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通宵。(鳳舞文學網)不過比起前幾天已經算不錯了。凌晨三點。至少還能休息幾個鐘。看著滿臉拉喳的胡子。聶振遠開車回去了。想好好洗個澡。然後睡上一覺。最近的案子特多,而且都是毫無頭緒的人。上邊派來的人是來胡鬧的,想起我白天的話,聶振遠還是有些好笑。認為我神經有點不正常。
大街上冷冷清清的。一個人也沒有。倦意上來了。聶振遠不自主的打了個呵欠。突然,眼前白影一晃,似乎是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急速行駛的車前。聶振遠一驚,出于職業的冷靜急剎車。車在距人影半米處停了下來,而人影似乎驚叫一聲摔倒在地下。聶振遠懊惱地拍打著疲倦不堪的大腦,心想怎麼在開車的節骨眼上打嗑睡了起來。忙下車去看看有沒有傷著人。只見一個身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睜著迷茫而又驚恐的眼神半臥在地上。
「對不起,你沒事吧。」聶振遠連忙把女孩扶起來。當踫到女孩的手時,他不禁打了一個哆嗦,雖然現在只是三月份,但南方的天氣就算是在冬天也不是十分寒冷,況且近幾日來連續幾日都是異常的高溫。人的手怎麼會這麼冷?
「沒」女孩搖搖頭。睜著水汪汪的眼楮看著聶振遠。
「那就好!」聶振遠長出一口氣。接著問「這麼晚了怎麼一個人在這里?近來治安不是太好,我送你回去吧!」出于職業的原因,他熱心地說。
女孩沒有說話。直直的看著聶振遠。
「你放心,我不是壞人,我是警察。」以為女孩懷疑自己的身份,聶振遠拿出了證件。
「我在找我男朋友,你知道他在哪里嗎?求求你幫我找找他吧。」女孩帶著一絲迷茫看著聶振遠。
「你男朋友?」聶振遠眉頭一皺,感覺這女孩神經上不太正常。莫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吧?或者是有夢游癥,不然這麼晚了一個人在這里干什麼?看著女孩期待的眼神,他決定先把她帶回警局在說,不然一個人在這里很容易出事的,他這幾天夠焦頭爛額的了。可不想在有什麼事。「我認識,他是我朋友,呵呵,我們很熟的。我帶你去找他好不好?」
女孩似乎很驚喜,拼命的點點頭。聶振遠轉身便去開車門,其時他從第一眼看到女孩的時候便感覺有點不對勁。但又想不起來是哪里不對。就在轉身的那一剎那。他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白天的那個女死者。他猛的回過頭,發現女孩仍在原地,正在直勾勾的看著他。他心中一震,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他喝道︰「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
但就在這時候,女孩臉瞬時間變得蒼白無比。幽幽地說︰「你騙我,你也騙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突然,女孩本來清澈如水的眼晴變得一片灰暗,本來就蒼白的臉變得更加蒼白,而且還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邁著蹣跚的步子向聶振遠走來。
聶振遠吃了一驚,他職業的拔出背後的搶,喝道︰「站住,在不站住就開搶了。」
女孩沒有停的意思,而且慢慢的向他伸出雙手。聶振遠覺得脖子一緊,仿佛有一雙無形的雙手掐著了他的脖子。而且越縮越緊。幾近窒息。他身子漸漸向上升,仿佛是被人提起來一樣。他拼命的抬起手中的搶,對著前方開了數搶,但似乎這樣也無濟于事。子彈踫到女孩的身體時仿佛是踫到了空氣,從她身子後面洞穿而過聶振遠雙眼翻白,舌頭從口中伸出眼見就被女孩掐死。
