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有上海的警探來到我們北京辦案,倒讓我覺得挺好奇的,讓我看看他是真是假,叫他進來見當時人。(鳳舞文學網)」董局是個經驗老練,行事謹慎之人,什麼事他都要深思熟慮了之後才會做個決定。
當那警探進來之後,倒把眾人嚇了一大跳,只見他一瘸一拐的走進了監控室,手、腳、頭上,均都被一層已經幾乎被浸頭的簡易紗布給包著,臉上多出處被劃破,身上衣服自然也是破洞百出,樣子極為狼狽不堪。
「你這是、、、、?」董局見他這副模樣,頓時大跌眼球,皺著眉頭,一臉疑惑的詢問道。不過他心中卻有一種想笑的,若不是礙于形象問題,恐怕想要不笑也難。
「這是拜里面那小子所賜,他不僅拒捕,而且還出手襲警,幸好我身手敏捷,否則早就葬身火海了。」受傷的警探一進董局他們所在的監視室,便咬牙切齒的指責隔著玻璃的陳鋒怒道。
「我看你不像是個警察,反倒是像個來復仇的,請你出示你的警員證件。」董局見狀,感覺一頭霧水,正懷疑他自己的眼楮是不是看錯了。
「我叫唐費,這是我的證件!。」接著他便掏出一張已經有些損壞的證件,遞送給董局。
「三級警司!年紀輕輕就能晉升至具有八年工齡的軍餃,不錯啊!」董局看了證件之後,露出驚訝之色,贊許道,他真沒有想到一位看似只有20多歲的年輕警員,居然已經晉升至只低他兩級軍餃的級別。
董局其實只是他的名字,也是別人經常稱呼他局長的原因,如今一級警司軍餃的他,也只是個警長而已,距離科局長還有好幾個台階要走,而唐費如此年輕就能升到三級警司,豈能讓他不驚訝。
「警長您過獎了,只是僥幸破了幾件陳年舊案而已。豈敢在您面前耍大刀呢,那我豈不是自不量力嘛。」唐費知道這里不是上海,身在外地低調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好小子,年輕有為,你我同是為人民服務,那就是一家人了,來跟我講講你發現的線索。」董局沒有想到唐費如此謙虛低調,一下子心生好感,拉著他就去辦公室聊起案件來。
「你的意思是說,陳鋒當時是想要跑,才襲擊你的。」董局听聞唐費一番自述後,開始思索起來。
「對,當時他根本無視我手中的槍,而且他身手敏捷,非常輕松就將我手中的警槍給打掉,並且腿力還異常的驚人,就連我這樣經常訓練抗擊打能力之人,也承受不了他飛來一腳。」唐費邊回憶邊說道,顯然依他的推斷,陳鋒是有很大嫌疑的。
「你說的這些確實施可以用來推理的,按常理一般正常人是不會這樣去搶槍,而且還攻擊一位警察,除非當時他知道室內要爆炸,所有不得不對你動手,否則他無法擺月兌被一同炸死的可能。」
「您想的與我一樣,不過,我發現我們還忘記了兩件事。」唐費接著說道。
「你是不是想說在場連你一共有八人被困,在爆炸之後我去過停尸房,發現卻簡單拼湊了之後只有六具尸體,除了你,還有一位被你拷上手銬的那位男子也不見了蹤影,是這樣嗎?」董局對唐費所說的推理越來越贊成,這也增加了他思索的範圍。
「對,我當時在被炸得那一瞬間被巨大的沖擊波硬生生的掀飛,若不是撞破了側門,最後落入花園的草坪上,很難那麼幸運的躲過一劫;關鍵被我拷上手銬的那男子離爆炸起源點很近,他應該不會生還,但是最後為什麼卻只有六具拼齊的尸體,難道還有一人被直接炸成了肉塊了嗎?」唐費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甚至開始懷疑九天再爆炸中被直接粉碎了身體,從而導致了無法查證。
「按照爆破專家的分析,當時的爆炸威力量確實是可以將房間內的任何東西直接砸得稀巴爛,而且說不定那六具尸體中就有一人是他的尸體,這件事暫時可以先放一邊,不過你說的還有另外一件嫌疑之事,我倒是沒有想到。」董局想了想一個被拷上手銬之人從那種爆炸程度中,想要生存下來有些不太現實,還是想知道接下來的一個線索點。
「您不是說陳鋒他帶走的是他妹妹嗎?這件事我覺得非常可疑,據我所知,那女子叫梅君,並不姓陳,她目前是上海一家知名電台的記者,由于上海最近發生了幾起案件都有她在場,所以我特意尾隨至北京來秘密調查她,可是沒有想到剛到她剛到北京沒有幾天就發生了重大事件,這不得不讓我更加的懷疑她的身份。」唐費接著說出了他心中一直疑惑的地方。
「你說的這一點很重要,我馬上派人前去調查。」董局听聞之後,面露喜色,非常高興的回道。
「咚咚!!」
他的話音剛落,便听辦公室門外傳來敲門聲。
「又有什麼事啊!不知道我在查案嗎?」董局平常說話聲音就大,興致剛濃,突然被人打斷,心中極為不爽。
「董局!他們是特警處的人,自稱是前來接手陳家別墅爆炸一案。」一位警務人員,接著告知道。
「這麼大的案子,若是轉手交給他們,那我們豈不是白忙一場,為了別人做嫁衣了。」董局眉頭一皺,心中很不爽,但此時也沒有辦法,警察與特警本就不同,特警一旦來此,必定是件大事,上面自然關注的人就多了。
「 嚓!」門被董局開開。
「這里現在由我們特警部門接管,你們負責協助辦案;這是上將批下來的指示,你過目一下。」一位身著特警服的警員,指著身旁一位肩上貼有兩杠三星的軍餃之人說道,接著又拿出一張通知,並且一臉嚴肅的對董局說道。
「怎麼來了一個上校級別的軍官,這可是個大官啊!難道這件事牽連之廣?」短暫思索一下,董局還是有些猶豫道︰「可是,我們已經有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