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分手讓我簡直不知所措,我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卻沒想到會這樣的結局。(鳳舞文學網)
突然,天氣也顯得悲哀與陰森的多,感受著寒風諷刺的劃過臉龐,我知道,那是對我的懲罰與嘲笑。
如果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如果這一切都只是對我的一次虛擬演練,然後有機會從新來過好好的面對這場揪心的分手。那麼我不至于如此不知所措。
倘若我真的可以過早看清自己心的想法。
可這一切都在用最為真實的觸踫告訴我,那只是我的痴心妄想。我一直在追尋自己的愛情,但偏偏的讓她就擦肩而過,是我醒悟的太遲,還是上天有意的不懷好意的惡作劇。
真是回顧太迷離,便隨遇而安,仿佛說有的一切都在告訴我,我又回到了讓人垂死掙扎的起點。
兜了一大圈,結果卻只是原地打轉。這是可笑之極。
雷聲滾滾,閃電穿過夜空。瞬間,雨水如傾斜一般的落下。
冰冷的雨水擊打著我的臉龐,然後滑落下去。我慢慢地起身,看著在雨中狂奔的人群,心里卻沒有一絲著急,身體的傷害怎麼能抵得上精神上的刺痛呢?
心里一片茫然,然後沒有意識的走在磅礡大雨中,我已經不記得我到底想要干什麼,或許只是想讓雨水讓我清醒。麻木的走著。整個世界似乎已經不再重要,因為已經坍塌了。而我腦子唯一不停播放的畫面就是顏夕傷心欲絕的哭泣與眼神中無比的絕望與憤怒。
在大雨中走了好久,疲倦的困意開始襲擊我的意識,眼前的視線更是漸漸的模糊不清,我已經分不清前方到底是什麼了。
「陽哥,你怎麼了?」就在我即將昏迷的時候,我似乎看到了崔哲打著傘在我面前,隨即我的意識消失了。
「顏夕」第二天的清晨,我大聲喊著她的名字從夢中驚醒,隨即才發現我已經在宿舍了,而其他人都在我旁邊。
誰都沒有說話,似乎他們都已經知道事情了,但又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詞匯安慰我,只是默默地站在我的旁邊,似乎在進行一次極為肅穆的追悼會,紀念死去的亡靈一般。
隨即,老大默默的點了一根煙,然後地給我了,我麻木的吸著煙,眼神呆滯的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
「想開點吧,一切都會過去的。」崔哲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沉重而又堅定。
「昭陽,不要這樣,大家都為你擔心呢?」張遠此時也是無可奈何的說了一句。
「我,要挽回這段愛情。」過了一會,我慢慢的說了出來。
其他人乍一听都愣了半天,但誰都沒有說話,好像這是一個極難回答的刁鑽問題。
可是我並不需要答案,我主意已定,我必須追回我所深愛的顏夕,挽回這段我遲遲才明白的愛情,我不能失去她,我真的不能失去她,如果說什麼是愛情,那麼現在我此刻心里的撕裂就是的詮釋。
「需要我們做什麼嗎?」老大突然的問道。
「不用,這件事是我一手造成,那麼就由我去處理,這件事你們也沒法幫忙的。」我直接跳下床去,然後穿衣服。便沖了出去。
我恍惚的走到了顏夕的宿舍樓前面,仰頭望去,卻顯得冷清與沒落,我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痛苦的結局。
「顏夕顏夕」我大聲的吼道,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打電話已經關機了。只有用這樣最為粗魯的方式讓他出來見我。而此時探頭觀望的卻是一些讓人厭惡的看客,在他們眼中,樓下正在有一個無聊的失戀者在做最後陳詞一般的滑稽,對他們來說,學校任何一個笑話都是不願意錯過的,這就是無聊的觀望。
但此時的我全然不顧這些嘲笑或者諷刺的眼光,心里只有一個願望就是,顏夕出來見我,只要我能見到顏夕,我就一定能挽回,對,我一定要見到她。
最後,宿舍的阿姨直接出來想制止我的喧嘩,但這根本就沒有用,我已經不在乎惹出什麼麻煩,我只希望見到顏夕而已。
仿佛是為了不讓我惹出事端。突然有一個女孩走了出來,然後用鄙夷的眼光看著我。
「你還嫌鬧得不夠嗎?你真是一個邪惡的惡魔,我們早就說你絕對會傷害她的。」
「都是我的錯,你可以讓顏夕見見我嗎?」我用接近哀求的聲音說道。當時的我已經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思想,我只想做我應該做的事。
「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這是顏夕給你的信,她希望你看完之後再做決定。」
我顫抖的接過信封,然後仰頭再次望了望她住的宿舍,然後低頭默默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