看到這種情況,躲在暗處的我感覺在不出手這小子就真被掐死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躍而起,修行了道法後,我身輕如燕,一躍便是數丈。半空中,我伸手丟出一張符咒。喝道︰「龍魂之靈,雷霆之怒,破!」只听一聲巨響,符咒仿佛如雷鳴一般,化做一陣金光。雷霆咒是咒法中至剛至猛的一種,可惜我還沒完全學會,發揮不到其中十分之一的威力,之所以用這招,是想嚇嚇女鬼而已,瞧這陣勢,是挺嚇人的,靈異一類,最怕雷電。
果然,化做女鬼的女孩吃了一驚,後退幾步,聶振遠從半空中象一攤泥一樣攤在地上拼命的咳。但女鬼馬上反應了過來,又伸手向我掐來。我側身閃到聶振遠身邊,一把拉起了他,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甩出一張符咒,施展御風訣,只見人影一閃,我拉著聶振遠已經閃到了女鬼的身後。我緊接著又丟向女鬼一張符「龍魂之靈,水神借法。冰解!」符咒化做一陣淡藍色的光融入女鬼的身體,她馬上攤倒在地,臉上的神色又恢復原來的神色。冰解咒屬封系,可使任何瘋狂的人暫時恢復本性,而且暫時失去所有力量。只是這個我學的也不是太精,只能支持一小會兒,但已經夠我們逃命了。
「生死由命,如果你有什麼冤屈我們可以幫你。但不要傷害無辜。」我丟拼命在喘氣的聶振遠。對著女孩說。
女孩慢慢的直起身子,眼光中閃過一絲怨毒,我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的怨氣。她惡狠狠地叫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人,我要殺光你們,殺光你們」寂靜的夜空中,她的聲音顯得是那麼恐怖,但也顯得那麼無助。
我嘆了一口氣,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況且我也是第一次接觸到靈異,經才的一切看似簡單,我卻是覺得象是生死經歷一樣。我的背上全是汗水,不是被累的,而是被嚇的。因為女孩慢慢的站了起來,眼楮中又充滿了毫無感情的死灰
「我們怎麼怎麼辦」驚魂始定的聶振遠撫著仍有些生痛的脖子,驚魂始定的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我無奈地說。
「什麼?」聶振遠瞳孔猛的收縮了一下。
「其實我也是第一次見這東東。」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那我們不是完了。」聶振遠結結巴巴的說。
「那也不全是,還有一個辦法。」我伸手拉起他,丟出一張符,御風而閃
片刻後,在聶振遠略帶凌亂的家中。我半躺在沙發上。當聶振遠灌下第六罐啤酒後我終于忍不住了。叫道︰「你還有完沒完了。」
丟下空罐子,聶振遠虛月兌似的倒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也真難為他了,一個普通人,在毫無心理準備下的見到鬼,沒嚇死已經不錯了。呵呵。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究竟是什麼東西?」聶振遠喃喃地說。
「早跟你說過,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存在著。你沒听說過的,沒見到過的,並不代表沒有。」我說「那剛才那個究竟是怎麼回事?」聶振遠爬起來抓著我問。
「咳咳別抓那麼緊。」我艱難的推開他。接著說︰「剛才那個就是這幾宗案子的元凶了,也就是白天發現的那具女尸所化成的怨靈。」
「為什麼會這樣?」聶振遠吞了吞口水,不在反駁我說的話是迷信了。
「剛才你也看到了,那女孩肯定是受了冤屈而死的,由于死後怨氣太重,無法去投胎,留在世間報復。所有的人都是她害的。」我說。
「她為什麼要害人?」
「廢話,沒看到剛才的情形嗎?她的死肯定跟男人有關,而且那個男人是她最親最愛的人,不然也不會這麼大的怨氣。」我說「那我們該怎麼辦?」聶振遠倒在沙發上。
「找到害她的人。我們只有化解她心中的怨氣。然後在找一位得道高僧為她超渡。投胎之後就沒事了。也算為自己積點陰德。」我又說。
