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喜歡和如同唐涵這樣的不太熟悉的女孩聊天,這樣我就不會有太多的顧慮。(鳳舞文學網)
就像身處在一個環境中的兩個毫不相干的靈魂,偶爾的語言踫撞或尋能讓彼此感受到慰藉的快感,但更多地是訴說著不一樣的心事與人生,但這絲毫不會影響兩個人聊天的繼續。這就是大學生或者說,像我這種人最為奇特的地方。
「你似乎太過多情,反而卻難以決斷啊?」唐涵似乎和的有些微醉,然後眼神有些迷醉,臉上顯現出不自然的微笑。
「你從難看出來?」
「哈哈,如果說你受人喜歡,那就是你擁有與一雙與眾不同的眼楮,一雙讓上帝都嫉妒的極具誘惑的眼楮。」她盯著我的眼楮,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就是一個邪惡的魔鬼,卻又生了一顆不安分的不合時宜的善良的心。怎是奇怪的組合。」
她似乎是在說醉話,可是卻一字一句的敲擊在我心靈之上,讓我不寒而栗。
或許她只是隨便的一句言辭,卻使我不知所以。
「你似乎很會看穿的人的心?」我眨了眨苦澀的眼楮,然後吸著煙說道。
「還,還行吧,人的嘴巴可以騙人,因為它有一條讓善良顛倒,讓邪惡飛舞的舌頭,連同胸腔之中的聲音也被其控制,讓人不能分辨。但,眼楮,卻沒法騙人,即使你刻意的去掩蓋,卻更加欲蓋彌彰。」
「那我呢?」
「我,我,說的就是,你啊,」他說著突然詭異的一笑,然後有些昏昏欲睡的躺在了沙發上。
我被突然言辭所迷惑,想了一會,不禁有了搖頭,眼前這個女子,雖然有時胡言亂語,卻似乎很是真知灼見。
此時,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然後起身搖了搖她,希望她清醒一些,這樣我能放下心來。
「放心,我也不是幾杯酒就會醉的。你忙你的吧,今天聊得很開心,有機會再聊。」本以為她都喝醉了,誰知道她突然眼楮大大的睜開,然後面無表情的說著,似乎突然也想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
對此,我也不便說什麼,因為,我必須做一件事。
夏日的晚上顯得更加的繁華似錦,學校里的風景線更是讓人有些詫異,這樣的景象只有在師範院校才能看到。因為,在這里,男生少的已經被女生所忽略了,他們會明目張膽的穿著睡衣穿行在學校各個地方,而各種流行的夏日短裝也是層出不窮,你甚至會突然有種錯覺是置身于時裝展一般,只是各種粗細不一,高低不同的‘美腿’卻是讓人不敢苟同。我只想說,這些姑娘瘋了。
對于這樣景象,我向來是不感興趣,我總是感覺我追求的要是超凡月兌俗與眾不同的事物,我的大學必須和別人不通,否則,那真的是一件悲哀的事。
我撥通了顏夕的電話,然後靜靜的等待著她的聲音。
「喂,昭陽。」本來有許多話說,可是此時卻語塞了。
「咳咳,你在哪?」
「我在宿舍。你在哪?」
「學校的小路上散步。要不你過來吧。」其實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有些無恥,可是我卻在此刻就是有一種想念她的直覺,我相信這種直覺是真實的。
「也好,我也有些話想對你說。」
掛了電話,我突然有些體力不支的坐在了路旁的石台上。這段時間的天天喝酒讓我身體素質急劇下降。體力根本就無法支持長時間的行走。我仿佛是一個身體急劇退化的老人一邊,在這里坐著苟延殘喘。只是披著一個年輕人的皮囊,但內在的已經開始腐朽。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這樣的感覺。但沉重的勞累之感卻是真實的能感覺得到。
我回想了這快一年的時間,感覺異常的累,不知道是什麼最為沉重的打擊讓我如此,但這其中又有誰說得清。
年輕的我們都一種難以言狀的莫名勞累感與滄桑感,甚至有看破世事的嘆息,年青的我們,就這樣被顛沛流離。沒人懂這一份痛苦,正如家長所說的,現在的我們是如此幸福。可是,其中的酸楚誰能懂得,他們沒經歷,所以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