊,宇,你會武術啊,我怎麼不知道啊!太厲害了!」
不想到這招生平最酷的一式,剛好被走到客廳的曉蕾看到,小丫頭激動的臉都紅了,不停的拍手叫好。
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道︰「皮毛而已,聶兄弟才叫厲害。」
「哪里,哪里。你才是深藏不露啊,這個朋友我交了。」聶振遠果真是一武痴,看到我不凡的身手連我是他情敵的身份都忘記了。象他這種**出身的,也著實不容易。看樣子倒是一個正人君子,恩,以後倒要多點來往。
我哈哈一笑伸出手與他握在了一起。
「好啦好啦,兩個大男人,握得這麼親密,被別人看到了怎麼想?在坐會兒吃飯了。」曉蕾笑著說。
我們倆有點尷尬的把手抽了回來。我笑道︰「曉蕾,你做的是什麼啊?聞起來挺香的,我肚子里饞蟲都在叫了。」
「暫時保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她嫣然一笑,轉身跑進廚房。
我跟聶振遠又坐下,天南地北的聊了一會兒就熟悉了起來。說話也隨便多了,沒剛見面時候那麼客套了。
其時緣分那東西有時候真的很奇怪。兩個人從認識到成為生死之交,也就那麼簡單,只是人生有限,經歷了一次輪回之後,前世的親人、朋友、戀人是否會在你的今生留下殘念?
曉蕾倒也沒讓我失望,手藝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她是南方人,卻做一手好的北方菜。後來才知道原來她媽媽是北方人。再加上老爸喜歡北方菜,她媽媽便經常燒給他吃,曉蕾本來只是在廚房打下手的,後來時間長了,倒也學會燒一手好菜,比她媽更勝一籌,呵呵,這就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吧。
突然間有點想家了,想回去看一下,但我的身份已經不容許我有多余的時間去陪老爸老媽了,哪怕是吃一頓飯的時間。也許吧,每個人從一出生開始就已經注定了自己的一生。而人生究竟是怎麼樣子的,誰也說不清。隨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