「恩,對,我們是要先找到真正的元凶,為她報了仇。」聶振遠冷靜了下來。這一點讓我不得不佩服。
我想了一下又說︰「如果沒猜錯的話。她正處于‘魂離’狀態中。」
「魂離?」聶振遠困惑的問︰「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說「魂離,是指一些怨氣比較重的靈異,由于怨氣太大,死前發生的事一直在腦海中。而每天到了他死的那個時間,他便會變得神智不清,忘記了自己已經死了,他的狀態又回事了他死的那天,他便會去做他臨死前要去做的事。由于神智不清,加之上怨氣太重,所以顯得有些迷茫,把所有的人都會當做自己認識的人。但每當到了一定的時間,他便會突然清醒,暴起傷人。剛才那女孩很明顯處于魂離狀態。她死前一定在找他的男朋友,而且找了很久。你去查一下女孩的身世,順藤模瓜,找到她死前的男友。害她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
聶振遠呆了一陣︰「但願她能早點投胎。留在世上,只會更多的害人。」
「不錯,如果在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她的罪孽就會更加深重,而也會因此無法投胎,一輩子做孤魂野鬼,哪天不小心被地府的人抓了去,就永不超生了。」我打開了啤酒。說實話,我現在心還有余悸。畢竟我也是新手。
聶振遠抓了抓腦袋。有了主心骨了。也就更加冷靜了。只是他有點心碎似的掏出來姚曉蕾送他的那道符,有點傷心地說︰「曉蕾送的符好象沒什麼用,老天爺怎麼可以這樣呢?這可是人家誠心去求的。」
我撲哧的笑出聲,拿過那道符,丟向半空,符紙化做一道火光,接著便灰飛煙滅。
「你這個混蛋,就算沒用,你也不能燒了吧。這可是曉蕾送我的。你賠你賠得起嗎?」聶振遠再次咆哮的撲向我。
我側身閃開。叫道︰「你先听說我,這不是她送你的,而是我送你的。不然你一輩子也不會相信我的話的。」
「你最好跟我解釋清楚。」聶振遠叫道。
「好,但前提下是你知道了直相後不能為難我。」我舉著雙手說。
「好,我答應你。」
我又坐好道︰「其實那道符不是驅邪的,而是招魂符!」
「招魂符又是什麼東西?」
我說︰「白天你們把女孩的尸體帶回了警察局,而警察局煞氣又太重,象她這種新鬼根本檔不了里面的煞氣。如果她找不到自己的軀體,白天的時候就無處安息。或者只能找一個陰寒的地方才能安度。但這樣一樣我們找她就不好找了。所以,在你們帶走尸體的時候,我從她身上拔下一根她的頭發。封在了這道符中。晚上時候由于符中封有她身上的東西。她便會循著氣息而來。這樣一樣,我們也不用大費周折找她了,而你也會相信我的話了。不是一舉兩得嗎?」說話的時候,我偷偷的注意著聶振遠的表情。
只見他的臉一陣白一陣紫,我敢肯定,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我已經被他碎尸萬斷了。畢竟我利用他引出鬼。而且事先沒跟他說一聲。如果不是他職業是警察,有足夠的膽氣的話,恐怕嚇也嚇死了。
「你是說,你利用我引出來鬼?」聶振遠黑著臉問我。
我有點心虛的點點頭。說︰「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好不好。我也是為了幫你啊。嘿嘿,別動不動就動肝火好不好。那樣的話容易傷身體的。」
「肖宇你這個小人。你事先為什麼不跟我說一下,好讓我有點心理準備!」聶振遠咆哮道。
「呃這個,我跟你說了,你會不會答應呢?再說了,你現在不也沒事嗎?況且要不是剛才我救你。你現在早掛了。」我滿不在乎的說。
「你還好意思說!你挺陰險的,說什麼曉蕾送的。我殺了你」聶振遠又掐向我脖子。
「啊你這個小雞肚子的小人。我咳咳停手了。我可不想被你掐死,沒被鬼掐死倒被你掐死」我大叫,終于明白他不是生氣我利用他,而是利用曉蕾騙他。哎,感情這東西
我徹底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