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人歡天喜地不斷的尖叫著,而梅君一個人卻坐在老虎機前,露出淡淡的笑容,目光靜靜的看著看著老虎機上的分數,顯得非常的淡定。(鳳舞文學網)
此時分數不斷上翻,已經到了30萬,然後就是35萬,再後來就是55萬,到了這里,並沒有停下來,還在繼續翻高分。
「天吶!這樣下去就會領到了我們這的最高獎金了,外加60萬,那就是120萬,這是我見過最幸運的一位玩家。」站在一旁的女「荷官」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激動,還是放下了捂住嘴巴的手,說出了堵在她心中的話。
她這話不說不要緊,話音一出,凡是能夠听見的範圍之內,人像漲潮的海水一般均都涌圍過來,看熱鬧。
但是這也引起了在賭場控制中心的主管的關注。
「那里怎麼回事?把鏡頭調過去。」在監控室內的男主管很驚訝,趕緊催促手下調鏡頭。
「有一台老虎機上,好像是有人中了大滿貫,所以那些人都圍了過去。」在監控室,一位負責監督的人員,仔細看看了之後,回道。
「不可能啊!最近我們系統沒有調設有大滿貫的程序,怎麼會有人中得呢?」主管在心中疑惑了一會,急忙拿起電話通知了賭場里的負責人。
老虎機里的籌碼一般情況下只會放上10萬元左右,因為大部分情況下是不會輸的,要是輸的話,那也是小貓釣魚,一點點的出,可是今天老虎機卻遇到了梅君,它不得不向擁有超級計算機大腦之人認輸。
很快所謂戰無不勝的老虎機就因為機內缺碼而停止了吐碼,顯然與梅君所要得到的120萬籌碼要差的遠。
「太刺激了,人生之中第一次這麼刺激。」
「今天不枉來此一趟,回去一定要將此事,告訴我的愛人,相信她听了之後一定也會驚訝無比的。」
在場圍著看的賭客紛紛點頭議論起來,顯然他們從心里在為梅君祝賀,同時從他們的表情來看,羨慕之意一點也不少。
樓上監控室的門被打開,黃霸天帶著兩位手下走了進去,接著他用帶有責問的口氣,問道︰「一上午就喊我,怎麼回事?」
「估計是遇到高手了。」監控室的主管可能有些害怕,說起話來也畏畏縮縮的。
黃霸天哪里會把這話听到耳朵里,他還是第一次听人講,無敵老虎機會被人腦給打敗了,雙手猛的一伸,楸住安監主管的衣領,怒氣沖沖的說道︰「什麼意思?高手嗎,難道你要跟我解釋說遇到比機器還要厲害的高手嗎?」
「機器的系統前幾天剛剛維護過,所以不可能出現這樣的差錯,非常抱歉,結果說明只能是它被打敗了。」沒有辦法,那主管只能這樣回答。
「混蛋!把紅外線臉譜識別系統的探頭給我打開,我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在此作亂。」黃霸天此時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究竟是誰,因為他們在這開賭場以來,還沒有遇到什麼人敢來這搗亂。
紅外線探頭很快捕捉到了梅君的面孔,經過系統識別,他面前的電腦屏幕上跳出一個人的身份信息,而電腦上的那張身份照片卻讓黃霸天眼楮一亮。
「原來是她!沒有想到找了她多日,卻自己找上門來了。」說著他便走出了監控室,然後來到了賭場內。
「這機器怎麼停了,還有110萬的籌碼,你們準備怎麼處理呢?」梅君見圍著的人,沒有一個人出來處理此事,便開口詢問。
站在一旁的女「荷官」正要開口,卻因見一個人而戛然而止,因為她知道她眼前來的是什麼人,若是一不小心說錯話,可是要丟掉在任工作的。
接著那人站出來說道︰「沒有關系,湊碼我們會一分不少給你送來,先自我介紹一下,黃霸天,目前是這家賭場的負責人。相信你應該沒有忘記我這個人,很高興我們又能見上一面。」
梅君見狀,心中一驚,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出現,既來之則安之,只好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很高興我們又相見了,你這里弄的真的很不錯,第一次來玩居然送了這麼大的禮給我。」
黃霸天露出一絲干笑,繼續回道︰「你這麼漂亮,而且身價也很高,這點小禮不算什麼,不如我們來玩個大的。」
他這話剛一落,就有三四位身穿黑色西服男子站到了梅君身後,顯然是不去不行了。
露出淡淡的笑容,神情自然,一點也不像受寵若驚的依人小鳥,顯然她現在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很害怕的陳家大小姐,接著她非常干脆的回道︰「多謝黃少爺的款待,本小姐真是受寵若驚,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你想玩什麼呢?」
梅君這句話,無疑正中黃天霸下懷,只見他嘴角一揚,露出一絲陰險的奸笑便帶著梅君等人坐上了一張梭哈賭台上。
一百二十萬的籌碼,被放在梅君前面,這不算多,但是賭場內的所有人絕不會情願讓人這麼容易就拿走這麼多的錢。
「陳大小姐的財運真的與常人不同啊,我也就是想要沾沾財氣而已,我們5萬算是打底,女士優先,可以先叫牌。」黃霸天說道。
這是撲克游戲的一種玩法,叫梭哈!又稱沙蟹,五張,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決定勝負。游戲開始時,每名玩家會獲發一張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後才翻開;當派發第二張牌後,便由牌面較佳者決定下注額,其他人有權選擇「跟」、「加注」、「放棄」或「清底」。當五張牌派發完畢後,各玩家翻開所有底牌來比較,梭哈在全世界紙牌游戲地位非常高,深受人們的喜愛。
發牌是由一位專業的發牌師準備的,一副撲克在他手上一張一合,拉出優美的直線,弧線,速度快如閃電,動作非常的嫻熟,顯然他將洗牌的技術已經練到了純火如青的地步,此時紙牌在空中拋出了一個個長長的拋弧線,從左到右,就如一條白龍,在眾人眼前騰舞。上上下下,左右來回飛舞互相重疊。